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花佛还不忘看向小弟道:
“你们几个,今晚一直在这儿的,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那位兄弟的老婆,你们看到没啊?”
额………!
几名小弟你看我,我看你,面露尴尬之色。
要知道,这种时钟酒店,不对劲的地方多了去了。
不少古惑仔灌醉女人,带来开房,那都属于最寻常的事。
一群人押着一个女人开房,这些小弟都不是没见过。
现在老大问“不对劲的地方”,这要怎么回答,难道说处处不对劲。
还好,此时已经不用他们开口,事件有了新进展。
只见丧波拿着登记表,他那名持刀小弟站在他身边,突然暴怒。
哐………!
一把片刀狠狠劈在店内柜台上,砍得木屑纷飞。
只见那小弟就像一头发疯的斗牛,大喝道:
“这个贱人,出来搞这种事还敢写真名字,当我死啦。”
“大哥,我一定要杀了她。”
说着,那小弟猛冲向楼梯。
“别这么冲动,有大哥在,一定为你做主。”
丧波也不知是早有准备,还是行动敏捷,一把抓住对方,当着众人的面,表态道。
话罢,又回头看向医生,摆出一幅请示模样道:
“医生哥,人名找到了,你是在这儿等,还是一块儿上去看看。”
“来都来了,大家一块儿上去吧。”
医生一句话,里面直接把东兴大东,联合花佛等人也囊括在内。
众人倒是没什么意见,纷纷同意,往楼上而去。
“666,是这儿吧?”
“靠,数字还挺顺,就这儿。”
“让开,我踹门。”
“别,兄弟,别踹门啊,很贵的。”
“我这儿有备用钥匙,打开不就行了嘛………”
有联合的小弟领路,众人很容易就来到楼上客房门口。
匡呲……!
一声响,花佛亲自出手,拿着一大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丧波等人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都不等花佛退回来。
一伙人蜂拥而上,推着他就进了门。
“啊………?”
刚一进门,门内的情形让众人惊呆。
只见一个穿着布条的半裸女人,这会儿正趴在地上。
地上到处是衣服裤子的碎屑,看起来战况十分激烈。
更可怕的是,白色床单上,血迹斑斑………
而床上,明显睡着一个男人,看样子是累坏了,这会儿根本没醒,还有呼噜声。
“老婆!”
丧波的小弟反应速度很快,看到女人,立马脱掉外衣,朝其盖了过去。
这让本来看得挺过瘾的花佛、联合小弟,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老,老公……!”
女人被那小弟又喊又摇,总算“醒"了过来。
而转过脸的她,竟是鼻青脸肿,看表面就知道被揍得不轻。
“呜呜呜……老公,我被人强迫啊………”
眼泪说来就来,凄惨哭声扬起,女人抱着那小弟,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这一幕,东兴大东看在眼里,都觉得心酸。
花佛虽然不以为意,可出了这种事,又加上医生的面子,还是立即表态道:
“妈的,我最看不起这些强迫女人的人。”
“出来玩,最要紧是你情我愿嘛。”
“那,丧波,今晚随便你怎么搞,我们联合一定挺你。”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丧波也不含糊,当即招手。
一群小弟早有准备,犹如“饿虎扑羊",上去七八个。
掀开被子,人拖下床,围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怜丁益蟹还在睡梦当中,惊醒过来便感到周身剧痛,条件反射喊道:
“妈的,你们什么人,敢动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打,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靠,王八蛋,敢玩我老婆。”
可这会儿,那名“绿帽哥”已经冲上去了。
他还算“克制”,并未施展片刀,只是一阵猛踹。
甚至不时还能看到他高高跃起,大脚踩来踩去。
丁益蟹都被打懵了,他也不希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死,开始认怂:
“哎呀,别打了,各位大哥,到底什么事啊。”
“我们忠青社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好说好商量嘛……”
“忠青社?“
听到这个字号,花佛撇嘴,大东不屑,看热闹的两人都没把其当回事。
特别是大东,他可是很传统的古惑仔。
为人忠心义气,也讲江湖道义,尊重前辈叔父。
他早就听说忠青社那伙人行事嚣张,一点不讲江湖规矩。
现在亲眼看到,算是见识了。
暴力逼迫一个女人上床,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这就是纯纯的下三滥啊。
“忠青社的人?”
再看丧波,一副刚刚听说的模样,吩咐喝道:
“给我架起来!”
直到此时,已经被打得口鼻喷血,快要晕过去的丁益蟹总算露出面目。
他被丧波手下俩壮汉小弟架着,双脚无力,只能是吊在那儿。
“丧……丧波,是你?”
“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丁家二少爷啊!“
“丁益蟹,你这王八蛋原来还认识我啊。”
“既然认识我,还敢玩我小弟的老婆。”
“信不信我阉了你啊?”
丧波狞笑着走到丁益蟹面前,拍打着他的脸,话语道。
第123章 忠青社龙头
这天夜晚,凌晨四点。
旺角钵兰街街头已经人烟稀少。
五辆白色面包车,由街尾驶来,风驰电掣进入。
很快,五辆车同时停在了一间名叫“东升”的酒吧门口。
这会儿,酒吧明显已经打烊,门口站着三四名小弟。
大门上还挂着“东主有喜,停业休息”的牌子。
哐哐哐………
面包车门打开,从中下来四十来号人。
为首一人,三十岁左右年龄,长相成熟英俊,梳着大背头,穿着衬衫西裤。
左袖隆起,手臂上一块劳力士金表,很是吸人眼球。
此人,正是忠青社的龙头,丁益蟹的亲大哥—丁孝蟹。
丁孝蟹下车后,领着人马,直奔东升酒吧。
他脸色阴沉,走到近前,便开口道:
“我弟弟人呢?”
“在里面!”
那几名看门的小弟很是嚣张,随意扬了扬手,不迎不送。
丁孝蟹此时也不在意这些了,立即带人进入酒吧。
“哎呀,生哥,想不到你人这么风趣的。”
“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早就来认识你了嘛。”
“来来来,我敬生哥一杯。”
刚进门,丁孝蟹就听得里面几道声音与酒杯撞击声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