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过表哥,你可别乱花啊,这钱可是我全身家当了.”
小心翼翼的伸手,司徒耀祖摸索许久,这才将一两银子拿出来,
而就在拿到银子的时候,张诚直接兑换了,
毕竟他还有个临时兑换系统,也不知道生活物品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就在张诚搜索的时候,突然间眼睛一亮道:“啊哈,找到了!”
不多时,张诚从口袋拿出一袋花生和瓜子递给司徒耀祖道:“来,表弟,吃这个!”
“这是什么啊,表哥?”
好奇的看着花生和瓜子,司徒耀祖脸上露出疑惑神色,
“来学着我就行了!”
磕着花生和瓜子,张诚随意的吐着壳,
望着张诚的动作,司徒耀祖立马明白了,也学着他这么做,
“咦,表哥,这玩意挺不错的啊!真香.”
欣喜的望着张诚,司徒耀祖的双眼忍不住的放光起来,
而就在围墙探出的两个脑袋,吃瓜看戏的时候,院子内的争吵也越来越激烈了,
王氏望着不听训斥的冯素珍,立马怒喝道:“我是你娘,你就必须听我的,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话,王氏挥着袖袍,转身离开了,
望着母亲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去,冯素珍只感觉到全身无力,
“哇,她娘也太凶了吧!明明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呸!”
吐着瓜子壳,司徒耀祖不由得吐槽起来,
而听到司徒耀祖的话,张诚也是拍碎花生,丢进嘴里道:“我倒是觉得,情情爱爱不重要,毕竟女人只会影响我去勾栏听曲的频率!”
“嗯?”
疑惑的看着张诚,司徒耀祖不由得愣住了,
而就在接下来,只见冯素珍让自己的侍女去叫了李兆廷过来,
从体己钱中拿出了一百两交给李兆廷,冯素珍此刻只想让他尽快去参加科举,好金榜题名,
不过这一切,却早已经被王氏知晓了,
就在王氏让人叫来捕快后,李兆廷当场就被“抓包”了,
面对百口莫辩的场景,李兆廷即便想要解释,也没办法说清楚啊,
“表哥,我觉得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认真的看着张诚,司徒耀祖心中的正义火焰开始绽放了,
不过看着身边的司徒耀祖,张诚却傻眼了,
因为他们现在穿着夜行衣呢,你即便想帮忙,也不能出去啊,
“冷静啊,表弟,你是不是忘记,咱们今晚要干嘛了?”
拉着司徒耀祖,张诚生怕这傻小子冲出去了,
毕竟你出去解释,也得先说清楚,你大半夜穿着夜行衣蹲人家墙头干嘛吧!
司徒耀祖:我在这里,吃瓜看戏,你们信吗?
捕快:你猜!
张诚:.
接下来的事情,则宛如王氏的算计一般,李兆廷被抓走了,投入了大牢之中,
面对自己的情郎被抓,冯素珍则是泪流满脸的哭喊,但却无济于事,
“表哥,这太不公平了,你怎么看?”
望着院子内,宛如泪人一般的冯素珍,司徒耀祖严肃起来,
“我怎么看?我当然是蹲着看啦!”
扭头看着司徒耀祖,张诚没好气的吐着瓜子壳。
这表弟,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毕竟世界上,哪有什么事情是万事称心的呢?
想到这里,张诚就是忍不住的想哭,因为他的AK和来福,还没用过呢!
第3章 阁下为何如此浮夸?
翌日清晨,妙州府,
某间客栈内,
慵懒的起床洗漱,张诚忍不住的打着哈欠,
因为昨晚的“八卦”,他的抢钱庄计划破产了,
不过看了一场戏,张诚却表示并不亏,
毕竟钱庄这东西,哪都有,可八卦,不是随时都能听的!
“表哥,我们今天出发吧,去汴京,考状元!”
一脸激动的看着张诚,司徒耀祖此刻的精神非常的好,
听到司徒耀祖的话,张诚忍不住的开口道:“表弟,你们北清派,是不是晚上不用睡啊!怎么起得这么早!”
“没有啊,会不会是表哥你太虚了!”
好奇的看着张诚,司徒耀祖询问起来,
嘴角抽搐的看着司徒耀祖,张诚在下一秒就脸红的大吼道:“谁虚了,你说谁虚了,我不是,我没有,不可能!”
望着张诚这幅模样,司徒耀祖则是沉默许久道:“表哥,我师门有一款药方.”
“在哪?”
凑上前,张诚望着司徒耀祖,立马询问起来,
“我回头写给你,三天见效!”
认真的看着张诚,司徒耀祖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道:“要知道,以我师叔六十岁的高龄,都给我们添了一个小师弟!”
震惊的看着司徒耀祖,张诚此刻彻底愣住了,忍不住的开口道:“表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师叔脑门绿了!”
“哈?绿了?什么意思!”
怀疑的看着张诚,司徒耀祖诧异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想要生活过得去,头顶必须带点绿嘛!啊哈哈哈哈!”
拍着司徒耀祖的肩膀,张诚则是忍不住的叹息起来,因为这名门正派,也乱啊!
收拾好行李,司徒耀祖拎着剑,就一副阳光少侠的模样出发了,
跟在司徒耀祖身后,张诚忍不住的唏嘘道:“以后谁要跟我说,江湖路好走,我头给他敲碎!”
从这里出发去汴梁,少说也有千里路,
全凭双脚,少说也得走个月半!
坐马车?不好意思,那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你的有钱才行!
毕竟宋朝缺马,那是不争的事实,
即便是一匹最下等的驽马,也需要十两左右,其中还没包括税!
买了马,你还要养,得供它吃喝,
所以说,马这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转的!
而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则是在十二贯左右!
途径一片山林,
张诚正打算找个阴凉点的地方休息,就突然听到一声怒吼声响起,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伴随着几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出来,只见身后则是一群手持各种武器的山匪,
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张诚扭着头道:“打,打劫的?”
“表哥,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听到张诚的话,司徒耀祖不由得吐槽起来,
“少装傻充愣,给爷把钱拿出来,不然我就刮了你俩的皮!”
拎着大刀上前,为首的山匪不由得怒喝起来,态度十分猖狂,
“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吗?”
望着眼前的山匪,张诚也是不由得双手叉着腰上前,
“这位汉子如何称呼?”
疑惑的看着张诚,山匪连忙拱着手询问,
“咱们是同行,你懂吗?不过你抢的是人,我抢的是钱庄!”
看着山匪,张诚立马吐槽起来,
“大哥,肥羊啊!他抢钱庄的,一定有钱!”
骤然间听到张诚这么说,身后的一名山匪连忙跑到头领面前解释起来,
恍然大悟的看着张诚,头领立马眼光灼热的道:“既然是同行,那就不要多说废话,留下钱财,我放你们离开”
“不是,我都跟这么跟你说,你还不理解吗?”
扭动着肩膀,张诚装作动手的样子,立马向后一退道:“表弟,干他!”
“当啷!”
拔出腰间的长剑,司徒耀祖立马冲身上前,
望着司徒耀祖敢动手,匪首立马怒吼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然而就在双方交错的那一刻,匪首立马察觉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似乎低估司徒耀祖了,
手中北清剑法施展出来,司徒耀祖的动作宛如惊鸿一般,
“唰!”
一剑划开匪首的脖子,司徒耀祖显得十分冷静,
毕竟他从北清派下山,敢独自一个人前往汴京,就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很能打!
望着司徒耀祖一个人战斗,张诚也是忍不住的叹着气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