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344节

曾云风探着身子向下望着,这俩人真是大晚上没事干,这大好景色,明月高悬,本就是谈情说爱的好风景,加上清风徐徐,更是有三分助力。

有这个功夫,不谈情说爱,反而是在马棚里闻着马屎马尿味打来打去,真是大煞风景,暴殄天物,也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两人间迅捷地在相互交手了十几招之后,令狐冲的剑搭在现在这个戴斗笠的人的脖子上,戴斗笠的人剑却离令狐冲还有一尺。

“嘿嘿,一寸长一寸强,认输吧!”令狐冲挑挑剑说道。

戴斗笠的这人撇了撇嘴说道:“休想让我放弃追回曲谱,要杀便杀,你就不要啰嗦了。”

令狐冲也撇了撇嘴“你倒是挺硬气,你追了我一路,难道就是为了这曲谱吗?”

“若是在药王庙你也出手,估计我们真的要全军覆没,可是那时你并没有出手,为何此时又跟上来呢?如今我师傅师娘功力大进,若是被他们发现,你肯定走不了,师父定然会杀了你。”

这人冷哼说道:“要杀便杀,休要啰嗦,你果然是五岳剑派的门徒,你杀呀,左冷禅不是把刘正风全家都杀了吗?一丘之貉。”

说到这里,令狐冲放下了剑,将剑直接射入地面,喝了一口酒,感叹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那曲谱是刘正风师叔的心血,我更不可能给你,今天就到此为止,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你是魔教中人,咱们水火不相容,没有机会再相见,还是少说话为妙?”令狐冲无所谓地说着,举起酒葫芦,摇晃着缓缓向着马槽走去。

“嘴上没有,剑上有。”这人看着令狐冲的举动好像火气更大了,说着这戴着斗笠的人,接着又舞起了剑,催动内力,马棚几个呼吸之间就被拆的一塌糊涂。

底下的马儿被他们吵得狂蹦乱跳,马棚的稻草被他们搞得四处翻飞,马屎更是乱飞,场面真的无法描述。

曾云风有一些为他们默哀,这里可是悦来客栈呐,在这里也敢打,嫌弃自己活的命长吗?

两人从地上打到了屋顶,在马棚上的稻草顶棚上肆无忌惮地挥洒着热情,离他们不远就是曾云风,他实在瞧不下去了,用自己的剑敲敲了敲瓦面,说道:“喂,大晚上有没有公德心,要不要这么旁若无人。”

两人陡然一惊,纷纷看向仰躺睡在了屋脊上的曾云风。

曾云风用右手抹了一把脸,有些难为地说道:“本来我不想管这些事,听过也就算了,我就当没听见你是魔教中人,让你走了也便罢了,可如今,你都窜到我面前来了,倘若还让你从我面前轻易走过,那不是太跌我华山派的门面了吗,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是不是大师兄!”

令狐冲听完脸色尴尬。

这个人倒是冷哼一声,看着曾云风说道:“你是林平之?”

这是人冷横娇蛮的说道:“果然五岳剑派都是一群伪君子,哼,我还救过你,如今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日月神教中人的恩情就不是恩情吗?”

曾云风冷笑一声,说道:“日月神教?一个连曾经明教的名字都不敢称呼的教派,也敢妄称神教,好大的口气,难道我华山剑派自先秦时代就在,我还要自称我们是仙派不成?狂妄!”

曾云风缓缓站起,立在屋脊上,清风习习,吹动他的衣角,棱角分明的脸庞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的肃杀“大师兄,师父在正气堂曾说过,如遇魔教中人,不问是非,拔剑便杀。”曾云风说着眼神微微一抬,带着斗笠的这个人,陡然觉得心中一寒。

“林师弟,你怎么,你怎么。”令狐冲支吾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面上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惶恐,他不敢让师父知道他跟魔教中人打交道,更不敢让师傅知道他和曲洋以及刘正风等人打交道。

曾云风冷冷地瞥了一眼他说道:“大师兄,如今正邪不两立,我是不可能轻易让她走的。”说着,曾云风停顿一下,说道:“除非,你能打败我手中的剑。”曾云风说着举起了手中剑。

“大师兄,今日你若能胜了我手中的剑,我今天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如何?”

旁边带着斗笠的人气得浑身发抖,原来这个人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曾云风紧盯着令狐冲,在药王庙他见到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就有些意动,如今他更是心痒难耐。

如今这个机会他怎么能不把握住领略一番独孤九剑,至于旁边的这位,他早有放她离开的打算。

若说正派众人,他自己根本算不上,从黄药师那一脉传下来,他从来都是亦正亦邪,甚至邪比正要多。

他做事也从来都是凭自己的心情,什么时候有过正邪之分?

令狐冲看着曾云风战意昂然的眼神,脸色越来越郑重,左手一翻宝剑翻手抓在右手中,说道:“好,师弟,一言为定。”

此时的令狐冲也显得跃跃欲试,在药王庙之中,他正是因为听到了岳灵珊以及林平之用剑刺瞎了眼睛的那个人的惨呼,他才想起来可以用破箭式刺瞎那些人的眼睛,这才早就了他一剑连斩十几位高手。

那一战,他也看到了华山合璧剑法的威力,可他更知道,华山合璧剑法是眼前这个人发现,甚至可以说是眼前这个人重新演化出来的。

林平之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小师弟了,一年多的成长,让他已经脱胎换骨。

曾云风笑笑,看着旁边气的浑身发抖,酥胸往上一耸一耸的这位美女说:“怎么?现在还不敢以面目示人吗?所谓的日月神教也不过如此。”

这人听完哼哼一声,陡然将斗笠掀飞出去,钉在了旁边的木桩上。

曾云风哈哈笑了笑“一个人上也是上,两个人也是打,我华山剑法,从来就不惧多人围攻,来吧。”说着,只见掀开斗笠面容却仍然围着面纱的女人上前就要准备动手,曾云风突然伸出左手说道:“等一会儿。”

女人娇俏怒斥,喝道:“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一会儿说行,一会儿又说不行。”

曾云风笑了笑说:“当然行,可是在这里不行,要打咱们换个地方,吵到了其他人可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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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长剑比独孤

曾云风说着,轻轻一踩屋脊,跃飞一丈落在前面那棵树上,轻轻一踩树枝飘飞而去。

声音远远传来“前面有一棵祈福的大树,我们就去那里约斗,我先走一步。”

旁边带着轻纱的女人看了眼令狐冲,令狐冲也看了一眼她,两人眼中充斥着战意,尽皆轻轻一跃,跟着追了出去。

一阵急行,客栈三里外,曾云风落在一棵祈福的大树下,这树上的各个枝头绑着各式各样的祈福的符和一些荷包,甚至还有些铃铛,应该是用来驱鸟的,这棵树是当地人用来祈福的,福袋外面还绑着各样的布条,清风吹来,刮得树哗哗作响,铃铛也轻吟一阵,如同诵诗。

曾云风背着手看着月亮,他的剑插在地上,听见两人追来,转身,用右手摸索着剑柄说道:“脚力太差。”

令狐冲喘着气,脸色有些苍白,旁边的女人眼光灼灼地看着曾云风,令狐冲感觉不可思议,这位小师弟为何时练得一身精妙的轻功?

曾云风看着令狐冲盯着他的脚看,有些诧然,随即解释道:“怎么,不认识华山的金雁横空的金雁功吗?”

曾云风说着脚一踢,脚前的剑旋转飞起,曾云风一抓剑鞘,轻轻一震,长剑陡然冲出剑鞘直接刺出,另一端他的剑鞘却直接刺入了旁边的那棵大树的下的一个枯死的木桩里面,入木三分。

他口中没有一句废话,赫然右手抓住飞出的剑柄,挽了一个剑花。

女人冷哼道:“花里胡哨!”

旁边的令狐冲看的是目瞪口呆呀,单单是这一手,他就很少见人使用过。

曾云风身姿如大鹏展翅右手握剑柄,长剑一撩,分明就是华山剑派剑法中的金雁横空。

令狐冲看着,心中大惊,立刻拔剑抵挡,只觉得一道巨力直接击在了他的宝剑之上,顿时让他感觉像是被一只翅膀展开遮天蔽日的金雕击中,金雕铜铁一般的鹰爪击中了他的剑,他感到一股巨力从他的剑上传了过来,他蹭蹭蹭连退三步,右脚陡然一停,剑向下刺入土中。

他心中暗赞,好厉害的金雁横空。

旁边紧紧追过来的女人一丝剑风吹起了她的面纱,露出一副娇美的面容,旁边的令狐冲看到这一幕,有些愣愣的。

曾云风盯着令狐冲,嘴角撇了撇说道:“大师兄,现在可不是分神的时候,美女有的是时间看。”说着脚步向前抢了一招,长剑扫地,赫然又是一招青山影影。

令狐冲大吼一声,笑着说道:“来的好,长剑从剑鞘拔出,伸手一拦刺过来的长剑,只听两声金声玉振的声音让人耳鸣,接着令狐冲翻飞在空中,如同鹞鹰落地,长剑在地轻轻一点接着身子又重新翻起,犹如一道旋风,口中欢快地说道:“接我一剑,荡剑式!”

曾云风只感觉有一道旋风向自己呼啸而来,风的周边皆是锋利的气息,你不知利剑从何而来,又往何而去?

曾云风只能凭感觉走了,一招白云出岫,直刺旋风的中央,遇到一股巨大阻力,放佛在扭动,长剑感觉就要瞬间脱手,曾云风手中一扬撕开剑风。

令狐冲大吼一声,接着右脚轻轻点的,整个人逆时针重新旋转飞起,高声喝道:“再来,破剑式!”

曾云风脚上直蹬地面,整个身子从地上直飞一丈,接着整个人从天空倒着向下刺来,躲过令狐冲一招,笑着说道:“来的妙,大师兄,也接我一剑,天绅倒悬。”

旁边的女人在一旁看的目眩神迷,她根本插不上手,两人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她最后几乎看看不到两人的是如何交手的?

在一阵交错之过之后,令狐冲半跪在地,嘴角露出一丝鲜血,伸手擦了擦说道:“师弟,你赢了。”

曾云风面色惨然一笑,胸口的衣服陡然刺啦一声分裂成八瓣儿“独孤九剑,果然名不虚传,可惜呀,我没有悟到一剑化三清,否则与你之间必定还有一战之力,没想到不到五十个回合,我就败于你手。”

令狐冲听得一惊,他可没有向任何人说过这是独孤九剑,林平之是怎么知道的。

“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我华山派还没有胜败不分的道理,我华山派之所以成为名门正派,就是因为不屑于用所谓的阴谋诡计,你们走吧,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到。”

曾云风说着,左手向旁边的木桩上的剑鞘轻轻一抓,剑鞘径直飞入他的手中,长剑仓啷一声入鞘。

“擒龙控鹤!这不是已经失传了吗!”女人眼神一紧。

曾云风左手抓着剑,缓缓离开。

旁边的令狐冲这时刚刚站起,女人上前准备扶着他,她虽然脸上仍是有一些恼怒,可是看看刚看到刚才的一战,心中也是惊骇不已。

“令狐冲你的独孤剑法真厉害!”

令狐冲嘴角咧了咧说道:“不是我厉害,是他不屑于用真气与我比斗。”令狐冲说着看向旁边的大树,这时只听只见旁边三人合抱的大树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分成两半儿倒在地上,掀起一片尘土。

大叔的中间的木头纹理清晰可见,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丝毫的毛刺,女人眼中更惊。

令狐冲却是脸色惨然“刚才若不是他剑势向旁偏了两分,我就不只是被他的剑气所伤,此刻,我早已是……”令狐冲接下来的话没有往下说,可是又接着撑起剑高傲地说道:“可是我剑法比他高三分,若剑法比较,他不是我的对手。如今我才明白我师傅所说的剑气冲霄是何等模样,气宗以气为主,不是说假的,师弟的内力早已在我之上。”

“他若想杀我只在片刻,今日他是有意放你一马,算是全了当日你从河中救他的恩情。”

“从今之后,你再遇到他,那可就不是不是今天这个局面了。”

“若是日后再见到林平之。”令狐冲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可是女人懂了,看着令狐冲郑重的眼神点了点头,令狐冲说着扑的一声又往外喷了一口血。

女人上前又要扶令狐冲,令狐冲摆了摆手儿,对着女人说道:“正魔不两立,你不要扶我,今日之后,我若遇见你,便是拔剑必杀,不问是非,你好自为之。”

令狐冲说完,拄着剑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悦来客栈,此时的他,酒也醒了,人也醒了。

另一边刚刚离开的曾云风在走到离悦来客栈还有半条街的时候,突然右手倚住墙左手捂住胸口,长剑倚在地上喘了两口气,曾云风在自己的胸口连点几下,呕出一口淤血。

第七百三十七章 野店有遗味

曾云风看着天空悬着的明月,仿佛看到了当初在襄阳城外的那个剑冢。

在那个剑冢的崖壁上的那一行字“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敌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他陡然之间和那个闯荡江湖30余年无一敌手,所以隐于深谷的独孤求败的放佛站到了一起。

如今的令狐冲得了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到如此地步现今的令狐冲还没有习得剑气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单单是靠着那种浅薄的剑术认知就将他打伤。

虽然是非常简单的淤血,可是曾云风能想得到,如果这两道打在胸前产生淤痕的是剑气,那该是如何的情景?

今日,他已经脱了手,曾经入微的境界,没想到在这种具身体之下,竟然无法把控境界,竟然心神松动下意识使出剑气,这才有了破绽。

这高手与高手比试之间,若有一丝一毫的心智松动,都有可能命丧当场,果然太长时间的高傲与自大是会让自己太过轻忽的。

女人走看着一瘸一拐拄着宝剑离开的令狐冲,她的心中有些莫名的空荡。

明月高悬在天上,如此良辰美景。她再也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曾经不可一世的她见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世上还有更多的人,看似默默无闻,仍然是韬光养晦。

她小瞧了天下人了,所谓日月神教的圣姑,也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武功惊世骇俗的也不只一个东方叔叔。

所谓日月神教,躲在黑木崖,自以为武压天下,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可是在如今的情景看来,方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瞧了瞧旁边的那棵从中断裂的祈福大树,她明白那时的林平之根本不想将这个大树一剑两断,那仅仅是他下意识的一剑,从他将剑鞘插入大树旁的木桩时,她就知道林平之之根本不想伤害这棵大树一丝一毫。

可是他稍稍的两分偏移,就带来了这个镇子上祈福大树的灾难。

从这里她想到了日月神教,作为这个所谓江湖之中的庞大势力,他往旁边歪一歪,会歪到哪里去?又有多少黎民百姓?会遭殃呢!自己和左冷禅又有什么不同。

她来时以为自己可以马到功成,走时却是悻悻然,在这江湖自己只是一介女子,终究说了不算。

曾云风回到了,客栈缓释了一下胸口的淤青,吃了几粒丹丸,好受了不少,这淤青大概过个三四天就会消掉。

另一面的令狐冲却是浑身无力,他本来就伤上加伤,再加上体内有多道真气,如今体内更是有一道剑气,好在这股剑气并不是十分霸道,反倒是中正平和,反而令他有些轻松,甚至能感受到这股剑气之中与自己所修正的内功有一些相似的源头,颇为好奇。

反正睡不着,令狐冲也就不再睡了,反而做起来盘膝打坐,练起了自己的内功。

今日一战,让他明白,胜败也许可以用剑法来做抉择,可是生死就不仅仅是剑法了。

翌日,曾云风提着剑,旁边跟着一个撅着嘴背着包裹的丫头,毫无疑问是岳灵珊,曾云风可是气鼓鼓的,心里把老岳骂了个遍。

本来他这次打算先去洛阳收复一些人为自己所用,让自己的荷包稍微舒坦一点,不至于天天没吃没喝的。

华山这地方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一天两天改变根本不可能,但是洛阳这个地方富啊,水陆交通四通八达,更是靠着水流要地,端的是一个好地方,甚至唐朝还把这里作为首都,东都洛阳可不是白说的。

洛阳之地更是被几朝作为首都,这里绝对是财富的集散之地,想在这里捞点儿银子,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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