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男人一定不能是醋坛子，要不然婚姻肯定维持不了多久。”
“我说李董，您这是在诅咒我啊！”
“不敢，不敢。”
说着，李诗诚是主动向江露敬酒。
碰杯后，两个人都是饮了一小口。
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之际，王博远已经走进了苏荷露家里。
因王博远到来，正在厨房忙碌的苏宝德还走出来跟王博远聊天。
聊了几分钟，苏宝德才回厨房跟他妻子继续下厨。
喝了口茶，王博远问道：“婷婷怎么样了？”
“没消息。”
“那就是马上要释放了？”
“我的意思是没有她要被释放的消息。”
“你不是说如果查不到什么，她会在二十四小时内被释放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出这话，低着头的苏荷露还显得有些为难。
“如果你知道什么，你就跟我说吧。”
“她跟李长乐接触过。”
“你别吓我，”王博远道，“婷婷怎么可能会跟李长乐那种人渣接触过？肯定搞错了，指不定跟李长乐接触的人是我老婆。你要知道婷婷已经离开清乐五年，她不可能会跟李长乐有接触的。”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2014年的事了。”
“那么久之前的事？”
“对，”苏荷露道，“而且他们不是在清乐这边接触，是在南京那边接触。今天下午徐队也问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李长乐曾经给她捐过款，是众多捐款人里出钱最多的一个。这件事我们有核实过，确实是如此，当时李长乐是给她捐了差不多二十万元。徐队问过她为什么李长乐会给她捐款，她说应该是看到了网上发的帖子。徐队也问她之后有没有跟李长乐联系，她说偶尔有，毕竟李长乐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而在她回清乐市以后，她也跟李长乐见过面，所以徐队怀疑她跟极乐净土有关联。”
“不可能的！”
“小声点。”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婷婷会跟极乐净土扯上关系。”
“我也希望没有，但我又觉得有可能。”
“如果有会怎么样？”
“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门徒，没有参与过犯法的事，我估计关几个月就会被放出来了。”
“如果犯法过呢？”
“那就要看实际情况了，”顿了顿，苏荷露问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
“我最担心她是圣女。”
“你别说这种吓唬我的话。”
“我不是在吓唬你，”苏荷露道，“我曾经听门徒描述过，按照门徒们的描述，婷婷在外形方面真的跟圣女非常接近。圣女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今年四月三号，地点是在福建省三明市，而婷婷在四月一号就坐动车到了三明市，直到四月七号才来到清乐。”
“但她说她是六月份才来清乐的。”
“所以她骗了你，她四月份就在清乐了。”
听到苏荷露这话，皱紧眉头的王博远沉默了。
要是他小姨子真是圣女，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小姨子这辈子都得坐牢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王博远倒吸了一口凉气。
喝了口茶，他问道：“那婷婷是怎么解释三明的事的？”
“她说她确实有在三明市待了差不多一周，也接触过李长乐，但没有参与极乐净土的集~会。她也说她知道极乐净土这个教派，但并不知道极乐净土到底是干嘛的。她说她做了骨髓移植手术不久李长乐就特意去南京看望她，之后有跟她提起极乐净土。李长乐也邀请她加入极乐净土，但她拒绝了。她说她很感激李长乐捐那么多的钱，但身为无神论者的她不想加入奇奇怪怪的教派。至于为什么会跟李长乐在三明市见面，她说是因为巧合。他们两个人恰巧在三明市，所以就见了个面。王博远，假如你并不认识婷婷，让你站在中立的角度分析她跟极乐净土的关系，你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
“她是门徒，还极有可能是圣女。”
“我也是这个结论，”停顿了下，苏荷露问道，“婷婷到底是不是处~子？”
“我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知道。”
“真不知道，”王博远道，“我跟她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在说出这话后，王博远是变得更加担心。
他确实不知道他小姨子是不是处~子，但他想起小姨子连续几次拒绝他。他记得他至少有过两次跟小姨子发生关系的冲动，结果都被他小姨子阻止了。
就这一情况而言，他小姨子是不是在保护处~子之身？
假如真是，那他小姨子还真有可能是圣女。
千万别是！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想着，心烦意乱的王博远还使劲搓了搓脸。
看到状态不好的王博远，苏荷露很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这么安慰。
看了眼正在播放广告的电视，苏荷露道：“再后面徐队是去见李长乐，但他没有让我跟去，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两个人近期都没有见过面，串供的可能性很低。所以如果李长乐的说法跟婷婷一样，那或许婷婷还会没事。一旦不一样，甚至李长乐还亲口说婷婷就是圣女，那就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