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成真,我曾俯视万古岁月? 第93节

  门口的侍卫急匆匆地进门,神色紧张地禀告道:“报谢副指挥使大人,张副指挥使和三人吵起来了!。”

  什么?

  几人大失惊色。

  皇城司设一位正职,两位副指挥使。

  谢灵豪连忙走出屋子,几人紧随其后。

  PS:晚上还有,mmp,咋感觉又是一个断章了,今晚应该还有两章,最后一章会有点晚,可以不用等,明早一样。

  大家意见我看了,如果明天我加更不起来,我就舍弃一些剧情,抓紧结束京都这里。

  

第92章 北风之谋,假传金箭

  第93章 北风之谋,假传金箭

  今日的慈宁宫倒是久违的迎来了客人!

  穿戴与江南之地完全不相同的一行人。

  鸡还未到叫的时分,应着清脆的打更声。

  敲——

  他们一行便已从奉天门出发!

  踏着清晨的晨雾,穿过长长的宫道,朝着慈宁宫的方向行进。

  拓拔宏宴在一行人之中,稍微抬头看了看这座宏伟的皇宫。

  天子居所,确实气派。

  他心中不禁想起了自己父亲那座充满野兽气味的“豹房”。

  父亲继位便重新整顿内阁,设计“豹房”,作为奏折,军机批阅之处!

  其内豢养着老虎、花豹,猎犬等猛兽,每次进入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

  床榻之上铺着柴薪,吃着生肉!

  拓拔宏宴此时,一想就有点牙疼。

  父亲说是“卧薪尝胆!”,不忘黄河之耻。

  豹房之中也是挂的陆沉的画像,父亲常常驻足良久。

  拓拔宏宴总觉得父亲是有心魔了!

  原本打算堂堂正正和陆沉再战一场。

  这些年下来,父亲也没了心思。

  或者说没了心气!

  当年,陆沉所率的陆家军实在可怕。

  陆沉不死,北风不敢南下啊!

  “父亲牵挂陆少保,都比我这个儿子多!”

  他叹了口气!

  秋日的清晨,寒意渐浓!

  但与那北风所在的凛冽相比,这寒意又显得微不足道。

  拓拔宏宴紧了紧头顶的貂皮帽子,这帽子他来到江南后已经很久没有戴过了。

  若不是今日仆人提醒!

  他恐怕已经忘记了这个季节的北风,需要一顶帽子来抵寒!

  他一时恍然!

  久居京都,乐不思北风。

  这两年他在大庆既充当使臣,又是人质一般。

  别人都惧怕的生活,日日提心吊胆,他倒是过得有滋有味!

  以前他喜欢丰膄的女子,人高马大,策马奔腾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如今!

  他却爱上了“扬州瘦马”,打湿玉足,花瓣飘零,一拢载歌载舞!

  拓拔宏宴想到这里!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衣服都有些穿不下了。

  昨晚喝了酒,今早还有些昏昏沉沉!

  “哎,江南靡靡,扰大丈夫雄心壮志!”

  难怪南方的士大夫们不喜欢打仗!

  居江南,便是人间富贵地。

  享清闲,赛神仙!

  到了慈宁宫!

  拓拔宏宴独自一人进入,见到了这位太皇太后。

  珠帘之后!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坐,身边是一位高挑的女子。

  周围太监宫女静静退走,只留下贴心人服侍。

  老妇人便是大庆的太皇太后。

  高挑女子乃是之前的北风长公主,如今的皇后,也是自己的姑姑。

  拓拔宏宴行了礼,赐了座。

  “今日是冷了些,召你进宫,也是哀家的意思。”

  “想不到……你竟然穿了这么多!”

  太后的声音从卷帘之后传来,倒是不显得那么苍老。

  拓拔宏宴听后倒是一愣。

  突然发现!

  自己裹了一身皮裘,与大殿之中是有些格格不入。

  自己的姑姑也只是多披了一身轻纱。

  宫女也只是添了一件衣!

  殿内关闭门窗,几处支起铁盆,烧起碳火,倒是比殿外热乎不少。

  上面老妇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有些冷漠的语气。

  “看来北风终究和大庆不同。”

  此话一出!

  拓拔宏宴昨晚的酒气一下子全醒了。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处大庆的皇宫,面对的是太皇太后——这位经历五朝风雨依然屹立不倒的传奇人物。

  北风与大庆虽然和睦了十五年,但历史上的世仇仍然存在,尤其是眼前的这位太皇太后,更是亲身经历过那段屈辱的历史。

  他突然想起!

  这位太后也是当今徽宗的生母,当年徽宗和一众后宫妃嫔还曾在北风国举行过“签羊礼”(牵!容易和谐。)

  如果不是陈三忠孤身一人背着如今的太皇太后逃出,恐怕这位太皇太后也会被押送到苦寒之地。

  他一时愣了神!

  皇后周锦瑜的笑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看来昨晚宏宴又是出去喝花酒去了,今日睡懵了!怎么,又是看上了那个美娇娘?”

  拓拔宏宴来京都已经娶了八房夫人,在短短一两年时间,

  有青楼的花魁、民间的守寡妇人,还有那“买豆腐的美人”和“戏班的戏子”。

  这些在江南士大夫的眼中都是下九流,他们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是身份的匹配。

  拓拔宏宴对这些名声,却毫不在意!

  他如今也无子嗣!

  京都闹市,百姓热谈,这位北方皇子是个“银样镴枪头”,两年了八房夫人肚子气都不鼓一下。

  拓拔宏宴到也无所谓,只是嘴上骂道,你有种把你家娘子放我床上,你看她求谁!

  太皇太后,这位历经沧桑的老妇人,早有听闻拓拔宏宴这些趣事。

  她倒是笑了笑。

  称呼拓拔宏宴的方式也随之改变。

  “宏宴,说正事吧,这次你父亲怎么说?”

  拓拔宏宴正色回答道:

  “父亲的条件与以往无异,只要陆沉一死,我们北风……”

  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在皇宫之中提及“我们北风”二字有些不妥,生生将这两个字咽了回去。

  “北风便会出兵南下,协助陛下收复江北和河西。”

  “届时,我们会派遣十万兵马,全部交由陛下指挥。”

  “助大庆,天下一统!”

  太皇太后静静地坐着,听完拓拔宏宴的陈述后,她并未立即给出答复。

  拓拔宏宴也明白,这位历经沧桑、深谙政治的老妇人心中自有决断。

  他知道自己没有巧舌如簧的本事,能够轻易撼动这位大庆最有权势的女人的心思。

  也不开口,默默等候。

  太皇太后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悠悠一叹,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奈:

  “至于谁做皇帝都无所谓,都是我周家的儿郎,老二、老八、老六甚至老四,他们几个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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