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自然无从说起了。”
“小道消息啊,这个漂亮女教练,是CXG的领队。”
“她是临时充当的。”
“但这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教练了。”
“真的,没骗你们。”
弹幕:“玩÷收起伱那丑陋的口水。”
“恶心,还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女教练,老子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实说,真的漂亮。”
“CXG哪里找的啊。”
“色色……。”
弹幕秒变不堪。
玩机器心说,导播太懂了,知道大家看游戏累了,还给他们看美女,半场放松放松。
“好了,开始撞拳,下半场开始了。”
“这对灰狗来说,手枪局决定成败,对CXG来说,同样如此。”
“这特么的导播,怎么最后还把镜头给美女教练啊。”
“你怎么知道大家的想法?”
“哈哈,你看,坤坤在擦汗了,他慌了啊。”
“手枪局,看CXG怎么防守了。”
“按照之前看CXG的demo,他们的手枪局,基本上都是顶的匪厅。”
……
“亮仔,你正门看外场,注意观察动静,同时小心铁门方向,不要被偷屁股了。”
赵亮听到指令,没有说什么。
他的压力不小,要兼顾一个大大的外场动静,还要看屁股后面的铁门。
想要都照顾到,不是一般的难。
但他是主外场的,这是他该承担的责任。
“老王,老韩,老周,你们三个内场。”
罗冲决定单独主铁板位。
“好。”
开始行动。
罗冲率先跑去铁板位。
王杰在三楼楼梯口,看内场,还要看远点外场方向。
赵亮守在正门口。
周深在黄房上,韩平在包点观察黄房。
“灰狗要孤独一掷了吗?”
“他们准备爆弹打内场,全员在匪厅集合了。”
玩机器说道:“CXG有防备,他们内场四开的。”
“这是一波CXG布置的警察局,灰狗能不能闯过。”
“先封了正门烟。”
“黄房跟铁门同步出。”
“Vexite铁门出去,抬头就秒了deeping。”
“包点cut的,也没有接住,瞬间被秒了。”
“但葬爱,葬爱出手了。”
“他在三楼出手,连点两个爆头,稳住了局势吗?”
“正门怎么回事?精神小伙这么精神的,为什么要冲烟出来,直接被点掉。”
“葬爱还在点,他打死了坤坤。”
“坤坤的枪法太烂了,打了半天都打不死葬爱。”
“正门一死,葬爱要退回楼梯口吗?他没有,直接从三楼跳下包点,掉血残了。”
“怎么回事,这太不理智了,他该退回楼梯口的,等待chong的支援,难道是不想放包点给灰狗?”
“啊?”
“chong死了?他怎么死的?”
“内场打起来,他没有冲从三楼下走楼梯回三楼回防,走的是B连。”
“这个决策失误啊,灰狗有人断后,他被偷了背身。”
“这下完了。”
“好消息,包掉在黄房口,坏消息,葬爱残血一打二。”
CXG全员闭住呼吸,没有人说话,干扰到王杰的。
罗冲带着期待。
王杰是这次比赛的第二大哥。
他一直都在发挥。
“这个残局要怎么打?”
“知道他在包点,坤坤报了消息是大残,一枪死。”
“灰狗肯定要双拉。”
“双拉了!”
“葬爱怎么办,他如何应对?”
“他拿着cut的手枪,带着队友的力量,他主动拉出去了。”
“爆头!”
“他一发子弹点掉Vexite,马上缩回掩体,又再次大拉出来,一个爆头!”
“葬爱!”
“葬爱!!!”
玩机器惊声,激动呐喊,“族长,家族长!”
“他做到了。”
“残血面临双拉,主动出击,两枪两个爆头,一枪死的,灰狗丝血都没有摸到他!”
“葬爱,他就是葬爱!”
“葬爱家族的族长,更是核子危机的家族长!”
“核子危机是他的家!”
“他就是家族长!!!”
“族长在鞭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家横冲乱撞,双拉我。”
(本章完)
第33章 首胜,晋级
“葬爱!”
“一波天秀五杀,为CXG拿下手枪局。”
“他就是包点的爆头机器,谁来都不行。”
马西西夸张至极的喊道:“鞭尸,葬爱太激动了,他在请求互动,你们凭什么双拉我。”
mo连声惊讶,“这身位,这PEEK,这枪法。”
“太致命,太细节了。”
“他哪怕多漏一点,慢一点,就会被打到。”
“但他没有,身位控制,做到了极限,根本不给灰狗机会。”
马西西补充道:“关键是枪法准了。”
“一拉一个爆头。”
“而且决策也做的很灵性。”
“从他开始跳三楼来看,无疑是错误的,应该选择暂避锋芒,退守三楼。”
“但他跳下来了,是看到最后一个队友,chong死在匪厅了。”
“他要想打,只有跳到爆包点,三楼上给他的站位太少了,要面临的枪线也太多了。”
“再加上C4掉在黄房口,灰狗必定来捡,这就给他抓住了机会。”
“没得说,这就是葬爱!”
他撇了一眼弹幕,就发现不对劲。
弹幕:“大胆!”
“什么葬爱,这是族长!”
“叫族长,6657认证,核子危机家族长,葬爱家族族长。”
“666,好一个家族长。”
“你马西西不要不识好歹,一口一个葬爱,马上道歉,这不是葬爱,这是族长!”
马西西有点懵,“不是,这是什么鬼?族长怎么来的。”
“什么个说法啊。”
弹幕马上为他解释,是6657,碗厨玩大人公式化解说下,给葬爱起的外号。
在6657哪里,CSGO的选手,多多少少都有与众不同的外号。
越是有名气的,外号越多。
当然,外号也有褒义贬义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