夏洛克切换看了一下《文明》游戏下载的进度,不过才过去了五个多小时而已,距离下载完成还有很久的时间。
要不然再玩一下《地下城》?
就在夏洛克如此考虑着的时候,核心上出现了一团火焰,很快一封信被吐了出来,落在了夏洛克的桌子上。
信封上画着一颗骷髅头,写着——
【致永恒国度地下城城主,尊敬的夏洛克大人——亡灵学院(寄)】
第52章 我的一些哥布林朋友(第二更求票)
“尊敬的恶魔领主夏洛克大人:
我们已经从【特殊人才招募中心】获悉,您的朋友们打算报名成为战斗测试人员,参加我们新一学期巫妖的毕业课题研究。
我院对此极其重视,并且派遣了一名专员前往临冬城,期待与您和您的朋友们洽谈相关事宜,还望夏洛克大人和您的朋友们调整档期,确定一下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以下是我院专员目前的通信联络地址:
临冬城旧城区777号【黑店】旅馆213房,亡灵学院教务处副主任培根教授。”
夏洛克看完了信件,【特殊人才招募中心】的工作效率还是很快的,亡灵学院的速度也不慢,这才过去小半天的时间,都已经派遣了教务处副主任来临冬城了。
夏洛克嘱咐好“布鲁”好好看家,然后就利用传送卷轴直接去了临冬城,出了传送门接待大厅,找了一辆贴有出租马车营业执照的地狱马车:
“临冬城旧城区777号【黑店】旅馆,打表,谢谢!”
“啪!”
————————————
“啪!”
夏洛克身后拉着马车的地狱马,在地精车夫的空抽鞭子的声音里踩着青石板路远去了,在夏洛克眼前的是挂着【黑店】牌子的一家旅馆。
在旅馆的门口,站着穿着暴露的野兽人,看到夏洛克走过来了,那个野兽人一直斜着眼望着夏洛克。
夏洛克不为所动,径直进去了旅馆之中。
“我找213房的培根教授。”
夏洛克对着前台坐着正在用锉刀锉指甲的地精客服小姐如此说道。
“好的,先生请登记一下,然后去21层,左手边是快速通道。”
那个客服小姐很客气的如此说道。
夏洛克楞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登记完成,朝着左手边的快速通道去了。
在左手边通道的尽头,有一个穿着侍者服装的地精正在那边等候着,看到夏洛克来了以后,很快打起了精神,然后尖着嗓子问了:
“恶魔大人去几层?”
“21层,谢谢。”
夏洛克说完,那个地精,很快拍了拍墙壁,那个墙壁很快蠕动了起来,从中间分开了口子,黏糊糊的液体被从上下拉成细线。
那并不是一堵墙,而是一张看上去像是墙的嘴,或是类似的容器,容器的里面用木板包裹起来一个空间,上面还点着一盏魔法灯。
夏洛克走进容器里,“嘴巴”很快闭合起来,然后“轰”的一声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朝着下方直坠落下去,坠落了大约五秒钟的时间,然后停了下来。
“嘴巴”很快又一次的打开来,夏洛克看着眼前的走廊,边上贴着两个数字【21】。
夏洛克从容器里望了出去,【213】房就距离在容器不远的地方。
“你到底下不下去?我嘴巴酸了!”
就在夏洛克还在张望的时候,从容器里发出了含糊的抱怨的声音来。
夏洛克走了出去,很快容器闭合起来,看上去就好像一堵墙一样。
“啪嗒。”
当夏洛克准备去【213】房门口敲门的时候,房门自己打开来了,然后就见到一个打扮暴露的兽人,一个同样暴露的地精,两个人从房门里走了出来,一边抛着媚眼一边对着屋子里的人说:
“教授你实在是太有趣了,下次还要点我们哦。”
“我们先走了哦,谢谢教授的款待~”
然后两个人就走出了房门,看到了夏洛克,她们两都有一点紧张的样子,贴着墙壁赶紧离开,站到夏洛克身后的快速通道那边去等着了。
夏洛克表情有点古怪,不过还是走到了【213】房去敲了敲门。
“是忘记带东西了吗?小宝……”
房门打开来了,一副浑身上下冒着黑气的骷髅骨架子出现在了门后面,不过话才说道一半看到了是一个恶魔站在房门口,那个骷髅架子明显楞了一下:
“不好意思,您是?”
“初次见面,我是恶魔领主夏洛克。”夏洛克礼貌的拿出了之前收到的亡灵学院的信件,递给了骷髅架子,说了:“我按照信件上的地址找过来的,您是亡灵学院教务处副主任培根教授吗?”
那个骷髅架子看了看夏洛克,看了看在等着快速通道的野兽人和地精,再看了看自己的骨架子,颧骨微微泛红:
“先进来吧,夏洛克大人。”
培根教授让开了一条道来,让夏洛克走了进去。
房间档次还是挺高的,一厅一卧的,只不过屋子里充满了刺鼻的气味,装满了土的袋子散落在茶几上,沙发上还放着一条加大码的野兽人裤头,整个床铺乱糟糟的,就好像刚刚打完了寝室枕头战一样。
“不好意思,我刚刚到这里太过劳累,还没有打扫,您来之前应该跟我提前说一下才是,我好准备准备,对了您随便坐一坐,我去换身衣服就出来。”培根教授说着,自己进了卧室,没多久就穿了一件浴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刚才那两个……”夏洛克指了指门外的方向。
“那是我资助的两个学生,家里很贫困,但都是很有前途的好孩子,我不希望看着她们因为贫困,就让她们的人生道路走窄了,她们是知道我来临冬城了,特意来感谢我的,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培根教授一边说着话,一边帮夏洛克泡了一杯血腥菊花茶,然后坐在了边上的沙发上,随手沙发上的裤头扔到了沙发的后面,当做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