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点,贝奥。你现在是女孩子。”
橙子伸手提住贝奥的后领,将她垂手可得的从雄真身上揭了下来。
虽然贝奥在橙子捏住她后领的刹时,登时就呲起了牙,看上去有种想要咬人的感受。但雄真登时手疾眼快的一把按住了她的脸,张开的手心正好扣住她的整个脑壳,阻止了她扭头过去的动作。
贝奥微微一惊,然后欢快的趁势舔起雄真的手心来。
“真是没变啊。”
雄真也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贝奥的脑壳:“但苍崎学姐说的对。自持一点啊,贝奥。”
虽然动作是一个动作,但黄金狼状态下的贝奥,和现在少女状态下的贝奥不一样的。
“呜?”
贝奥含着雄真的手指,茫然的歪了歪头。那晶莹纯澈的眼神看起来最无辜。
……算了,她大约是还不懂这些事吧。
用力的舔舐动手指的样子相配色气。但贝奥是梦境种,不可以以人类的尺度去请求她。
贝奥她什么都不懂。大约对于她来说,这就像是小孩子吮吸奶嘴一样,是一种无法禁止的本能也说未必。
见状,雄真无奈的叹了口气:“记得别出去随意舔人就好,如此是不礼貌的。”
整个身子半趴在雄真身上的贝奥不满的轻轻咬了雄真一下,嗓子眼里发出了呜噜呜噜的声音,以模糊的语气说:“我无论。总之我就要舔阿风。”
“好好好……”
雄真随口安慰着撒娇的贝奥,把她抱在怀里。用另一只空暇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揉着她的后颈。贝奥也趴在雄真的肚子上,舒适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再次言明,虽然看上去贝奥的触感好似没变,但雄真自己却总感受如此有些玄妙。
“请用,达利乌斯师傅。”
黑桐干也端着第二杯咖啡走进了橙子的办公室,将咖啡放在了雄真身前的桌子上。
他以有些玄妙的眼神注视着赖在雄真怀里的贝奥,识趣的没有去打搅她。
“谢谢了,黑桐……是这么读吧,少年?”
雄真转过甚去,注视着黑桐干也露出了柔顺的微笑,微微眯起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初月,打量着这个讨人稀饭的男孩。
他的面部轮廓最温柔,大大的眼睛柔顺且无垢。黑框的眼镜,最天然的黑发,毫无润色的黑色装束,满身高低都是黑色,这种同一性反而突显出了他的存在感。
“是。我是黑桐,全名是黑桐干也。请多指教。”
没有怕惧也没有逢迎,就像是对着一样的朋侪一样,黑桐笑着回应道。
不知为什么,总感受有点眼熟的样子……
“哎呀……”
盯着他好一阵子,雄真意思不明的感叹作声,口中啧啧称奇。
清晰了。为什么这个小家伙看着有点眼熟。
如果他摘掉眼镜的话,嘴脸和自己竟是有六分相似。那种视觉上的无害性最相似。
与之差另外是,如果说雄真的柔顺就像是背鳍棘一样,是一种打击性的拟态,辣么黑桐干也能力算得上是这种无害的真品。
雄真心中升起几分猎奇,毫无先兆的问:“我说黑桐,有学魔术的乐趣吗?”
闻言,橙子和干也都吓了一跳。
“达利乌斯……你认真的吗?”
苍崎橙子把眼镜一摘,口气顿时变得寂然起来。
“嗯,他不适用你,但挺适用我的,”雄真摸着贝奥的脑壳,微微点了点头,“但要问黑桐君自己的定见。”
“唔……我想我大约不太适用这个。”
虽然雄真的问话有点突兀,但黑桐认真的垂头思索了一会,然后微微向雄真欠腰道歉:“很抱歉。让您扫兴了。”
“不要紧,黑桐,不要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要晓得,没有答案自己也是一个答案。”
“是,我清晰了。”
看着雄真像橙子小姐一样悠闲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黑桐不禁微微一笑,应道。
这位先辈,看上去真是一位和气的大吉人呢。
以前闭着眼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没想到橙子小姐如此的魔法使里也有这种与人为善的人啊。
而另外边,摘下了眼镜的橙子小姐却是双手抱胸,倚着桌子看向雄真,以冷静的口气直言不讳的说:“你回归很实时,达利乌斯。我这里正巧有个动静必要你晓得。”
“先戴上眼镜吧,苍崎学姐。”
雄真笑眯眯的说:“可贵的重逢,先高兴的够再说。这次我回归会待很久,正事以后说也来得及。”
他端起由于橙子轻轻撞到桌子上而泛起荡漾的咖啡,冲着橙子举杯表示。
苍崎橙子无奈的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从新把眼镜戴上,露出了温婉的微笑:“那好吧,听你的。”
她浅笑着,端起自己的咖啡杯,与雄真轻轻举杯。
陆续乱糟糟的折腾到中午,贝奥才睡了过去。
即便睡过去的时候,她的双臂也是有力的环住雄真的脖颈始终没有轻松,整个人就像是大号的树袋熊一样扑在雄真怀里,好像正以“你只要敢站起来就勒死你”的憬悟一样将双手牢牢卡在雄真的脖子上。
不想扰乱她的梦境的前提下,想要将贝奥的胳膊解开着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虽然摆出这造型就睡了过去这件事自己就很新鲜。但果然不要穷究比较好。
黑桐干也看到这一幕,不禁轻笑作声。
“你在笑什么啊,黑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