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170节

毕竟这些厢兵和乡兵都是禁军军挑剩下的,禁军执行的是募兵和厢兵挑选两个都有。

现在禁军之中的上四军还是很有战斗力的,可是如果到了北宋末期,基本上上四军就会被这些武勋勋爵人家完全掏空,跟大清朝的这些所谓的满族遗老差不多,都是遛猫逗狗之辈。

这也是为什么关老爷子的说,他们手里用的这些古董都是玩意儿,因为那个时候玩儿这些东西就是不务正业,整天提个鸟笼子到街上去溜圈儿,然后赏玩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不务正业。

现在这些目前的勋爵人家的这些公子哥儿,一天到晚儿想的不是怎么去打仗,有些上进心的都准备去考功名了,差一点儿的就准备混日子,没有人希望去边境作战。

大宋到北宋末期真正有实力的军队是西军,一个原因也是现在的大宋朝拿这些将领不当人用,其中一个著名的人物就是大将狄青。

他最后的下场可谓是十分的凄凉,也让军队中的这些士兵人心生忌惮,不愿意轻易卖命,而所谓的荣誉感在他们心里一文不值。

他们上战场,所求就是能够挣足功劳和保命,连大将狄青都被称面涅将军,最后落得凄惨收场。

顾廷烨的老爹也说要脱掉兵撸子的身份。

顾廷烨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准备考功名的,可是被仁宗刷掉了。

为什么当时仁宗皇帝把顾廷烨他的名字拿掉,估计其中一个原因也是想让这些人干一点儿正事,不要老想着往文官的集团中钻,老老实实带兵打仗。

勋爵人家平常这些子弟可以躺在功劳簿上吃饭,可关键时刻要像西周的那些各地诸侯一样要站出来为周天子打仗。

可是现今在这些在军队中带兵的人,手底下这些兵员素质参差不齐,有些都是些活不下去的老百姓或者是犯人出身。

这自然也整体拉低了军队在于整个全国各地人民心中的地位,所谓的荣誉感也就无从提起,打仗怎么硬的起来?

估计就算是打赢了也不会给,如果已经是犯人的身份了,立了功之后士兵,脸上的刺青还在,怎么能摆脱掉原来的过往,狄青就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例子,即使是他自己不想改。

而且宋朝也不像唐朝那样胸怀大度,有着极为广阔的心胸,即使胡人都可以任用,宋朝本来就是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对于武将忌惮非常。

宋朝没有那么好的心胸,这些军队之中能被朝廷略微信任的也就是这些开国的侯,开国的伯爵,开国国公的后人,可这些后人慢慢地就掉进了奢靡的生活中,一代不如一代,怎么不让人忧心。

澶渊之盟时宋真宗听说要去跟辽国打仗,好几次都想跑,是寇准硬压着他去亲征,宋真宗是没办法。

从作战来讲,冷兵器时代其实要比热兵器要残忍,两军碰撞的时候,你能看见你的刀剑或者枪插进敌人的胸膛,划过敌人的喉咙,斩断敌人的肢体,鲜血就在你面前像是花朵般绽放。

小说中很多都描写血喷的一丈多高,实际始终没有那么厉害,可杀人尤其是斩到大动脉的时候,确实会飙血的,这个视觉过程好比看电锯惊魂。

同样的,还要比他更加厉害好几倍,骑兵冲锋的时候,见过马匹踩死人吗?那你见过马匹把人踩成肉末吗?

上万匹马从人体身上踏过去,从敌人身上踏过去的时候,你能想象那是什么概念吗?

身体上的各个器官全都被碾成一点一点,加上各个朝代的各种冷兵器的重型武器,如大型床弩,大型的投石车,那种东西招呼到人的身上的时候,那种场面,足以让人们知道,战争是何等的残酷。

所以岳飞,岳武穆也说,上得了场,拿得了枪,嘴里有唾,就是好兵,面对这样残酷的场面,若是一个农民或者对于一个刚刚涉世未深或者说还年轻的孩子来说这是他们从未经历过的灾变。

现代战争热武器时代,很多都是在几百米外,你的枪支子弹打到了别人的身上,你甚至看不到那个人已经死掉前的状况,你杀人的这种负罪感会小很多。

只因离很远杀人看到的情况极少,所以你远距离枪杀了一个人之后你的生理不适应感觉会很小,可和通过冷兵器杀过一个人之后,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当一个人近距离真正杀了一个人之后,就像自然动物界的那些吃过人的猛兽一样,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杀气。

生命一下子变成可以被随意抹去的东西,在自然界中,那些猛兽真的吃过人之后,你再看它的眼神以及和它对视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寒毛直立。

因为它真正的把你做为一种可以屠杀的动物,人变成了它口的食物。

而在战场上也是一样,当士兵真正见过血之后,士兵的气质是完全不同的,那个士兵会把敌人当成它的猎物,只不过不会吃而已,他对其他人会有一种生杀予夺的感觉,当他杀顺手之后,他对生命就会越来越淡漠。

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对连环杀人犯进行疯狂追捕,这不仅仅是它的危害大,也是因为这个人已经开始脱离了人类社会文明,他后面进攻人就会不确定性越来越明显。

若再想通过逻辑推断以及证据搜索来推断这些犯案现场就会变得越来越困难,因他杀人变得目的性很弱,只是因为他觉得可以杀,他就会去做,也就是激情犯罪概率越来越高。

现在大宋朝真正见过血的士兵和军队,大部分集中在在西夏和辽国一些边境,其他的地方部队纯粹就是打酱油的,只有一些参加过平叛的可能还好一点。

曾云风不担心没人会打仗,但是他担心手底下的人,尤其这些带的队伍,到时候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打仗关键的时候还是要靠人呐,装备到时候再好,用不上也不顶事。

如果到时候曾云风准备的这些物资军备到时候都一眨眼被他们扔给了这些辽国和西夏人,他可就没地方哭了。

到时候尤其是这些军队会变成了运输大队,频繁运送给养供给这些其他国家的军队,让他们有一定的能力继续和大宋作战,那可就糟糕了。

曾云风这些时日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最近朝堂之上又闹出了新的问题。

这问题是很简单的,跟明朝的大礼议有的一拼,还是梁六公子的说的事情。

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就是现在的皇帝不是原来的仁宗皇帝的亲生儿子,所以现在的皇帝要尊称他原来的生父,也就是先舒王为皇考,也就是死去的父亲,而皇字这是赞美,原来是指灯火辉煌衍生为美好的意思。

皇考在宋朝以前,每个人都可以用,只不过由于宋代之后,基本上就改成了显考或者先考,干这个事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元成宗。

蒙古统治者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以为皇这个字就是代表皇帝,所以就让民间禁止使用皇考只允许使用其他称呼。

这逗比皇帝元成宗,最后他自己都没被人真的称上皇考,因为他没有子嗣,继承他的位置是他的侄子。

元成宗断了整个中原地区天下人的对于死去老爹死去老妈美好的赞美称呼,最后他自己想要死去后美好也美好不起来,老天直接让他没子嗣,曾云风看来,这就是他自己作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坐看起风云

朝堂上这种事情可是难以善了了,要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能叫自己死去的老爹为皇考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现在这位皇帝是过继给了仁宗皇帝当儿子才能够继承皇位,因为他是以仁宗皇帝的子嗣继承皇位的,真的论起来目前这位坐在上面的皇帝只能算是仁宗皇帝的侄子。

所以这件事情从法来讲太后是站理的,太后说的是在道理上。

可是另一方面,如果从道德上考量,皇帝又占理,毕竟不能剥夺他对于死去父亲的称呼。

朝堂之上的大相公以及众多官员都是闹哄哄的打嘴仗,跳的最欢实的无非就是齐衡以及大相公韩章。

曾云风也看出来,这只是一个由头,皇帝就是要借这个由头和把太后从垂帘听政的位置上挤回后宫去。

在整个朝堂上吵得正欢时的时候,朝廷众多的朱紫官员在下面议论纷纷,嗡嗡作响。

这个时候齐衡以及顾廷烨的两个人的对话,真的是,一个占礼法,一个占情。

齐衡说:“陛下得继大统,归为天子,考虑事情要以天下为己任,那么就要以礼法与祖宗传统为要。所以现在就应该和民间一样,既然是已经过继过来的,那么就要称过继过来的这些父母为父母和原先的生父母,就要断绝生父母关系,变成亲属关系。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现在的这些父母的遗产。”

可是顾廷烨就一句话:“臣不赞同,臣只知道什么都不如亲娘亲爹好。”

顾廷烨他的一番话,把太后气的够呛。

“来人!把这个无君无父的家伙拉下去打。”太后当即把他拉下去,打了20个板子,真的把他的屁股打开了花。

上次就是顾廷烨从太后那里跟大相公韩章联合出了个馊主意,把太后的玉玺骗走了,太后就准备教训他了,他还不吸取教训,这次又跳出来,不被打才怪。

曾云风站在群臣之中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在历史上宋朝并没有发现,历史上的宋英宗是仁宗皇帝的养子从小养到大,所以不存在这样的状况。

而且众多跟历史不相符的这些事也是曾云风认为为什么这个时代不是北宋时代的原因。

顾廷烨打完板子之后,曾云风还特地去看了一眼,看了看他身上的伤痕,撇撇嘴说道:“没事儿回去把你的金疮药敷一敷就好了。”

这件事情曾云风知道远远没有了结,这些宋朝的官员个个都是头铁,这些御史台和谏院的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些看起来阿谀谄上的人。

他们这些御史台和谏院的人生下来就是干一件事情,就是和皇帝对着刚。

但凡是皇帝有一点点逾矩,只要被逮着就会怼的的下不来台。

前面的几十年,真宗皇帝仁宗皇帝都把这些御史台的官员惯坏了,其中有个叫包拯的,次次都是对着仁宗皇帝骂,把皇帝骂得满脸口水,皇帝也只好用袖子擦一擦脸,继续听他骂。

仁宗皇帝到了后宫之后,把他的事情给他的跟他的妃子一说,他的妃子都蒙了,然后皇帝却说他的妃子只知道宣徽院,不知道御史。

曾云风从扬州调来东京汴梁的第一次上朝,也是遇到全朝大臣逼宫皇帝让他立一个不是自己亲儿子的人为子嗣继承他的皇位。

那个时候,仁宗皇帝的小儿子刚刚过世,还没有从悲痛之中缓过神来,就已经被朝廷的众多官员挤到墙角。

所以说要论文臣最被推崇的年代,那肯定是宋朝,这个时候的文臣,那就是活在天堂,至于明朝你要乱说话搞不好就会被人家杀。

最明显的两个人就是朱元璋以及朱棣,他们两个人杀文官杀的不在少数,直到明仁宗皇帝以及明朝的宣德皇帝上位之后,文官才慢慢开始变得有些地位。

然后到了朱祁镇这个皇帝被俘虏了,武将集团几乎损失殆尽,这个时候的明朝文官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再也没有武将集团的武将能够重新和明朝的文官集团同等的站在一起。

后面的明朝文官之地位所以这么高,就是因为这些武官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力跟这些文官较量,所以文官的权势地位一涨再涨,即使已经没有宰相,可是内阁首辅已经变成了宰相。

而且那个文官地位到了最高的时候,甚至可以赐穿蟒袍。

内阁官员后来就慢慢变成了品级很低,权力很大,所以这些小文官下去之后,这些武将别看一个一个的品级比他们高好几个,但是见到文官个个都是点头哈腰的。

因为你不知道哪一个在朝中究竟有怎样的权势,有时候区区连五品都不到的六部给事中连皇帝都敢骂,后来越发展越夸张,连海瑞这种人都出现了。

而现在的大宋朝廷,这些官员一个个也牛的不行,像是现在的御史台官员,就算你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更别说你是参知政事,中书省门下省这些大相公,没有他们台谏官员不敢怼的。

很多人以为在明朝以前有丞相这个职位,其实宋朝也没有丞相这个职位,中书门下平章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基本上就是行使丞相的权力,属于群相制度,直到朱元璋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丞相的职位彻底直接废了。

这也导致他的子孙后代寿命都不长,超过40岁的都少,直到一个人出现,这个人就是嘉靖皇帝。

这个人他几十年不上朝,但是朝廷依然控制在他的手中,他就是重新把这种宋朝类似的群相制度捡起来了,他也叫内阁的实力和权利一步一步的放大,帮他减轻压力他好去修仙炼丹。

基本上在他手中嘉靖明朝还是处于强盛时期,像倭寇什么的,还是照打不误。

隔了几天又上朝,大相公韩章满脸喜悦地以为捡到了什么便宜。

他亲自跑到宫中去,求了太后的手谕,让太后允许皇帝立先皇为亲,立自己的生父为皇考。

他又哪里知道太后是以退为进,以韩相公灌太后酒,酒醉之后的太后自己稀里糊涂写下了这份谕令为理由,太后从头到尾到朝上之后,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皇帝的话,可是句句让这些言官们听到都是太后的反对之言。

让御史觉得韩相公威逼太后,谕令也不真。

“臣,认为当让太后来前朝当庭对峙,一辩真假!”齐衡跪下参奏道。

“大相公,我不是已经签了谕令吗,你还要怎样啊!”姗姗来迟的太后委屈道。

“行了行了,太后只要签了就行了。”韩章拼命地挽回太后上朝之后,这份委屈表现真是让曾云风看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后院内斗高手,太后的楚楚可怜,每一句都戳到满朝言官的心窝子里。

让言官都觉得先皇留下来的这个太后被新皇帝依仗自己权势欺负,这谕令自然也被御史台的人以及谏院的人认为是不实的,是带有哄骗性质的,不能成为真正的太后谕令。

“不行,臣弹劾韩章中书省门下省诸多官员诓骗太后写下诏书,请陛下严惩!将其一众贬黜出京。”齐衡激愤地跪下说道,曾云风瞥了一眼,龙椅上皇帝的脸是铁青铁青的。

“臣附议!”满朝言官个个跪下来祈求皇帝将这些同中书中书省门下省的大相公全部贬黜出京,哗啦一下子朝臣中言官跪下去五分之四。

这件事情可是闹大了,太后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已完全没有任何伤害的退回后宫之中,坐观风云,可这些言官可就倒了大霉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祖母的维护

“老臣也请将台谏诸多官员一一贬黜。”大相公韩章也跪下硬刚说道。

皇帝是不可能把中书门下省的这些重臣全部贬黜出京的,只能贬这些言官。

“贬!都贬!”皇帝铁青个脸把这些言官全部降级,其中跳得最高跳的最过瘾的小公爷齐衡被直接从绯袍变成了绿袍。

这种事情明显是太后在面前给这些言官撑腰,皇帝这次别看是把这些官员都降级了,可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完。

果不其然,又过了几天上朝,皇帝口袋紧了不少,想要掏一掏盐税的窟窿,言官就在这件事情上扯皇帝的后腿。

皇帝几个在禹州带过来的将领能够跟随桓王去查盐税的,手底下没几个一点破绽没有的,其中原舅爷威北将军沈从兴,他的家人就是一大堆烂糟事。

单单是上一次在曾云风的女儿明兰家里闹事的那个小邹氏惹出来的事情这位国舅爷家里的小妾都够他喝一壶了,言官随便找一找,就可以把这些禹州来的全部留在东京汴梁走不出去,还查盐税,查个屁!

“难道满朝诸公没有一人愿意去巡盐吗!”皇帝问道。

满朝之中几乎没有人站出来,估计也只有皇帝的几个马仔愿意替他去。

曾云风现在没有在盐铁使的位置上,这些个官员中饱私囊,贪墨无度,早就估计把这些盐税商税吃的差不多了,现在比之原先曾云风当年所在之时盐税和商税已经减少了一大半。

桓王第一个站出来:“儿臣愿意替她的父皇分担忧虑,亲自去查这个盐务!”

“另外儿臣推荐两人,一为威北将军沈从兴,一为太常寺少卿盛长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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