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物女王被看的如芒在背,瞪起一双美眸骂道。
“……”
就连赛项羽都跟着一起迷了。
我说兄弟,就算千妤喜欢你,当着教官的面你也稍微收敛一点好不好,你当教官是杨白劳么?就算是杨白劳,教官他也是黄世仁惹不起的杨白劳好么?
“呵呵。”
左旸也不与她废话,笑了笑对随便玩玩说道:“不错,要我道破天机,你就必须有所付出,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付出绝对物有所值。”
“物有所值……”
一听这话,随便玩玩当下就不愿意了,板起脸喝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你必须要给我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来作交易的,而且,我非常不喜欢‘物有所值’这个词,若千妤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位置,那就是千妤瞎了眼,作为父亲,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同意你们两个的事情,你死了这条心吧!”
“唉?”
这次换左旸瞬间愣住了,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个满脸煞气的中年男子,这货到底说了个什么,自己貌似也没说什么吧?
所以,到底什么跟什么呀这是?
也是此时此刻,左旸才猛然想起赛项羽之前跟他说过的话……干物女王喜欢他。
可是,这姑娘到底哪根筋不对,为什么会这么突兀的喜欢自己啊,难道就因为自己杀了她两次,潜藏在内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发作了?
这尼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而且她居然还把这么荒唐的事告诉了自己老爹?别说八字没有一撇,他娘的现在就连笔和纸都还没有呢好不好!?
更令人无法理解的是。
别人不知道,左旸却是一清二楚,干物女王的那个心魔幻境表达的明明白白,她早已心有所属,所以说现在搞毛啊这是……
“老林,你胡说什么呢!?”
干物女王也是吓了一大跳,一脸乳酸的惊叫起来。
“什么叫我胡说,作为你老子,我有权利知道你到底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这小子人品有问题,我也有权力发表意见甚至是横加阻挠!”
随便玩玩梗着脖子大声说道,这个家伙倔脾气起来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
“不是你胡说,那就是他胡说!”
干物女王愣了一下,忽然指着旁边赛项羽说道,“这个家伙成天缠着我,那天刚好我又被铁口直断杀了,心情不好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目的是让这个家伙有事做,也顺便给铁口直断找点麻烦,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到处乱说!”
哦真相终于大白了。
“可是……这也不能算我胡说吧?”
赛项羽一脸无辜的道。
“那是谁胡说?”
干物女王叉腰瞪眼道。
“你!”
左旸、随便玩玩、赛项羽异口同声道。
“我……”
干物女王顿时没话说了,弱弱的躲到了一边。
“嗨原来是一场误会,这就好,这说明我还有机会,千妤,我不会放弃的。”
赛项羽的心情到时瞬间好了起来,再也没有“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的苦瓜脸,笑呵呵的说道。
“你还是没机会。”
左旸却非常适时的补了一刀。
同时,也是为了当着随便玩玩和干物女王炫一下技,以此来作为自己敲竹杠的筹码,毕竟从玩家身上敲竹杠和从npc身上敲竹杠可是两回事。
“为啥?”
赛项羽不服气的道。
“呵呵。”
左旸淡然一笑,看向干物女王问道,“姑娘,你小的时候不慎落过一次水吧?”
“!?”
一听这话,干物女王的一双美眸瞬间又圆睁了起来,甚至就连腰杆都比之前直了许多,一脸惊愕的望着左旸,仿佛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因为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就只有她一个人。
后来回到家里,父亲也不在家,她自己洗了个澡换了一套衣服,从那之后就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不可能有人知道。
哪怕后来,她没事的时候出去闲逛,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小巷上,希望能够找到或者再偶遇那个男生,也始终都是一个人,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张脸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了……
不过干物女王非常确定,只要让她再看到那个人,她一定可以一眼认出来。
只是……这种只有进入过自己心房才能够窥探出来的秘密,左旸为什么会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神通?
“我就当你默认了。”
见干物女王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左旸笑了笑,转头对随便玩玩和赛项羽说道,“就是那次落水,一个男生夺走了她的初吻,从那时候起她的心里就住了一个人,这些年应该一直都在找寻,不过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
“初吻?”
心碎的表情再一次偷偷爬上了赛项羽的眉梢,“千妤,这是真的么?”
“千妤……”
随便玩玩亦是一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