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包包,从中拿出钱包,苏荷露便让对方看钱包里的证件。
看着证件,女人道:“挺逼真的,哪弄来的?”
“我是刑警,请跟我们出去一下。”
“别吓唬我了,”女人道,“你们绝对不可能是刑警,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做出什么足以让刑警找上门的事来。假如你们说你们是民警,我倒是会相信。”
“你曾经接触过的一个客人死了。”
因苏荷露这话,女人脸色变得格外煞白。
见状,苏荷露继续道:“请跟我们出去一下。”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走出酒吧,苏荷露王博远两个人将女人带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看了眼王博远,苏荷露道:“小王,你负责做笔录。”
说这话的同时,苏荷露还从包里拿出钢笔跟记事本。
王博远可没有给谁做过笔录,但他知道只要将重要的事记下来就好。
王博远打开记事本后,苏荷露才问道:“姓名。”
“吴莉。”
“麻烦出示一下身份证。”
听到苏荷露这话,吴莉忙从包里拿出身份证。
将身份证递给苏荷露的同时,吴莉问道:“到底哪个客人死了啊?”
看过身份证,苏荷露将身份证递给了王博远。
王博远做记录的同时,苏荷露问道:“职业是?”
“无业游民。”
“说真话。”
“我算是无业游民啊,除了睡觉就是去各种酒吧玩耍,”吴莉道,“偶尔在酒吧里遇到谈得来的帅哥,我就会跟帅哥去开房。那些帅哥大部分都比较慷慨,都会给个上千的过夜费。反正我跟那些小姐不同,我来酒吧的目的纯粹是为了放松,遇到谈得来的帅哥才会去开房。”
说这话的同时,吴莉还接过王博远递来的身份证。
“对于你做小姐这事我懒得管,所以你不需要特意作说明。”
“我想知道哪个客人死了。”
“我估计跟你说名字你也不知道,我直接给你看照片好了。”
说着,表情严肃的苏荷露便让吴莉看照片。
看着照片里的张栋,吴莉道:“我跟他不熟,只做过一次生意。”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介绍的。”
“谁的朋友?”
“他的朋友我的客人,”吴莉道,“因为他想找个小姐,他的朋友就把我介绍给他了。我记得这是上周一的事,上周一下午我有去酒店找他,之后跟他在酒店来了一发。再后面他的一个女同事来酒店找他,跟他聊了一会儿就走了。当晚我是想去酒吧,但他让我陪着他。我还叫他跟我一块去酒吧,他说不去。其实我对他的印象不太好,因为当时他说我要去就去,但不会付钱。谁有钱谁就是大爷,所以当时我只好打消去酒吧的念头。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跟他才一块离开酒店。他说要请我吃早餐,我不太乐意,所以我跟他就在酒店外头分开。分开之后就没有联系过,我还不知道他居然死了!”
“说一下他跟他的女同事都聊了什么。”
“有点儿像是吵架。”
“具体一些。”
“大概是他的女同事出轨被他知道,他就想敲诈勒索。当时我也在场,我都有些蛋疼。不好意思,我说的蛋不是睾丸,是我这漂漂亮亮的脸蛋。当时我就想着我纯粹是个外人,他们有必要在外人面前跟我聊这个吗。当然主要都是男的在聊,那个女的看上去挺拘束的。那个女的也叫我出去走一走,是男的让我别出去。男的说你是个出轨的搔货,哪还有脸害羞啊。后面聊着聊着女的就说可以给钱,但不能手机转账,说怕被老公发现。男的说可以啊,还说那就约个地方碰头好了。接着男的说就在你上次去过的那个地方,女的是点了点头。男的接着问女的明天几点能见面,女的说早上九点左右,说明天不去上班。敲定之后女的就走了,我就继续陪着那个男的。我有问他准备敲诈多少钱,男的是说足够花上好几年。然后我就向男的撒娇,让男的多给点小费,结果第二天早上给钱的时候,他就多给了我六十六块,还说这能带给我好运气。当时我就说你准备去敲诈勒索,那是犯罪,再怎么样也应该多给一些钱当做是封口费。他说我爱报警就报警,反正那个女的不可能承认被敲诈勒索,我勒个去!”
“当时你有没有看到一张照片?”
“没。”
“我都没问是哪张照片,你怎么就说没有?”
“因为我跟那个男的在一起期间没有看过任何一张照片啊!”
“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说着,苏荷露便走开。
走到十几米以外,苏荷露才打电话给徐队。
打通后,苏荷露道:“徐队,我在夜夜笙歌酒吧这边,我已经找到那个女人了。我刚刚问了下,似乎她跟那张照片背后那句话没有任何关联。但我是建议把她带回支队对比一下字迹,看是不是同一个人。假如是,那就说明她刚刚撒谎了。”
“她刚刚是怎么说的?”
“她说她只是个性工作者,对于照片之类的一无所知。”
“那好,那你带他回支队。”
“要不你叫小吴或小赵过来吧,我没有车,回支队不太方便。”
“也行,你现在是在夜夜笙歌酒吧那边吗?”
“正对面门口右侧的巷子里。”
“我现在叫个人过去。”
“辛苦徐队了。”
“你不应该是跟小吴一块去酒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