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俘开始的王国风云 第38节

  这个时空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夸张,因而农产量和人口都比上个时空同时代的欧洲更高,这也是这个世界最奇幻的地方,生产力水平和科技水平总体来说比历史同时期强不少。

  “如果我们也引用这些东西,也能收获更多的粮食吗?”

  “拉格纳,你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位四十多岁的维京人领袖闻言露出有些憨厚的笑容:“皇子殿下,在我看来你们罗马人非常有意思。你们拥有我遇到的所有民族都没有的财富和力量,但是你们似乎并不吝啬,很愿意和其它民族分享智慧,这超过勇武,是财富和力量的源泉。

  在我们北欧人眼中,知识和智慧是贵重而又禁忌的东西,我们信仰的大神愿意用自己的眼睛换取智慧,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会表现得如此慷慨?”

  “因为自信,我们相信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拥有一切美好的品德,同时也是其他民族的征服者与解放者,既然我们已经成了最强者,那就应该尽统治者的义务,教化异族也是义务的一部分,这会让我们觉得光荣,证明我们的强大和先进。”

  拉格纳若有所思,两个文明的逻辑思维是不一样的,不过对于聪明人来说,理解其中的精华和要旨应该不难。

  他最后站起身,清理干净自己身上沾染的泥土,同时拍了拍奥维尔的肩膀,向奥维尔表达感谢。

  “谢谢你的回答,罗马人的皇子。”

  奥维尔以微笑回应,一道信息同时传入奥维尔的脑海。

  【拉格纳.罗斯布洛克——勇敢狡诈的开拓者】

  外交:16

  军事:23

  管理:12

  谋略:19

  知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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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墙基本上修筑完毕之后,奥维尔来到城下,准备和对方交涉,看看能不能劝降。

  其实差不多心里已经知道是无用功了,不过要走的流程还是必须走一下,何况奥维尔心里也有些好奇,真正的让娜.达克尔应该是什么样的。

  由于双方并不能互相信任,所以谈判场地选在了巴黎城和城外囚笼之间的空地上,算是对双方来说都比较公平的场地。

  奥维尔只带了几个必要的随从和贝利萨留陪同,对方的情况也差不多,主要人员就那么几个。

  和某某游戏中留着金色长发的让娜.达克尔不一样,这个时空的她留着男人一样的黑色短发。容貌由于疏于打理奥维尔只能评价是清秀,跟克里奥佩特拉那种靠脸吃饭的比不了。

  不过和克里奥佩特拉一样,对方身上有种让人印象深刻的气质,坚定自信、超然于物外、不染纤尘,这让奥维尔的印象非常深刻,他稍微多看了几眼,然后很快收回视线,看向本次谈判的正主,即那名高卢本地的中上层贵族。

  负责营造氛围感的还是普罗柯比:“在你们面前的是罗马帝国皇子,军团司令官奥维尔.弗拉维乌斯.维斯帕西安努斯,请敬礼,为伟大的帝国献上敬意。”

第一百一十三章 和谈尝试

  真正对奥维尔行礼表示尊敬的只有那位高卢贵族,后面两人都表现得有点爱答不理,奥维尔也没在乎,双方还是开战状态,这是正常情况。

  示意普罗柯比先退下,奥维尔稍微上前半步,和对方表达自己的意愿:“巴黎城已经被我彻底包围住,周围有两个齐装满员的军团作为我的护卫拱卫四周,如果你们期盼援军,我不觉得他们能在正面击败我和另外两个军团长,所以投降对你们来说是比较划算的选择。

  我保证不会劫掠城市,不会报复当地市民,叛军只要放下武器投降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们服从我的看押到战争结束之后就行。你们现在所拥有的权利我不会剥夺其中任何一条,我的任务是解决叛乱而不是杀人,和约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这是我第一次提出劝降,所以待遇最为宽大,下一次就不会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明显那名高卢贵族有些意动,他们本身就是罗马统治下的食肉者,相对来说对罗马人没有那么多抵触情绪,奥维尔提出的和谈标准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宽宏大量,对他来说这确实可以考虑考虑。

  但是让娜.达克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奥维尔的和谈条件:“尽管我认为杀戮是令人无比痛心的恶行,不过在罗马人离开高卢人的土地,双方再次回归最初的状态之前,我都不会接受任何罗马人的议和条件。

  你们已经有了足够养活自己,足够安居乐业的土地,为什么还要染指别的民族的家园呢?您在给我的回信中声称罗马人不会因为失败而议和,但此时此刻罗马人的退让未必就会是失败,对土地和财富的贪欲迟早会吞没你们,在此之前回到正确的路上还为时未晚。”

  奥维尔很诧异的看向对方,不只是因为这种过分理想主义的发言,更是因为对方最后的一句话,也算是预测了之后的历史走向。如果是哪位国王或者政治家说出这话不意外,问题她不是,甚至都不识字。

  斟酌几秒语言他回答:“我肯定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也没有权利做这种事情,在框架内我能做的事情其实有限。指望你们就此投降应该是不现实,我希望能在这次会谈中达成一些有益于双方的协定。

  这样如何,伱们写信约束一下正在干扰我们的乡间游勇,我会让你们把信件送出去。你们应该都对现在的战况有所了解,他们对我们的骚扰也是毫无作用的,只会徒增伤亡而已。作为回报,我能保证我的军队不会毁坏你们的农田,也不会强征附近平民的粮食,这应该是对我们双方都很合理的建议。”

  按照他的想法,高卢人应该不会直接接受,双方会讨价还价,最后达成一个聊胜于无的协议,这就算是他努力过了的表现,结果让娜.达克尔的观点却不如此。

  “没问题,我们回去之后会写信给他们的,你们很快就会看见成效了。”

  奥维尔当场愣了一下,然后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对方的做法。

  意料之外提早达成了共识,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他认为让娜.达克尔的话不至于有如此之强大的约束力,能约束和自己没有从属关系的乡民。

  双方非打不可,除此之外再难以达成任何共识,奥维尔也只是借着这个机会了解一下自己的对手。

  除了让娜之外,她身后的那位将军也引起了奥维尔的兴趣,对方名为吉尔.德雷斯,在历史上是和让娜一個年代的人。

  不识字的村姑拯救法国这种故事有些离奇,其实并非那么夸张,让娜周围一直都跟着很多优秀的法军将领,他就算是一位。让娜是精神图腾,但法军的军事行动是有这些将领操刀策划的,所以在军事上的可行性一直都不低。

  应该说这人是个不错的军事将领,但他在军事之外的生活可以说是非常的扭曲。

  父母双亡悲惨童年,外祖父的提线木偶人生,政治联姻悲惨婚姻,同性恋,恋童癖,残暴,据说他在让娜死后还沉迷于炼金术,然后为此杀死了至少140名孩童,震惊中世纪欧洲的血腥事件。

  现在的他应该不至于像晚年那样疯癫,但引起注意还是难免的。

  历史在这些方面刻意的塑造巧合,让娜和吉尔.德雷斯一起出现,贝利萨留也和普罗柯比一起出现,不知道其中是什么规律。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那位高卢当地贵族,奥维尔能看出来三人之中唯一想要和谈的就是他,但是碍于场面没说话。有这个念头已经被奥维尔捕捉到了,那就是有机可乘,未来不愁没有机会联络。

  …………

  简短的交涉结束之后,让娜很快让人给奥维尔送了信件出来,里面的内容如她自己开始时候所说,让各地的乡民不要跟罗马运粮队过不去,要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生命最为可贵。

  奥维尔让人带着这封盖了印章的信件四处展示,同时也让人将信件誊抄张贴,算是尽可能把消息散播出去。

  非常出乎预料,几天之后就能感觉袭击运粮队的人明显变少了很多,再往后几乎就是消失无踪了,让娜.达克尔的话真有如此强的感染力和号召力。

  奥维尔惊讶的同时心情也有点微妙──换别的军团长来看见这种情况,绝对第一反应就是认为这个女人不能留,必须死了罗马人的统治才能稳固。

  他的情绪就要复杂不少了,坦白说实话,如果奥维尔穿越的时候是高卢人而非帕尔菲混血,而且稍微晚穿越那么两年,那么在这场战争中,他自己很有可能选择追随让娜.达克尔而非罗马人。

  帕尔菲战争的时候他都不认为当地人起义有错,只是起义领袖实在不值得他信任或者追随,如果起义领袖表现出了值得认可的很多特征,那他是在心中更倾向于当地人的。

  当然了现在说那么多也没什么用,他早就是罗马人了,而且是罗马人中的掌权者,不可能转身站到对方的战线上,木已成舟。

  现在要想办法赢得战争,更进一步的目的是损失较少的赢得战争。

  看到拉格纳让他想起了一点别的事情,所以他现在不想激起高卢人的敌意情绪,相反要尽可能释放善意。

  他现在手上满打满算差不多一万八千人,听上去不是很多,在罗马帝国内部也就那样,考虑到兵种质量就更是如此了。不过这是在罗马帝国内部来说的,换别的地方这一万八千人也很不少了,能做些很大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低仿罗马人

  奥维尔的思维被“圣女贞德”这个名号稍微限制住了,没有思考眼下这种诡异反常的行为究竟合不合理,因为他潜意识就认为让娜.达克尔是个不合理的女人,所以有伴随不合理的事情是应该的。

  但他这么想,不代表别人就都要这么想。

  那之后的某一天,拉格纳正在和斯提里科对话,双方都有日耳曼血统,似乎有点难言的亲切感而且还都是天赋者,所以拉格纳喜欢找斯提里科聊天。

  “我有个问题,听说骚扰你们的当地人数量明显少了许多,这是真的吗?”

  “我们和城内的守军达成协议了,我们不抢劫,他们不骚扰,井水不犯河水的正直之战。”

  斯提里科对这个结果也算是比较满意,虽然说实话他本人并不是很介意对当地人采用血腥政策,但能少死几個人是挺不错的,这种做法符合他的美德观念。

  拉格纳却有些不以为然:“斯提里科,我承认在正面战场上作战我可能不如你勇武过人,也承认罗马人或许比我们更强大,但是我对这些事情的经验积累远胜于你们。我的一生中主持了四十多次劫掠,我太懂当地人是怎么想的了,他们放弃对你们骚扰不是因为听劝或者一时间因为恐惧放下了仇恨,更有可能是因为当地人被别的事情吸引住了,这件事情比骚扰这种小打小闹更重要,对你们来说也更麻烦。

  考虑到我拿了你们的钱,而且你们也一直不介意回答我的疑惑,所以我就稍微多说两句吧,你们听不听是自己的事。让伱们的军团长最近这些天小心一点儿,说不定哪天就有一支高卢军队裹挟着一大群农民攻打你们来了。经验之谈,决定性胜利之前他们的一切做法都是拖延时间的缓兵之计,我刚开始劫掠的时候也被这么坑了很多次。”

  斯提里科陷入沉思,他是一位思维正常的军事人才,虽然有些经验不足,但凭理性能大概分辨出来对错是非,拉格纳的理解也没什么问题,现在谨慎一些比较好。

  “你跟我走一趟,去跟皇子殿下说明情况吧,你说服了我,应该也就能说服他。”

  …………

  事情传到奥维尔耳中之后,他也很快反应过来,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谨慎为妙,假设高卢人正在谋划些什么。

  到现在为止,城内的守军仍旧没有动作,跟城外的罗马人静坐对峙,这是不正常的情况。

  巴黎的人口不少,但是罗马人在这里并没有设立专门的战略储备粮仓,就算他们在这次围城开始之前紧急储备了一些粮食,那也不应该有特别多。乐观估计也就能让城里人吃上三四个月,这不是高卢人的底气所在,奥维尔不会将自己的对手看成白痴。

  他给老图拉真下达了指示:“我感觉最近高卢人很有可能会有动作,让我们周围的那两个军团小心一些,尽量朝巴黎的方向靠近一些,如果情况不对的话就集结到一起,准备应对他们对于我们阵地的攻击。”

  但在小心翼翼的等了好几天之后,预想之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倒是另一边的日耳曼军团防线传来了让人极其不安的情报。

  法兰克国王向罗马帝国宣战,目前大军正在集结,随时都准备越过莱茵河踏入罗马帝国的国土之内。

  这让奥维尔猝不及防,他之前就知道法兰克人最近一直都不安分,但认为他们不会选在十月份开战,这样他们就会在冬天和罗马人作战,对进攻部队来说其实是非常不利的情况,战争的开始时间一般都选在初春而非晚秋。

  可能是他们认识到如果放任罗马人平定高卢,那他们就真没有机会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无论如何现在双方就已经开战了。

  这个时空的日耳曼人以法兰克人为主体,形成了一个相对来说统一的早期封建王国,版图在后世的德国、波兰、捷克境内,而且自打建立开始就和罗马人针锋相对。

  民族起源故事是展现一个民族精神理念的窗口,如果说罗马人的起源故事是展现了他们文化上对于希腊文化的依赖性,那法兰克人的起源故事就是展现了日耳曼人对于罗马人的依赖性和野心。

  罗马人认为自己的始祖源于希腊,他们的始祖是特洛伊战争时期的特洛伊国王普里阿默斯之子,流亡拉丁姆的特洛伊王子埃涅阿斯,所以他们在一段时间内以希腊文明的继承者和超越者自居。

  法兰克人和希腊人的关系聊胜于无,不过法兰克人却相信他们承自另一位特洛伊王子——法兰西欧(Francio),法兰西欧不仅把自己的名字赋予了他们部族,而且带领他们长途跋涉来到西欧,定居于莱茵河畔,因此他们是罗马人的血亲。

  这是一种模仿和对抗观念,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因为这种“缘分”,当埃涅阿斯的子孙(罗马人)逐渐衰弱,不再享有统领的资格时,这种亲缘关系让法兰克人可以取而代之,代替罗马人成为世界的掌管者,从血统上说服众人。

  现在的罗马还没有衰弱,当然对这种“高仿”嗤之以鼻,维斯帕在内的罗马帝国高层都看不上这些自命不凡的法兰克人。

  法兰克人基本上也没有掩饰这种对罗马取而代之的野心,可以肯定他们还得再奋斗一阵子,不知道法兰克人和罗马帝国谁活得长,未来的“查理曼”是否还会成为“罗马人的皇帝”与“最安详的奥古斯都,由上帝加冕、统治罗马帝国的伟大和平的皇帝”。

  奥维尔对法兰克王国也做了功课,现在他们的统治者疑似未来开创加洛林王朝的矮子丕平,就是向罗马教皇献土成立教皇国的那人,东征西讨也算是一代枭雄人杰。

  面对这种档次的对手维斯帕也不敢轻率应对,将一个军团从奥维尔身边调离支援日耳曼军团防线,同时他还在给奥维尔的私人信件中坦率直言,自己现在只是作为总司令存在进行组织决策,真正负责指挥战争的是一位久经沙场战功赫赫的宿将。

  他对自己的能力有认知,组织调配没问题,真对上那些军事天才恐怕是要吃亏,与其冒着栽跟头的风险,不如求稳妥点。

第一百一十五章 闪击战

  拱卫奥维尔的军团少了一个,不过仗还是照打不误,由于担心会有高卢人从外面对自己进行包围,自己到时候被对方两面夹击难免困窘,奥维尔又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加固防御阵线,现在整个防御网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他在围栏和V形壕沟之间挖了一道沟壑,并且从塞纳河引水使其成为护城河,并且在巴黎城和围栏之间的空地上埋设了大量的陷阱,只留下几条必要通路让军队可以直接进攻巴黎城。

  然后他在围墙之外的空地上布置了连成网的报警岗哨,方圆十公里以内只要有人闯入就会立刻报警,引起罗马军队的警惕,被突袭的概率几乎为零。

  甚至他还让军团兵开始加班加点制造重型弩炮,架设在各个塔楼哨站上面,若是高卢人敢来犯,必叫他们大败而归。

  做到这一步他还不放心,让人往塞纳河上下游统统埋设障碍物,船只通航被阻碍,这下巴黎城的守军就算是想要通过船只来补给兵员粮草都成了非常困难的事情。

  拉格纳在旁边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通航被断了他倒不是很烦恼,维京长船属于短小精悍的灵活船只,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三十米,载重三十吨上下,必要的时候能表演旱地行舟——维京人抬着船直接走一段陆路,到了指定位置再放船入水继续航行。

  所以他们的机动性才那么夸张,可以从老家斯堪的纳维亚一直航行到黑海或者地中海的西西里岛。

  他惊讶一方面是因为奥维尔难以形容的疑心病,一方面是因为罗马人匪夷所思的土木工程能力,这样庞大的工程他们就只用了十几天而且还显得从容不迫,每个人似乎都对这些事情驾轻就熟,也不觉得这些工程有什么大不了。

  奥维尔这边搞建设都有点上了瘾,做完基础的防御工事之后,他甚至开始用石头加固军营的围墙,按照长期营地的标准来建设这处防线。

  不怕这些东西用不上,就怕要用的时候这些工事没有,那时候可就真要命了,奥维尔的思想就是这样,既然知道自己可能并不是那种军事上的大才,那打的稳妥点就是最优解。

  结硬寨打呆仗丢人但不可怕,可怕的是打输了还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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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北面上百公里之外,蒂雅的营地之内。

  她已经处理完了一天中必要的公务,现在正在读奥维尔寄给她的信件。

  战争时期双方的书信交流频繁,但是以公务为主,奥维尔和蒂雅相互交流战争前线的状况,保持对战争局势的全面了解很重要。

  奥维尔在意识到情况不对之前,蒂雅就已经提前一步发现这点了,她的思维又和奥维尔不一样,她认为高卢人的最终目标并非救援高卢城内的让娜.达克尔,而是她和奥勒良其中之一的军队。

  让娜.达克尔选择进驻巴黎肯定是有其战略目的,不可能是束手就擒等着奥维尔带人包围上去的,蒂雅认为此举意在吸引罗马军队的注意力,经过奥尔良之围和阿莱西亚之战以后,让娜.达克尔就是罗马人的头号目标,甚至重要性还要在巴高达之上。

  从结果上来说,罗马人的注意力确实也被巴黎城吸引了,战略部署在附近的士兵数量相当多,满打满算三個军团被牵制在巴黎城周围。

  这样一来,在其他地方的罗马军队就会相对减少,能让高卢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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