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丫鬟吓得手一抖,挑帕金枝就掉在了地上。
丫鬟登时魂飞天外,急忙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莫说是一个小丫鬟,就算是糜氏兄妹见到赢武,也都是胆战心惊的。
“起来吧,饶你了。”赢武也是一阵无奈。
丫鬟大喜之极,继续磕头:“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将挑帕金枝捡起来,丫鬟也急忙再次递给赢武。
“不用了,你也出去吧。”
“喏,将军。”小丫鬟捧着挑帕金枝,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间,将门关上。
糜贞心下奇怪,此人将孙乾割舌割耳之时,几乎是眼都不眨,显然是残暴之人。
可刚才,他又轻易饶恕了小莲,真是奇怪。
按照规矩,挑帕金枝不能落地,不然就是不吉利。
所以,刚才赢武若是要杀了小莲,糜贞都不敢为她求情。
赢武大步来到糜贞的跟前,登时又让糜贞的心情紧张起来。
“刷”一下,赢武伸出手,将糜贞头上的红喜帕摘了起来。
那张俏丽动人,又娇羞楚楚的容颜,再次映入赢武的眼中。
徐州双美之一,果然不同凡响。
这一次,趁着酒意,赢武就肆无忌惮地打量糜贞了。
先是脸,再是如玉般的脖子,再是丰满又不住欺负的胸脯。
再往下,就是裙摆,什么都看不到了。
作为穿越过来的,赢武在后世什么岛片,什么港片没看过。
但是,这一刻的诱惑,犹在那些岛片和港片之上。
糜贞似乎知道赢武在打量她,俏脸通红,目光略有慌张,微微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揉着红手帕。
似乎,糜贞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不但跳得快,更是重。
赢武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托在糜贞的光洁下巴处,将她的琼首慢慢抬起来。
糜贞更加慌乱了,却又逃避不了,不得不面对着赢武的目光。
赢武淡淡问道:“给我做妾,你是不是很不情愿?”
作为一个后世人,面对这样的美色,赢武当然还是极为心动。
但赢武不能表现出来,他必须要让女人怕他。
一来,避免后宫争宠。
二来,震慑女人背后的势力。
“……”糜贞登时一阵无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妾身…妾身不敢。”好一会儿,糜贞才喏喏了一句。
“哈哈哈,不敢就是怕了。”赢武将手松开,哈哈大笑起来,“我知你并非心甘情愿,乃是不得不答应。”
“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看到,你给我做妾,好过给刘备为妻千倍万倍。”
给你做妾,好过给刘备为妻千倍万倍?
糜贞低下头,没有接话。
若是单单将你们两个人放在一起比,你自然是胜过刘备多多。
可若是比较你们两个的势力和实力,你很快就会败在刘备的手中。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恐怕刘备也不会再娶我为妻,最多是纳我为妾了。
想到这里,糜贞不由一阵悲从心来。
赢武可不知道糜贞心里的想法,见她没有反应,便淡淡说道:“时间不早了,服侍我宽衣就寝吧。”
“喏,妾身遵命。”糜贞忍住心中的悲伤,站起身来,帮赢武脱衣服。
赢武上了床,看了看有点发呆的糜贞,淡淡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脱衣服上床。”
“喏,妾身遵命。”糜贞应了一声,开始红着脸脱自己的衣服。
赢武看着糜贞有些可怜巴巴的,心中略有不忍,逼迫的味道太浓,
但想想自己的大业,赢武又不得不狠下心,装作无视。
不一会儿,糜贞就将外衣脱掉摆好,只剩下一身白色的内衣。
糜贞红着脸,喏喏问道:“将军,妾身…妾身能不能先…先把油灯吹了?”
办这事,黑灯瞎火自然不如明灯照耀,各种部位都看得清楚。
看着糜贞实在可怜,赢武终于心软了一下,淡淡说道:“随你。”
“妾身谢过将军。”糜贞松了一口气,谢过赢武,急急忙忙去吹灭油灯了。
油灯熄灭,房间里登时就黑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糜贞慢慢摸到床边,脱了鞋子,上床来,轻轻躺在赢武的身边。
心情,在这一刻已经紧张到极点了。
糜贞准备迎接赢武猛扑过来,然后是一阵辣手摧花的狂暴。
不过,糜贞没等来赢武的狂暴,而是等来了一只手,先摸在她的衣服上,然后就娴熟地钻了进去。
肌肤相接,糜贞娇躯一阵剧烈抖动,俏脸通红。
本能,糜贞伸手按住了这只作怪的手,但又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便默默将手拿开了。
接着,糜贞就感觉到,一个略略粗重的鼻息靠近了。
一股浓浓男子汉的气息,夹带着浓浓的酒味,打在她的脸上,犹如一种迷情的药,竟然让她有一种想要跟赢武亲热的冲动。
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近。
近到,糜贞已经能在黑夜里看清赢武的英俊脸庞。
终于,四唇相接,糜贞瞬间就被赢武的娴熟吻技给迷失了自我。
赢武心中颇为得意,哥虽然后世也是处男,但哥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洞房花烛夜,彻底拉开序幕。
第010章 让你们断子绝孙
赢武这边,正搂着美人快活。
孙乾那边,也飞马赶回下邳城。
刘备当然还没睡觉,他正在正堂内走来走去,焦急地等着孙乾的消息呢。
张飞则是左手一坛酒,右手一个酒碗,倒一杯喝一杯,连下酒菜都不用。
关羽一遍又一遍地捋着美髯,一脸的自信:“兄长莫要着急,小弟料定,公佑素有舌绽莲花之能,定能劝得那姓秦的小将投降。”
“不过只有三千兵马,朐县弹丸之地,如何能敌得过我徐州的千军万马。”
“那姓秦的小将故意与兄长为敌,肯定是想让兄长见识他的过人武艺和领军之能,才能得到兄长的重用。”
张飞已有三分酒意,嘿了一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得到大哥这样的皇叔身份招揽,已经是抬举他了。”
“若是他敢不识趣,小弟就亲率兵马,踏平朐县,砍了那小弟的脑袋,给大哥当夜壶。”
刘备又开始虚假仁义的表演,叹道:“为兄是担心,那小贼会对糜家不利啊。”
“若是因为备而使得糜家兄妹有什么意外,备将终生不安啊。”
陈登笑道:“主公放心,那小贼强占朐县之后,岂会不知糜家在徐州的地位。”
“到时候,恐怕是巴结还来不及,岂敢伤害糜家兄妹呢。”
刘备点了点头,担心略减。
“来,大哥,你别再走来走去了,坐下来陪俺老张喝几杯。”
“好。”刘备大步走回座位,倒上一杯酒。
刚刚一饮而尽,一个亲兵就急急忙忙进来禀告:“启禀主公,孙乾先生回来了。”
刘备大喜,急忙说道:“公佑何在,既然回来,为何不进来?”
“启禀主公,孙乾先生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了。”
失血过多?
刘备等人皆是一愣,孙乾是去劝降了,不是去打仗,怎么会失血过多呢?
这时,又进来两个亲兵,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正是昏迷不醒的孙乾。
孙乾的耳朵,再次被敷了药,包扎起来。
刘备大吃一惊,急忙起身来到担架旁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关羽也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难道是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贼?”
陈登也颇为奇怪:“徐州境内,几乎没有什么山贼。”
“即便是有山贼,也只是小股。”
“若公佑报出主公的名号,山贼必然不敢伤害于他。”
张飞粗着嗓门吼道:“以俺老张看,肯定是三姓家奴派人下的黑手。”
对于吕布,张飞是格外深恶痛绝。
只要有坏事,张飞第一个就会怀疑吕布。
吕布?
刘备三人心下一惊,确实有几分可能。
陈登皱着眉头:“想必,吕布已知主公朐县大败之事,也知主公派孙乾前往招揽。”
“吕布不愿主公实力增强,必会暗中破坏。”
“那陈公台之智不在登之下,自然能想出这种挑拨离间之法。”
张飞大吼一声:“大哥,小弟愿率领一支兵马,破了小沛城,砍了三姓家奴的脑袋,给大哥当夜壶。”
张飞有用脑袋当夜壶的爱好,砍了厉害对手的脑袋,必然会制成夜壶。
“胡闹。”刘备立即呵斥一声,“那吕布之勇,须得咱们兄弟合力才能败之。”
“你一人领军前往,岂有胜算?”
这时,或许是被张飞的吼声给震的,孙乾幽幽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