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辰额头冒着细汗,呼吸逐渐加快,他感觉自己快要抵挡不住黑气的侵蚀……
拍了拍春衣上的泥土,吴春香撩,拨了一下散乱的长发,一转身,刚要叮嘱柳星辰不要将今晚的事情告诉外人时。
只见柳星辰嘴角挂着诡异的阴笑,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腰身。
吴春香打了一个冷颤,后背悄然出了一身细汗,她从未见过如此邪魅的笑容,特别此时还是半夜。
“二牛……”原本她想叮嘱柳星辰的话,到了嘴边一时竟说不出来,此刻她只有一个反应,赶紧离开。
吴春香刚转身,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春香,王三不是去他舅舅家借牛了吗?时间还早,你陪我一会儿。”
吴春香全身轻微颤抖,不知为何,她此时非常紧张害怕,仿佛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二牛,天色不早了,明天我还要下地……”话没说完,她只觉双腿一凉,刚刚系好的腰绳松动,春裤竟然滑落到了脚跟。
紧接着背身处一只大手攀爬而至,移到肩部将她缓缓转了过来。
柳星辰的双瞳乌黑的可怕,仿佛一汪黑水在流动。
吴春香不敢对视,只得低下头去。
“春香……你真美!”柳星辰嘴角弯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吴春香小腿打着抖,心中觉得二牛中了邪,山里有关这方面的传说很多。
她不敢妄动,单薄的春衣落在野草从中,略微让她心安的是,二牛没有发疯杀人,只是想那事。
回想起村里瞎子以前说的有关中邪的事,吴春香心想只要这时候顺着二牛,自己应该不会有危险。
“啪……”
黑暗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吴春香捂着左脸,感觉一阵火辣火烧,极度的害怕,使她眼眶泛起了泪水。
“你怕我吗?”柳星辰邪恶的问。
吴春香不说话,抿嘴哭了起来。
“拿出刚刚和王三的骚劲来。”柳星辰冷声。
吴春香哭哭滴滴伸出白嫩玉指,开始在柳星辰的衣服上游走,接着,她解开了眼前男人衣服上的纽扣。
结实充满爆炸力的肌肉在月光下显露。
“二牛的身体真壮!”尽管她很害怕,心中还是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
等她脱掉二牛裤子时,整个人却是条件反射般想逃。
“我的妈呀,这是盖房子用的房梁吗?”
但她此时想跑,已经晚了。
只见柳星辰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其按在梨树上。
一阵天旋地转的疼痛感袭来。
“二牛,你放过嫂子吧!”
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吴春香险些晕厥,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家伙可以这么大。
满树梨花疯狂下坠,形成一幅绝妙美景。
一小时后,吴春香双眼泛白,处于神志不清边缘。
柳星辰大汗淋漓,一声长啸,体内经脉某处窍穴,竟然突破而出,气血翻滚。
那股一直作祟的黑气,奔袭而至,想要再度封锁经脉这处窍穴,却是被一丝白气阻挡。
“呼……呼……”
柳星辰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后怕不已。
刚刚对吴春香动粗,根本不是他的本意,而是那股黑气作祟,蒙蔽心智,虽然一切是他主导,感知清晰,但是,他的意志力却是抵挡不住心中邪恶念头。
吴春香的一双玉腿此刻还搭在他的肩上,雪白酮体满是巴掌印,双唇有口水溢出,像是昏迷了过去。
“嫂子,醒醒……”
柳星辰手忙脚乱的将吴春香放下来,一只手搭在脉搏上探查。
“奇怪……”几秒后,他皱起眉头,脉搏之上传来的跳动平稳有劲,丝毫不乱。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此时已是后半夜。
匆匆将衣物套在吴春香身上,柳星辰快步向家中而去。
在他刚走不久,吴春香幽幽醒来。
她快速查看了一番身体,发现并没有坏掉,体内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充盈力气。
“真的好大只……”带着这样的念头,吴春香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黑暗中。
其实吴春香不知道,刚刚柳星辰撼动经脉,体内溢出的一丝黑气,虽然对修武之人有封锁作用,但对阴柔的女子,乃大补!
摸黑回到的院子的柳星辰并没有进屋,因为夜里李淑英为了防止有人溜进来,睡觉前必用一根大木头顶住。
纵身一跳,他来到屋顶上。
月光下,他盘腿而坐,双眼内视。
“地煞七十二窍中的地劣穴,竟然突破了黑气封锁……”
回忆了一下先前和吴春香发生的韵事,柳星辰皱眉。
“难怪我刚刚变的那般粗暴,地劣穴无情,吴春香没死在我手中,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天经脉分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每打通一处穴位都奇险无比。
刚刚地劣穴涌动,劫掠意识,现在想想竟是和黑气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
再次观察经脉,体内的黑气竟然变的少了一丝,虽然很微弱,但的确是少了,那丝环绕地劣穴的黑气,不知所踪。
“难道做这事,可以将体内的黑气排出去?”柳星辰陡然睁开双眼,脸上苦笑不已。
地劣穴通畅,对柳星辰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意味着,黑气经脉堵塞,已经找到根治方法,虽然这方法颇为不耻。
破晓时,李淑英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朦朦胧胧看着院子里的柳星辰,说:“二牛,今天还剩最后一块花生地,耕完后,你就在家休息几天。”
“好。”柳星辰一口答应下来,他正想静心揣摩是否有别的方法打通窍穴。
两人吃完早饭,带着农具还没出门,院子外突然走进来一男人。
进来的男人名叫李强,是李淑英的亲哥。
李淑英看到哥哥微微一愣,开口问:“哥,你咋过来了?”
第5章 没劲
“我咋过来了?”李强没好气的说,“听说你在家里养了个野男人?”
说完话,李强瞟了一眼柳星辰,心想果然和外面传的一样。
“二牛,你先去花生地,我和哥说几句话。”李淑英害怕李强动手,她哥在她们村,可是出了名的痞子。
“花生地我一人就成。”柳星辰微笑道,“哥难得来一趟,淑英你在家……”
“谁TM是你哥?”柳星辰话没说完,李强粗暴的打断了他,“你赶紧从我妹妹家滚出去,住一个寡妇家,你要脸不要脸?”
柳星辰脸色有些难看,但心里并没有生气,因为李强说的对,他这样平白无故住一个寡妇家,的确不好,特别是这寡妇还是他亲妹妹,当哥的生气,也是应该。
“二牛,你先去。”李淑英脸色煞白,在一旁催促,显然亲哥这话让她很难堪。
柳星辰抬起铁犁走了出去,他虽然经脉闭塞,但要在这世上活下去,问题不大。
这边前脚刚走,院内两人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我不改嫁!”李淑英脸色铁青,一口回绝了哥哥的话。
这趟李强过来,是要让妹妹改嫁到山里另一户。
“为啥不嫁?”李强冷声道,“张德旺好歹是山里唯一铁匠,你嫁过去以后地也不用种了,天天在家做做饭,给他生个儿子享清福不好?”
“我不。”李淑英紧咬贝齿,当初她嫁到红杏村,就是家里逼迫的,原因是他男人把山里为数不多的耕牛当聘礼。
后来新郎官结婚当天喝酒喝死了,娘家那边也没说把女儿接回去,这伤了她的心。
自去年,当聘礼那头牛在山里吃了毒草死了后,娘家人又开始给她寻觅婆家,几次三番上门,都被李淑英档了回去。
“这回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李强态度强硬,“张德旺聘礼都下了,爹已经收了。”
“爹收了,就让爹嫁去,反正我不去。”
李强斜眼看了一眼妹妹,以往他上门,虽然妹妹也说不改嫁,但口气绝对没有今儿咬的这般紧。
“干啥?”李强说,“你真想和那个傻子过一辈子?”
有关二牛的事,李强是知道的,山里各村之间虽然隔的远,但经不住风言风语,柳星辰还在昏迷中时,李强就上门来看过。
不过,当时李强认为柳星辰必死无疑,也就没多想。
前几天,杏花村一长舌妇,走访到桃花村,说救的那人醒了,是个傻子,下地干活像一头牛样。
当时李强的爹就心道不好,赶紧联系了山里铁匠张德旺,匆匆收了聘礼,把婚事给定下了。
“哥,我要去下地了。”李淑英眼眶泛着泪水,转身悄悄抹了一把,“你回去和爹说,他要再逼我,以后就到临水河去寻尸体。”
李强一听这话,心中一抖,妹妹居然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要去寻死!
“行……行……”李强气的咬牙切齿,用力踢了一脚院子门,转身走了出去。
李强前脚刚走,李淑英就瘫坐在院内大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命太苦了,在亲人那里,还不如一头牛值钱。
李强从妹妹家出来后,顺手在路边捡了一根木头。
他一边走一边喊:“野男人,你给劳资出来!今天劳资不把你腿打断,我叫你亲爹!”
别看李强这人五大三粗,心里的小心思可不少,他知道妹妹这人要脸好面子,这一通嚷嚷下去,看妹妹好意思还在杏花村待。
一路上田里忙活的杏花村村民个个冒出脑袋。
有人嘀咕:“这不是李淑英她哥吗?”
“有好戏看了,看李强这模样,怕是要去打二牛哦……”
“走,去瞧瞧……”
李强身后跟了几十个村民,和李强颇为相熟的还替他指了一条路。
“刚刚二牛去了村尾花生地。”
一群人风风火火杀到一块旱地旁。
此时柳星辰正在耕田,昨晚七十二地煞中的地劣穴冲破,原本就身壮如牛,力气惊人的他,此刻飞快在旱地跑动。
他裸露在外的结实上身,爆炸肌肉细汗流淌,春日阳光下,活脱脱一头吃了壮阳药的发狂,野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