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是想选第三种,而刘光天却是想选第二种。
至于第一种办法,刘海中想过,却是没说出来过。
他是真做不出那么恶毒的事情。
“给老刘您一个面子,其实我不气。
要是今天我进了这条胡同,闫埠贵您干脆的过来,跟我道个歉,那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您干嘛去了,尿遁!
怎么?以前跟着易中海把我家柱子当傻子忽悠。
现在又把我当成了傻子忽悠?····
吁···算了。
我今天是来看望大家的。
小英···”何大清忍不住,还是吐槽了闫埠贵一番,最后则是对着他的小老婆示意了一下。
三姨太把自己胳膊上的小坤包打开了,从里面掏出来一沓钱。
这次不是美刀了。
而是咱们这边的大团结。
何大清一番清点,数出来二十张,走到刘海中面前塞进了他口袋。
刘海中想要拒绝,何大清却是按住了他的手说道:“老刘,这钱您必须收着,这次我回国比较慌乱,什么礼物都没带。
也不知道您现在身体成了这个模样,这是我的错。
这点钱,您买点补品,就当我的一片心意。
咱们前后院邻居的时候,还不怎么处的来。
但真没想到,整个院子,也就您老刘还算个好人。
·····
陈五是吧?别怪我刚才说话太绝对。
毕竟当初您也掺和不到我家的事。
我说的这院里没好人,您该知道我说的是谁。
这是一百块,看您这样子,应该是好喝一杯。
当我请您喝酒了!
···一定要收下···
邢师傅是吧,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反正他家要是不拆房子,您找我儿子,或者我闺女,都能联系上我。
就这么滴吧!
儿媳妇,雨水,咱们回家!”装完B就走,这就是何大清的风格。
其实这个给陈五刘海中钱,也是他临时起意。
他就是专门做给闫埠贵看的。
也是告诉闫埠贵,跟他们老何家作对,他是错过了多少好处。
并且他相信人性。
这事肯定还会有‘惊喜’。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闫解旷回来,闫埠贵不好意思跟儿子说,让杨瑞华去说的。
闫解旷一开始还不知道里面内情,特意找了老邢哭穷哀求。
所说也不过是,能不能等他娶了媳妇,再拆这多占的房子。
这明眼人都明白,就是拖时间呗。
老邢双手一摊说道:“闫家小子,这可不关我事。
这房子我也是借住,哪能管那么多事情。
这是人何家老太爷回来了。
好像跟你爹不对付。
特意提出来的。
应该是你爹当年在那个何大清师傅离家以后,做过什么伤害他儿女的事吧。
这次人家回来顶了真。
就是要争一争这个事。
人家说了,你们今天要是不拆。
人家一找街道办房管所,二找你跟你大哥的单位领导。
反正这事不关我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邢叔,您老就不能帮忙隐瞒几天么?”闫解旷苦着脸哀求道。
老邢立马变了脸色,脸红脖子红,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模样。
他伸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抽了两下,故作愤怒的说道:“你把你邢叔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住着郭家的房子,现在有外人要替郭家争一个公道。
我还帮着你瞒郭家。
你特么说的这是人话?
闫老师一个老师,就教了你这些东西?
滚滚滚···要不是看你父母面子,我用铁锹抽你。”
老邢这话说的相当痛快,也让闫解旷满面羞红。
关键他还指责不上老邢什么,因为人家一点都没说错,胳膊肘就该朝里拐。
要是朝外拐,那特么叫做骨折!!
第1816章 生意萌芽
闫解旷不死心,还去后院问了一趟刘海中。
刘海中也是跟老邢一样说法,并且叮嘱道:“老子做下的孽,当儿女的肯定得受着····
解旷,你也别以为何大清就是吓唬吓唬你家。
我瞅着这回是真的。
何大清说漏嘴一句话,他说他是从国外回来的。
你想想,这个年头能从国外回来,还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街面上,那是一般人?
我跟你说,最少也是住四九城饭店。
出入都有相关部门的领导陪同,这回何大清没坐小车,可能比我徒弟的级别还差点。
但你家肯定是招惹不起的。”
刘海中说到他徒弟的时候,满面红光,说话都利索了几分。
与其说他是在鼓吹何大清,不如说他是在炫耀他徒弟。
这个也是正常了。
闫解旷这些年轻人都清楚,刘海中现在就靠着他那个可能出现的徒弟活着。
按照刘海中的说法,就是小蓝的两次人生转折,都是他在其中出了大力。
一次是出钱支援小蓝考大学,第二次刘海中没说,他虽然爱炫耀,但还是知道轻重的。
当初他想办法把小蓝送出去这个事情,到现在都不算合规。
按照刘海中的想法,有这么两次大恩。
等到小蓝回来的时候,那刘家失去的一切东西,都会回来。
自然不是钱,而是他在人前的骄傲。
他家老大的仕途,刘海中可以让他会变得很顺。
他家老三爱钱,那就用钱砸的他哭爹喊娘。
让两个不孝子,都知道他这个老子虽然是残了,也不是他们可以轻视的。
至于老二,只要他一直如此听话,刘海中也会把所有的余泽都会留给他。
说真的,其实刘海中一直就不缺钱。
他的存款,退休金,都让他在四九城普通人里,也是拔尖的那一档次。
但那些钱,也就比普通人家稍微富裕一点。
也经不起造。
闫解旷听到刘海中的劝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老子又给他惹祸了。
他心中的愤怒无以言喻。
上街就打了个公用电话,给他大哥。
电话里只说他爹惹了祸事,让闫解成赶紧回家。
这话都把闫解成震麻了。
在公用电话摊子上,闫解成就有点腿软。
递了两分钱给摊主,闫解成失魂落魄的往家里走去。
等到了家,他坐在桌边,深皱着眉头,咬牙切齿了半天。
这才一拍桌子,起身拿起自行车钥匙,往外走去。
在厨房忙碌的闫解成媳妇,立马拉开厨房门喊道:“当家的,马上吃饭了,您干嘛去啊?”
闫解成恨恨说道:“还能干嘛去,去替老头子擦屁股。
一辈子就没干过一件让人省心的事。”
闫解成的确是恨,他也是成年人了,已然可以回首看看过往。
分析分析自己人生遇到过的机会,犯下过的错误····
说白了,就是经历多了,也就熬熟了。
所以他对闫埠贵是一直有不满的。
他们三兄弟以及闫解娣,在人生的重大关口,如果闫埠贵能用力推他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