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356节

令狐冲和任盈盈都弓起了身子,像是猫绷紧了他们的身体的一根弦,曾云风左手提着剑,缓缓向他们走来。

任盈盈和令狐冲身体越发的绷紧了,此时的令狐冲身体无力,而此时的任盈盈看见曾云风的那一刻,就如同看见了一头史前巨兽。

曾云风自顾自地走到房中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别那么紧张,我又不吃人,虽然我说遇到魔教中人拔剑并杀,不过……”曾云风的话停顿了一下,任盈盈仿佛看到了希望。

曾云风倒了杯茶,轻轻的抿了抿说道:“嗯,茶不错,看来日月神教对于圣姑的供给还是蛮好的。”

任盈盈眼神眯了眯,看着曾云风道:“你知道我是圣姑,看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曾云风哑然轻笑“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要对你下这样重的手呢?为什么我大师兄维护你的时候我会气愤异常?”

“我们华山派跟魔教都是不死不休,恩怨从上上代一直传下来,我想大师兄应该知道这些,而且知道的还很多。”曾云风说着看了一眼令狐冲,令狐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曾云风点点头,说道:“思过崖上的石刻想必你看过了,当年魔教十长老惨死华山,这事情我想大师兄你应该知道。”

“魔教与我华山本来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轻易和魔教走到一起,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大师兄,你想清楚了吗?”曾云风说完,紧紧的盯着令狐冲的眼睛。

令狐冲惨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如今,我命不久矣,还想那些做什么?”

曾云风摇了摇头“你呀,师傅这么看重你?这么在乎你?可是你从来不把这些师傅师娘的关心放在心上,依然是我行我素,依然是放荡不羁,不拘礼法,也难怪师傅对你有怨言。”

令狐冲听着,心中紧张“师傅对我有怨言?”

曾云风点点头说道:“我们一路南下,路上师傅师娘脸色一直很差,师娘是担心你的身体的状况,而师傅是担心你的境遇。”

“而左冷禅以及各个名门大派都寄来的书信,要华山给个交待,如今你跟这位天天腻在一起,你说咱们师傅怎么给交代?”曾云风说着看了一下两人。

两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尤其是令狐冲。

曾云风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俩人桌子上的饭食说道:“还有没有吃的东西啊?给我来点儿,我这一路上可什么都没吃,刚好赶在饭点儿。”

任盈盈瞪了严曾云风,说道:“你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曾云风自顾自的拿起了桌上的馒头咬在了嘴里嘟囔着说道:“你试试看,就凭你这两下子能毒死我?”

曾云风说着,毫不犹豫地吃起了菜,刚夹了一筷子到嘴里,脸色顿时扭曲变化,简直是五彩缤纷,他又咬了一口馍,硬生生的咽下去,紧紧盯看着令狐冲,而令狐冲脸上尴尬无比。

曾云风真是不明白呀,这令狐冲怎么能受得了这个任盈盈呢?而且后面还跟她退隐江湖隐居山林,这纯粹就是造孽呀,这任盈盈的一手烹饪功夫,那还不得把令狐冲给伺候走呀?

而此时的任盈盈脸上红的如同一块红布,都快能滴出水来了。

曾云风也知道在这荒山野岭的偏僻之地也没有太多的讲究可言,最起码这馒头还能吃,就着这些汤菜也算是一口吃食了,总比饿着要强。

在这个地方也没得选呐,曾云风恶狠狠地咬着馒头,旁边的令狐冲是尴尬的咳嗽一声,端起一碗汤,放在曾云风面前说“用汤顺顺!”曾云风刚喝下一口汤,噗的一声就噗了出来。

曾云风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着眼任盈盈说道:“我的大小姐呀,你家里是开盐铺的呀?你放了多少盐呐?”

任盈盈做了个手势,曾云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于这样的贤内助,他打死都不会要,即使她长得再美貌。

曾云风都怀疑,以后的令狐冲肯定是得三高死的,高糖、高盐、高脂肪,这是活活要把令狐冲送走啊。

曾云风指了指任盈盈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生的菜,给我拿点儿上来。”

令狐冲看着气呼呼的任盈盈已经走了,脸色尴尬,等到任盈盈的身影消失在堂屋之中,这才对着曾云风说道:“师弟,你,你也给他点面子,要不然她。”

曾云风看了一眼令狐冲,随即答道:“你给她面子,我可不给,这吃的东西是最是讲究了,你看看这些好东西全给她糟蹋了。”

令狐冲有些尴尬的说道:“这桌子上的菜都不容易,都是她的心血,她花了两个时辰才弄出来的。”令狐冲比了比手势。

曾云风可不惯着他,说道:“两个时辰就弄出来个这,还心血!”

第七百六十八章 该来终要来

过了一会儿,任盈盈端着一盆生的菜上来,里面有蒜,有一些菜叶子,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曾云风把馒头一掰两半儿,把一些菜叶子塞进去,再弄一些汤汤水水的沾了沾放进嘴里,张口一咬,还不错。

这最起码还能吃,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一些铁链的晃荡声音,令狐冲听得心中紧张,任盈盈也抓起了旁边的宝剑。

任盈盈看了一眼病恹恹的令狐冲脸上尽是柔情和决绝,又看了一眼正在吃喝的曾云风说“林平之,我求你一件事。”

曾云风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位魔教女魔头,点了点头,又咬了一口馒头,顺手抓了一瓣儿蒜咬进嘴里嘟囔着说道:“你说吧!”

“外面来了三股人,可是没有我要等的人,我可能是被人出卖了,令狐冲的内伤很重,不能动武,况且我们日月神教内部的事儿,我不希望你们正派插手,我求你带着令狐冲马上离开。”

令狐冲没有等曾云风回答,站起来拿着剑随即说道:“盈盈,将死之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在自己喜欢的地方。这个地方我很喜欢。”

任盈盈狠狠的瞪了眼令狐冲眼中带着不甘和水一般的柔软,她眼神一眯,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正在埋头大吃的曾云风。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两人说道:“局势没你们想的那么紧张,不就是来了一批人嘛,等我吃饱喝足,替你们打发了他们。”

外面的脚步渐渐停止,三拨人交汇到一起。

这三拨人不是其他人,分别是华山剑宗的封不平以及成不忧,还当初岳王庙被令狐冲一剑刺瞎双眼的众多江湖绿林人士,再加上青城派,真是人不少。

外面很快就达成了协议,“对,咱们一起痛报血仇,只要能杀了那个狗贼,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封不平和成不忧呵呵一笑,众人提着剑向着竹楼围了过来。

任盈盈看了一眼,正在吃喝的曾云风气不打一处来,看了一眼令狐冲问:“他怎么这样?”

令狐冲拎拎手中的剑说道:“给他一段时间,林师弟号称华山上的饭桶,你这点东西哪够他吃啊,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好好的招待他一番,不让他吃饱,还想让他动弹,那是不太可能的,他是典型不见兔子不撒鹰。”

众人围在竹楼旁大喝道:“令狐冲出来受死!”

外面的叫嚣声愈发的嚣张,令狐冲听到这里看着任盈盈也动情地说道:“我如愿了,这些人是冲着是冲着我来的。”

任盈盈摇了摇头,对令狐冲说道:“千万别出去,你内伤那么重,出去等于送死啊!”任盈盈说完,又看了看还在吃喝的曾云风。

令狐冲的内伤跟他同样脱不了干系,他的内伤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曾云风的一掌和后来与少林寺的高僧打斗所导致的。

令狐冲提着剑站了起来,说道:“大丈夫行走于江湖,岂能畏首畏尾,你快走吧,你还没有找到你的父亲,再说,这是我们名门正派的事儿,我也不想让你插手。”令狐冲说着也看了一眼曾云风。

曾云风吃着馒头的空儿,抬头看了一眼令狐冲,这孙子也不傻呀,还知道把自己也拽进来。

曾云风嘴里塞着馒头,一边吃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塞着各式各样的菜,等一会儿可是有一场硬仗要干,打仗就是要吃饱,要不然打着打着突然脱了力,那可就完蛋了。

人体说起来还是要靠这些碳水化合物来发挥能量的,没吃饱,等一下一发挥回头低血糖,那可就完蛋了。

令狐冲走了出去,看着外面围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瞅了瞅站在最前面的成不忧和封不平说道。:“令狐冲何德何能?有了这么多高手来此,你们实在也太抬举我了吧?”

成不忧残忍地笑起来“哼,小子,你自视甚高,我们是不约而至,今天是一起来要你的狗命的。”

令狐冲笑了笑说道:“哦,是成师叔啊。”

令狐冲拱拱手,说道:“诸位,我给大伙儿介绍介绍,这一位呢,要说他也是曾经是我华山派的弟子,二十五年前,他们离开了华山,也不知道躲到什么鸟窝狗洞里去了,可今天突然蹦出来,就是想当华山派掌门。”

众人听了,纷纷议论纷纷,成不忧老脸一红怒喝一声,说道:“胡说,我先要了你这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兔崽子的命。”说着,成不忧拔出了宝剑。

令狐冲接着说道:“成师叔,别动怒,二十五年你都忍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说着令狐冲又朝旁边一侧瞥去,看着青城派的众多高手调笑说道:“于兄不知道贵派的绝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你练得如何呀?”

青城派的这位于人豪怒喝“取你的狗命绰绰有余!”这一口四川味到是很浓。

令狐冲笑了笑,又看了一眼中间的这些说道:“药王庙的诸位前辈,久违啦,以你们的功力修为来看,你们每个人都有几十年的功力,咱们习武之人,本应当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可你们却助纣为虐,暗箭伤人,上一次我挑瞎了你们的眼睛是想让你们引以为戒,可没想到你们却不思悔改。”

“放屁,这几个月我们不见天日,日日想的就是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个狗贼!拿命来。”说着众人拔出宝剑,向着令狐冲围攻了过来,众人踏过竹楼前的一条小河,把小河里的鸭子赶得到处飞散。

听到外面已经打了起来,任盈盈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还在淡定吃喝的曾云风,说道:“你大师兄都和人打起来了,你还在那儿吃,你要吃到何时!”

任盈盈狠狠瞪了他一眼,直接拿起短剑,跑了出去。

曾云风吃完最后一口,拍了拍手,掏出白色绣花的丝巾擦了擦手,缓缓叠好放进怀里,再将外面的月白色云纹袍脱了下来,慢慢放在在了旁边的一个椅子上挂着,这长袍可是岳灵珊给他买的,万一上面沾了血,回头洗不掉,岳灵珊估得回头能把他叨叨死,从容地提起宝剑,缓缓走了出去。

曾云风站在竹楼前,看着底下叮叮当当打得不亦乐乎的众人,却并没有出手。

任盈盈看了一眼淡定的双手环抱站在主楼前的曾云风,气不打一处来,“你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听到任盈盈这句话中,场中打斗的众人人纷纷看向竹楼前的曾云风。

曾云风向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华山派,林平之,有礼了!”

第七百六十九章 血溅绿竹林

其中有一位青城派派的高手说道:“不好,是冷面郎君。”

于人豪看了眼曾云风说道:“冷面郎君又怎样?今天我们就让他这个龟儿子死在这里。”说着于人豪朝着曾云风冲了过来,他手中的剑没有丝毫的犹豫刺向曾云风。

曾云风的紫色剑鞘轻轻一挡,顺手画了个圆弧,右脚轻轻一踢,于人豪的长剑直接射入地下,曾云风的脸渐渐冷了下来,说道:“诸位,这可不是我先动的手啊。”

“林平之把我弟子的命还来!”说着,封不平也朝着曾云风冲了过来。

“找死!”扑向曾云风的众人只见一道寒光一闪,耳边一阵剑鸣,他们突然觉得自己身体轻了三两,向空中飘飞而去。

而在外围的人只见林平之一剑削飞了十三个人的头颅,这一剑飞斩十三个人的头颅,可不仅仅是划破了他们的喉咙,而是一剑斩飞了他们的头颅。

这十三具身体噗通几声直挺挺摔倒在地,这个场面让旁边争斗的众人顿时一静,刚才围上去的十三个人之中,其中有两人分别是于人豪和封不平,这两个人武功可不差呀,众人冲向曾云风的脚步陡然之间就停了三分,有些人的腿都软了。

江湖厮杀,如同战阵临敌人,第一鼓就要将敌方的气势压下去,要让敌人未战而先怯三分,像令狐冲这样处处留手的,可不是个事儿。

曾云风身旁的血腥气比之令狐冲的身边陡然之间凝重了百倍,那些倒在地上的身体还在滋滋的往外飙血,此时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头了。

曾云风的脚踩着流出如同小溪般的血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枯枝踩出细细的枯枝断裂声音,可众人听来如同鬼啸一般,令人心惊胆战,众人看见他往前走的脚步,纷纷往后退,就连华山剑宗高手封不平都挡不住他的一剑,众人可没有信心能够拦住林平之的脚步。

成不忧目眦尽裂的看见封不平的尸体倒在曾云风的脚下,怒吼道:“狗崽子,你杀了我的师弟,拿命来!”

成不忧的速度借着他催发功力突然间快到不可思议,众人只见两个人一个错身,成不忧的身体摇摇晃晃,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而他的头颅从中间直接裂开了,曾云风的长剑从成不忧从头劈到尾,是真的把他从中间剖开了。

成不忧的肠子、肝脏、脑花儿排泄物溅了一地,一剑斩开一个人,那种令人作呕的掺杂着血腥味的气味将整个绿竹林的清新气味都掩盖住了,如果谁见过杀猪的场面?就一定明白这是怎样一个令人肝胆俱裂的场面。

任盈盈到这一旁的气味,顿时胸中作呕,饶是她杀人无数,也是受不了,腹内翻涌。

曾云风瞅了她一眼说道:“这是我们名门正派的事情,与你无关。”

任盈盈看了一眼另一旁鏖战的令狐冲,曾云风摇了摇头“你太低估他了,他一时半刻死不了,他是属蟑螂的。”

曾云风说着,长剑顿时一劈,旁边的一人从眉心到他的胸膛瞬间开了一条口子,人直挺挺地向后仰倒,摔在地上。

令狐冲的那一面,他的长剑在众多人体和竹子之间反复地扫过,竹子坍塌倒地,扬起枯败的竹叶与灰尘,而旁边的周围人也纷纷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任盈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反观曾云风这边轻松惬意,都是曾云风一步一步逼着众人杀,众人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他的长剑没有一刻停止,曾云风可不是令狐冲还想着留手,能杀伤,尽量不杀死。

曾云风使出的招式都是杀招,剑剑封喉,招招见血。

不一会儿的时间,曾云风的周边全是尸体,众多围上来的人,甚至只能看到他在空中飞舞的粉红色的剑穗,他们更多能看到的是寒光闪耀,他们甚至连曾云风的剑体都没有看清,就倒毙在地。

不过一刻钟,曾云风的周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站着。

曾云风长剑嗖的一声入鞘,他已在一旁上看着令狐冲在那边还在辛辛苦苦的打斗,任盈盈咬着牙看着曾云风说道:“你就不去帮帮忙吗?”

曾云风瞥了一眼任盈盈说道:“他不需要,你好歹尊重一下男人的尊严好不好?我这时上去,他不要面子的吗?”

曾云风说着,从自己的口怀中掏出了一个小酒壶,朝着自己嘴里倒了倒“嗯,果然是好酒。”

五宝花蜜酿这玩意儿还是曾云风朝蓝凤凰讨要的,五霸岗之行,曾云风虽然没干什么事儿,可是好歹是搞了一点东西回来。

不管是杀人名医平一指还是蓝凤凰的一些毒药他都搞了些过来,当然是以物易物,这些东西自然是瞒着岳不群的,他可不敢跟岳不群说他跟蓝凤凰这些人打交道,岳不群听了肯定是暴跳如雷的。

当然蓝凤凰也不会轻易的说她还曾与华山派的林平之打过交道,以物易物没问题,公平等价交换,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至于想知道曾云风和蓝凤凰究竟是做了什么交易,不好意思,保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正派人士知道呢?

曾云风跟当年连大蛇丸都做过交易,蓝凤凰有什么做不了的?在他的眼里,没有正邪之分,只有善恶之分,有的人善,有的人恶,善的人自然应该被友善的对待,而恶的人自然应该被恶劣对待,这很正常。

人可以不分是非,不辨对错,不论正邪与否,但是要分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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