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事我记得。”
“顺便帮我打听一下跟婷婷有关的事。”
“虽然不太愿意，但这个忙我倒是会帮。假如某天我因为泄密而被撤职，你记得给我找一份类似的工作。”
“帮不了你。”
“你这话让我怎么帮你？”
“实话实说罢了，我可不是体制内的人。”
“那就希望我不会被撤职吧！”
王博远原本是打算直接驶入刑侦支队，但苏荷露是让他在门口停车，所以停车的他是目送着苏荷露走进刑侦支队。在苏荷露向他摆了摆手后，他这才往博远药房的方向开去。
在开出一段路后，他是打电话给李佳琳。
打通后，王博远问道：“回老家了吗？”
“准备出门了。”
“这边到你老家差不多要多久？”
“两个多小时。”
“你在哪，我去接你。”
“嗯？”
“我陪你回一趟老家。”
“不用了，老板你还是去店里吧，要不然今天都没办法开门营业。”
“没事，半天一天的不碍事。”
“这……”
“跟我说下位置，我去接你。”
“我现在在汽车站这边，刚准备去买车票。”
“那你在门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嗯。”
王博远前去接李佳琳之际，苏荷露已经走进了办公区。
因大家正在聊着跟极乐净土有关的事，所以她自然是在旁听着。
听着听着，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因为，她听到了跟江婷有关的事。
看着昨天有跟着徐队的刑警小张，苏荷露忙问道：“小张，你刚刚说的事是真的？”
“小苏你指的是哪件？”
“就是江婷曾经在三明那边的美容店洗过纹身。”
“这肯定是真的，已经跟美容店那边联系过了。”
“是极乐净土的那种纹身？”
“如果是普普通通的纹身，那我肯定也没有必要说了。”
“那就是说，”皱了下眉头，不想说出结论的苏荷露还是说道，“江婷就是圣女了？”
“也不能这样说，她也有可能是普普通通的门徒，”小张道，“后面徐队也审问过江婷，江婷一开始是否认。但当徐队说出时间地点时，江婷又承认了。江婷的解释很儿戏，说是在不知情极乐净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教会的前提下纹上去的。在三明的时候知道极乐净土的性质后，她才会立即找美容店洗纹身。”
“那李长乐那边是怎么说的？”
“李长乐说确实给江婷捐过钱，也去南京看望过江婷。至于江婷到底是不是门徒，是不是圣女，李长乐倒是闭口不答。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说黑暗自始自终都不会消失，白天也会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当时徐队都想暴打他一顿，但还是忍住了。所以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江婷到底是不是圣女，但肯定肯定她曾经是极乐净土的门徒。反正晚点徐队又会继续分开审问他们两个人，总是会有收获的。”
“对了，上个月是谁说谁的亲戚在做私家侦探的？”
当苏荷露这样问时，大家都是面面相觑的。
这时，小张道：“好像是那个美女法医，我有点儿印象。”
“姜苒吗？”
“对头，你可以晚点去找她问一问。”
“嗯。”
听着他们继续在那里叽叽喳喳，苏荷露自然很不安。
她一开始也相信江婷是无辜的，但现在她却相信江婷是极乐净土的门徒。
假如是没有做过犯法的事的门徒，倒是不需要在牢里呆多久。
但如果犯法了，甚至还是圣女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快离开监狱了。
过了片刻，苏荷露问道：“你们知道已经被抓的那些门徒的判刑标准不？”
“很麻烦的，”一刑警道，“公安厅那边正在做梳理，有没有集~会啊，有没有犯法啊，什么时候加入极乐净土啊，反正这些都是判刑标准的参考，所以我估计这个案子是没有这么快开庭的。幸好公安厅接手了，要是让我们支队负责这事，恐怕我们都得每天熬夜咯！”
听到这话，苏荷露没有再说什么。
接近八点半，徐坤来到了刑侦支队。
刚到他便跟大家交代，让大家不要将涉及到极乐净土的事传播出去，这样只会引起社会恐慌。
做完交代之后他还特意跟苏荷露聊，让苏荷露不要向王博远透露跟江婷有关的事。
你是一名刑警，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