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摇摇头：“不摸。”
“那我就摸你！”
随后他站起来往前一步，然后拍了拍陈陌的肩膀！
没有实体！他的身体碰不到陈陌的身体，然后陈陌也明白了，他好像想歪了！
丫的！在这种终极试炼里，在感受过那无数种负面情绪，在看到那种画面，他竟然还能想到这上面？是自己有毒还是这个男人把他给带偏了？
“所以，你是残魂？”
陈陌站了起来然后看着他。
“否则你以为一个杀了千千万的人，能和你以这种状态说话？你以为你能活过一秒？你以为你能说得出来一句话？”
陈陌微微点点头，他应该生前属于魔化，没有意识，没有感情，只为了杀戮，但是死后这抹残魂是最曾经善良的他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其实是正常的你？”
“可以这么说吧。”
然后他又坐了下来。
“当我杀了这么多人以后我才意识到一点，我步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道。”
“什么道？”
他看向陈陌，问：“你觉得是什么？”
“杀戮？”
男子微微的摇摇头：“不够。”
“屠戮？“
他又是摇摇头。
陈陌眉头紧蹙！
屠戮所涵盖的已经很高了，那还有什么？陈陌不知道。
他看向陈陌，然后微微的说道：“是修罗。”
“修罗？”
“你知道修罗吗？”
陈陌说道：“一种以杀戮为名，非人，非仙，非魔的存在。”
男子笑了笑：“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是修罗。”
“那什么是？”
陈陌问。
“我也不知道。”
“那你又为何说你走的是修罗道？”
陈陌不解的问。
“是修罗道，但不是真正的修罗道，真正的修罗从古至今没有人成为过，无一例外，所有被称作修罗的人物都是杀戮，永无止境的杀戮，可永无止境的杀戮是修罗吗？是，但不全是！”
“那什么是真正的修罗？你也不知道。”
“不知，但我生前是唯一一个最接近修罗的存在！”
陈陌眉头紧蹙！
听的是一头雾水。
随后男子继续说道：“修罗是永无止境的杀戮，这是第一位修罗，第二位修罗在这个基础上加上了以自己的为名，随心所欲的杀戮，而我是第三位修罗。”
“那你又比前两者多了什么？”
“不是多了什么，是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陈陌疑惑的问。
“情！”
“什么情？”
“所有的情！”
陈陌看着他：“那不是成为了一个杀戮机器了吗？”
“没错，正是杀戮机器，所以才更接近修罗！”
陈陌不了解修罗，如果是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那真的能叫做修罗吗？
“而现在的我，是成为修罗之前的我，所以才能与你正常的交谈。”
陈陌他不知道什么是修罗。
“你好像在为自己杀了很多人而骄傲。”
陈陌看着他淡淡的说。
“你错了，从头至尾从来没有这种情感流露出！成为修罗是无奈，杀人是无奈，至少我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已经不是我了，失去了挚爱让我走上了这条道路，已经没有感情，已经淡泊生命，直至我留下的现在这抹唯一清明的残魂，我的这抹残魂告诉我，我成为了修罗，我杀了很多人，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已经改变不了。”
陈陌没有说话。
“所以你想让我干什么？”
男子紧盯着陈陌，语气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