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二家里人也刚才也看到秦淮茹站在篱笆边了，现在秦老二说的话语大家也都听到了。
但却是没一个人出来劝他的。
在这家人来说，秦老二说的那些话，不是难听，而是太温柔了。
第858章 告别与放手
何雨柱今年开工后，第一个礼拜天特意去了一趟大领导那，给大领导做了一桌正宗川菜出来。
大领导心里都有点忐忑，不知道何雨柱是不是有什么事求他。
关键是这辈子何雨柱不好请啊！
大领导又不是那种喜欢强势勉强别人的性子。
所以大多数时候，大领导嘴馋了，打电话去轧钢厂，老杨安排马华过来，
大领导也不能说什么不满意的难听话。
何雨柱欠身给大领导以及领导夫人倒酒，笑道:“大领导，大姐，您二位尝尝味道，我也好长时间没正经下厨了，也不知道还对不对你们口味。”
大领导与他媳妇对视一眼，都不明白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佳肴美味在前，大领导也顾不上别的了，直接先下筷为强。
大领导也不算没见识的，就是川菜名家的菜肴也吃过不少，但就是何雨柱做出来这个味，像是有勾子一样，咸淡麻辣，就恰恰好满足了他的口味。
就好像何雨柱是照顾他几十年的老厨子似的。
这一点，大领导还真没猜错。
何雨柱上辈子不就伺候了大领导几十年嘛！
大领导上辈子算是何雨柱生命里最大的贵人，
何雨柱对别人的口味不清楚，但对大领导的口味，是精心研究过的。
其实，说厨艺好坏，真正的大家也不一定每个人都会喜欢。
做出了一道珍馐美味，要是碰到不喜欢这个味的，那也很难获得认同感。
就像王福荣跟何雨柱，如果同时给大领导做菜，大领导就算再是老饕，他会夸王福荣做的菜好，地道。
但下筷子，说不准还是往何雨柱做的菜上面夹。
这是何雨柱上辈子几十年，一次次的给大领导下厨后，观察得出的经验。
哪一道菜上回做，大领导多夹了两筷子，这回做，大领导又浅尝辄止。
口味上的微调，就在毫厘之间。
这也就是大领导认为何雨柱做菜最符合他口味的原因。
这种事，王福荣肯定没这种经历。
大领导满意的拍拍肚皮，满足的叹息道:“柱子，你要不是那么优秀就好啦！
我一定跟轧钢厂把你要过来。
我也不是没吃过好东西的，但你做的这些，真就是这个……”
大领导竖了个大拇指，边上大领导夫人也笑道:“我家这位主，我也是第一回见他这么能吃。
连食不可过饱的古话都忘了。
柱子，你有什么想办的事，跟大姐说，大姐给你做个主，只要不违反原则，我就让首长给你办了。”
何雨柱知道大领导会有误会，他微笑着摆摆手，开口说道:“大领导，大姐，您二位别多想。
我现在工作顺利，家庭幸福，暂时没什么可求的。
就是听马华说过多少回，说大领导你们问起过我，一直忙着工作也没过来。
今儿个难得有空，所以过来拜访您二位一下。
说实话，我也手痒了。
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喜欢当厨子做菜。
只是组织上把我放到玩具厂厂长位置上，只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真没什么为难的地方？”大领导又问了一句。
何雨柱微笑的摇摇头。
他今儿个，还真不是因为有所求才过来的。
只是想着在风雨之前，做顿好吃的，与大领导两口子告别一下。
虽然上辈子大领导，在风雨当中坚持了好一阵才去南方。
不然也没有傻柱借文件收拾许大茂的事情了。
但这辈子，何雨柱自然不能像傻柱那样给大领导雪中送炭了。
等到大领导退下来，何雨柱最多只能让马华过来照顾一下。
而他自己，现在这个位置，一举一动，已经不能像上辈子那样随意了。
何雨柱这番做法，虽然让大领导不能理解，但却是接受了何雨柱的善意。
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犯不着时时都是算计与提防。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就彻底沉了下来，他把玩具器械厂理顺之后，又选择做放手掌柜。
还是让老文一系的人掌管厂里的生产。
何雨柱开年后，只抓了三件事，一个是保卫科，这算何雨柱手里可以信任的力量，他不会放手让别人掺和。
还有一个，就是公会那边，何雨柱不管大事小事，总会去公会露个面。
不止一次的提过，让公会站在工人的立场上办事。
这个就有点作秀的想法了，但就算是作秀，也是阳谋。
毕竟有了何雨柱的掺和，公会在遇到某些事上，真就秉持着公开公正的原则办事，很多职场里存在的猫腻，在玩具厂没法玩。
这又让何雨柱本来就好的名声，更上了一个台阶。
何雨柱具体抓的，其实是两个工程，一个是筒子楼的建设，一个是玩具厂与街道公社三方合办农场的建设。
这个上面，何雨柱是亲自盯着的。
也是忙的脚打后脑勺，没个休息的时候。
这上面何雨柱有自己的优势与考量。
像是何雨柱搞农场，都有现成的经验可借鉴。
轧钢厂原来那个农场怎么建设的，何雨柱就是拿来主义，总归就是技术不够问那边要人才，材料不够跟老李求援。
这种事怎么说呢，别人不清楚，反正老李很高兴。
因为何雨柱是信守诺言，忙着这些边枝末节，在玩具厂为老文做好保驾护航，其他事就没掺和。
有野心的下属，老李会用但不会信任。
而何雨柱这番做法，就说明了何雨柱真就没什么野心，对这样的人，老李很是喜欢。
“领导，领导，我要塑料薄膜，做大棚的那种。”何雨柱一身灰土，直接赖皮的往老李办公室待客椅上一坐，整个人都松弛的不得了。
老李这回没迎接何雨柱，他现在对何雨柱“嫌弃”的不行，闻言却是没好气的说道：“有困难，去外贸口。
我特么欠你的，一有麻烦就往我这儿跑。
我现在成你们玩具厂后勤主任了。”
从老李说话的语气里就清楚，他现在对何雨柱又亲近了一些。
何雨柱闻言，却是狗腿的笑道：“我去外贸口，递申请，等他们联系，然后还是让我们厂子派采购员拿着采购要求去厂家联系。
哪有您这儿方便？您啊，对于我来说是真佛！”
第859章 主动递把柄
这个上面，何雨柱找别人自然也能办，就像是从农大调人去农场做技术指导一样，何雨柱也是找老李办的。
他自己就可以联系农大那边，别的不说，在以前搞轧钢厂农场的时候，何雨柱认识好几个农大教授。
但何雨柱就愿意多这一道程序。
事事请示，虽然会让领导觉得无能。
但何雨柱这个肯定不同，何雨柱跟老李这边没从属关系。
所以何雨柱这个是真的办不了，还是借此对老李表达亲近，就是很明显的事了。
何雨柱抓筒子楼是为了在厂里工人面前作秀，博取大家的好感。
其实这个事上面，何雨柱去不去都没什么关系。
这年头的建筑，只要给他们材料，那就真正奔着百年工程去的。
没谁会在这个上面弄虚作假。
何雨柱在乎的是农场，从何雨柱拉着街道一起办，就知道何雨柱的小心思了。
以后街道上面有什么人，要是何雨柱想保的，直接送到农场去劳动。
特么的，农场大门一关，谁都打扰不了他们。
为了这个，何雨柱顶着厂里领导们的集体反对，一下子拿出了二十个工位，跟那个公社换了这片地方建设农场。
当然，买地的钱是要给点。虽然是荒地荒山，但程序上面不能省
何雨柱自然不会说是为了以后保人用的，
当时开会的时候，何雨柱是让无关人员全部出去了，就留下几个骨干。
然后，何雨柱只问了一个问题。
就是前面困难那几年，大家原本在各个单位都是怎么过的？
何雨柱说道：“····人无近虑，必有远忧。我们在···领导下，不害怕任何困难，但我们也要有应对困难的准备。
别人不清楚，老文你们应该清楚，那几年，厂里的孕妇，伤残工友，困难家庭，要不是老书记拿着农场里面的产出补贴那些人家，会出多少问题？”
今天的会议，玩具厂书记没参加，基本上都是老文这边的人，所以何雨柱说话，也就可以大胆一些。
有没有隐患？有。
就是老书记当年拿农场产出补贴困难家庭的事情，也有隐患。
但这种事，谁敢曝出来，谁也就不用在南锣鼓巷混了。
容易被人打黑棍。
何雨柱拿出这个理由，就是老文他们觉得何雨柱是杞人忧天，却也不敢拍着胸口保证。
这次玩具厂扩产，人员要增加三百多，何雨柱为了这个“公事”拿走二十个，其实也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