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638节

“同时通知徐大人,吴典史来县衙与我会和,其他人一概不得通知,若是消息走漏,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说着钱塘县令韦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师爷,师爷连忙点头。

夜晚,杨府外,众多兵丁衙役手中持着火把将杨府团团围住。

杨府大门缓缓打开,杨维桢拱手出来,看着眼前的县令韦方等人道:“老父母大人夜中前来,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几人拱拱手还礼,可是脸上却是不见笑容。

“老父母大人,不知所谓何事,如此兴师动众啊,还请恕在下礼数不周!”钱塘县县令韦方鼻音轻轻哼了一声,既没有答话,也没有点头,旁边的吴典史则是站出来说:“杨维桢你的事发了。”

杨维桢你的事发了几个字在杨维桢的耳中如同惊天霹雳,这曾经与他几乎平起平坐甚至是之礼甚恭的这位吴典史没想到如今对他说话却是冷冰冰的。这让,这让杨维桢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县尊大人,不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杨维桢小心翼翼的看着县令韦方试探道。

县令WF闭着眼睛叹息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来人,拿下!”

听到县令发话,众多衙役兵丁纷纷上前,将杨维桢就地绑缚。

“县尊大人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徐大人,吴典史!”

旁边的一个家仆匆忙上前阻拦,手中还我握着木棍,一个兵丁一个肘击将杨家家仆打倒在地。

“杨维桢,叫你的家仆退下,我等执行公务,其他人如若上前,便是触犯王法,也当一并缉拿!若有持械反抗者,就地格杀,还请铁崖先生不要平添许多人命!”吴典史言语冰冷,有些兵丁则纷纷抽出手中刀刃。

杨家家奴们纷纷吓得脖子一缩,他们可是书香世家跟这些丘八犯不着动手,莫说打不赢,就是能打赢也是有辱斯文。

可是眼见自家老爷被县令直接拿住,他们又有些惊慌,要知道他们杨家可就靠着这位老爷了,若是老爷一旦失,他们就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说的杨家是书香门第,可是依靠杨维桢在士林的名声这些家奴平常在人群之中是高人一等的,没想到如今仿佛被从云端打落泥沼。

“韦大人!”杨维桢的话也同样强硬了起来,“不知可否让让杨某知道这究竟是为何呀?”

韦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本官也不欲瞒你,本官是奉令行事。”说着韦方左右双手抱拳,朝着北方遥遥一拱手,看到韦方如此模样,杨维桢哪里还想不到这是吴王的命令。

他人又怎敢轻易对他这位名满江的士林中人说抓就抓呢。

几乎在半月之间,各地纷纷扰扰,都乱了起来,众多从各地府衙押送过来的囚车纷纷上路送往舒城。

各路之上押送囚车的衙役和兵卒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几乎都是从各地将人犯送往舒城。

钱塘县杨维桢坐在囚车之中,腿也伸不直,身子也站不直,蓬头垢面,披头散发,再也没有了当初铁崖先生的风采。

“哎,这是谁呀?”路人纷纷指指点点。

“这你都不知道,杨维桢!”

“杨维桢?那位铁崖先生吗?”

“哎呀,就是他。”

“他怎么被压囚车里啊!犯了什么大罪了?”

“哟,你还不知道吗!他勾结前朝余孽,妄图颠覆吴王政权,如今想来,这是要被判重刑的!”

“现在这不是被押往舒城带审。”

“这么严重,杨维桢真不是早就辞官了吗?”

“哎,你这小贩,你哪里能知道什么准消息?”

旁边一位富商手拢在袖子里摇摇头,颇为不屑。

那位小贩用手在自己的围兜布上擦了擦,笑呵呵的继续问道:“这位员外,想来你是知道不少的,说说呗!”

“是啊!”旁边的百姓也纷纷附和,“说说呗!”

这位富商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杨维桢那也是一代人物,他和宋濂刘伯温可以说是并称三杰,可是他脑筋转不过来,非得给大元皇帝卖命,这下好了,大都被攻破,他们的事了,再加上大元朝廷的那位皇帝如今都已经被抓了,这一下子他们通敌的书信可就爆出来了。”

“吴王大怒,下令抓捕这些致仕在家的官员,说是要论罪!”

“哟呵,这些人怎么这样呢?这大元不都已经亡了,连大都丢了,这些人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啊,这不是往刀口子上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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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三十三章 悍将军蓝玉

富商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捋说道:“谁说不是啊,说有句话说得好,叫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

“这些人明明知道已经改朝换代了,还一个个贼心不死,还想妄想帮大元朝廷这帮蒙古人复辟,一个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谁说不是啊,如今吴王治下天下太平,若是没有吴王,咱们江南这块地早就被蒙古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了,这样的人该杀!”

“哎呀,不过人家杨先生也是大才之士,可惜了!”旁边另一位白胡子老头儿摸摸自己的胡子,摇摇头。

“王铁匠,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可惜了,既然不能为吴王所用,难道还送给蒙古人用啊?”

“到时候蒙古鞑子又来了,频频犯边,甚至又打到江南地界,遭了灾祸的还不是你我,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到时候在城头把大王旗一换,还是过他们的安生日子,就是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遭殃。”

“说的也是,最起码这吴王好歹是汉人,就算是盘剥也不至于像蒙古人那么厉害呀!”

“说的是啊,你看吴王统治这段时间,咱们过得还是可以的,听说很多地方都重新分了田,那些个流民都有田种,哎,只不过苦了那些大户了。”

“哼,那些大户一个个狼心狗肺,而且你们还不知道呢,若不是吴王殿下,这江南卖儿卖女者不知凡几,提起那些大户,我就恨得牙痒痒。”

“要我说,吴王的心还是太软,今年居然把这些流放的人又放回来了,按我说,得把他们发配三千里之外,让他们在云贵烟瘴之地活活累死才好。”

“把他们放回来,岂不是又要祸害我们老百姓了!”听着众多周边老百姓的谈论,杨维桢低下了头心中莫名的有些后悔,囚车吱吱呀呀的上路,一刻未停,匆匆赶往舒城。

各地衙役捕快也不敢轻慢,这次接到的可是王令,万一处置不好,可是要吃挂落的,到时候丢官罢职也就算了,说不得还要受到牵连。

这一次可不是抓一个两个人,而是将这些人所谓人的亲眷三族全部缉拿送往舒城。

这可是一桩大案,各地官府纷纷上心啊,谁也不敢轻易在这个事件上触怒嬴无垢。

大都城。

蓝玉早已从古北口回来,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带着大量的金银以及囚犯。

大元皇帝自然也被蓝玉带了回来,这次蓝玉可是收获颇丰,不光光是大元皇族的一批人,甚至还有很多的金银财货,同样还有一些大元皇族之人。

只不过这些人被蓝玉以舟车劳顿水土不服克死于路途为由上报死亡了,对于这些曾云风并不在意。

一个王朝的灭亡,最好不要让这个王朝的直系亲属有太多的后代,否则遗患无穷。

而大元皇帝曾云风则是要将他好好的养起来,说不定以后还有很大的用处。

大都汝阳王府,曾云风的吴王衙署就设在这里。

“蓝玉,听说你这次让大元朝廷的皇族都累死病死在路上啦!”曾云风目光灼灼地看着蓝玉,手中则是摩挲把玩着一个铜蟾。

蓝玉连忙低下头说道:“启禀吴王,这路上劳顿,再加上连日大雨,这些大元皇族身体孱弱,有些受不了,就病死在路上了。”

曾云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蓝玉,“哦!是这样吗?”

蓝玉连忙低下头,再次说道:“启禀吴王,确实如此,这是末将的疏忽,还请吴王治罪。”

曾云风看着蓝玉,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大功在身,些许小事也不足为罪,起来吧!”

蓝玉立刻拱手站起,却看着地面的砖,不敢抬头看嬴无垢。

他深知这件事会做的有诸多的纰漏,做的不够缜密,可是他仍然硬着头皮把事情办了,至于吴王嬴无垢是怎么想的,他不敢擅自揣测。

上一个轻易揣测嬴无垢心思的人,已经被嬴无垢下了牢狱,他作为一个将领,而且自认为算是机敏的人,可不敢轻易揣测嬴无垢的心思。

万一没猜对,说不好又是一场灾祸。

“大元皇帝,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呀?”

蓝玉闻听此言,背后冷汗直冒,这句话一答错,搞不好前程就没了。

“启禀殿下,此事应由殿下一言而决,末将不敢置喙!”

“好个一言而决,好个不敢置喙,蓝玉,没想到你这个大老粗竟然在我面前玩起花活来了。”

蓝玉连忙跪下,说道:“不敢,末将生来粗鲁,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还请吴王示下。”

曾云风点了点头,看见低着头不敢抬的蓝玉颇为赞许,这蓝玉狡猾的很,口风一点儿都不漏,也不知历史之上他是不是脑袋犯糊了,还是人活的飘了。

曾云风在殿上踱了两步,然后才说道:“蓝玉你此次率领一万黑旗军追击大元皇帝,还将大元皇帝生擒了回来,算是立下大功,你说吧,你要个什么赏赐!”

蓝玉再次低头说道:“全凭殿下吩咐,末将任凭殿下安排。”

“果真!”

蓝玉立刻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好,那我就将黑旗军三万人调于你管辖,如何呀?”

蓝玉连忙拱手道:“谢谢吴王殿下!愿为吴王效死!”

“好,那你就率领黑旗军三万,驻扎在喜峰口,与徐达形成犄角之势,开年之后,我对你有大用,望你勤练兵马,莫要丢了黑旗军的名头。”

“多谢殿下!”蓝玉再拜。

曾云风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蓝玉站起躬身缓缓向后退,一直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去。

待到蓝玉走后,蛛儿闪身出来说道:“没想到蓝玉这个大老粗还挺圆滑的。”

曾云风点点头,“你当初小看他了,这个蓝玉难怪在朱元璋底下混得如鱼得水,如今朱元璋下狱的情况下,他又如能如此识时务,足见他本事不小啊!”

“不过,此人是一头豺狼,必须能够驯服得了他才能驾驭他,若是无法驯服他,这个人搞不好要反噬其主。”

“若是能得善用,这蓝玉未尝不是一员虎将!”

曾云风说着叹息了一口气,“你去见见大元皇帝吧,我不想见他。”

蛛儿愣了一会儿。

“你不想见见大元皇帝?咱们都跟他斗了这么久了,你都不想见见他的真容吗!”

“没想法,你去替我告诫他一番,就说我给他备了一口棺材,他哪一天。想睡进去就来告知我一声。”曾云风说完便走到了大殿之中的桌案前重新批改起奏章来。

而蛛儿则是退下,前往了大元皇帝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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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收拾些首尾

大都城之中大元皇帝妥欢坐在上位之上,可是周围却是一片寂寥,完全不像他曾经在大都皇宫之中那样,显得格外的清冷与孤寂。

蛛儿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之中,大元皇帝看向蛛儿,“嬴无垢是派你来杀朕的吗?”大元皇帝脸色阴沉,目光冷峻。

蛛儿一步一步走上大殿,抬头看了看大殿上雕梁画栋的的装饰,笑了笑,“如此大好河山,你却成了亡国之君,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哼,嬴无垢又想耍什么花招?成者王侯,败者寇,你不必在这里假惺惺的,请尽早处决朕吧!”大元皇帝目光冷峻再盛。

蛛儿来回踱了几步,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大元皇帝妥欢,“我不是来杀你的,你也不必把你的神经绷得那么紧,我是来交给一样美差的,如果你能完成,未尝不能在中原做一个安乐侯。”

“安乐侯!”大元皇帝嘴角微微撇起,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朕!是皇帝!曾经你们这些贱民匍匐在朕的脚下,安乐侯,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朕,朕是不会妥协的。”大元皇帝猛的站起,死死地盯着蛛儿。

蛛儿用自己左手小拇指轻轻挑了挑自己的眉毛,显得有些发愁,可是忽然脸色一变,冷冷道:“我知道你不怕死,死对你也许是解脱,不过我不知你怕不怕生不如死。”

看着蛛儿直勾勾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射向他,大元皇帝妥欢心中不由得一个激灵。

蛛儿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将手掌来回反复地看了看,“你知不知道,曾经的我就用这只手练了一种武功,叫千蛛万毒手,为了练这门武功,我的半边脸都烂掉了,可是我没有丝毫犹豫,你说像我这样一个女人如果憎恨起一个男人来,你觉得这个男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蛛儿的声音并不大,而且也并不高昂,可是听在大元皇帝妥欢的心中,却如同黄钟大吕,震得他心神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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