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说我是战犯? 第239节

让后在喷水管道上加一层野战宿营帐篷,这就成了一个简单速成的浴室了,一次性可以容纳二十人左右洗澡,如果是洗毒气浴的话,一次性可以洗四五十号人。

别惊讶,这套淋浴系统本来就是德国人发明制作的,最初的用途就是方便当初东北地区作战的时候,随时随刻处理那些被俘虏的日军军人以及垦殖团的日本敌侨。

当时国军在东北地区俘虏了超多的日本士兵和敌侨,由于粮食不足,这些人掉秤飞快,心善的雷老板见不得人挨饿掉秤,就委托德国人想办法解决。

德国人很快就发明了这套"全天候移动淋浴室系统”,解决了心慈仁善雷老板的难题。

为了方便毒气液体进行汽化喷雾,德国人甚至还设计了专用的加热蒸腾管道系统,可谓是匠心力作,将德国佬的工匠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全方位体现了德国制造的精湛!

用过这套系统的国军都说好,大拇指都快竖断了,运输尸体可比运输活人方便多了,同样—卡车,运输活人挤不下多少,还担心他们跳车逃跑得派不少警卫守着。

但去过一趟"全天候移动淋浴室"之后,这些人就会变得非常老实听话了,从不逃跑,而且还无需食物淡水,更加不用担心掉肉掉秤,运输起来堆上慢慢一车厢也不会有人抱怨什么,实在是太方便了。

东北地区的战役结束之后,大量的移动浴室跑到了日本去继续服役,但日本战役结束之后,大量肉联厂建起来了,不需要这玩意儿了。

勤俭持家的雷老板见不得浪费,就把罐子和管道清洗干净之后,摇身—变化身成了正经淋浴车,卖给了国军继续再利用。

国军一开始非常膈应这玩意儿,甚至还破口大骂雷老板没良心,坚决不用,雷老板也是很委屈,君不见某些人运食用油都不洗罐呢,美其名曰给同胞补充矿物质,我这好歹也是洗了一遍罐体的呐,你凭啥骂我呢?

之前国军死活不用这种膈应人应的淋浴车,官兵宁可跳进野河溪流里面洗澡,也不用淋浴车,可现在也是不得不用了。

此时此刻的西线,哪怕就是正儿八经的俄国老毛子,他也不敢跳进冰河里面洗澡呐!

“洗澡啦!洗澡啦!赶紧排队洗澡,都别墨迹!”

洗浴棚子很快搭建好了,六连士兵们除去警戒的哨兵外,全都以排为单位轮流开始洗澡了。

已经一个半月没有洗过一次澡的士兵们,都不会错过这一次珍贵的机会,这种环境下除了那些营级以上军官可以有机会在室内烧水洗澡,基层官兵那都是只能忍着。

一个半月战斗下来,每个人身上都是臭烘烘的,内裤内衣都变色了,每次出完汗,贴身的衣服都跟经年老麻布一样油乎乎黏兮兮的,那种感觉真是跟困在猪圈粪堆里面打滚一样。

现在能够洗一次澡,对于这些士兵而言那就跟新生一样,比嫖都还更爽。

恰好今天也发了新的冬装,士兵们都从自己的背囊里面拿出了干净的内衣,开始排队洗澡。

“唉呀妈呀,我内裤呢,我包里内裤不见了!“迷龙排着队一边翻找━边骂骂咧咧。

李四福在一旁嘲笑道:“打仗打得内裤都不见了,你还真是个人才!“

迷龙满不在乎喊道:“哥几个谁有干净内裤,赶紧给我弄一条,我不嫌弃,快快的!”

谷小麦赶紧把自己准备换洗的内裤拿出来:“迷龙哥,穿我的吧!”

迷龙骂道:“瘪犊子,你自己多大个自己不清楚吗?你那内裤我能穿么?”

“要麻,你小子给我弄一条,我不嫌弃你,都是弟兄,别废话,快点!”

李四福坚决不肯,开什么玩笑呢,战场上一条干净内裤可是千金不换的好东西,怎么可能你说要我就给?

—线战地环境下,个把月不洗澡那是常有的事情,天天出汗,士兵们能够换一条内裤那就是天大的享受了,没办法的时候士兵们就只能把内裤翻面穿一遍、正反再穿—遍,勉强凑活过。

但无论如何,一般都会留一条干干净净的内裤洗澡的时候备着,这也是规矩,总不能洗完澡,还穿旧内衣,那不跟没洗差不多?

迷龙反复商量,最后还是以两包烟的肉疼高价,从要麻手上换了一条干净内裤,虽然是穿过的二手货,但至少是洗过干净的。

轮到了迷龙他们洗澡了,一群人钻进了帐篷里面,脱掉了身上臭烘烘的军服内衣,赤身裸体走到了淋浴头下面,帐篷内一直放着热水,温度很高,让人光着膀子也觉得暖和。

感受着热腾腾的水淋在脑袋上,所有人都是舒服的叫出来了,那种喊声不是从肺腑发出了,而是从灵魂深处呐喊出来的。

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淋下来,顺着头发脸颊滑落沿着身体不断散发热量带走污垢这种体会对于已经激烈运动了—个半月没有洗澡的士兵们而言,和新生洗礼都差不多了。

“里面的赶紧打肥皂呀,别磨时间,水都快烧完了,俺们玩命铲雪往里填呢,别磨蹭!”

水罐里面水快用完了,外面排队的士兵轮流用头盔舀雪传递,使劲拼命往罐子里面装,里面的人却是不着急打肥皂,先冲一会,这让人如何能忍。

“你急个毛呀你!这特么水里面咋老是一股子怪味,你们往里头撒尿啦?"迷龙吐出了一口带着怪味的热水,抱怨道:“瘪犊子,敢往罐子里撒尿,等老子出来就弄死你!”

外面挖雪的人本就累得不行,听到里面还在抱怨,顿时怒了:“滚你娘的迷龙,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我进去帮你洗!“

迷龙没吭声了,别说水有怪味,就算是里面喷出来的是尿,只要是热的,那就赶紧洗。

一群人开始那肥皂开始打泡泡,浑身上下使劲搓着,随便搓一下,那都是乌黑的水往下流,打出来的泡泡都是黑色的,随便搓一下那就是一道印子,搓完的地方是白色的,没搓的地方一经对比就成了明显的黑灰色。

同袍相互之间都是帮忙搓背,地面上流淌的水全都是带着一股油和漂浮的灰色污垢。

搓了几分钟之后,大家也都感觉差不多了,就关上水,擦干了身体,换上了干净内裤内衣,重新穿好了衣服,套上了新冬装。

换洗完毕之后的士兵们,走出浴室一个个呼吸着迎面而来的寒风,那感觉真是爽到家了,整个人都轻了至少两三斤,头发重新从一绺一绺的变成了一根—根的了。

迷龙顶着钢盔背上了步枪,找雷泽告假两小时,同样的还有好几个老兵油子,都是告假两小时,离开营地去办私事儿。

具体干什么私事儿,雷泽不用问也是门清的,无非就是去难民营找乐子,这种时候根本没法告假,也不可能走远,告假也就是打声招呼,去近处找点乐子而已。

难民营就在这一片后方营地周围,里面全都是流离失所的俄国妇孺老幼平民,青壮早就被征召打仗去了,只有拿不动枪的平民才会留在房子里面,国军占领之后,这些人肯定不能继续留下来了,这些人都是隐患,杀了不合适,只能集中设立难民营进行管理。

国军部队也懒得去搭理这些俄国人,反正都是老弱妇孺没有太大威胁,连看守都没有设,随意这些俄国人咋样,只要你不去交战区捣乱就行了,去其他地方都随你。

实际上这些俄国难民也不会轻易离开难民营,难民营虽然只有废墟和帐篷,可至少能够遮风挡雪,也不用担心被炮击轰炸误伤,国军没兴趣也没有精力去虐待伤害他们,苏军也知晓这里是难民营,更不会炮击这里。

安全对于这些俄国人比什么都重要,他们甚至自发维持难民营的秩序和管理,国军每天给他们提供的食物微不足道,根本难以养活所有人,他们就只能自力更生了,女人用什么获取物资不用说了,老人和孩子也得学会洗衣服、擦鞋子、还有那些缝缝补补的活计,才能够从国军手中获取更多的食物。

迷龙等人前往难民营找乐子的行为,那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宪兵都懒得搭理,只要不是杀人越货就行了,毕竟其他战线都停战休整了,唯独古比雪夫这里还是激战不断炮火连天的。

本来就心里不平衡了,你还用这么严厉的规矩约束,那些兵油子分分钟打你的黑枪,宪兵也是惜命的,谁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触那些老兵的霉头。

而且俄国人用自己的身体和劳动换取活下去的物资,这也是国军默认的,国防军不可能无偿养活敌国平民的,你们又不是战俘,不享受日内瓦公约待遇,能给你修一座难民营就很不错了,还想白吃白喝那就是做梦!

难民营已经慢慢演变成了古比雪夫战场的生活区了,在这里到处都是战地妓院、黑市、洗衣馆,甚至还有桑拿房和舞厅,急于获取生存物资的俄国妇孺与口袋物资多钱多的国军大兵,你有所求我有所需,就这么默契的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战地生活区了。

这就跟屠宰场里面忽然蹦出来―条商业步行街一样,机器的诡异,违和感满满的,但谁都不会去打破这种默契,上面也是默认甚至悄悄支持。

俄国平民妇孺需要活下去的物资,而手底下大兵也需要发泄享受的场地,存在就是合理嘛!

472.迷龙救女

难民营是建立在一处城郊公园内,这里地形开阔平坦,废墟比较少,而且地下也没有下水道,非常便于周围国军的监控。

整个难民营都是被国军规划过的,营区遍地都是帐篷、地洞、窝棚各种各样的居所设施,少量的完好建筑物也都是被难民占据改成了按摩会所、舞厅等场所。

迷龙等人轻车熟路的进入难民营,打着治安巡逻的名义到处逛着,难民营内那些手持木棒警棍俄国治安队看到国军士兵们全都是站在路边行礼。

没错这里也是施行以俄制俄的策略,国军部队没有精力去管理难民营,也不想去成为压迫者,但是想要维持一个秩序,那就必须得有压迫和暴力存在才可以,国军不想唱黑脸,就把任务交给了俄国人自己干。

无论难民营内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都和国军无关,那都是俄国治安队干的,国军只需要秩序和稳定就行了,实在民愤难平的时候,就把治安队拉出来杀鸡儆猴平息民怨就可以了。

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就是每天几辆卡车的罐头饼干而已,这对于国军而言都是洒洒水。

难民营内的俄国妇孺老幼多达七万多人,想要全部养活每天至少得五十吨的食水物资送进去,但国军可不是来做慈善赈灾的,不可能白养着这么多不干活的人,但你要是不养活他们,这么多人肯定会闹事儿的。

国军施行的以俄制俄政策就效果非常不错,每天拨付二十吨的物资,全都交给这些俄国治安队来分配,节省了一大半的物资,然后效果也不错,俄国人自己对付自己人非常舍得下狠手。

哪怕难民营内每天都有不少人被饿死冻死,但却从来没有出过乱子,就算是有人想要暴乱,也被俄国治安队立刻镇压了。

那些治安队成员全都是以往社会底层人员,他们在苏联政府治下的时候都是渣滓,不少人都是流氓地痞一般的人物,之前苏军征兵都对他们没有兴趣。

国军来了之后,这些人就摇身一变,混迹在老弱妇孺之中称王称霸,掌控了难民营内的秩序,将所有难民治的服服帖帖的。

本来国军提供的物资就严重不足,这些治安队的更是贪污横行,每天二十吨的物资,能够发到难民手中的恐怕连五吨都不到,其余的全都被贪污掉了。

但离奇的却是,治安队贪得越厉害,难民营秩序就越稳定。难民营一开始建始立的时候,国军还是严格执行怀柔政策,足额提供物资,养活所有难民,怕他们捣乱,但物资给的越多,难民营秩序就越乱,不少人吃饱了就闹事儿。

现在物资越少,难民营反而越稳定,甚至每天饿死冻死上百人,难民也从来不闹事儿,治安队把他们整得半点脾气都没有。

整个难民营内七万余难民,青壮男性只有三千多人,这三千多人就有两千人是治安队队员,国军送过来的物资大半都是进了这些青壮嘴巴里面。

俄国人似乎没有优先照顾妇孺的传统,全都是男人吃饱了,剩下的才是老弱的。

针对这些治安队,国军只配发了警棍、木棒这些非致命性武器,毕竟这里是高烈度战区,国军心再大也不可能给这么多俄国人配发热武器的,就算是缴获再多的武器也不可能给他们配发真枪实弹。

“啧啧,这群俄国毛子可真是下狠手呐,自己人对付自己人这么厉害?“邓宝看着一处路边的绞刑台,一队手持木棒警棍,衣袖上佩戴着黑色袖环标识的俄国治安队,正在监督行刑。

被执行死刑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他们的罪名则是偷窃,这些人饿急了眼,就跑到治安队总部仓库去偷食物,结果被抓了,处理结果就是粗暴的死刑。

一个偷窃而已,没有什么拘留,更没有有期徒刑,抓到了就是死刑立即执行,因为难民营里面没有监狱,只有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嘴巴,处决—些正好节省物资了。

绞刑台上一名头戴着国军狗皮帽的治安队头头正在宣布死刑犯的罪名,说出口的罪名极其可笑,竟然是涉险盗窃社会主义共有财产。

台下的被集合过来的难民一个个全都是脸色麻木,没有愤怒也没有同情,全都是毫无表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些死刑犯身上的衣物,不少人甚至催促赶紧执行,他们还等着人被吊死之后瓜分他们身上的衣服呢。

治安队队员们一个个面色红润,完全不像那些难民一般枯瘦,他们也瞧不上死刑犯身上那仁瓜俩枣的东西,他们只在乎掌握他人生死的快感。

治安队不少人都是曾经的囚犯和政治犯,他们也曾经因为一丁点的小罪名就被判处难以承受的重刑,现在地位逆转之后,他们却成为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那种人。

邓宝、马大志、李四福等人也是看热闹一般,凑到了行刑台下,背着枪一脸的兴趣盎然,马大志更是举起一台相机不断拍摄记录这一刻。

唯独迷龙却是盯着台上唯一的那个有着波浪卷长发的女人,不知为何,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被吸引住了,她身上那股浓浓的文静气质还有那一头金色的波浪卷长发让迷龙一眼就陷进去了。

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孩子,两人似乎是母子关系,尽管两人脖子上都套上了绞索,治安队甚至特别为小孩加长了绳索。

但俩母子面对死亡也还是没有哭泣,也没像其他人那般叫喊大骂,而是一脸平静接受自己的结局。

台上的死刑犯一个个全都是脏兮兮邋遢不堪的,但唯独这对母子却是脸上很干净,尽管衣裳陈旧破烂,但还是勉强整洁,让人看上去就感觉很有教养。

“误,那个谁谁,过来,爷有事儿找你!"迷龙大声喊了一句,打断了台上狗皮帽治安队长官的发言。

治安队小头目听到这一声呼喊,半点脾气都没有,赶紧中断了行刑,小跑下台一溜烟来到了迷龙面前,叽里咕噜开始献殷勤。

治安队小头目黑色袖环上面印了一条白杠,代表他是一道杠的小队长,这玩意儿识别起来就跟少先队差不多,一道杠小队长,两道杠中队长,三道杠就是大队长了。

“别啰嗦,给我把那个小媳妇儿拉下来,爷看上了!“迷龙不耐烦的打断了治安队小队长的叽里咕噜的啰嗦,直接掏出了一张十元面值的大团结华元钞票。

那个小队长看到钞票立刻眼睛就亮了,这可是实打实的硬通货,比罐头饼干强多了,能够找那些国军大兵买到不少好东西。

十华元面值的钞票辨识度非常强,这是唯―—张印着三个头像的钞票,也被人成为三国币,因为钞票上印的就是刘备曹操和孙权,也被人戏称为"大团结"。

十华元在难民营别说买春快活了,买命都足够了!

“花姑娘滴干活,你滴明不明白?"迷龙费了老鼻子劲,一边挥着钞票一边指着绞刑台上那个金发大波浪少妇。

理论上迷龙无需花钱,只需要表达态度出来,这些治安队狗腿子哪怕再不情愿也得把人送上来。

但是这属于违规行为,高层严令过,禁止插手俄国人内部事务,俄国治安队无论干什么,只要不是危害国军的行为,国军官兵都不得插手干预,所有事情都是俄国人自己的内部事务。

可是花钱就不算是干预了,而是属于交易,这就合规了,并且罪孽都还是算到俄国治安队的头上,与国军无关。

治安队小队长看着迷龙的比划,很快会意,这种事儿他门清,立刻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下令让人赶紧把那女人带下来交货。

但女人死死抱着孩子不肯放手,说什么也不下来,小队长眼看迷龙越来越不耐烦了,害怕对方改主意不买了,顿时让手下买一送一把孩子也放了全都带下来。

一大一小俩母女全都送到了迷龙面前,小队长这才笑呵呵的收了钱,他们也是很讲信誉的,货到收钱,绝对不敢欺瞒国军大爷!

插曲过后,小队长继续监督行刑,一声令下之后,治安队员抽调了行刑台下方的支撑柱,平台很快垮下去,悬空的犯人们就跟熏肉一样被绞索挂了起来,不断挣扎着,但没多久一个个就失去了力气,变成挂起来的咸鱼了。

行刑完毕的治安队长亲吻着华元钞票,带着人兴高采烈的走了,剩下围观的俄国难民立刻蜂拥而上,开始把死刑犯尸体摘下来搜刮衣物和物资了。

迷龙一脸认真地打量着刚买到手的母女花,其他战友也是加入围观,但他们脸上贱兮兮的笑容很明显。

“哟,迷龙这个莽夫还真是玩的花,想要—龙二珠呐,还是母女俩,啧啧!“马大志开口就是王炸。

“真是丧良心,人家小女孩估计才四五岁,被这么一个大汉糟蹋,还不如吊死呢,没道义呐!“黑脸董刀也是摇头感叹。

迷龙转过头骂道:“滚滚,都给老子滚!你们玩你们的去,老子的事儿少管,一个个恶贯满盈,跑这给我装菩萨了?”

“噢哟!龙爷发火了哦,快散咯,不然拿机枪突突我们了哟!"邓宝一声怪笑,拉着其他兄弟继续找乐子去了,留下迷龙一个人在这继续勾搭。

迷龙傻呵呵的站在原地,直到听见面前两母女劫后余生哭出来了,才反应过来,拉着人找了一处难民开设的热水馆坐下来。

难民营里面最流行的饮料就是煮沸的雪水,热腾腾的热水就是最受欢迎的的饮料,最多也就是再给你加一些松针进去熬煮一下。

热水馆这种铺子也就是在这种物资极度贫乏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毕竟很多难民只能够靠雪来解渴,而热水是需要燃料的,燃料在这种环境下极其宝贵,即使是一杯热水也是许多难民可望而不可即的好东西。

热水馆也就是一个木板油布搭建而成的小窝棚,里面摆着几条破烂木凳和两张独腿橡木圆桌,最值钱的就是门口燃烧的那一座小煤炉,那是整个铺子最值钱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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