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吗?”我们。
“啪。”娇娇将手电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们满脸懵逼。
紧接着,娇娇开始往回走,看走路的姿势,宛如要打架的小流氓。
估计是气的不行了。
为了防止这娘们撒泼,我们立马掉头,开始往回走。
上去的路更不好走,我们像是螃蟹一样横着,那真是一步娘炮,两步扯蛋。
这时候也不能在乎形象了,氧气是有限的,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走着走着,我发现不对劲了,向上爬了二十分钟,我们还是没发现炸开的喇叭口。
我很确信我们进来时只有上下两个方向,而且这两个方向在一条通道上。
怎么回事?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我催促着四驴子快点走,四驴子也是铆足了劲儿往上爬,孙巧体力很好,娇娇就难办了。
刚才向下冲的时候是生龙活虎穆桂英,向上爬就变成了体力不支林黛玉。
先是扶墙,后来得我走一步拉一步。
“你他妈的精神点,咬牙挺着。”
在求生面前,我对娇娇爆了粗口。
娇娇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握住我的手,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
我也没心情和她扯犊子,奋力往上走。
这玩意和爬山一样,经常运动的人还好说,像我这样不爱运动的人,每走个七八米就得停下来休息十来秒,要不然腿疼的受不了。
又往上走了几分钟,我们求生的希望彻底破灭。
因为岩洞越来越小,我们看到了向上探索时的那个小洞。
错过出口了?
不可能,不可能,岩洞就这么宽,我没看到缝隙。
四驴子慌了,他道:“操,被石头封在里面了。”
说罢,四驴子猛地将娇娇推在墙上,手掐着娇娇的脖子骂道:“你个骚娘们,你要害死人。”
娇娇扭曲挣扎,我拍了拍四驴子道:“行了,平常心。”
“妈的,这个时候了,你要替这娘们说话?”
“不是,平常心,少运动,氧气快报警了。”
四驴子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氧气表,随后一阵沉重的叹息。
娇娇咳嗽几声,一句话也没说。
除了控制呼吸,我们别无他法。
“生死攸关,你还知道什么?咱们还有活路吗?”
娇娇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摆手。
孙巧低声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小孔内好像有哗啦啦声音。
“水声吗?”我问。
“操,是水,好像还挺急。”四驴子道。
话音刚落,我的防毒面具一瞬间起了水雾。
水雾?
我心说不好,是他娘的热水。
我将手伸向洞口,滚烫的热风让我猛地将手缩回。
来不及多想,我大吼道:“往下滑。”
四驴子还没反应过来,我上去就是一脚,将四驴子踹倒,我也立马向前跑了几步,随后猛地向后躺。
我们像是坐滑梯一样向下溜。
速度越来越快,手电光乱他妈的闪烁。
老子在山洞里体验着101飞机坠落的感觉。
我想通过岩壁降速,可下坠的过程根本不受控制。
以这个速度下去,我们不被后面的热水烫死,也得撞在石壁上撞死。
要是撞死还好说,要是撞晕过去,我们得被热水煮烂了。
眼瞅着下坠没有尽头,我急中生智,扭曲着身体脱下氧气瓶,用氧气瓶摩擦岩壁。
可我还是想多了,速度刚降下来,娇娇和孙巧一起撞在了我身上。
好巧不巧,被这么这一撞,突然加速让我撞到了四驴子,我们四个卡在一起,身体竟然停了下来。
一瞬间,我吐了出来,防毒面具里都是八宝粥。
第192章 农垦大队
辛辣。
喉咙一阵辛辣。
目镜被八宝粥遮盖的严严实实,四周一片黑暗。
同时,强烈的疼痛感袭来,让我根本分不清是哪疼。
我强撑着吼道:“往下爬啊。”
话音刚落,水流的触感袭来。
水很热,最少得有五十度,那感觉,比起女朋友洗澡的水温,有过之而无不及。
紧接着,水一瞬间填满了岩洞,水流冲的我们七零八落。
光秃秃的岩壁没有任何着力点,我们像是旋涡中的老王八,命不由己地随着热水奔流。
四周一片黑暗,一会脑袋撞墙,一会屁股着地,加上高温的热水,我眼前已是一黑一白。
感觉没半分钟,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有意识时,脑袋疼的快裂了,全身的关节疼的我直抽搐。
咬着牙睁开左眼,对,就是左眼,这一段我记得特别清楚。
黑暗。
无尽的黑暗。
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双腿双脚都被绑在了身后,手法专业的好像SM的小电影。
我沙哑地叫了一声四驴子,没有回应。
依次叫了两个女人的名字,也没有回应。
我趴在地上,双腿双脚被绑在身后,真像是翻了个的大王八。
更奇怪的是,老子的防毒面具不见了。
我不知道是鼻子不好使了,还是下面没有臭味,反正我闻不到任何味道。
而且,四周寂静一片,空气中只有我的呼吸声。
地府?
到阎王爷地盘了?
不对劲呀,许某人就是犯了天条,也不至于如此啊。
想挣扎着挪动一下身体,想法是好的,可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脖子上的肌肉也拉伤了,想转个头都困难。
我死了吗?
我脑海里快速想这个问题,鬼是感觉不到疼的。
绝对的黑暗中,加上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心里越来越着急。
或者说焦虑。
不吹牛逼,常人在绝对安静的环境里待上五分钟,绝对会抓狂。
我深呼吸调整心跳,可不怎么起作用,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快。
安静的环境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我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不过有一点我很肯定,我没有死,遇到的肯定是人。
要不然,谁能研究出这样的捆绑方式。
会是谁呢?
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有人吗?”
“有人吗?”
“你父王醒了。”
我许某人就是这个操性,死到临头也喜欢占点便宜。
叫了很多声后,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很轻,而且很近。
“大哥,不,爷爷,你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我身边停下了。
紧接着一股热气喷在了我的脖子上。
是呼吸。
黑暗中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我说了几次话,那人都没有理我,只是静静地蹲在我身边,呼吸的热气毫不留情地喷在我身上。
我不敢停止说话,或者说不停地求饶,对方依旧没有反应。
过了很久很久,我放弃挣扎了。
耗着呗,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