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处对象仅能止步于拉拉手,亲亲嘴,可何雨柱是穿越过来的,当然对五十年代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而且最近二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何雨柱取了秦淮茹的一血。
这件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个年代去旅馆是要有介绍信的,因此二人在办这件事的时候没少遭罪,然而在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纪里,这点罪又算什么。
四九城的天气渐渐暖了,何雨柱决定得和何大清好好说说了,他已经跟何大清提了好几次钱的事儿,可何大清只说同意,但并没拿出钱,这让何雨柱着实有些不安。
这天何雨柱买了两瓶酒,还特意买了点熟食,决定好好跟何大清谈一谈,
“爹,咱这事儿不是说好了吗,为啥你要拖这么久,要是钱不够的话你跟我说,咱爷俩一起想想办法。”
“傻柱,不是爹拖,爹也有难处,这么的,你再宽限我几天,我很快就给你答复。”何大清喝了一口酒说道。
“你有啥难处你就说,要不这钱算我从你那借的也行,只要等到我23岁,我双倍奉还,不,我十倍奉还。”何雨柱自信满满的说道,有系统了就有底气。
“这事儿我不能跟你们兄妹说,再容我几天。”何大清很真诚的说道。
何雨柱从来没见过何大清这个表情,无奈和心酸溢于言表,这和平日里的何大厨简直判若两人。既然何大清已经这么说了,何雨柱只能再等等,可等来的却是一个绝望的消息。
何雨柱记得很清楚,这天是周末,他跟秦淮茹约会后很晚才回家,可何大清一直也没回来。兄妹俩以为何大清又和往常一样夜不归宿,就没多想。
可是第二天,当何雨柱上班时就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何大清辞职了!
在那个年代,国营单位上班意味着旱涝保收,意味着能过中上等人的生活,而工厂主厨这个职位,全轧钢厂就一个!别人挤破脑袋都争不来的职位,何大清竟放弃了,而且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雨柱下意识的认为,河大清应该是跟寡妇跑了,这虽是四合院里一个一笔带过的剧情,可在此时何雨柱这却意味着天塌了。
何雨柱赶紧往家跑,你何大清再不是人,也不能一点钱也不给自己和妹妹留吧,可他把家里翻个底朝天,何大清还真干出了不是人的事儿。
这下该怎么办?现在离开工资还有半个来月呢,别说彩礼了,连吃饭都成问题。
何雨水跟往常一样,进门就喊着何雨柱给她做饭,何雨柱看看家里的米缸,米已经不多了,他决定等妹妹吃的饱饱的,再把事情告诉她。
“爹咋还没回来,你们不是一起下班吗?”何雨水问道。
“爹出门办事去了,说是厂里的客人要吃乡下的野货,要过几天才回来。”何雨柱实在开不了口,索性撒了个谎,能瞒几天算几天吧。看着妹妹何雨水吃饭的样子,何雨柱一阵心酸,怪不得四合院里何雨柱不想养他爹,就这样的爹不打出去都算便宜他了。
这一宿,何雨柱真是睡不着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此时不知如何面对,何大清啊何大清,你特马就不能再等两年?!
现埋怨什么也没用了,只能想办法省钱,借钱,搞钱。每个月工资十二块四,距离聘礼最后期限还有三个月,每个月都吃粗粮,再扣除妹妹的学费,能存下九块。工厂里可以预支一个月的工资,那三个月下来可以攒三十九块四,再搞六十三块六就行了。
何雨柱盘算了一宿,最终的结论是只能去借。在那个年代,你想额外赚点钱太难了,搞不好就弄成投机倒把,抓进去关几个月。
第二天下班,何雨柱就开始四处借钱了,他先去的一大爷家。
“一大爷,我想朝你借点钱。”何雨柱试探性的说道。
“柱子,你爹的事我听说了,你说这何大清咋就这么不是个东西!唉!你知道一大爷家的情况,我和你一大妈天天为生孩子这事发愁,见天儿往医院跑,这钱还真是没少花,这么的,一大爷给你拿十五块钱,这也是一大爷一点儿心意,不用还。”说着易中海就从兜里把钱掏了出来,正好十五块,不多不少。
何雨柱一看就明白啥意思了,这钱可能是早就准备好的。虽说远亲不如近邻,但在那个年代,一大爷能做到这份儿上也算可以了,何雨柱说了句谢谢,拿钱走了,直接走向二大爷家。
“二大爷,我想朝你借点钱。”
“傻柱,事情我听说了,你爹或许有啥苦衷,要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走了,兴许哪天就回来了,你别着急。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家三个儿子,天天可能吃了,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花,实在没钱借给你,这二斤面你拿着,我们少吃点,也不能让你们兄妹俩饿着。”
何雨柱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面也没拿,直接去了三大爷家。
“傻柱,三大爷家你也知道,孩子多,我就是个小学语文老师,你二大妈工资也低,这么着,让你二大妈给你拿几个窝窝头,我们家见天儿吃这个,你也别嫌弃。”
何雨柱笑了笑,走出了二大爷家。
何雨柱又走了几户,无非都是说些客气话,钱愣是一分也没借到。何雨柱心里盘算着,估计这钱怕是借不着了。
回家时何雨水又问何大清的去处,何雨柱只能还是瞒着。
“傻柱,奶奶来看看你俩。”聋老太太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聋奶奶,快坐。”何雨柱说道。
“你那该死的爹太不是东西,这是奶奶攒的钱,你拿去用,不用还,奶奶每个月的津贴足够用了。”聋老太太边说边拿出了钱,有零有整,二十一块八。
“哥,爹咋了,你赶紧告诉我。”何雨水焦急的问道。
当何雨柱把事情告诉何雨水时,小姑娘趴在炕上泣不成声。聋奶奶看着孩子可怜,竟也掉下了眼泪。
“奶奶,这钱我先收着,我以后一定十倍百倍还你。”何雨柱眼睛也湿润了。
还差二十九块八,何雨柱在心里把账算得清清楚楚,其实在上班时他已经借了一圈钱了,只怪何大清平时人缘太差,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待见,愣是一块钱都没借到。
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但何雨柱此刻还是抱有幻想,他想明天去找秦淮茹的父母谈谈。
第8章 秦淮茹嫁人了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了秦淮茹家,和上次一样,买了不少东西,猪头肉,水果,拎了一兜子。这些东西足足花了何雨柱五块钱,但至少看起来诚意满满。
老两口看未来姑爷来了,当即笑面如花,他们想着何雨柱应该是把钱凑齐了,估计是来订结婚日子的。
“亲家咋没来呢?”秦爹看出了猫腻,上来就抛出了一个致命问题。
"我爹工作忙,这几天厂长接待客人,走不开。“何雨柱只能慢慢圆。
酒菜上桌,何雨柱陪未来的老丈人喝上了酒,酒过三旬,何雨柱知道是时候谈事儿了。
“叔,有个事儿能不能商量一下,六月份结婚的时候,彩礼先给您六十五,剩下的分五个月给您。”何雨柱说这话时头很低,像是等待着审判一样。
“老婆子,送客!”秦爹把筷子一扔,当即摆起了臭脸。
秦淮茹听到这话时也愣了一下,当即给何雨柱说了好话;
“爹,又不是不给你,再说柱子他们家不差钱,缓缓不行吗?”
“老婆子,你是聋了吗,送客!”秦爹声音越来越大。
何雨柱走出了秦家,屋里传来了秦淮茹的哭声,何雨柱知道,可能这件事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接连一个月,何雨柱都没见到秦淮茹,他知道可能这件事算黄了。
期间何雨柱也拿东西去过秦淮茹家,还没进门,就被推了出来,何雨柱一气之下再也不去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都是,你秦淮茹一家也太狠了吧,而他不知道的是,更狠的还在后面。
时间来到了五月,草长莺飞的季节,何雨柱听到了一个噩耗,秦淮茹嫁人了,嫁的不是别人,正是贾富贵!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看着贾氏得意洋洋的嘴脸,看着秦淮茹跟他宛如陌生人,一切就是这么现实,因为贾家能出得起一百块钱彩礼!
后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很少出门,家里有本谭家菜谱,他每天都在默默练习,搞得何雨水最近都吃胖了。
时间过得飞快,何雨柱想忘了秦淮茹。毕竟自己在穿越前也没谈过恋爱,秦淮茹就是他的初恋,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几乎每天都能见面,想忘记哪有那么简单。
自从跟秦淮茹结婚,这贾富贵就每天嘚瑟,看到何雨柱从院里经过时,还不忘高喊一声,秦淮茹是我媳妇!
去你马的,贾富贵,等小爷到了二十三岁,我看你还能嘚瑟起来。也许是心里阴暗,何雨柱此时想的最多的是为啥贾富贵还不出事儿。
这一年的春节如约而至,何雨柱和妹妹也没出去放鞭炮,家里显得冷冷清清的。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钱何雨柱还了,最近他厨艺大涨,已经升职了,从此再也不是学徒,工资也涨到了十五块八。
何雨柱也跟何雨水不止说过一次,只要到了二十三岁,他们家的日子一定能过起来,不仅会过起来,还会比任何一家都过的好。每次何雨柱说这话时,何雨水就摸摸哥哥的额头,以为又是在说胡话。自从何大清走后,何雨水也懂事多了,这让何雨柱看着有些心疼。
还有一年的时间,何雨柱在家里的挂历上每天画挑,可不知为何,感觉越画日子过得越慢,也正是在这一年,何雨柱看透了人心,也品尝了各种各样的苦涩,可他一直有一个原则,就是没有系统,也要让妹妹的日子过的快乐。
这一年四合院里没发生太多的大事,可还是有一件事让何雨柱非常不舒服,那就是秦淮茹怀孕了,生了个男孩,小名棒梗,何雨柱知道,可能一切都晚了。
终于熬到了腊月,距离何雨柱二十三岁的时间越来越近,何雨柱也是越来越开心。何雨水此时倒是想起了哥哥常说的话,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半开玩笑的调侃几句:
“哥,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啊。”何雨柱答应妹妹,只要到了二十三岁,第一件事就是给妹妹买辆自行车。
终于熬到了过年这一天,何雨柱买了一大堆好吃的,但他没有意气用事,把钱都花完,或者说节省着过日子已经成了习惯。
跟以前一样,兄妹二人包好了饺子给聋老太太送去,然后回家等着跨年。此时何雨柱很激动,在心里一直默默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伴随着新年的钟声响起,旅行青蛙系统终于特马来了;
“叮”
“旅行青蛙系统正式启动。”
“青蛙可以去诸天万界旅行,48小时一次。”
“青蛙旅行的过程中会带来随机物品,请注意查收。”
“新手大礼包如下:猪肉票50斤,面票100斤,自行车票两张,面值100元的大团结5张,拍立得照相机一台,相纸200张。”
我草,终于来了,这开局大礼包还真特马不错!
此时何雨柱像变魔术一样,手里拿着一堆票子,当然还有一台照相机,放到了桌子上。
何雨水瞬间惊呆了!
“哥,你在哪弄的这些东西,啊这……这是自行车票?哥你太牛逼了!”何雨水蹦蹦跳跳,几乎就差出去狂吼了。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狂笑不止,随后说道:
“雨水,哥没骗你吧!”随后给了何雨水两张大团结,让雨水当零花钱花,然后拿着两张自行车票说道:
“初八一上班,哥带你提车去!”
何雨水简直疯了,上去就奔着何雨柱的大脸蛋子亲了一口,随后大喊道:
“哥你太牛逼了!”
虽然四合院里的人们都在守岁,可此刻已经睡意浓浓了,听到何雨水这么大喊一声,院里的人都以为何雨水疯了!
“这姑娘白瞎了,这是疯了啊!活该,谁让她还要打我来着。”贾氏说道。
“人家哥俩守岁,可能是开心吧,娘,你可别乱说!”秦淮茹抱着孩子说道。
“你再说一遍,我告诉你秦淮茹,你特马是我的女人,这傻柱就是我的敌人,以后再敢替他们家说话,我打断你的腿!”贾富贵醉醺醺怒吼道。
“秦淮茹,你是我们贾家的儿媳妇,是花了一百块钱才娶回来的,你这辈子就是贾家的人,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替傻柱家说话,别说我这当婆婆的跟你翻脸!”贾氏怒道。
秦淮茹此时一气不吭了,嫁入贾家将近一年了,打骂竟变成了常事,秦淮茹后悔了,可她的苦衷又能向谁去诉说。
第9章 刮目相看
一九五八年,华夏国刮起了大跃进的风,轧钢厂也自然而然的响应号召加入了进来,大年初二,还未上班的职工就口口相传,以前产量年产量是五万吨,今天的年计划目标变成了五十万吨。于此同时,三年自然灾害已经初露端倪,何雨柱知道是时候屯粮了。
除了屯粮以外,这件事对何雨柱的影响不大,他倒是想看看今天凌晨十二点,旅行青蛙能给自己带回来什么。初一一大早,何雨柱就顿了一大锅的肉,满院飘香。那时候虽然困难,但基本上谁家过年都会吃上一顿肉,少则一斤,多则两斤,这也算是一年里难得见的荤腥,可何雨柱今天就要给这群禽兽看看,啥叫土豪。
兄妹二人端了一大盆肉,至少有五斤左右,端到了聋老太太家里。
“奶奶,过年好。”何雨柱把肉放到了饭桌上。
“傻柱,雨水,你们在哪弄这么多肉啊,奶奶吃不了多少,留下一小块,剩下的你们兄妹俩拿回去吃。”聋奶奶看着眼前的猪肉惊呆了。
“奶奶,你就吃吧,我们家里炖了一大锅呢,一会我给一大爷再送点去。”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傻柱,雨水,这满院的孩子奶奶看的门儿清,就属你们俩有孝心,过年了,奶奶给你们准备了红包。“聋奶奶说着拿出了两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红包。
不用去看,凭借红包的厚度何雨柱就知道,这红包不小,应该是聋奶奶攒了很长时间,何雨柱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聋奶奶。
看完了聋奶奶,何雨柱跟妹妹又端了一盆肉,来到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和一大妈看到这盆肉都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傻柱在哪搞的这么多肉,这肉可是需要凭肉票买的,又从哪里搞这么多肉票呢。详细问过何雨柱这肉不是偷来的,一大妈也就欣然接受了。
不到一小时的时间,何雨柱送肉的事情就被全院的人知道了,当然背地里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何雨柱偷厨房的肉了。当然,此刻贾氏母子必然要出手,而且一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
在何雨柱和妹妹开开心心的摆弄相机时,居委会张大妈来到了何雨柱家。
“傻柱,你告诉张姨,你这肉是不是在轧钢厂厨房偷的?”此刻何雨柱家门外已经站了不少人。
何雨柱此时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他看了看贾氏,贾氏此时一脸奸笑,明显是要看何雨柱的笑话。
“这肉是我农村家的亲戚送的,你们要是不信,就去轧钢厂食堂李主任那问问,看看食堂的肉到底丢没丢。”何雨柱面带微笑,随即向贾氏母子投去了一个冰冷的眼神,这个仇他肯定要报。
事情很快就核实清楚了,贾氏也被居委会张大妈一顿教育,而接下来好戏正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