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号很高但是很窄,两个人站在那里就必须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就这样和薛羽眉紧紧的贴着动都动不了。
“你是不是挨打没够,把手松开,要不然我不客气了!”我粗鲁的喝斥了一句。
薛羽眉无动于衷:“那你打我好了”
薛羽眉的手在我的身上拉扯着。
“薛羽眉,放手,等下那该死的马脸队长过来,我们都要遭殃!”我说道。
“我不放!这几天,我好想你!”
要是马玲过来看到,别说是薛羽眉继续被惩罚,就是我,估计少不了一顿骂。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来的?”我很突然的问了一个问题。
被我这么一问,薛羽眉果然愣住了,手也不乱动了,而是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整个人也一下子变的很是伤感。紧紧的挤压在我的身上,“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不过罪名这个东西你只要找资料一看就知道了。”
她不想说我也无法强求,伸手想推开她,却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那弹性十足的高耸。我赶紧停手。
从伤感思绪里走出来的薛羽眉看到我正在目不转睛直视她某个地方的时候,嘴角也扬起了妩媚的笑容,这个女人从骨子里都透漏着一股子媚意。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不让你碰。我随时都是你的,来吧。”薛羽眉恍若酒吧女郎,撩动着钢管舞的姿势。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妩媚。弄的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似乎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一刻,那个马脸队长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忘情地一把抱住了薛羽眉……
等两个人穿好衣服之后,我说:“走吧,送你回监室。”
从小号出来,薛羽眉就跟我说了一句话:“遇到了你,我才像是活了过来…”
我带着薛羽眉回到了狱室。
果然,骆宜嘉又打了丁琼,丁琼的左半边脸红肿,眼里噙着泪,还有屈大姐,也是被打了,屈大姐脸上也是红印,但她目光空洞双目无神,连委屈痛苦的表情都没了,人都说哀莫大于心死,果然如此。
见薛羽眉进了监室,丁琼仿佛看到了救星,可在凶恶的骆宜嘉一伙面前,又不敢表现出喜悦的表情。
骆宜嘉见仇人薛羽眉进监室,冷哼一声,奸诈的神情写满脸上。
这贱女人,我在心里骂道。
一直沉默的屈大姐突然站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牙刷,不知道用什么磨的很是锋利,对着自己的手腕。旁边的人都没看见一样,完全不理会。
“屈大姐你干什么?”我急忙冲进去。一把夺下了屈大姐手里的牙刷:“你不想活了。”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屈大姐的情绪很不稳定,朝着冲过来的我疯狂的来抢手里的牙刷。
“滚回去。”薛羽眉伸出脚,一把将屈大姐那个女人踹了回去。
监室里面疯狂起来,我每次进来这里都一样,女人们疯狂的冲过来,都想要用我的身体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都给我滚回去。”薛羽眉大吼一声。吓退了很多人,“你赶紧出去。”
我看了看表情绝望空洞眼神的屈大姐,出了监室。
“薛羽眉,你该不会是被这个男人喂饱了吧?”骆宜嘉在一边带着嘲讽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儿,你想据为己有?”
“骆宜嘉,别逼着我再进禁闭室。”薛羽眉的声音异常的冰冷。
骆宜嘉退了一步,冷哼一声,对薛羽眉有些忌惮。
“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我处理。放心,我在这里,她自杀不了。”薛羽眉冲着我说道。
“好。”我扫视了一下监视里面的人。
我在转身要走的时候,薛羽眉的手从栏杆里伸出轻轻拉住我衣角,笑意盈盈的卖弄道:“大爷,以后常来玩呀。”
“我玩你大爷。”我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我装出来是给别的女犯看的,我不能让那些女犯看出我和薛羽眉有过什么。
骆宜嘉讥讽薛羽眉:“姓薛的骚货,真跟人家小帅哥有一腿了?”
薛羽眉转头过去回击:“你嫉妒啊?”
“待会儿有你好看。”骆宜嘉压低声音凶狠道。
我在心里说,凶恶的老女人,有机会让我逮着,我会让你好看。
薛羽眉、丁琼、屈大姐、骆宜嘉。以凶狠无耻的骆宜嘉为首的老犯人们分为一派,而薛羽眉,则是专门替丁琼屈大姐等弱者出头,她这一派,明显出于弱势。
就这么个小小的监室,b监区一个监室而已,里面就是一个人心百态的江湖,而这个监狱里,几百个监室,简直就是一湾深不见底暗流汹涌险恶的大洋。
回到了自己办公室,抽了两支烟后,接到了康姐打来的内线,她让我做个报告,就是给新来的女囚们做一个心理辅导,去思想改造那个楼,给女囚们上课。
上课,报告,辅导。
报告这玩意要是有电脑有网络,一搜就出来,可现在在这里,去哪儿找现成的。
拿出纸和笔,脑子搜索着大学时学过的心理学课程,写了十几页的心理辅导报告。
下午,那个马脸马玲队长来了,还是那个死神情,“你,跟我来!”
我跟着她出去了,到了一个像是大学里面教授上课的大教室的地方,当然没有大学教室那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里面还有个电视,墙上写着:努力改造好好做人。
这地方,就是给犯人洗脑的地方,跟传销洗脑不同的是,这里传播灌输的是正确思想,好让犯人积极改正。
台上坐着监狱里的领导,指导员队长什么的,台下就是早上新来的那帮女囚。
政治处主任在台上发表讲话,什么好好改造,配合组织,争取减刑,国家和人民没有抛弃你们…
眼镜蛇监狱长没来,最大的头儿是政治处主任,也是跟监狱长一样的年龄,虽然看上去没有监狱长阴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眼神剐过来时,像是剃骨刀一样的凶狠。我心想,这些人是不是都是从底层上去的,要是以后李琪琪也从一个可爱的小女娃进化成这样凶狠目光的女人似的,那…
“你,过来!”我正在胡思乱想,被政治处主任叫过去了。
我过去了。
轮到我发表讲话,稀稀拉拉的掌声,我的演讲就是对着稿子直接念的。
一边念就一边搜索台下,看看那个特权女囚在不在人群堆中。
果然,在人群中,搜到了她的身影,她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我。
我盯着她大声说道,“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大家如果有什么心理问题,可以到心理咨询室找我!”
我就是特意要告诉她,可以来找我。
但我知道,并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出牢房来心理咨询室的,不过这个特权女囚,想要到心理咨询室,应该不会很难。
让我失望的是,她却没任何表情,就这么看着我。校花一般都这么冷艳孤傲,不是吗?应该说狱花。
晚上吃饭后出去走走,遇到了李琪琪,我和她闲聊起来,把烟钱还给她,她却不收,我一再坚持,她却有点生气了。
我和李琪琪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话题也越来越广,但都是那种漫谈式的,没有固定的程式。我和她说话也没有了拘束,比较随意了,偶尔还会拿她寻开心,她也不会生气,乐呵呵的。
接触多了,我对她的了解也多了。她比我小7个月,爸爸在建设局当局长,母亲在市政府机关,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奇怪问她,既然如此,你怎么就到了监狱这里,她笑而不答,问我:“我有一双男式皮鞋,你要不要?”
我问:“哪来的?”
她说:“我爸爸的,只穿了一次,有点偏大,就没有穿了,一直放在鞋柜里,我觉得放着挺可惜的,估摸着你能穿,就带到这里了。”
我听了有点不高兴,觉得她这样把别人不要的东西给我,有损我的自尊。但我没有表现出来,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岔开了话题,她也没有说下去了。
回到宿舍躺下看书,一会儿后,李琪琪过来敲门,我开门发现她带着一个鞋盒,我想,应该就是她说的那双皮鞋吧。
她把鞋盒递给我,说:“鞋不好,别嫌弃啊!”我没有说话,不想要又不好拒绝,就接下了。
打开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双新鞋,根本就没有人穿过。我突然想起,上周我们在散步时,我因鞋里沙子磨脚,脱鞋下来抖沙子的事。当时她问我,鞋里面怎么会有沙子呢?我告诉她,鞋前面脱了些胶,所以会进沙子。没想到她就记住了,还会想出这样的歪点子来送我一双鞋。
心里涌起一阵感激。
第015章 康指导求约?
一早,我在自己的心理咨询办公室看着书。
桌上电话来了,康指导员叫我过去她那里一趟。
我过去的时候,在走廊马玲刚从康指导员办公室出来,我礼貌打了招呼说马队长好。
她睬都不睬我,径直从我身边过去了。
操,得瑟。
走过去后,她似乎想到什么,回头过来叫住我:“那个!”
我问她,你是在叫我吗?
马玲走回来,问我:“是谁让你私自把薛羽眉从小号子放回监室的?”
看来,徐男和她说起了我谎报指导员放薛羽眉回监室的事。
我大言不惭说道,“是指导员吩咐我的。”
“屁指导员吩咐!我问了指导员,她说她不知道这事!小样,别以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和那个女人搞了关系,如果不是指导员护着你,你看我怎么整死你。”她恶狠狠威胁我道。
我心里一颤,莫非我和薛羽眉在小号子里做的事,她们都知道了?
马玲走后,我进了康指导员办公室。
康指导员喝了一口茶,看我进来,说,“哦,小张来了,坐。”
我坐下,说,“请问指导员有什么吩咐。”
她走到办公室门前,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说:“小张啊,我找你呢,是要谈点事情。”
“什么事啊指导员?”
康云走到我身旁,猛然间抱住了我。
康云那张风韵尤存的美脸正贴在我的肩膀上,嘴角上扬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指导员,这办公室,别。”我急忙握住了指导员的手:“指导员,你找我干什么?”
“你不是需要女人吗。我就是啊。”康云的嘴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下:“为什么非要去牢房找女犯人呢?找我不是很好吗?”
我一愣,想来,我和薛羽眉在小号里面,康指导员和马队长都他妈的知道了这事。这是谁说出去?薛羽眉吗?
我突然想到,监狱里各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越想越害怕,怕受到处分,我看着指导员,任她上下放肆,却不敢移开她的手了。
“你嫌弃我老了吗?”指导员的手挪到了上面解开了自己制服上的扣子。
“不,我,我。”我看了一眼她,急忙低下头,康云保养的很好。
“既然你不反对,也就是同意了,以后我的身子和人都是你的了。你也不用再去找那个女犯人了。”
整个监狱里面的女人都是疯子,她们都常年被性压抑着,所以见到男人都会疯狂,哪怕是指导员也不能幸免。
桌上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康云接了电话后,对我说b监区的薛羽眉监室又闹起来了。
“你去处理一下。”
“我?我怎么处理?那个马队长不是去监区了吗?”我说道。
“叫你去你就去,你不是心理医生吗?这是组织在考验你。而且你和她们监区的人不都很熟吗?”
娘的,考验个屁啊,摆明了,指导员就不想过去。
好吧。
到了b监区,却只见李琪琪一个人在监区,刚才给指导员打电话的就是李琪琪,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