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只想躺平的我交的全是损友 第134节

  然而有时候,事情的发展与他所想着实不同。

  此时的场中,已经亮出獠牙的风波恶宛如一条恶狗。

  使用自己的牙齿朝着白修竹开始疯狂进攻。

  耳!

  鼻!

  喉咙!

  几乎每一次风波恶的扑击都会堪堪从白修竹身旁擦过。

  但却没有任何一次攻击能切实的攻击到他。

  白修竹仅有的几次出手,都是在风波恶的攻击已经无法被闪躲时方才出掌,让其原本咬向自己身上的牙齿,咬到空处。

  十招!

  二十招!

  三十招!

  随着两人的战斗逐渐进行。

  场边的陆小凤脸色开始越来越差。

  就连其他观战的人群都开始小声点评。

  “这少年的实力当真不弱,在对面那人如此偏门的攻击下,竟然迟迟没有落败。”

  “但估计也快了,这人使用牙齿进行攻击,本就不是寻常的招式,所谓久守必失,想来这少年也坚持不了多久。”

  陆小凤心中默数,当场中二人出招达到一个临界值时叹了口气。

  “多少招了?”

  花满楼听到也是微微叹气。

  “已经四十一招了”

  按照赌约,谁猜得最为接近谁就赢。

  而他们都是在往小了猜。

  此刻当出到第四十一招时,也就意味着。

  金九龄已经赢了!

  金九龄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虽然我赢了,不过我现在更好奇,这白公子到底会多少招取胜?居然让我们都猜错了。”

  “不是我们猜错,而是他不想,他如果想的话,一招就够了。”

  无花已经闭上了眼睛,这场战斗此刻已经毫无看下去的必要了。

  白修竹在风波恶的攻击下游刃有余。

  躲避之时虽然看起来颇为惊险,可实际上每一下都是恰好到处的闪开了攻击。

  也就是说,一切其实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中。

  当场中二人的出手招数达到一百招时。

  白修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脚下的步伐出现些许变化,原本后退的身体戛然止住,整个人不退反进,竟是直接扑到了风波恶的怀中。

  随后白修竹只是一掌轻轻拍在风波腹部:“风四先生,承让了。”

  这一掌,轻飘飘,软绵绵,毫无什么实际的伤害。

  但花满楼脑海中却仿佛闪过惊雷。

  因为白修竹这一掌,掌中带有的掌意,与他第一次出掌时毫无区别。

  如果他真的只是快要领悟掌意。

  绝不可能做到如此精妙的控制程度。

  那也就代表着

  他已经领悟掌意了!

  此时观战之人也发出惊呼。

  “好小子!竟然让其抓住机会,反败为胜了!”

  “他的对手也当真了得,使用牙齿连续攻击这么多次,居然不见疲色,若不是被这少年勇敢一搏,还说不清谁胜谁负!”

  听到场边之人的声音,风波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他心中如明镜一般。

  自己第一次躲开白修竹的出掌,并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白修竹在那一刹那间刻意放缓了动作。

  之后的一百招也是如此。

  白修竹压根儿没有什么进攻欲望,只是一味进行的躲避罢了。

  他甚至都没有用击败贝海石的那一招《黯然销魂掌》

  但即便如此,风波恶也知道自己输了。

  输得彻底!

  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白修竹,风波恶由衷说道。

  “多谢白公子,我风波恶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不过今天对您,算是心服口服了。”

  这场战斗一共持续了一百零一招。

  其中一百招,白修竹大度的让风波恶尽情施展了自己所学。

  最后一招,他只是轻轻拍在风波恶的丹田之处,告诉他自己的实力

第139章 花满楼知道的信息

  当白修竹走出比武场时。

  花如令适时送来祝贺:“修竹的实力倒是超乎我的想象,想来你父亲若是知道,也就不必担心.”

  花如令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小了下去。

  白修竹见状连忙追问:“担心什么?”

  花如令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又是笑道。

  “不必担心你今后受人欺负罢了,修竹不用在意,以后若是受了委屈,尽管和伯父说,伯父如今在大明也算是有几分薄面。”

  花如令虽然掩饰的很好,但白修竹仍然捕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一直都认为,前身的父亲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想想也能知道,能和李寻欢成为忘年交,能有花如令这般身份的好友,能让身为“华山第八剑”的福伯甘心跟在身边做个管家。

  他父亲本身莫非真的没点东西?

  别开玩笑了!

  他印象中前身的父亲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商贾。

  能认识上述中的某一个人,那或许还能说运气好。

  但全都认识.

  白修竹要是还觉得这只是个巧合,他也可以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不过对方现在已经仙去,他倒是没机会从其口中亲自得到答案,只能想办法看能否从花如令这边知道了。

  等等!

  白修竹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想法。

  那口在灵堂摆了数日的棺木,虽然是他亲自看着下葬的。

  但那口棺木里到底有没有尸体.

  白修竹浑身突然冒出了鸡皮疙瘩。

  若不是开坟这种举动实在有些大逆不道的意味,他甚至现在就想回到保定,挖出那口棺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修竹,你怎么了?”

  花如令似乎感觉到白修竹的不对劲,有些心虚的问道。

  白修竹看着花如令的面容,心中默默思考。

  先试探一下他,看看情况如何。

  想罢,他随即开口。

  “伯父,是这样的,父亲之前不是从大隋过来的吗?我想着这落叶总是要归根的,伯父可否告诉我,父亲他在大隋之前是住哪?我也好让他归家”

  花如令闻言面容一滞,随后强行扯出一个笑脸。

  “那修竹倒是不用考虑这些,当时正值大隋王朝建立不久,国内四处门阀或有骚动,伱父亲是逃难来到的大明,据我所知,他在大隋应该也没有亲人了”

  越发诡异了。

  白修竹心中暗想。

  但看花如令这般模样,想来他是不会愿意告诉自己的。

  与其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不如自己去暗中调查来得靠谱。

  想到这里,白修竹微微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多谢伯父告知。”

  花如令闻言也是松了口气。

  “修竹刚做过一场,想必也是累了,不如去休息休息吧?”

  白修竹摇了摇头。

  “倒是不必,毕竟还有人找我。”

  花如令听到这话,回头一看,才发现陆小凤和自己儿子花满楼已经站在他身后。

  显然是有什么话要和白修竹说的样子。

  他点点头,笑着说道。

  “那你们年轻人之间便交流交流,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了。”

  说罢转身离去。

  等到花如令走开,陆小凤二人缓缓走上前来,叹了口气。

  “这次可真是被你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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