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反对，也就是这种事，会让其他公社闹意见而已。
没有一碗水端平嘛。
但何雨柱难得的认真提一个事，老文他们也不能不给何雨柱这个面子。
于是这个事情，就那样敲定了下来。
何雨柱死皮赖脸的赖上了老李这边，老李骂归骂，却是相当爽快。直接打了个电话就去了某某商贸公司。
这就不是订货了，而是截糊。
也就是把别家单位在该商贸公司订的塑料薄膜，先挪给玩具厂用。
这就是在四九城混，得讲关系的原因。
不然要是何雨柱跟外贸口申请，那一套流程办下来，最少两个月才能拿到现货。
那还算快的了。
因为现在塑料薄膜这玩意，咱们虽然能生产，但产量的确不高，都在那边排着队呢。
老李打完电话，对着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那边先分你们一半，你再联系一下，开好票悄摸的晚上过去拉。
对了，柱子，我听说你办农场是为了防止困难再来？”
何雨柱贼笑，心里却是骂娘，这不用说，肯定是老文那边把消息透露过来了。
何雨柱笑道:“那是对厂里的说法，有这上面考量。
但不是最主要的。
领导，您也知道，现在咱们街面上小年轻到处都找不到工作。
有很多都去乡下了。
我们厂子现在虽然没这个顾虑，但过个几年，等到厂子发展到瓶颈，肯定还有这种烦恼。
咱们培养一个工人，几年，几十年。
这个您应该了解，有些正当壮年的高级工，为了把自家孩子留在城里，已经有把工位让给孩子的做法了。
这个对工厂的肯定是不好的，
但站到工人的位置上，他们就想着一家人能在一起，也没错。
我现在是送出去二十个工位，可那个地方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就在……那一片，有很大一片荒山。
真要建设起来，建成果园，农村，养殖场，
可以安排好几百人，
到时候，厂里工人家里要是有安排的需求，也能就近安排。
老工人们可以安心工作，孩子可以就近安排，要是在别的地方寻摸到合适工作，也方便他们回来。……”
说实话，何雨柱这番话，思想境界并不高，就是算的那些小帐，很不符合大势。
但老李却是感觉很理解。
要说何雨柱搞个农场，就为了预防困难再来，他反而要怀疑。
但何雨柱是为了厂里工人家的孩子安排，老李却是觉得这很何雨柱。
何雨柱在老李心里的形象，就是这种护崽子的性格，对外面事，不爱管，对着自己身边人，那恨不得都吊在裤腰带上。
老李伸手点着何雨柱笑骂道:“你这思想素质，有待提高啊！
柱子，按理来说，这是好事啊！干嘛不跟老文直接说？”
何雨柱低头，脸色有点尴尬的说道:“领导，你也知道，我出身贫寒。
说实话，能有现在的生活。
除了感谢……感谢……
也有咱们轧钢厂，领导您对我的培养。
当初，我答应您去玩具厂给老文保驾护航。
有些事上，我就不能太出挑了。
容易影响老文同志在厂里的权威。
而且这个事，我自己理解，低调的办了就好。
太高调，容易挨批评。”
这话老李理解，要是何雨柱把对农场以后的打算说出来，在外面肯定要遭批评，但在玩具厂，他会收尽人心。
这玩意肯定是留了把柄给老李，要老李想着收拾他，就光这个事，就能说他一个只顾小集体。
但古往今来历史就是如此，身上有毛病的下属，才是好下属。
反而那种一点毛病没有，整个一个圣人的下属，基本上就没好下场。
领导不敢信嘛！
第860章 演戏与演戏
何雨柱这番玩法，算是他最大的一次冒险。
要是他不是对老李足够了解，也不会主动把柄往他手里送。
轧钢厂现在算是风雨之前的最后宁静，老杨同志很高调，天天是各种讲话。
在老杨来说，他是领导者。
但在老杨如此高调当中，他却是没有发现。
有时候他今天讲的话，跟他一个礼拜前讲的话，完全是南辕北辙的说法。
这就是跟着外面走的为难之处。
而何雨柱正好借着农场跟筒子楼的建设脱离了这种麻烦，像是厂里偶尔的领导讲话，何雨柱是让书记出头。
在何雨柱的估算里，等到风雨的时候，玩具厂书记大概率就是那个顶锅的。
这玩意，不是何雨柱黑心，而是到那个时候，要么就是书记出去，要么就是他自己，或者就是老文。
何雨柱肯定不会想着自己去顶那个锅，而老文是跟着老李走，那么也只有书记能顶起那个锅了。
在他来说，过了老李这一关，他已然安全落地了。
以后的时光，只要他自己不跳着太过分，那么在玩具器械厂，他就可以安逸的生活。
至于老文下手会不会太狠，何雨柱也不知道。
按照老李的风格来说，应该不可能。
但人在江湖，什么都说不准。
何雨柱只能守好自己。
有这段时间对老文的保驾护航，以后有什么私事求上他，也就不算突兀。
说实话，何雨柱虽然天天一身灰尘，却是这段时间感觉最轻松。
所以对着外面的八卦也关注了起来。
就像是这段时间，随着老杨的强势，杨伟民在厂里也变成了香饽饽。
听于丽说，于海棠已经跟杨伟民订婚了。
这玩意，把何雨柱的下巴都震惊掉了。
他不止于丽这一条八卦渠道，还有许大茂。
许大茂这段时间，因为搜集各种信息的事情，也往何雨柱这边跑的不少。
按照许大茂的吹牛，于海棠那个眉毛变得稀疏了起来，两腿之间也不像姑娘家那么····
说的神乎其神，简单来说，就是于海棠不是大姑娘了。
这玩意，何雨柱是好好的跟着许大茂这个老流氓请教了一下，就是如何分辨大姑娘跟妇女的区别。
然后，何雨柱就回不去了，不管看到哪个女的，何雨柱都想着按照许大茂的指点观察一下。
自家媳妇，郭书苗····
有时候何雨柱都感觉自己很是龌龊。
但具体到于海棠这个事上面，不管是于丽或者许大茂，估计都是有数的。
因为前一段时间，于海棠跟着杨伟民闹过分手。
结果那个姓林的一调走，按照许大茂观察，那段时间于海棠是大哭过一场。
然后于海棠就借着杨伟民的“争气”，又跟他恢复了恋爱关系。
并且这次直接订婚了。
这玩意，何雨柱都佩服那姑娘，玩的真特么花。
这明摆着就是拿杨伟民当背锅侠嘛。
于丽说起她这个妹子的时候，也是连连叹息摇头，再一次坚定的说她不愿管于海棠的破事。
这个事情里，估计知道真相的，就于海棠自己。
但别人也不是傻子，都是看出来了，却是不说。
于海棠虽然答应了跟杨伟民订婚，却是把婚期定到了下半年。
这又是一个奇葩的事情。
像是现在的结婚，都是干脆的不得了。
最多也就订完婚，然后有个小半年或者几个月，就可以领证结婚了。
在老辈人来说，定了婚，那姑娘就是男方的人了。
只要男女双方不是出太奇葩的事情，那么这一段姻缘就不会改变。
按理来说，现在的于海棠应该是急着结婚的那一个，赶紧再做一锅“双蒸饭”，那她的名声才能保全。
结果不急的偏偏是她。
何家讨论着这个，有双下巴的雨水同学，抹了一下嘴巴上的油水说道：“这还不简单，还不死心呗，想着那个人回来找她呢。”
这话算是揭露了真相。
何雨柱想起前世的节点，突然却是笑了起来。
这笑就有点莫名其妙了，家里两娘们都是对着何雨柱嗔怪道：“你笑啥？”
何雨柱指着雨水下巴说道：“你那夹层里，有饭粒。”
雨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何雨柱说的意思，不由勃然大怒。
现在雨水大了肚子，正对着自己身材的走形感觉忧虑呢。
结果何雨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雨水伸手摸了一下双层下巴，扭头对着屋里喊道：“媛媛，给我出来打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