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也挺好的,刚吃过饭,没事出来走走。”朱厚熜笑的很轻松,感觉无比的轻松。
“怎么这么晚才吃饭,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有啊,国事虽然重要,但自己的身体更重要,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别熬坏了身子。”
蒋氏脱口而出,但是二人对视一眼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第199章 这话朕爱听
最终还是朱厚熜主动打破了沉默,轻声道:“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话说,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你儿子的,其实我现在都有点迷茫自己到底是谁了,是梦中的那个他还是朱厚熜,虽然我偏向于牵着,但万一只是个梦而已呢?我自己都不确定,你怎么确定的呢?”
朱厚熜面露疑惑的望着面前的女人,说实话,他都有点迷茫了,虽然之前他非常坚定,但是谁知道呢,他可能属于现在,也可能属于未来,更可能属于过去,庆余年他又不是没看过,保不齐就有一个被尘封的时代,对吧。
“感觉吧,就感觉你不是他,虽然理智告诉我你是,但是感觉你不是,很奇妙的感觉,很亲近,但又有着一点疏远,我也说不好。”蒋氏摇了摇头,她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感觉而已,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也不纠结了,就这样吧,等我什么时候搞清楚了再说吧,还有啊,你记得当初的那个道士长成什么样子么,有点好奇。”对于当初的那个道士,朱厚熜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感觉最少是个大宗师起步,当然了,更高的不敢想。
“道士?”
“对呀,就是当初说我需要上山的那个人,不是有一个道士指点才把我送上山的,那个道士还记得么?”朱厚熜眨巴眨巴眼睛,别跟我说你不记得了哈。
“你说张道长啊,这我记得很清楚,但是真要是说却有点说不上来,只记得他的气质很好,仙风道骨的很容易让人信服,不过也只是见过他一次,后面就再也没见过了。”蒋氏摇了摇头,那位张道长的样貌清楚的印在她的脑海中,但是她描绘不出来,感觉特别的神奇。
“张道长?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真被他摸着路了吧,也不好说啊,关键这家伙现在去哪了呢?”朱厚熜摸了摸下巴,姓张,不会真是他家老祖吧,还真不好说呢,他之前就觉得张三丰能活,现在也就过去十年的样子,时间不算久,应该还在,就是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玩意是真的不好找,天下之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况且一个最少大宗师的人物,想要躲着你你根本看不到,只要他不想被人发现那他就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就像朱厚熜现在,他要是想,就算站在你面前你也感觉不到面前有人。
听着很神奇的手段,其实只是一些小技巧而已,境界到了很多神奇的东西很轻易的就能用出来,有时候还挺好玩的,所以这东西只能看缘分,以及对方想不想见他。
如果同是大宗师之境,别的不说,只要那个老道士敢踏足皇城半步,朱厚熜都能找到,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通过某种方法彻底的掌握了天下,那整个天下都将是他的领域,到时候老道士就如同黑暗中的火堆,藏无可藏。
当然了,如果老道士达到了更高的境界,那就别说了,就算他把蓝星纳入囊中又能如何,人家照样可以躲着他。
“嗯?”蒋氏有些疑惑的望着朱厚熜。
“哈哈,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要是这里过得还行那就在这过着吧,我,没事过来看看你。”朱厚熜摆了摆手,最终还是说出没事过来看看。
可能是亏欠吧,当然了,还有故乡的父母,不管是不是梦境,那个世界自己也真真切切的活了二十多年呢。
“好。”蒋氏默默的点了点头,她没有拒绝,或许也是在寻找一些慰藉吧。
“行了,那我就先走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和张太后好好相处,深宫之中也不寂寞,不过千万不要出去,最近外面不太平,要是以后有时间了,可以让黄锦带你们出去逛逛。”
皇宫只是一个象征,朱厚熜希望它可以成为一个家,而不是成为一座牢笼,这就要看朱厚熜的手段了,多少皇帝想要走出这座宫殿,又有多少皇帝只想把自己关在宫殿里不想出来的。
皇宫里面和皇宫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一堵高墙封锁住了那些皇帝的想象空间,他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也看不到人间疾苦。
对于生在云端的人来说,他们是想象不到地上的人生活的有多可怜的,何不食肉糜也从来不只是空谈。
朱厚熜很庆幸自己还算是一个比较清醒的人,这里一切的繁华都是表象,就算是充实的国库,那都是一时的,只是横财而已,一个国家需要一个稳定的财政收入,而不是依靠这些小手段。
虽然搞到钱了,但到底还是上不得台面的,对于一个国家而言,还有比税收更稳定的东西么,这一块必须要尽快提上日程了,只要把这个政策执行下去,国家肯定也就不会缺钱就是了。
“出去?”蒋氏看着朱厚熜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发愣,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可是不能出去的,特备是对于张皇后这种,基本上在后宫里安度余生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怎么敢奢望出去的。
蒋氏的目光有些复杂,虽然这不再是她的儿子,但是他是一个好皇帝,他的身上更富有人性的光辉,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他能做的这么好么?
虽然没有继续想,但是大概率是不如的,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自己的孩子早就走了,这是上天赋与的灵魂,带着孩子的意志,背负着大明的使命。
“这是走了?”张太后端着一小盘糕点走了进来,发现朱厚熜已经走了,有些疑惑的望着旁边的兴王妃。
“嗯,他也就是过来看看而已,可能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吧。”
“唉,不是姐姐说你,母子连心,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么,厚熜这段时间其实挺忙的,宫里宫外发生了不少事情,你没事可以多关心关心他嘛,母子之间没什么解不开的结。”张太后那叫一个苦口婆心啊,而且人家现在是皇上,你连个名分都没有,母子之间,闹着么僵干嘛呢。
“算了姐姐,这里面很多事情你不懂,妹妹也没法跟你说,不说了,有时间我去看看他吧。”蒋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她怎么说,说皇帝不是之前的皇帝?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她身为皇帝的生母,要是被有心人听到,这可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到时候国家动荡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再者说了,她没有证据的,身体还是这个身体,他就是他,这无可改变,说出来除了被有心人利用之外也根本没有别的用处,就作为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吧。
其实啊,这孩子还是不够狠啊,难道不知道只有四人才能守住秘密的么?
朱厚熜不知道蒋氏已经开始脑部后面的剧情了,如果知道肯定会哭笑不得的,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在乎,他的登基合情合理有理有据,是你一个十几年不见儿子的老妇人说一句就能动摇的?
就算被有心人利用,但是那些不满他的人已经不满意了,只是你找一个借口而已,但是朱厚熜挥怕他们?到时候让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朱厚熜现在就是在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些问题基本也都不是问题,别说他这边登基没有问题,就算真的有问题,杨慎严嵩他们会站哪边?根本就不用考虑的事情。
所以说,这纯粹就是老太太杞人忧天而已,当然了,这些朱厚熜也不知道,这时候他正在想老道士的事情呢,这老家伙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回去之后朱厚熜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去练功去了,功法改善了一些,吸收月华的速度比以前要快上不少,后面就是时间的积累,朱厚熜打算先将体内的能量堆满再说。
俗话说量变引起质变,体内的能量都不够,又怎么可能引起质量上的变化呢,而且不管怎么说,练功总是好的,而且这些月华也可以利用起来,同身体形成勾连,晚上的时候绝对战力大涨。
第二天一大早谷大用就回来了,赶得还挺巧的,朱厚熜招了招手将谷大用唤过来。
谷大用也很听话,这等殊荣,还有什么课犹豫的,非常顺从的伸过脑袋。
朱厚熜轻轻抚摸着谷大用的额头,用内力为他洗涤身体的疲倦,本来只是想找一个操刀人的,没想到却意外的用的顺手,顺手到朱厚熜都不想换了,这么好用对吧,人才啊,唯一可惜的就是年龄大了点。
“回来啦,路上有出什么事么,怎么这么长时间?”朱厚熜眯着眼睛慢慢的为谷大用调养着身体,毕竟是年纪大了,多日奔波劳碌难免会出一些问题,身体不是很好。
“倒是也没什么大事,不过这次扬州之行查抄了不少金银,路上就回来的慢了些。”谷大用也眯着眼睛非常享受的样子。
实际上这次回来真的是惊险刺激啊,光刺杀就遇到三四次了,还好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不过在见到陛下的这一刻,所有的委屈与疲倦都释怀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了陛下,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呀,还是要注意身体的,路上要是遇到什么事了,带人去查,咱们一定要记住,挨打了一定不能白挨这顿打,怎么着也要打回去,被人揍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揍回去,明白么,有朕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
朱厚熜都不用查,谷大用身上有伤,这再简单不过了一查就查出来了,不过回来就好啊,回来就该翻翻旧账了,敢动手就不要怕被报复。
“诺。”谷大用微微点头,他本来只是想自己查的,没必要惊动陛下,但是现在陛下已经知道了,也就无所谓了,这样查的还更快一点。
“嗯,按理说你回来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这次确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完成,恐怕休息时间是没有了,收拾一下又得出去了。”摸了摸谷大用的脑袋,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早点弄好他也可以抽时间去看看,好奇啊,这是一股神奇的力量。
摸透这边的底,朱厚熜才敢尝试佛教的释迦摩尼,这么多年,作为华夏第一大教,聚集了多少信仰朱厚熜都不敢想啊。
“还请陛下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谷大用也很实在,有事好啊,不怕事情多,就怕没有事,没有工作的工具,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嗯,你这次带上你东厂的人,再从锦衣卫调一批人过来,还有一个叫孔慈的,你们跑一趟山洞,将孔家老少都给我抓起来,阻拦以及就不从命者,杀无赦。”朱厚熜眯着眼睛,老子的刀回来了,你们等好被宰了么?
“孔家?”谷大用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这次可不是盐商而是天下的读书人啊,虽然那帮家伙没啥用,但是骂人是真疼啊,还都是些一根筋,认死理的东西,他要是把孔家端了,以后肯定是消停不了了。
“怎么,怕了?”朱厚熜忍不住笑了。
“怎么会,奴婢便是陛下手中之刀,长刀所致所向无敌,不就是一个孔家么,还请陛下放心,保证不会放跑一个。”谷大用拍着胸脯保证道,开玩笑,他会怕那帮读书人?
骂就骂呗,反正他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反正随便骂也不会掉块肉,来就来呗,只要是陛下想杀的,那都得死,不管孔家犯了什么事,只要是陛下下旨了,那就一个都别想跑。
“哈哈,就不问问为什么?”朱厚熜笑的很开心。
“没有为什么,陛下想让他们死,他们就该死。”谷大用轻蔑的撇了撇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杀人还需要理由么?
“这话朕爱听,但是能不能实现,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这次就不给你办庆功酒了,等下次回来一起吧,从锦衣卫中调上一千人,将能带的装备都给带上,尽量能抓的都抓住。”
朱厚熜眯着眼,一千人的长枪队,只要不是放松警惕,打一场小心战争没问题了,还拿不下一个孔家?
第200章 都给朕干活去
朱厚熜这次是势在必行,都说要杀鸡儆猴,他非要杀猴给鸡看,一个个的都给我老实点,收拾你们还不是轻轻松松。
谷大用可是听说了,锦衣卫的装备那可是老牛逼了,再者说了,锦衣卫总共才多少人啊,这调一千人走,这是去打仗啊。
“任务固然重要,但是你也得注意安全啊,活着才能为朕更好的办事,上次朕给你的剑还在么?”这次悄咪咪的过去可能还没什么,但是回来的时候可没那么容易啊,把孔家连锅端了,这不得闹翻天。
“在的在的,奴婢将它供在家中,生怕有一点损坏。”毕竟是一把木剑,平时都是供在家里,出行的时候带上也是小心再小心。
“胡涂,不是告诉你随时带在身上么,没了再来找朕要就是了,你干的都是危险的活,身上没点防身的东西怎么行?”朱厚熜有些无奈,这些家伙就是这样,给他东西都供着,再者说了,那把木剑用的也只是普通的树枝而已,等里面的真气耗完,时间长了也就腐朽了,放着干嘛呢。
谷大用抓了抓脑袋憨憨的笑了笑,陛下赏赐的东西,哪个不在家供着,特别是这种东西。
“算了算了,你想供着就供着吧,这个给你,你随身带着吧。”朱厚熜给了他一柄玉质小剑,主要是这种材质确实能够更好的储存能量,而且逸散也非常的微弱,可以长久的保存。
朱厚熜也弄了不少小玩意,这个还是比较成功的,里面有他的剑气,要是不注意,也能瞬杀一名后天境的武者,放在身上总是有一份保障嘛。
谷大用当然是屁颠屁颠的接下来了,他能感受到陛下的关爱,谁能想到一把刀也能逆袭,当时陛下手里就缺一把震慑百官的刀,那时候他也就是恰逢其会凑巧了,现在他这样的地位,和吕芳他们也差不到哪里去。
当然了,他还是要认清自己的,就算陛下重视他不把他完全的当一把工具但是他自己不行,一定要有自己的定位,对自己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啊,一定要保持隐蔽,虽然朕不怕那些家伙,但是你也知道,那些读书人的嘴啊,啧啧啧,朕迟早封了他们的嘴,你过去啥都别说,先直接拿下,做成既定事实,到时候他们也就敢抱怨几句了,只要是敢动手的,直接杀了。”
朱厚熜双手抱胸,虽然不怕那些家伙,但是要走漏了风声,会非常的麻烦,真的很麻烦,认知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能为之不惧生死。
要是走漏了风声,看着吧,不知道有多少憨憨会阻拦谷大用,那时候会怎么办?
就算是都杀了也得要一段时间吧,要是给人跑了怎么办,再者说了,也不能都给杀了,所以这种时候还是隐蔽点好,讲一切都做成既定事实了,那时候要是有人再跳出来反对,也不会这么被动,到时候见一个杀一个就是了,谁敢乱说话?
“诺,陛下放心,没有人能够阻拦奴婢的步伐,这孔家,不灭也得灭。”谷大用眯着眼睛,眼中流露出凛冽的杀意。
这帮人他早就看着不顺眼了,但是怎么说呢,没法动,牵一发而动全身,除非他不想活了,不然就只有忍者。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陛下亲自下令,他们的死期到了,谁都拦不住,一群腐儒也敢妄议国事,最关键的是很多事情都有他们的影子,让人非常的不爽。
“恩,抓人很重要,但是事不可为直接就地格杀,朕不论死活,但是孔家的祠堂一定要保护好,还有孔圣庙,里面的一草一木都不能破坏。”朱厚熜眯着眼,这就是皇权的尊贵性。
不管什么东西,离开了也就真的离开了,真的要将这些信仰的载体摧毁,就算精神永存,也会慢慢的消散,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
至于这个主要的载体,朱厚熜猜测是在文圣像之中亦或者是在他的排位上,反正肯定会有这么个东西。
“诺,还请陛下放心。”谷大用点了点头,这都是小事,问题不大。
“到时候你到了之后给朕传消息,朕要过去一趟。”朱厚熜眯着眼,就算这边再忙,他也要过去一趟,去了那里肯定有新的收获,到时候就有了新的研究方向了,其实也挺好的。
如果这玩意是可控的,说不得他也想尝试一下,再者说了,不是还有个孔慈在么,实在不行,朱厚熜想弄一个载体进行转换,但这只是一个设想,想要成功貌似是有点困难。
但是这种事情不急的,就算朱厚熜真的下定决定了,那也是在国泰民安的时候做这种事情,这是比较稳妥的,这时候国家这么乱,他要是出点什么事情,那可就芭比Q了,不仅坑了自己,还坑了杨慎他们,实在不可取。
这也是朱厚熜放着明显更强大的佛门不动的原因,信仰之力太多了,他怕翻车啊,二儒学是依附于朝堂的,是统治者手中的李建,就算在强大,也是天然弱于皇权的,朱厚熜在这点上还是有信心的。
现在皇权衰弱纯粹是几任皇帝的问题,但真要是认真起来,收拾起来还不是轻轻松松,而且中国的神仙怎么来的,一部分是民间传说,但是不管是怎么来的,没有官方的册封,那就是野神,也就是这些神灵全都是皇帝分封的。
“陛下您要亲自去?”谷大用吓了一跳,不管是微服私访还是直接前往,那都不安全啊,陛下没事去那里做什么。
“怎么,有问题?”朱厚熜瞥了他一眼。
“没问题没问题,陛下去哪里都没问题,奴婢自然是无权过问的,只不过外面现在并不太平,如果奴婢端了孔家,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要是有不开眼的冲撞了陛下,奴婢万死难辞其咎啊。”谷大用是真不想让陛下出去,万一出什么事那就都完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说的这是什么话,朕难道不知道现在外面不太平么,只不过朕必须要过去一趟,你放心,很快的,并没有那么危险,整个天下能伤的到朕的不超过一掌之数,朕绝对比你安全多了好不好,与其担心朕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毕竟你可是那些家伙的主要输出对象啊。”
说实在的,朱厚熜也不想这时候出去,倒不是害怕危险,主要是事情多啊,这边虽然人多,但真要是除了大事,还是得他来拿主意啊,他出去之后出了什么事会很麻烦。
“是是是,如果陛下一定要去,那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一定要加强防范,要不奴婢回来接陛下?”谷大用自然是不敢说什么,只能想一些折中一点的办法。
“算了吧你,你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不要管真怎么做,朕来去无非就是自己填的功夫,用不着你操心,人跑了到时无所谓,你要是给我把朕要的东西丢了或者损坏了,朕扒了你的皮。”朱厚熜瞪了他一眼。
还说,等你再跑回来接朕,黄花菜都凉了,而且朱厚熜也不打算等谷大用的书信,他打算估摸着时间,提前过去一趟,过段时间开恩科,还有打仗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屁事,消息传出来,他肯定要坐镇中央的,不然还不得乱成一团。
如果不是有必须去的理由,朱厚熜还真不好去,当时想的果然没错,这座皇宫果然是束缚,但是怎么办呢,他是自愿背负枷锁,就这么着吧,还能咋办。
“好吧,那陛下您一定要注意安全,奴婢先下去准备了。”谷大用也没有继续多说,不过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告诫吕芳要看住陛下,这可不兴乱跑的,关键可能还看不住,还真烦啊。
“嗯,今天晚上就出发吧,早去早回,过些天就要开恩科了,朕的意思是最好在开考前两天或者那几天,但是别的不需要你操心什么,只需要给朕连锅端了就行了,然后就给朕问,找那些隐蔽的地方还有独特的东西,反正不管孔家有什么秘密你都要给朕挖出来,动手的时候一定要快,什么都不要问,到那直接给朕抓人就行了。”
朱厚熜还是忍不住告诫几句,主要是怕谷大用被人唬住,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提前打好预防针的,到时候就是谁说话都不管用,直接冲上去就行了。
“谨遵陛下教诲,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谷大用知道再说也没啥作用也就先走了,到时候再说吧,陛下也不是那种幼稚的人,他应该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送走了谷大用,朱厚熜知道孔家结束了,这些人朱厚熜也不打算杀,他始终相信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将他从云端拉下来,这绝对比死亡更可怕。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对他最大的报复就是让他爱上你,给他生儿子,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他。
人死后肯定不会下地狱,因为人生来就在地狱之中,死亡才是解脱,活着才能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