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什么?太一剑那?东皇太一剑那???”
“早知道当年我还不如将你这个小杂种遗弃在野外喂了狼去!”
听到师尊发怒,法阳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弟子知错...”
“知错你就应该去死!!!”一贯心静如水,稳如泰山的司马文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对待法阳华这个如此天赋绝伦的弟子,竟然恶言相向,这一句句话出口,好似对待仇人一般。
可眼前这一切落在了泰元勋眼里,再加上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却是完全变了滋味。
杂种?
锵的一声!
另一边,只见司马文成一声话落,跪在地上的法阳华一把抽出随身的灵器长剑,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剑横向自己的脖颈。
当!
危急时刻,一枚钟形的吊坠一下子砸在长剑的剑尖,发出一声清脆的金鸣之声。
“文成师兄,这个法阳华乃是咱们太一新典比试的第一名,你为何如此?”
“哼!即便是宗主,我司马文成管教徒弟还轮不到主脉来插手!”
看到来人是泰元勋,司马文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双眸之中竟然爆发出一抹嗜血之意。
这属实让泰元勋一惊,相交几十载,文成师兄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这种表情。
一切的一切,真的会是巧合?
还是这个法阳华与自己...
“咳咳!”
不过下一刻,司马文成好似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装模作样的轻咳两声,随即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转头看着法阳华。
“我养你十八载,为的就是今日,可既然你也无法拔出那东皇太一剑,哎...”
“你我师徒情分已尽,这便下山去吧!”话落,司马文成一甩袖子,径自离去,他是真的恨,为何法阳华会失败?
当年师傅耗尽心里,谋求天机所得出的结论,预示着今年的太一新典,那柄传承数万载的神器将会被拔出。
而泰东如果拔不出来那柄剑的话,这个应运者定然会是法阳华,可...可为什么法阳华也是失败了?
难道是自己选错了人?
看着天空上那个巨大的万剑球体,司马文成双眸一阵闪烁,内心极端复杂...
“孩子!”
“嗯?”呆愣在原地,满脸苦相的法阳华闻言不禁抬起头,这才想起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太一宗的宗主。
是以法阳华连忙站起身来,便要行大拜之礼,却被泰元勋一把搀扶住。
“算了!孩子,私下见面不必行如此大礼!”
到底是少年心性,法阳华看到泰元勋如此温和近人,不禁挠挠头勉强一笑,可随即又望向自己师尊司马文成离去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这无意间的一抹微笑,让一旁心中诸多猜测的泰元勋产生了怎样的冲击。
这位掌管诸多外围人员加在一起,超过上亿人大势力的领头人有点飘了...
这一刹那,泰元勋觉得法阳华的这一抹微笑让自己感到了血脉相融的亲切,心中止不住的涌出一股温暖之意。
这让他忍不住的安慰起法阳华来:“孩子,文成师兄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也是望子...望子成龙,过些时日气消了,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听到这句话,法阳华的脸再次垮下来,目光暗淡道:“宗主,师尊一向言出必行,他老人家既然说了不认我这个徒弟,从此天海两隔,阳华便真的没有师尊了。”
看到法阳华的落寞,泰元勋心中一痛,脱口便道:“孩子!你有兴趣加入太一主脉么?”
“嗯?”法阳华闻言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泰元勋,他是知道自己师尊与太一主脉的种种矛盾的,此刻宗主竟然向他开口说这种话。
“呃...别误会,我不是挖人,我的意思是你加入主脉,这样继续留在太一宗,有一天,文成师兄的气儿消了,你随时可以离开主脉去传功殿!”
泰元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新入宗门的弟子说这么多话。
不过听到他的话,法阳华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真的么?宗主,我可以...”
“当然,身为太一的领头人,我如何能够欺骗你一个小孩子?”说着说着,泰元勋不禁笑了起来。
“谢谢!宗主!”腾的一下,法阳华起身便要再拜,可却被泰元勋给拦住了。
“孩子,现在你跟我讲讲,太一墓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法阳华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始叙述起来...
“什么?孔家的承舞少主和秦皇三殿下此刻正在那个万剑球体当中?”
“东皇剑宗的那个小丫头竟然获得了太一剑的认可???”
听到法阳华的叙述,泰元勋的脸色数变,没想到刚刚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戏言竟然成了事实。
这...
正在这时,一道五色华光毫无预兆的升起,东皇城的护城大阵闪烁着五色花光在天空中凝聚在一处,随即变成了纯白色的灵力帐幕笼罩整个东皇城。
腾!
与此同时,一枚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警报烟火升空,在东环城五行防御大阵合拢之前窜了出去,在灵力帐幕外面轰然爆发。
神武两个大字散发着无尽灵力朝着远处扩散,看到这神武府的集结令火,泰元勋脸色大变,顾不得与法阳华再说,一挥手同样是一枚圆柱形物体。
腾!
太一两个大字升空,却被东皇城的护城大阵拦住,激发在灵力幕帐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