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才发现我被觊觎很久了 第203节

  等着等着,意识到了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诗诗微微偏头,看到梁灿文的手从她大腿上抚摸而上……

  啪!

  诗诗打了一下手。

  梁灿文的手缩了回去,落到楼诗诗的后脑勺。

  诗诗硬起脖子,因为梁灿文在拉她脖子,要强行拉他睡怀里。

  “我不要把头埋在你怀里,你一身都是汗,臭死了,啊~”

  是熟睡中的梁灿文相当不约这个女人忤逆自己,不睡朕的怀里,于是捏了一下诗诗的脖子,诗诗感觉脖子宛如触电,脖子也软了,乖乖的被梁灿文拉过去睡在怀里。

  红唇印了他结实胸膛的T恤上。

  诗诗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了,一捏脖子,这只软妹子立马就范。

  随即,梁灿文一只手握着诗诗的双手,这样她就反抗不了。

  诗诗不仅有玉足,还有一双巧手,诗诗的手很漂亮,握在手里很滑很嫩。

  诗诗这种很嫩很滑的玉手,最适合握青筋暴起的硬件。

  梁灿文的下巴放在她头顶,抱着软绵绵的身子,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交织着一起,躺在沙发上睡觉。

  如此这般,诗诗彻底被梁灿文锁死了。

  随着他一呼一吸,一起一伏的胸膛,因为他身上有汗,T恤微湿,贴在结实的胸膛,头顶一盏灯的照耀下,诗诗的目光看着梁灿文结实的胸膛,又看到他渗着汗的脖颈喉结。

  这男人满满的荷尔蒙,软妹子有点顶不住了。

  人的XP奇奇怪怪。

  有人喜欢氖纸。

  有人喜欢玉足。

  诗诗对梁灿文的脖子喉结情有独钟,好想去亲一下。

  诗诗从怀里微微抬起头,往上凑,又低下头。

  不行不行,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而且我给繁枝发过誓,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熊就要下垂。

  不要下垂,下垂了灿文就不喜欢了。

  啊!

  下不下垂,关灿文什么事。

  我脑子怎么了,胡说八道什么?

  我只是亲一下灿文的颈脖,又不是那什么脖,不算对不起繁枝吧?

  诗诗说服了自己。

  昂起了头,吻在了梁灿文渗着汗的脖颈喉结上,梁灿文喉结动了一下,在她红唇上动了一下。

  然后,梁灿文的手伸了过来,托起她的下巴,要吻上来。

  不要不要,我只是亲一下你的脖颈喉结,不亲嘴的。

  在梁灿文亲下来那一刻,诗诗抬手挡住嘴巴,梁灿文亲在她的手背上。

  诗诗是有原则的!

  随即,身子蠕动,从梁灿文怀里缩了出去,咚~落在地毯上。

  呼~

  长呼一口气,脸红彤彤的。

  要撩死了。

  还好自己定力好。

  诗诗见他在沙发上睡得很香,也不再吵他,沙发很软很宽敞,当床睡也无妨。

  于是去接了盆热水回来,给梁灿文擦了擦手、脖子、脸上的汗,又贴心的帮他把鞋子脱了,盖上被子,让他睡觉。

  伸了个懒腰,锤了锤脖子。

  终于可以去泡澡了。

  楼诗诗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只要是出了门回来就要洗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要不然她受不了。

  浴室里。

  撒了很多花瓣和泡泡在浴缸里,

  褪去短裙和内内,解开前排扣无痕内衣放在一边,跨腿进入热气腾腾的浴缸里,这个水温她觉得很合适,如果是梁灿文进来一定会被‘烫死’。

  女人洗澡的水温高于男人,才不管什么科学原理,梁灿文只认女人皮厚!

  惬意的泡在浴缸里,点开手机小说软件,继续追更小说……

  【叶凡左手持青铜古灯,侧退两步,右手“砰”的一声揪住了那个男同学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了地面。

  旁边的庞博反应过来当时就怒了,喝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忘了刚才是谁与你共用铜灯,庇护你的性命,将你安全送到这里来的吗……”】

  诗诗外表柔弱,却有一颗伟大热血的内心,她不看情情爱爱的小说,她最喜欢看杀伐果断的玄幻小说。

  忽的。

  外面传来“咚——”的一声,然后传来“呜呜呜——”小孩子哭泣的声音。

  诗诗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泡泡,赶忙裹上浴袍去看是谁从床上摔下来了。

  从客厅走过,推开卧室门。

  是婷婷从床上摔下来了,在地上哭。

  妍妍在床上被哭声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婷婷姐姐不哭,我拉你起来。”

  “不哭不哭妈妈抱,妍妍妹妹在,哭鼻子羞~”

  诗诗抱起女儿上床,躺在旁边哄。

  婷婷慢慢的止住了哭声,眼睛一闭一闭,要睡觉了。

  咚——

  忽的,外面也传来咚的声。

  婷婷:“爸爸也摔下床了。”

  诗诗很累,今天照顾小的,还要照顾大的。

  “你们睡觉,乖。”

  诗诗亲了两个小可爱,走出了房间,看到梁灿文坐在地摊上,撑着茶几站了起来,很热,一把掀掉T恤,偏偏倒倒往卫生间走,因为喝醉了,没注意脚下,差点撞到茶几。

  “小心——”

  诗诗冲了上去,一把扶住梁灿文。

  “是诗诗呀。”梁灿文醉醺醺道。

  诗诗:“我扶你回房睡。”

  梁灿文:“不回房,我去窝尿。”

  说着,推开诗诗,偏偏倒倒往卫生间走,喝醉了,走路都是飘飘然的。

  “小心——”

  见他差点撞到墙,诗诗又冲了上去扶住他。

  “你站都站不稳了,我扶你去卫生间。”

  诗诗把梁灿文扶到卫生间马桶上坐下:“你上厕所吧。”

  “我窝尿,我坐马桶干嘛,我又不是女人。”

  “……”

  梁灿文起身,又差点倒,诗诗又扶住。

  “谢谢诗诗。”

  “不用谢,你站好,我出去了。”

  “好。”

  梁灿文扶着墙。

  诗诗刚走到门口,听到后面的声音:“这死结怎么解,解不开。”

  梁灿文穿的是腰间系绳的运动裤。

  诗诗回头,看到梁灿文恼火的在解死结,就是解不开,他喝得太醉了。

  诗诗犹豫一下,走了回去,一看:“你弄成死结了。”

  “那怎么办?”

  “这样拽,能拽下来吗?”

  “拽不下来。”

  “……唉,我帮你解。”

  诗诗蹲下,兰花指解死结。

  “解开了吗?”

  “还没有。”

  诗诗昂起头。

  梁灿文看着她,这种高低差,突然就有感觉了。

  很快。

  诗诗解开了。

  “好了。”

  诗诗起身,转身,要走。

  哒~

  梁灿文伸手搂着她脖子,拉回来,当木人桩,一手扶着楼诗诗,一手扶着纪伯常纪先生。

  嘘嘘嘘~

  我尼玛!

  诗诗羞耻的昂起头,脸刷的一下红完了,又红又烫。

  那天在病床,灯全部关掉了,大小多少都看不清楚,只能搞体会。

  今天和纪先生正式见面,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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