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从百户开始的横炼强者 第93节

  紫鹃被黛玉的声音惊醒,抬头望向黛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哦,是林姑娘回来了。”她轻声回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桌上的那两个版画框。

  黛玉这才注意到桌上的作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这定是苏哲为她画的。

  她轻轻走近,仔细端详着那两幅画。

  第一幅画,是以扬州林家大宅印象为模板,画面中的景致细腻入微,仿佛能让人瞬间穿越到那个遥远的地方。

  而第二幅画,则是苏哲在贾府里见到自己独坐红楼群芳中的情景,那份孑然独立的姿态被捕捉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赠予黛玉,愿卿笑颜常开,无惧风雨。”

  紫鹃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羡慕与感慨,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细腻地捕捉并描绘出黛玉的神韵,更别提是将其画得如此生动逼真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向往,仿佛也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有人为她画下这样一幅画,记录下她生命中的某个重要瞬间。

  黛玉的目光紧紧锁在那两幅画上,尤其是第一幅,那幅画仿佛有魔力一般,将她瞬间带回了扬州林家大宅的那个初见之日。

  画面中的她,独自一人徘徊在林荫小径上,胆怯、羞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吓,这些复杂的情绪都被苏哲巧妙地捕捉并呈现在了画布上。

  看着这幅画,黛玉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一刻的心情,那份初来乍到的不安与迷茫。

  黛玉艰难地将目光从第一幅画上移开,转而投向了第二幅画。

  这幅画中的她,独自一人坐在锦凳上,一袭绣袄,披风斜披,整个人显得温婉而沉静,但那双温润的眼眸中却又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清冷与独立。

  这幅画仿佛就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让黛玉不禁为之动容。

  她痴痴地看着这幅画,心中充满了感动。

  她不明白,为何苏哲能够如此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内心世界,将她的情感与气质如此生动地呈现在画布之上。

  这种被深深理解的感觉,让她既感到惊讶又感到温暖。

  人像一旁的两句词“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更是让黛玉的心弦被深深触动。

  紫鹃站在一旁,看着黛玉如此痴迷于那两幅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清楚这两幅画对黛玉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苏哲对黛玉深深的理解与情感的寄托。

  她自己也曾被这两幅画深深吸引,那种被理解和被关注的感觉让她久久难以忘怀。

  然而,看着黛玉此刻的模样,紫鹃也不免有些担忧。

  黛玉的身子本就单薄,情感又细腻敏感,如此长时间的沉浸在这两幅画中,怕是要伤了心神。

  紫鹃轻轻地走到黛玉身边,轻声唤道:“小姐,您这样看了许久,怕是累了,要不先歇息一会儿吧。”

  黛玉似乎并没有听到紫鹃的话,她的目光依然紧紧锁在那两幅画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这两幅画和她自己。

  紫鹃见状,心中更是焦急,她知道黛玉此刻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是小姐身子本来就单薄,要这样岂不是要出事儿?

第125章 欺辱寡嫂

  她赶紧小声呼唤:“小姐,小姐!”

  “啊?!”

  林丫头终于从沉迷中惊醒过来,紫鹃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要去把画收起来。

  “小姐,这画我还是收起来吧,日后想看的时候您再拿出来就行,……”

  “别,就放在这里,今晚我想好好看看。”林丫头赶紧制止,自己小心的去拿着画夹,爱不释手的放在面前,目光落在其上,又无法离开。

  紫鹃心里暗叹一口气,苏哲这么一出可真的是把小姐给害了,侍候了小姐这么久,她太了解小姐性子了。

  真真死心眼儿,这样子若是苏哲日后不娶小姐,只怕小姐只有……,想到这里,紫鹃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敢往下想。

  苏哲自然不能只顾着儿女情长,每日的龙禁卫工作不能放松,这也是京都少有的武装力量,对自己日后也是有大用的。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苏哲已整装待发,首先前往了龙禁卫衙门。

  他此行的目的明确而紧迫,需从王迅处获取那二十来个小太监的详尽身份信息。

  王迅作为得力助手,迅速响应,不仅提供了所需资料,还细心听取了苏哲的进一步指示,随后,苏哲便离开了龙禁卫衙门,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他的脚步并未停歇,而是径直向东厂所在的方向迈进。

  东厂的衙门,虽非气势恢宏,却也自有一番威严,与龙禁卫衙门相隔不远,使得苏哲能够迅速抵达。

  沿途,他思绪万千,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些信息,以及即将在东厂展开的布局。

  两名番子立于东厂大门两侧,目光如炬,见苏哲身着龙禁卫制服缓缓走来,不由得神色一凛,随即迅速调整态度,显得尤为恭敬。

  其中一名番子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与尊重:“小的拜见龙禁卫一等侍卫大人。

  敢问大人此番驾临东厂,有何贵干?小的立即前去通报。”

  苏哲轻轻点头,目光深邃而淡然,他轻轻扫了番子一眼,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劳烦通禀一声,就说龙禁卫一等侍卫苏哲求见穆提督。”

  穆永嘉正端坐于厅内,手中轻捻着茶盏,心中盘算着近日事务,忽闻番子急报,提及“苏哲”之名,不禁眉头微动,心中暗自思忖。

  这苏哲,身为龙禁卫一等侍卫,平日里忙于侍卫亲军之责,怎会有暇至东厂造访?

  虽心中疑惑,但穆永嘉面上却不露声色,反倒是迅速起身,步出大厅,显然对此次会面颇为重视。

  行至外间,穆永嘉一眼便望见了身着龙禁卫制服、身姿挺拔的苏哲。

  阳光下,苏哲的英姿更显勃发,气质非凡,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敬意。

  见状,穆永嘉不禁朗声笑道:“哈哈哈,苏哲兄弟,今日怎得空闲来我东厂?

  真是有失远迎,还望多多见谅啊!”

  言语间,既有老友重逢的喜悦,又透露出对苏哲身份的尊重与认可。

  苏哲闻言,再次上前一步,对着穆永嘉深施一礼,笑道:“苏某不请自来,确有唐突之处,还望穆老哥海涵。”

  穆永嘉见状,笑声更加爽朗,连声道:“无妨无妨,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来,先坐下,咱们好好叙叙旧,再谈正事。”

  说着,穆永嘉便引领苏哲进入东厂,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装饰古朴而典雅的客厅。

  二人分宾主落座,侍从奉上香茗,茶香袅袅间,气氛显得格外融洽。

  穆永嘉轻啜一口茶,目光转向苏哲,正色道:“兄弟,你若是为那些宫女、太监的身份而来,大可放心。

  我东厂办事,向来严谨细致。

  那些人的身份来历,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确保无一人与叛逆太监有所牵连。

  尤其是那些小太监,大多才入宫不久,人际关系简单得如同白纸一般。”

  苏哲闻言,微微一笑,点头道:“东厂的能力,苏某向来是信得过的。

  不过,穆老哥也清楚,陛下将这批人交给我来安置,其中的难度不小。

  宫女们尚好安排,毕竟宫中总有她们的容身之处。

  但那些小太监们,就有些棘手了。

  他们既无家室可依,又无亲族可靠,若不能妥善安置,只怕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穆永嘉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陷入了沉思。

  他清楚国朝律法严明,私人蓄养太监乃是重罪,而苏哲此刻提出的请求,无疑是在触碰这条红线。

  但转念一想,苏哲此举实则是出于慈悲之心,想要为那些无依无靠的小太监寻一条生路,这份情义又怎能不让人动容?

  “苏兄弟,你所言极是,这些小太监的处境确实堪忧。”穆永嘉沉吟片刻后,缓缓点头道。

  “不过,国朝律法森严,私人蓄养太监之事,非同小可。

  但念在你一片好心,且又是为了救人性命,我穆永嘉也不能袖手旁观。”

  说到这里,穆永嘉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此事若要操作得当,还需从长计议。

  我们或许可以想个法子,既不违背国法,又能让这些小太监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苏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拱手道:“穆老哥此言甚合我意,苏某正愁此事无解,若得穆老哥相助,定能化险为夷。”

  “不知苏小郎君有何妙计?”

  苏哲微微一笑,道:“妙计谈不上,但倒有个想法。

  我们可以将这些小太监编入东厂或龙禁卫的杂役之中。

  这样一来,他们便有了正式的身份,既能避免被私人蓄养的嫌疑,又能得到一份差事,养活自己。”

  穆永嘉愣了片刻,眼神中透露出恍悟之色,他望着苏哲,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你……你是说,你打算收留他们,但要将他们的身份挂靠在东厂之下?”

  苏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这正是苏哲深思熟虑后,为解决那些小太监身份问题的巧妙策略。

  他清楚,若直接以自己的名义收留这些小太监,定会招致御史、言官们的猛烈抨击,甚至可能触犯禁忌。

  即便皇帝隆泰帝对此事不以为然,也难免有人借此大做文章,掀起风波。

  因此,苏哲经过反复思量,决定利用制度中的缝隙,为这些小太监寻得一个合法的归宿。

  他打算通过东厂这一特殊机构,为他们提供一个名义上的身份依托,这样既避免了直接触犯忌讳,又能有效保护他们免受外界侵扰。

  身份挂靠东厂,人则留在苏哲身边听用,这一策略既消除了潜在的隐患,又将这些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即便是身为厂公的穆永嘉也难以直接调动他们,实则是两全其美之策。

  这样一来,即便外界心知肚明这些小太监与苏哲的关系,却也难以找到任何正当的理由来指责或干涉。

  当然,对于这些小太监的安置,确实存在另一种选择——那就是将他们作为人情送给东厂。

  以东厂的庞大规模和资源,接纳十几个小太监做些杂务,自然是轻而易举。

  穆永嘉迅速领悟了苏哲的意图,心中暗自赞叹,这确实是一个既周全又巧妙的办法。

  对于那十几个小太监,他并未过分在意,毕竟东厂麾下人数众多,多这十几人或少这十几人,并无大碍。

  考虑到隆泰帝对苏哲的器重,以及苏哲未来可能执掌龙禁卫的广阔前景,穆永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承下来。

  他微微沉吟片刻,便以无比果决的态度向苏哲表示:“此事易如反掌,你只需将那些人的信息带来,我即刻命人为他们在东厂建档。”

  言罢,穆永嘉还幽默地加了一句:“要不要我顺手给他们安排个官职,让他们在名头上也风光风光?”

  苏哲闻言,笑着摆了摆手,表示拒绝:“穆老哥能给他们一个合法的身份,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他们并不需要真正在东厂任职,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归属,官职之类的虚名,就不必了。”

  苏哲从袖中取出几张纸,轻轻递给穆永嘉。

  穆永嘉接过纸张,随即唤来一名东厂的番子,将纸张递给他,并严肃地吩咐道:“你速去将此人的信息交给当值的掌班,务必确保他们的身份在东厂得到妥善记录。”

  待那番子领命离去后,苏哲向穆永嘉深深一揖,感激道:“穆老哥行事如此爽利,苏哲感激不尽!”

  穆永嘉摆摆手,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倒是苏兄弟,最近忙于重整侍卫亲军,不知可有耳闻什么风声?

  特别是关于督察院和六科给事中的……”说到这里,穆永嘉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显然这个话题并不轻松。

  苏哲初闻此言,确是一怔,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意识到东厂也已敏锐地捕捉到了朝中那股针对自己的暗流。

  穆永嘉主动提及此事,不仅展现了他对苏哲的关心,更是一种无声的支持与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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