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改了,人家都要走了。遇上你这弟弟,从小你哥肯定特别吃亏,因为懂事嘛。”肖缘调笑。
何兆立马想到肖缘之前的处境,心里又为她不平了,抱着她承诺,“缘缘,我一定好好爱你。我现在变好了,也没人比咱们俩更适合对方,你可答应要一直守着我的。”
肖缘不想说话,她现在有理由怀疑何兆一定有被害妄想,总是害怕有人要破坏他的婚姻,挖墙脚。无语道:“你就算对我的操守不放心,也别把我构造的魅力无穷好不好,我是什么难得的人物,人见人爱的?”
“我没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别人。”
“那你更不用担心了,就算有一片漂亮挺拔的林海,已经在你这颗歪脖子上吊着了,就认定了,还能怎么滴?”
他怎么会是歪脖子树,整好也是一颗笔挺笔挺、梆硬梆硬的水杉。然后梆硬梆硬的水杉一闹起来,就真硬得受不了了,顺势搂着媳妇光明正大扑去床上。
叁两下剥开衣裳,只顾着伸手下去揉了两把,像捣水一样在穴沟里上下的搅动,接着张牙舞爪的硬挺迫不及待凑上去。阴唇外有一条泥鳅在不停地滑动,尤其滑到小穴核里,立即全身瘙痒起来,她推拒的力道慢慢变小,甚至迎合上去。
往后撤了一点,手握肉棒猛冲下去,不偏不倚,正中红心。只听短促意外的一声‘啊’,肖缘浑身颤抖,好像一只滚烫烫的钢枪直插入自己的心脏,一股透体钻心的激爽,漫延了全身。
随着他按耐不住的急操猛干,她娇喘吁吁小声叫起来,一股热浪从小穴里发出,迅速向全身每一根神经窜去。随着强烈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发生一声声尖叫,用手背抵着嘴,牙关紧咬,又不知是疼是爽刺激地眼睛发酸流泪。
肖缘想喊何兆慢一点,她不想叫的太大声,他完全顾不上说话,动作激烈地她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实在招架不住,强烈洗涤神经般地酸麻和瘙痒叫人舒服地忘乎所以,两只手握成拳头,不住在何兆背上捶击着。
何兆跪在肖缘两腿之间,两只手握住她的腰,视线往下,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两颗饱满雪白的乳房仿佛波浪,上下不住颠颤着,那样的弧度力道似乎下一秒就会飞出去。
狂抽猛送间,鲜红的嫩肉,被粗大的肉茎插挤得翻出深陷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
这边屋里水深火热着,何进听到那一声声压抑至极更加诱人浑身燥热的呻吟,借着微弱的月光往高高凸起的被子上看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不听不想,可是安静的夜里,婉转哭泣的女声无孔不入,搅动心弦荡漾,口干舌燥。
右手忍不住探下去,扶上那难以想象的粗硕时,自己先吓了一跳,即使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何曾欲望高涨到如此不容忽视的地步。想象着圈住阴茎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无比柔软、无比湿热的小穴,随着耳边时快时慢的呻吟,伴着那节奏,上下套弄
只听那声音越来越高昂,哭音靡重,甚至含含糊糊混着求饶的话语。他的身子剧烈颤抖,连带床架随之起舞,一股陌生的热浪爆发,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攫取全部理智,脸颊发烫,脑门出汗,头皮紧绷。突然强烈一股爽意攀上高峰,浑身一僵,紧接着马眼打开,大股白灼激射而出。
他脱力般大口呼吸,短暂的爽快之后迎来巨大的空虚,再听那边被捂住一般的小声啜泣,何进苦笑。他想,他娘赶他进城,近距离感受成家之后的美满生活,自己产生结婚的面头,这一刻是成功的。
要不就结婚之后再出门?他可以带着媳妇走,本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那么个人照顾他,在寂寞时也能说说话。最重要的,他何尝不对那事好奇,跟媳妇欢好不是天经地义吗?
冷静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当真被蛊惑了,他并不认为何兆的好运气自己也能拥有,情投意合、天作之合说得容易。他又有什么权利带人家姑娘背井离乡去吃苦,分明连自己的日子都还囫囵着。
何进急着走,说什么也不在何兆家里待了,苦留无果,肖缘只好帮他打理行装。顺便抱怨何兆态度恶劣,何兆委屈巴巴的,有苦难言。
何进走得这天,李绣哭着忙前忙后,将东西点了好几遍,总觉得委屈儿子了。何进自觉对不起他娘,满足不了她的心愿,非走不可,李绣说什么他都听着。
因为何进带的东西太多,几大箱图书封好之后数量可观,何兆找人联系了跑外省的一辆货车,帮忙把何进送到甘地。怎么进山,又找了个熟识的脚力跟何进一起上路,把人送到了再回来,费用是肖缘商量好的。
那个早晨,家里人全部送何进到官大道上,望着众人关切、依依不舍的目光,吹着清爽的晨风,何进无比清晰自己的理想。他带着温暖希望,远赴痛苦的泥地池沼,去帮助别人重塑照亮黑暗前路的火炬,不畏艰险、不辞辛劳,浑身的干劲与力量。
还有一个养娃的番外,顺便交代一下何进后续,就更完了,开心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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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这一年是何兆跟肖缘结婚的第七年,在周桂花急得上火,到处暗戳戳找人打听肖缘的儿女缘分时,肖缘终于怀孕了,何肖两家不少人都松口气。
她自己没有多大的感觉,就是有点神奇,很难想象一个小豆芽在肚子里慢慢长大,骨血、生命都是她给予的。她竟然可以创造一个人,何兆很是得意,“有我一半的功劳。”
自从她怀孕,何兆就有点神经兮兮的,凉水都不能喝一口,肖缘有时候走累了,随地往台阶上或者哪里一坐,立马就要给他教训,“起来我给你找个凳子,生铁似的,冰着我闺女咋办?”
“你咋知道是闺女,万一是儿子呢?”她就奇怪了,何兆见天儿把闺女挂在嘴边,一副笃定的样子。
何兆笑道:“小囡说了,你肚子里是个女儿,我喜欢女儿。”
“小孩子随口说得你也当真,期望不要太大。”
“王婆也说是个女儿,一准错不了。”
小囡跟王婆都是这附近住得不远的邻居,有时候吃完晚饭,出门散步,走过一条小胡同,那边有一个小广场。带孩子的奶奶辈,下象棋的爷爷们,做买卖的小摊贩在傍晚的时候都聚集在那里。
之前是她喜欢在那边跟大家拉拉家常,做些手上的活计,取点养儿经什么的。何兆就蹲在一群老爷子跟前,象棋看得津津有味,现在肖缘有种他俩角色对调的感觉。
何兆嘴甜,人又生得好看,见谁都笑眯眯,跟奶奶们处得好极了,连肖缘也要往后退。有时候何兆没空出门散步,她一个人去,叁两的人总要问她何兆的去向,惦记的很,俨然妇女之友,不可或缺了。
肖缘囧囧的,提着一大串葡萄,一路直奔回家。何兆处理完事情,在院子里打水洗脸,接过她手里的葡萄,兴高采烈的很,“王婆给的吧,有没有说是谁卖的?下次我自己去买。”
“啥呢,你问人要的?”
“哪有,我就随口问问,王婆说这玩意儿吃了对你身子好,对孩子也好。我说要买呢,她家一个亲戚就干的果贩,介绍给我了绝不占人家便宜。”
“今天好些人问你怎么没去,你们一天都聊啥啊。”她挺好奇的,王婆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怀孕的注意事项,没准就是因为何兆跟她打听的。
“也没啥,就是一些闲话。”这不是第一次当爹吗?没有经验啊,还不得取取经,没有比院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更有经验的。他捉摸着,从怀孕开始到坐月子,零零碎碎的事情挺多的,该买个小本本记下来,以时间为序,重要事件标注,弄个新手指南,不至于手忙脚乱。
“前几天我一朋友到山西去出差,我叫他帮忙弄两筐核桃回来,你乖乖的都吃完。”
肖缘好笑,“又是从王婆那里取的经?”
“别小看咱老祖宗的智慧,总结下来总有些用处。”
“那我看不如请教咱娘,瞧她把你和哥养的多好。庙就在眼前,拜什么山啊。”
到了叁四月份的时候,有反应了开始吐,肖缘给折腾得不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何兆急得上火。这一下李绣没法忍了,匆匆忙忙扎了包裹进城照顾儿媳妇,本来何兆想着自己的媳妇自己照顾,家里都说让他把肖缘给送回去,婆家娘家都在身边,照顾一个孕妇不是手到擒来。
他不放心,自己学着下厨做饭,倒也做得有模有样,几个家常菜是难不倒他。只是肖缘口味古怪刁钻,这可棘手了,就那种坛子里泡了一月半月的酸菜,闻着味道就叫人淌口水,吃起来酸倒牙。肖缘喜欢的不行,每天只用那个下饭,何兆不会弄,王婆手把手教,给他泡出来还是一坛子白花。
怀孕的人火气重,肖缘有时候睡觉到半夜,突然流起鼻血来,吓得何兆脸都白了。急吼吼折腾进医院,搞得肖缘都不好意思。
婆婆过来,她挺高兴的,看得出来,她怀个孕折腾得何兆瘦一大圈。每天早上先给她买了早餐才出门上班,下午一回来就给她做饭,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轻松,精力分散地严重。
“娘过来也好,我就喜欢她的手艺,没准能多吃点。听人说也就吐这一两个月,往后就好了。”
何兆摸摸媳妇慢慢鼓起来的肚子,丧气地垂下头,再看看她消瘦的样子,愧疚道:“我没照顾好你,什么都不会。”
说起来就伤心,明明很简单的活,之前看肖缘做起来挺得心应手,到他了就各种反应不良,经常弄的手忙脚乱,腌个咸菜都弄不好。
肖缘笑道:“生来也不是干那个的料,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比什么都强了。”
李绣来了之后,终于不手忙脚乱了,肖缘虽然还是吐得厉害,好歹吃得也多,脸色开始红润,肚子也健康得慢慢长大。何兆结束了鸡飞狗跳的生活,终于能从从容容开始想宝宝的名字了。
肖缘看了一眼,有点无语,全是女孩子的名字,而且特别书卷气,难为何兆以前一个不爱读书的二流子一翻就是好几个小时。肖缘跟婆婆嘀咕,“要是生个男娃呢,他爹这态度敷衍的,连个名字也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