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金玉栋应声,金海冬紧接着小声嘀咕道:“不过后面的就低俗不堪了,什么寡妇?什么小河?什么偷了心...”
“呃...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啦!今日过大年,咱们不醉不归,守岁到天明!”
“好!说好了,谁也不准用灵力解酒,不醉不归!”一向沉默寡言的梁筠竹,此刻倒是最为活跃的一个。
可这场说好的守岁到天明,终归是没有进行到底......
梁筠竹如此牛饮,还不到子时便已经醉倒在桌子上,而从小生活在无尽海域帝国,与那帮兽族大汉们拼酒,金海冬这酒量可不是吹的,金玉栋也有点抗不住与她拼酒牛饮。
“金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你还是别在这跟奴家硬撑了!”金海冬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梁筠竹,又看了看金玉栋,一脸玩味的道。
“哎!我倒是想要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说什么?金公子?”
“啊!啊!没什么!”
“呵呵,快将筠竹娘娘抱进房间吧!这么睡着凉了可怎么办?”金海冬笑道。
“呃...也是,我给她送房间去!”金玉栋晃了晃脑袋,今儿是怎么了,虽说喝了不少,但是怎么有点飘?
不过既然说好了不用灵力,那他便一丝灵力都不曾使用,此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让金玉栋的思考能力直线下降。
“来,金公子,我敬你一杯!”说着,金海冬一转身,端起酒杯的同时,将一点细细的粉末撒入了酒杯,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小动作了,可金玉栋一次都不曾察觉。
呲溜!
他接过酒杯,一口干掉:“海冬你等着我,一会儿咱们回来再拼!我就不信了,我这酒场小霸王,竟然会喝不过你一个弱女子。”
说着,金玉栋一把抱起了梁筠竹,满怀的清香,冲击的他思绪荡漾,摇摇晃晃的向屋子里面走去。
金海冬看着金玉栋的背影,嘴角微微弯起。
“如果金公子你还能回来的话!海冬自会陪你喝到天亮,将这一岁守完!”
她能够看出来梁筠竹和金玉栋之间存在着隔阂,但金海冬并不知道两人过往的种种。
直以为是梁筠竹弄丢了孩子,自责之下遭到了金玉栋的冷落,所以小两口才因此闹了别扭。
在他们无尽海域帝国,婆娘要是跟自家汉子闹了矛盾,长辈便会偷偷在他们的饮食中,放上一点异兽雄鹿的唾液,混合深海异兽狼鳞鱼的鳞片,磨碎晒干后的粉末。
无尽海域的兽族认为,夫妻间的矛盾,起于口舌,止于繁衍!
所以这鳞液粉便应运而生...
小两口气性大是吧?来来来!给我们老两口生孩子!
繁衍之后,再无矛盾!
是以,此刻金海冬心中充满了助人为乐的快感,她为能够帮助金玉栋和梁筠竹复合而感到高兴...
那么问题便来了,金玉栋抱着梁筠竹没走出五步,便感到身上止不住的一阵燥热。
而怀中的梁筠竹,身体好似比他还要烫,娇唇微张,轻哼了一声。
“啊!”
这一声娇哼直接让金玉栋浑身一哆嗦,也不知道是想将梁筠竹快一些送回房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让他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砰!
房门被踹开,金玉栋猴急猴急的将梁筠竹抱上了床。
可这时,在酒精和鳞液粉的双重刺激下,梁筠竹已经迷乱了心智,双手死死的抓着金玉栋的后背,不懂得如何宣泄情感的她,在他背上肆意胡乱的摸索着。
见到这副状态,咬牙挺着的金玉栋别无他法,只好弯腰将梁筠竹平放到床上,可这刚要起身...
“唔!”
双眼迷离的梁筠竹,娇唇已经“自觉”的递过来,一下子亲吻在金玉栋的鼻子上。
随即她双臂用力,两个人便紧紧的抱在了床榻之上,眉角如月,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映泛着粉红色的光芒,那股子欲拒还迎的意味呼之欲出。
“别...别走!”
轰!!!
听到这一声,即将心神失守的金玉栋,将其理解为梁筠竹娇羞的呼唤,这...这还得了?
吼!!!
圣人道:食色者,性也!
况且金玉栋本就不是什么圣人,这声进攻的号角和胸膛炙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抱着梁筠竹便向床榻深处扑去。
琉璃水晶制成的拒客帘潸然下落,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其中的那一抹春色,荡漾啊...荡漾...
子时已过,夜未眠,战正酣,新的一年开始,金玉栋与梁筠竹正做着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三更天,颇有些意犹未尽时辰到,正睡刚闻报晓鸡的意思。
在梁筠竹的求饶声中,厮杀了一夜的金玉栋终于怒吼一声,宣泄了浑身的蛮劲而深深睡去...
日光透过木质格窗,洒满了房间,让人身上暖融融的。
可配上屋内烧的正旺的炉火以后,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燥热感,金玉栋这一觉醒来便已是晌午。
睡眼朦胧,他是被肩膀的阵阵湿润激醒,一双红肿的大眼睛映入眼帘,近乎妖孽般的绝世容颜,此刻上面的泪痕还没有干固...
未作寸缕的梁筠竹裹着整床的蝉丝被,就这么丁丁的看着金玉栋。
“呃...”
“呃...”
“昨夜咱们被人下了药!奴家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