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域所有的生灵骇然的望向妖帝宫的巨大法相!
此时,圣圣心中有点无奈,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动用手段来面对自己的定天棍!
另外,近期的境界跌落,也使得圣圣实力下降不少,此更令他无奈。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法相,你使得明白么?”
红袍眼神毫无波动,反而淡淡出声。
身化法相,或许还能令红袍看上一眼,但这种身外法相,在红袍看来,过于低级。
说罢,红袍轻轻一掌推出......
轰!
圣圣的法相还未开始发力,便被拍的四分五裂,顷刻溃散!
“噗——”
圣圣喷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下去,眼神变得艰涩和骇然......
除了先生外,世上竟还有这等强大的修士......
居然还被他遇上了。
“妖帝大人!!”
十大妖王愣了愣,红着眼睛,急吼出声。
他们何曾见过有人能让妖帝大人如此狼狈!
妖域中,诸多目光看着妖帝的法相溃散,也是怔怔出神,很快,便浮现无尽的恐慌!
咻——
就在这时,定天棍所化流光,洞穿了圣圣的腹部!
圣圣身体一僵,朝着下空坠去。
“妖帝大人!!”
十大妖王急忙运力托住圣圣,闪掠过去,将其搀扶。
圣圣状态极差,口中疯狂吐着鲜血。
“妖、妖帝大人......”
众人看着圣圣的腹部的洞口,脸色惨白,说不上话。
“草!”
枭蜜獾涌现无尽怒意,转身就欲去战,却被圣圣一把拉住,
“莫去,不是一个层次的......咳咳。”
说着,圣圣再度咳血,连同着内脏碎块都吐出来一些。
腹部的重创洞口,就好似一个口子,灵力疾速外泄,圣圣的境界一跌再跌。
“知道吾为何不杀你?”
红袍开口道。
“因为敢跟吾亮剑的蝼蚁可不多啊......说吧,那个疯子在哪?吾便留你一命。”
圣圣一怔。
选择沉默。
他知道,红袍的实力,对他搜魂轻而易举,也能获得先生所在,但是,他不能说出口。
“看来你是想死了。”红袍淡淡道。
.........
珈蓝域,仙来城,天运镖局。
郝高脸色惨白,着急忙慌地跑去陈寻房间,猛的跪下:
“先、先生,本、本尊受难,危在旦夕,先生......”
郝高作为圣圣的分身,心意相通,能感受到一些什么。
盘坐在床榻上的陈寻,缓缓睁开眼睛,轻笑道:“天塌不了。”
此刻的陈寻,是清醒的。
距离上次短暂清醒,已然过去三个月。
就在刚刚不久,陈寻恢复清醒了。
郝高见到陈寻的状态,微微一喜,“先...先生......”
陈寻:“你且退下。”
郝高一颤,站起身子,躬身退出了房间。
一退出房间,外面的魁真三人就围了上来,询问什么情况。
郝高便如实将自己心中那不好的感觉跟三人说了一遍。
三人却听得云里雾里。
郝高的本尊有难?
莫不是他界修士侵犯,再加上境界跌落,不可力敌?
“先生......清醒了。”
郝高不忘提醒三人。
啊!
阴绝情和段沧海一惊,继而看向房间,惊喜万分!
魁真眼神一动。
下一刻,陈寻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魁真,进来。”
“是。”
魁真深吸口气,心中莫名感到紧张,朝着屋内走去。
与此同时。
妖域这边。
众妖王将圣圣护住,看着红袍,满眼仇恨却如临大敌!
就在红袍欲对圣圣进行搜魂然后灭之时。
“让他来。”
陈寻不容违抗的声音在圣圣脑海响起。
圣圣怔愣,闭上眼睛,抬头虚弱道:“珈蓝域,仙来城。”
哦?
红袍微讶,旋即终于一抹喜色涌上面庞,转身消失。
随着红袍的离去,弥漫在妖域的煞气荡然无存!
众妖王虽然不解,毕竟对于自家妖帝的性格,他们了解,怎么可能会报出先生的位置,但不管如何,总归是暂时安全了。
众妖王看着圣圣的状态,随即连忙搀扶着其朝着妖帝宫返回救治。
.........
第478章 陈寻的困惑
魁真进入房间后,看见床榻上的青年,怔了一怔。
先生不再疯癫后,精气神跟祖神更像了。
“见过先生。”
魁真躬身道。
陈寻打量着魁真,眼神微闪道:“你便是蛮人部落的第一任酋长魁真?”
“是!”魁真将腰弯的更低。
陈寻摇摇头,下了床榻,拂袖出现一套桌椅茶具,坐下后,说道:“魁真,无需拘谨,坐下陪我喝口茶水,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青年和善温雅,却使得魁真莫名感到压迫。
“魁真不敢逾矩。”
陈寻:“让你坐便坐。”
魁真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坐在了陈寻的对面,然后拿起茶壶帮陈寻和自己倒茶。
后院的房间狭窄,虽然是白天,但由于关上了房门,房间中略显昏暗。
青年和老者对坐,身前各自摆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气氛显得古怪。
“蛮人部落的雕像我见过,与我长得相像。”
陈寻忽然开口道。
魁真闻言,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道:“先生,是祖神让魁真等您。”
陈寻端起茶杯的动作微微一顿,说:“他为何知道我?”
魁真强笑,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无法,他所知也很少。
陈寻见状,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便沉思起来。
房间又安静下去。
魁真见陈寻不作声,他也不敢擅自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
陈寻此刻,表面看似平静,可内心却怎么也不平静的。
他极少出现这种不平静的心绪。
陈寻忽然发现,他虽清醒后,知晓大部分疯癫期间发生的事......但有一部分的事情,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这个倒不是重点,毕竟他早就发现了。
令得陈寻沉思的是......一切似乎并非随机,好似是疯癫时候的自己,故意将一些事情抹去,不让清醒时候的自己得知。
怎么回事......
陈寻罕有地感到脑壳有些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