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 第149节

当......当......

客厅中传来落地钟略带沉闷的响声,前后一共响了9下。

已经九点了?宫下北略感诧异,这时间过的真是太快了,嗯,春宵苦短啊。

把脚抽回来,翻身下床,踢开脚边一团沾着血迹的卫生纸,宫下北自顾自的重新进了浴室。

简单的冲了个澡,当他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两个女孩已经起来了,脸上的脏东西也被清理干净,除了身上一丝不挂之外,两人又恢复了那种清纯的气质。

看着两个女孩滚在床上嬉戏打闹,宫下北只感觉心情舒畅,不管是尚子还是美咲,无疑都是很出色的女孩,至少容貌非常出众。两人那清纯的脸蛋,洋溢全身的青春气息,都很吸引人,在学校里,估计不乏追求者,肯定是众多小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嘿,不过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绝大多数帅气小男生们心中的女神,都是某个丑陋老男人胯下的玩物,羽毛再华丽的雄鸟,也不一定能找到优质的伴侣,只有能抓到虫子的雄鸟,才是雌鸟们争相献媚的对象。

“宝贝儿们,”走到床边,宫下北顺手抄过一件睡衣,一边穿着一边说道,“换衣服吧,咱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去川崎。”

“去川崎?”美咲睁大眼睛,问道,“现在吗?”

“当然,你不想尽快解决家里的问题吗?”宫下北笑了笑,说道,“咱们现在去,下午应该就能赶回来了,不会耽误你们明天的课。”

“真的可以吗?”美咲双手捧在胸前,一脸希冀的问道。

“可不可以,试试不就知道了?”宫下北弯腰坐在床边,一只手伸到她双腿间,在她湿滑的部位扣弄着,笑道。

“是坐飞机过去吗?”尚子以一个萝莉跪的姿势跪在床上,咋咋呼呼的说道,“我想坐直升机,不想坐车。”

川崎市离着东京并不远,属于东京都市圈的一个政令指定都市,隶属于神奈川县,即便开车过去,也用不了多久,实际上,乘车过去甚至要比坐直升机更方便。

不过既然尚子提出来了,宫下北自然也不会拒绝她。当下找了梁家训,让他去安排早餐和直升机,他自己则在卧室里帮两个女孩穿衣服。

直升机是不能在东京乱飞的,包括霞关在内的很多地方,都属于是禁飞区,一直以来,宫下北的直升机主要是停在东大附属病院住院部楼顶的停机坪,他要用飞机的话,也得先坐车到东大病院。

..............

川崎市从面积上说,应该是日本最小的一个政令指定都市了,不过,就是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却是全日本工业最发达、最集中的地区之一。

除了集中的工业之外,这里还是东京都市圈内填海造陆工程的主要地区,一个小小的川崎,仅仅是港外填海造陆弄出来的岛屿,面积就要比整个川崎市还大几分了。

日本国土面积小,自然资源贫乏,可人口却偏偏不算少,因此,日本国民对生存空间、国土面积的问题非常敏感,因此,从五六十年代开始,他们就在做填海造陆的工作,向大海寻求生存空间。不过,后世的时候,当中国人也开始做填海造陆这项工程的时候,日本国内的舆论就不是这么说的了,他们开始批评中国的填海造陆工程在破坏海洋生态,

当然,这些都只是基于国家利益不同而产生的观点分歧罢了,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谁也不能指望一个只守着两亩山地的贫下中农,会对一个坐拥数十顷良田的大地主心存好感。

宫下北带着尚子和美咲,直接乘坐直升机前往川崎。直升机上能够容纳的人数有限,所以梁家训和一众保镖便乘车先行,抢先一步赶往川崎的浮岛町。

浮岛町便是填海造陆工程弄出来的一个大岛,整个町都是集中性的工业区,遍布工厂,而小岛正宗的工厂就在这个岛上,离着浮岛公园不是很远。

在六七十年代时候,由于集中性排污,整个川崎港外的海域俨然就是一个污水塘,污浊的海水就像是黑浆,臭不可闻。从七十年代开始,随着国家经济的腾飞,日本开始注重环境治理,相继出台了一系列的环境法规,通过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才将川崎外海的环境治理好,这其中付出的代价是相当高的。

实际上,在整个东亚地区,不,应该说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任何一个国家的发展,几乎都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先是集中精力发展经济,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等到经济发展起来之后,再转回头去解决经济发展中出现的一系列问题。

这个过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必然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若是从细微处去体会,又会给人一种不同的观感。

为什么这么说?细品一下,在经济发展的最初阶段,那些牺牲了环境、道德等诸多因素率先富裕起来的人,往往都是信息灵通、有深厚背景的人。他们在不正规的社会条件下,通过各种手段,迅速攒取了大笔财富,成为了整个社会中最顶端的那一拨既得利益者。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大量的后来者前仆后继,于是,这批最早的既得利益者便开始发力,他们要保护环境,他们要将将一切正规化。

实际上,从根本来谈论这个问题,它就是一个阶级固化的过程,至少,是阶级固化这个过程中的附属品。

就像现如今的日本,对环境的治理日益严格,大批类似小岛正宗这样的中小型企业主,没有能力和财力对自己的工厂进行更新换代,购买不起价格昂贵的治污设备,于是,他们的生产经营便受到了各种限制,在与那些早已发展起来的大型企业竞争中,他们很容易遭遇困境。

宫下北的直升机停靠在浮岛町东芝滨川崎工厂内的空地上,这家工厂内有一片开阔的空地,非常适合停机,在来之前,梁家训便已经联系好了地方。

当宫下北三人从直升机上下来的时候,先一步出发的梁家训已经带着车队等在空地外围了,几个人上了车,车队迅速开动,出了厂区后,便直接上了首都高速路神奈川线,而后一路向东,去往浮岛公园方向。

很有意思的一点,浮岛町的町公所,也就是町政府所在地,竟然设立在小岛最东侧紧挨着防浪堤的海边上,孤零零的一栋四层小楼,不仅町公所在这里,就连町环境局也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宫下北的车队停在了町公所后方的防浪堤下,他没有带着人进町公所,而是下车后便上了防浪堤,沿着足有两公里长的防浪堤一路往东走。

在这个位置,坚固的防浪堤一直向海上延伸,在两公里的海面上转了个九十度的弯,又向被延伸,最终,在海面上形成了一个近乎长方形的防浪堤环带。在这个环带外围,还有一层环带,两个环带成同心状,组成了一个三层次的防浪堤保护区,这样的建筑结构,可以有效防止海浪对人工岛岛基的侵蚀。

正是深冬,海上的风却不是很冷,宫下北带着人一路行过防浪堤,最后在第一层环带的拐角处,下了由碎石铺砌而成的防浪堤堤岸,在堤岸下方的水边上,一个裹着破旧格子大衣的中年人,正坐在一方小马扎上垂钓。

中年人看上去的确很落魄,身上的破旧格子大衣都是女式的,像是一种六七十年代时很流行的款式。他坐在马扎上,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手中的鱼竿,脚边用来盛鱼的绿色塑料桶里空无一物,甚至连水都没有。

美咲一开始跟在宫下北的身后,当她看到岸堤上的中年人时,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试图挣开宫下北的手,但却被后者用力揽住腰,阻止了。

将怀中的女孩推给尚子,宫下北迈步下了岸堤,走到中年人的身边,先顺着他手中的钓竿朝海面上看了看,这才说道:“小岛先生,冒昧前来拜访,请您谅解。”

0338

时近黄昏,川崎伊势町,伊势町大街街边的花田家料理店。

花田家料理算是川崎本地比较出名的一家日式料理店,这里的三文鱼刺身弄得非常不错,广有声誉,甚至有很多东京的客人专门跑过来品尝。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花田家料理店生意最好的时候,但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店门口早早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令很多专程赶过来的老饕大感失望。

不过,仅仅一门之隔,空旷的料理店大堂内,仅有的一张矮桌边上,却还有一桌客人在享受着美食。

门口幡帘旁边,小岛正宗面色拘谨的站在那儿,他的腰微微弓着,头也低垂着,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正在等着老师们训诫的胆小学生,即便是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也不敢将弓着的腰直起来。

尽管垂着头,但借着刻意撩起来的上眼皮下睑,小岛正宗依旧能够窥探到那张餐桌边的几个人。

此刻,仅有的那张餐桌边上一共坐着三个人,两个青春洋溢、容貌出众的女孩,一个看上去容貌丑陋但却气势十足的男人——那的确是个气势很足的男人,他带给小岛正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小岛甚至认为如果自己触怒了这个男人,他将会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寸步难行。

眼角的余光中,那张硕大的餐桌上仅摆放着不多的两三盘食物,那个叫宫下北的男人就盘腿坐在那儿,由身边两个青春少女娇笑着给他喂食,而他的那双手,却始终在身边两个女孩的裙底摸索着。时不时的,他还会将湿漉漉的手指从某个女孩裙底下抽出来,在女孩的娇嗔中,将手指送到她们的小嘴里,让她们不知羞耻的吮吸。

尽管自己身上一大堆麻烦,而且两个女孩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可看到这香艳的场面,小岛正宗依旧禁不住小腹发热,早已有了男人最野性的反应。

他一会儿猜测着这个男人的身份,猜想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够轻易拿出十几亿的现金,帮自己解决这一场要命的麻烦;一会儿又艳羡对方的艳福,嫉妒有钱有势的人过的才是生活,即便是长得这么丑,也可以肆意享受,为所欲为;时不时的,他又幻想自己替代了对方的身份,坐到了那张桌子旁边,左手边是个青春美少女,右手边是自己那个出落的跟花一样的女儿。他甚至幻想出了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如果自己是那个男人的话,会如何尽情享受这两个女孩的肉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小岛正宗感觉自己的腰都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中就看到那个男人竟然撩开了身上和服的下摆,随后,自己的女儿就像条母狗一样,乖巧的匍匐在地上,将脸埋进了他的胯下。

桌边的灯光明亮,角度又正,小岛正宗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男人裸露出来的下身,也能看到女儿做出的动作,他只感觉气血瞬间上涌,充斥了颅顶。不过,就在他准备偷偷抬起头,看的更清晰一点的时候,眼前光线一暗,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梳着马尾辫的年轻女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女人容貌清丽,皮肤白皙,如果让小岛正宗来评分的话,这女人比他现在的妻子可要出色多了,至少能有九十分的分值。可惜,这女人俏丽的脸上就像是笼了一层冰一样,没有丝毫的表情,那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随时可以捏死的那种。

小岛正宗吓了一跳,沸腾起来的气血瞬间冻结,他知道这女人是那个男人的保镖,不敢有丝毫得罪,因此急忙垂下头去,腰也弓的更弯了。不过,与此同时,他又在心里咒骂自己的女人:真是个下贱的杂种,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血统啊!

宫下北并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的心思,当然,他恐怕也没有兴趣去猜测,自从上午见面之后,这个便宜老丈人的形象就在他的观念中变的圆满了。

上午初见的时候,这老东西还像是一个窥破红尘的寒江独钓翁,一幅宠辱不惊的寒酸样子,可当自己承诺替他清还贷款,而他又通过电话从银行得到确认之后,这老东西瞬间就化为一条舔狗,简直是恨不得跪下去舔自己的鞋子。随后,自己在他面前不管是摸美咲的胸,还是亲美咲的嘴,这老东西全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很明显,在这条老狗的眼里,女儿与家业是完全不对等的,在天平的两端,摆放着女儿的那一侧轻若鸿毛,而摆放着家业的那一端却是重若泰山。

真是个冷漠无情的老男人啊!

宫下北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感叹,像美咲这样的女孩多么极品啊,用日本人最爱说的话来形容,就是五百年不出的一个极品美少女啊,这样的女孩,为了十几个亿,还是日元,就能轻易放弃了吗?真是的,如果让他来选择的话,别说是十几个亿,即便是二十几个亿,他也不会放在眼里——当然,在这么想的时候,宫下北显然忽视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对他来说,十几个亿,二十几个亿,不过是一堆数字罢了,可是对小岛正宗来说,这是十几个亿就是他的一切,没了这一堆数字,他甚至连有尊严的活下去都做不到了。

矮桌边上,宫下北一只手抓揉着尚子鼓囊囊的胸脯,一只手在美咲的后背上抚摸着,同时,垂头看着美咲起伏不定的小脑袋,只感觉呼吸越来越粗重。

“主人,富士银行川崎分行的庄司先生前来拜访,”料理店幡帘外传来梁家训的声音。

随后,又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进来:“赤本先生,打扰了!”

仅仅是隔着一层幡帘,小岛正宗身子抖了抖,他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将幡帘撩开,然后恭恭敬敬的邀请这位“庄司先生”进来。

所谓的庄司先生,就是富士银行川崎分行的行长,同时,他也是富士银行的董事会成员。之前,小岛正宗数次求见这个家伙,甚至准备了一份他都承受不起的厚礼,可最终也没能得到与对方见面的机会,谁承想,今晚他却出现了。

小岛正宗的手都伸出去了,却被挡在面前的女人一把拍开,对方也不说话,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

小岛正宗有些懵,他不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门外那可是庄司先生,庄司淳平,那是川崎无数家企业会社长都要求到的人,到哪里都是座上宾,是贵客,这样的人,你们打算让他等在外面,受冬天的夜风摧残吗?

尽管心里这样腹诽狐疑,可在女人冷漠的眼神注视下,小岛正宗最终也没敢再伸手。

料理店内安静的很,幡帘外,庄司淳平只是说了那一句话,也沉默下去,小岛正宗感觉自己心跳加速。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的样子,料理店内的喘息声变粗变重,又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闷哼,女儿呜呜咽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宝贝儿,咽下去,这东西又不脏。”

小岛正宗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发跳,脑海里又勾勒出一幅淫靡的画面。

又是一阵儿悉悉索索的声响后,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庄司君来了,进来吧。”

不知为什么,当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小岛正宗感觉自己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个压在背上的重担,顷刻间便消失了。

幡帘本人从外面撩开,一个手里提着礼盒,微微弓着腰的中年人从外面快步走进来。

中年人谢顶谢的厉害,在进来那一瞬间,灯光打在他有些削尖的头顶上,那头皮似乎都在反光。

小岛正宗偷眼瞧了瞧,正看到庄司淳平停在换鞋台阶下,远远朝着女儿他们所在的位置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赤本先生,非常抱歉,打扰您了,”弓着腰,庄司淳平连台阶都没上来,就站在下面恭声说道,“得知您来了川崎,同僚们已经做了准备,请您屈尊,接受我们的款待。”

“不用啦,我不会在这里久留,”坐在矮桌边上,宫下北将一张纸巾交给身边的美咲,头也不回的说道,“稍后我就返回东京,庄司君的好意我心领了。下次有机会到东京,请庄司君一定联系我,我会安排接待的。”

“嗨!”庄司淳平弓着腰,说道,“谢谢赤本先生。”

“还有事吗?”宫下北拿起筷子,在桌上一盘刺身上戳了戳,随口问道。

“啊,没事了,”庄司淳平急忙说道,“打扰先生了。”

这番对话之后,小岛正宗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庄司淳平竟然就那么将手中的礼盒放在台阶处,然后倒退着出了幡帘,看他那副恭敬的样子,就像是来拜访富士银行总行的行长一样。

难道这个丑陋的男人是富士银行的行长?不对啊,他姓赤本,富士银行的高层中,可没有一个姓赤本的人。

0339

亮着粉红色暧昧灯光的房间里,一张大床横放在中间,此时,床上一个浑身精赤的女人呈大字型躺在那儿,她的脸上蒙着一块黑绸,双眼都被遮住了,双手的手腕和双脚的脚踝,则被黑色的绳带牢牢的捆束在床头、床尾。

这女人躺在床上,身体诡异的上下起伏,嘴里还发出一声声甜媚入骨的淫叫,细看,才能看到这仰面朝天的女人下面,竟然还藏着一个男人。

房间里的风雨声持续时间并不长,最多也就是六七分钟的样子,那个藏身在女人下面的家伙喘吁吁的钻出来,打了个滚,有些狼狈的滚到床边,还险些跌到床下面去。

这个刚刚卖了一番苦力的男人,却正是不久前还在宫下北面前装孙子的小岛正宗。

双腿有些发颤的从床上趴下来,小岛正宗喘息着咽了口唾沫,又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床上这个什么都看不到的女人,随后伸手拿起丢在床边的一个圆木棍,绕到床尾,将圆木棍送到女人双腿间,用力的捅了几下,看着这女人挣扎着发出两声惨叫,这才飞快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光着屁股跑出了房间。

门外是一条宽敞的走廊,地上铺着地毯,壁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有一个向外开的窗户,有光线从窗户外透进来,原来已经是黎明时分了。

或许是听到了房门的动静,小岛正宗那个房间的对面,房门打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面容和善的中年人走出来,看到他的第一时间便鞠躬行礼,笑容满面的说道:“小......”

“嘘......”小岛正宗的反应很快,在看到中年人的第一时间,他便将右手食指竖在嘴边,一脸紧张的发出嘘声。

对面的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表情暧昧的一笑,身子朝旁边一侧,向自己身后的门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岛正宗有些脸红,毕竟他还光着屁股呢,这种丑态完全落在别人眼里了。最重要的是,对面这个中年人身份不简单,他是藤泽制药株式会社的社长藤泽隆之,而藤泽制药,就是安斯泰来制药的组成部分,实际上,如今的安斯泰来制药,就是由藤泽制药和山之内制药这两家制药集团的联合。

不过,脸红也就是红一会的事,毕竟更丢脸的事情都做了,小岛正宗现在非常看得开。

就说刚刚那个房间里的女人,便是由藤泽隆之为他安排的,小岛正宗之所以要求将那女人的眼睛蒙住,不是想玩情趣,而是他不好意思让那女人看到他的脸,害怕对方知道他是谁。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那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他那位在安斯泰来制药担任理事的表弟的妻子,是他的表弟媳。

过去这么多年了,小岛正宗的生意一直靠表弟给他拉订单,说起来,那个表弟就是他的贵人。不过,他对自己的表弟媳却也是垂涎很久了,只是过去不敢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毕竟他还要靠着表弟的提拔为生呢。

但是,一切的一切在昨天晚上都发生了变化,在花田家料理店内,他看到了宫下北的强势,不到两个小时里,银行行长、制药集团的会长、公团主席等等等等,前前后后有七八个大人物去拜访他,却都在那里表现的小心翼翼的。

当他离开料理店之后,才出门,就被包括藤泽隆之在内的几个大人物邀请去喝酒了,其间,趁着酒劲,小岛正宗很隐晦的提到了自己的表弟媳,结果,当酒喝完的时候,这位令他垂涎已久的表弟媳,就被送到了他的房间里。

这一晚上,小岛正宗算是彻底的过了瘾,他都不知道在表弟媳身上发泄了多少回,所有能搞的地方都搞了,可谓是酣畅淋漓,也是在这一晚上,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原来过去看上去高高在上的表弟,实际上什么都不是,至少在宫下北那样的大人物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在对面的房间里穿上衣服,回避了藤泽隆之旁敲侧击提出的那些问题,小岛正宗偷偷摸摸的离开了酒店,开着自己的车往家赶——昨晚女儿说了,今天要回家去收拾东西,他必须赶回去。对他来说,现在女儿就是一切,比他的事业都重要。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小岛正宗曾经以为自己也算是个成功人士了,但是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和自己那个趾高气昂的表弟一样。

日本社会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它的等级森严到什么程度?如果让小岛正宗来回答的话,那就是森严到令人窒息。

由于论资排辈制度的存在,一个人从年轻时参加工作开始,就必须一步不落的跟上节奏,每次晋升的机会都不能错过,因为一旦错过了,就意味着落后,就意味着与同辈相比,落了下风。而这个落后是带有惯性的,一步落后,可能就会步步落后,一辈子落后。

日本社会也是个缺乏同情心的社会,没有人同情弱者,落后意味着无能,而无能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他只能在憋闷中熬完这一辈子,或者早早的结束自己。

所以,为了不落后,有时候就得学会出卖,出卖别人,出卖自己,甚至是出卖家人。昨晚为什么表弟媳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任由自己蹂躏?难道妻子夜不归宿,表弟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不,他可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但肯定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他无法拒绝,因为拒绝的代价,可能就是丢掉职务,甚至是失去工作,失去地位,从而变成一个落后的人。

仔细一想,这一切的背后真的藏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像啊,小岛正宗都感觉不寒而栗了......不过,表弟媳的滋味真是令人回味啊。

现在路上找了熟悉的地方吃过早餐,小岛正宗急匆匆的回到家,当车行到离家还不足百十米远的地方,他就看到道路边上停着四辆同样款式的轿车,而在自己家的别墅院门口上,还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壮男。

一看这情势,小岛正宗不敢再耽搁,他急忙将车停在路边,可就在他熄火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一行人从自家的院落里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个叫宫下北的男人。

飞快的推开车门,从车里钻出来,小岛正宗还没等站稳呢,就看到包括自己女儿在内的几个人,也从院子里走出来,有两个保镖的手里还拎着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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