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外,重启人生 第1340节

  那闫解娣不说,但他们三兄弟的人生肯定是大不同。

  像是现在的闫解成,也是在厂里熬到一个小组长了。

  但他们那个厂子已经没有了生产任务。

  现在就是半死不活,有些退休工人,连医药费都报销不起了。

  小厂嘛!又没有什么核心技术,没市场竞争力,这是必然的结果。

  要是当初安排他工作的时候,闫埠贵稍微大方一点,花点钱让他进一个大厂。

  以他的学历,十多年混下来,至少也是个中层领导。

  至少不会比许大茂差。

  当然,这是闫解成的自我认知。

  现在他升了小组长,但工资却是少了。

  按照厂领导的说法,厂里没业务,主任跑东跑西,求爷爷告奶奶,从上面借来的钱,要用到最关键的地方去。

  啥地方最关键,比如说一些困难职工,家里实在没米下锅了。

  有些老同志,医药费再报不了,那医院就要停药了。

  还有厂里小车的加油钱,因为领导需要出去跑业务。

  还有厂里的招待餐。

  只能让闫解成这些年富力强,并且承担一定领导位置的人,发扬风格,勒紧裤腰带,把这段苦日子熬过去。

  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白了,就是太苦的职工,不敢再逼,怕真出什么事。

  而领导的开销也不能停,毕竟没社交,哪来的生意。

  那么就只能苦闫解成这样生活还不错的职工了。

  今年一年,闫解成工资只拿了六成。

  说是年底一把补给他。

  但到目前为止,厂里账户上还是分币没有。

  也就幸好闫解成一直在外面干搬运,能挣外快,所以日子还不算怎么难。

  但闫解成想到以后,也是相当的担忧。

  毕竟他们厂子生产的货品,在市场上已经属于完全落后一两代的产品了。

  就是送去偏远地区,人家都嫌弃那种。

  所以未来该如何,他也不清楚。

  不过最近他们厂领导那边,放出个口风出来。

  说是厂子临街一排仓库,可以改建成门面。

  可以以承包的性质,转租给个人做生意。

  这不是私人企业。

  而是以厂子的名义开店,个人定一个上缴利润额度,跟厂子里承包。

  当然,现在的承包条件,对于个人来说,依然是有点苛刻。

  说是说,一年要是能上缴一万利润,那就提成一千给承包者。

  也就是每天都得挣三十块钱。

  这在别人来说,自然是狮子大开口。

  但对精明的闫解成来说,却未必不是什么不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一帮搬运的聚集地,

  已经有那种挑着担子,或者推着车子偷摸做生意的人了。

  体力劳动者,要是碰到生意好的时候,也是舍得花钱的主。

  两三个人,整上一包卤味,再弄点花生米,蚕豆,一瓶二锅头,就是开销两块多三块的样子。

  还有那些做批条生意的能耐人,去老莫,去四九城饭店,一顿饭恨不得吃掉个大几十。

  也不要多,真要开一个馆子,取个中等消费,做点一桌七八块的生意。

  一天搞上七八桌,对半利,那也是一天挣二十多的样子。

第1817章 当家作主

  当然,现在这个承包就算了,闫解成信不过他们的厂领导。

  不过闫解成也算是有点感觉,好像这个社会要变了。

  说不定某一天,就可以允许私人做生意了。

  而闫解成想着赌一次。

  毕竟他也羡慕那些坐着小车,或者开着摩托,天天在各个馆子里,胡吃海喝的主。

  什么好,都不如钱好。

  闫解成到了老院子,他家门口一地狼藉。

  闫埠贵养的那些盆栽,全被闫解旷砸了。

  杨瑞华坐在门口哭天嚎地。

  依稀有当年贾张氏几分风采。

  而闫埠贵只是站在门口,神色阴郁,不发一言。

  闫解旷搬起一盆兰花又要砸,闫解成连忙上前拦住了。

  他训斥道:“老三,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动不动砸家里东西算什么爷们?”

  现在的闫解成,在院子里,也有几分当大哥的样子了。

  特别在对待闫解娣以及闫解旷的事情上,让他很露脸。

  当然,熟人都知道,这该是他媳妇兰花的功劳。

  但大家伙夸奖还是夸闫解成。

  毕竟闫解成才是家里的顶梁柱。

  别的不说,自从闫解成把中院房子让给闫解旷以后,闫解旷就对他唯命是从。

  在闫解成来说,中院这间小破房,原本他集资建房以后,本来是想着退回去的。

  但被兰花拦住了。

  按照兰花的说法,每个月一块五的租金,用哪不是用。

  但多间房子,安排个亲戚朋友,也不用那么挤了。

  结果真起大作用了。

  这间房子,他要是有资格买,肯定不会便宜闫解旷。

  但现在他名下已经有筒子楼了,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家人。

  他只是借了一百五给闫解旷,闫解旷就把他当成了最亲的人。

  这笔生意,挺划算的。

  更关键的是,只要闫解旷一天没结婚,没幸福。

  闫埠贵老两口,就没心思,把老二弄回来。

  就算弄回来了,要是闫埠贵太过偏心,也有闫解旷冲在前面跟老两口去吵。

  这对闫解成是有利的。

  “大哥,您问问他,您问问他,一年到头的算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结果惹了一屁股的祸事。

  我好不容易谈了一个对象,正准备带人家回来看看呢。

  他现在又要我拆房子。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在这种人家?”

  “噗嗤···”笑的不是闫家人,而是边上围观的不知道是谁。

  其实闫解成也有点想笑,他家这个老三,好像这个事,上回就演过一遍了。

  当然,上次那个的确是闫埠贵说错话的原因。

  决定中院房子归属的权利,在闫解成手里。

  根本就轮不到闫埠贵做主。

  要是上回那个成了,那闫解旷就是双职工家庭了。

  那小日子过得是真幸福。

  这几年街道食品厂,在狗蛋的管理下,一直做的不错。

  至少比起绝大多数的小厂,那也叫红红火火。

  所以进里面的人,转正是最容易的。

  上次那个姑娘,现在就转正了。

  按照闫解娣的说法,她本来是准备安排闫解旷先跟人家姑娘相亲。

  要是能成,等到下次食品厂招人,让那姑娘找找门路,把闫解旷也弄进去。

  那闫解旷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嘛!

  结果闫埠贵一番不合时宜的话,却是让一段好好的姻缘,就那样散了。

  闫解成一番询问,也不由咋舌不已。

  这次这个事情,按照闫解成的理解,还真跟上回那个事情不同。

  当然,现在追究谁的责任,已然没有意思了。

  现在的问题,是何大清认准了要收拾闫家。

  更关键的是,闫家真的错了,被人家抓到了把柄。

  所以这个事情,已经挽回不了了。

  说白了,还是因为这个房子已经不是闫解成的了,所以他不怎么心疼。

  闫解成扫视一圈周边的邻居,上前扶起了他妈,安慰道:“妈,行了,哭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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