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才发现我被觊觎很久了 第204节

  “灿文,你讨厌~”

  诗诗咬着唇抱怨一声。

  “别动,要不然洒外面了。”

  “……”

  听着嘘嘘嘘的声音,这声音让诗诗惊心动魄,头好像被地心引力拉扯,要低头。

  不低头,不低头,千万不能低下去看!

  诗诗努力自我麻痹。

  终究是抵挡不了地心引力,头一点点的低下去,看了眼。

  又再度昂起,呼了一口热气。

  诗诗的手臂很纤细,大概就这样的尺寸。

  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了,挥之不去。

  “你好了没有?”

  “好了。”

  诗诗感知到梁灿文抖了抖手。

  “我扶你回房睡觉。”

  “我想洗澡。”

  “洗什么洗,明天酒醒了洗。”

  “不要,就要现在洗。”

  梁灿文把诗诗转过来面对自己,一手搂腰,一手抚脸。

  “咦~拿开拿开,你手碰了那个,别摸我的脸。”

  “哦。”

  “别别别开,唉——”

  还是慢了一步。

  淅沥沥——

  头顶上的花洒喷出温水淋湿了梁灿文和楼诗诗。

  “妈妈妈妈——”

  此时,房间里又传来婷婷的喊声。

  诗诗太累了,大的还没照顾过来,小的又开始召唤了。

  “来了~”

  诗诗回了声,把梁灿文按在马桶上坐下:“你老实点,坐在马桶上洗澡,我去照顾孩子了。”

  转身,又停下,回头,在梁灿文额头上亲了一下。

  “乖,听话,待会给你拿睡衣。”

  说完,走了出去,关上门。

  身上的浴袍都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去卧室看看孩子在喊什么。

  走进卧室。

  楼诗诗:“怎么了?”

  婷婷:“妈妈你是去陪妍妍爸爸睡觉了吗,你说了要陪我们睡。”

  楼诗诗:“当然陪你们睡,你们先睡,妍妍爸爸喝醉了,妈妈先照顾他睡下,再回来陪你们睡,睡吧。”

  诗诗哄了哄,在主卧衣柜换了套浴袍,又拿了套新的,走出主卧,放在卫生间外。

  “灿文,浴袍放在门口,你洗完澡自己来。”

  “嗯,你去照顾孩子吧。”

  “你可以吗?”

  “没事,能行。”

  “呃……好吧。”

  诗诗去房间哄孩子睡觉,待会再出来看看。

  不一会儿。

  梁灿文洗完了澡,穿上浴袍走出房间,倒也没有刚才醉了。

  酒喝多了口渴,于是来到客厅拿了瓶矿泉水喝。

  主卧里。

  诗诗听到外面的动静,想着梁灿文洗完澡了,想出去看看,万一又摔倒了受伤,就不太好了。

  看着怀中两个小家伙睡着了,诗诗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出房间,看到梁灿文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水。

  “灿文,你洗好了?”

  “嗯。”

  “头发都没吹干,我给你拿吹风。”

  诗诗去了房间拿吹风,再度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免得吹风吵醒两个小家伙。

  诗诗是个贴心的女人,她站在沙发后面插上地插,打开吹风伸过去要给梁灿文吹头发,可是这个地插距离沙发有点距离,够不到。

  “灿文,你能不能过来坐椅子上,我给你吹头发。”

  “呼~~~”

  梁灿文头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睡着了。

  “……”

  诗诗看到沙发前面还有个地插,于是改为在前面插上吹风,正明去吹头发。

  可是梁灿文头倒在沙发上面对着天花板,这样吹不到。

  可是,梁灿文的头发湿漉漉的在滴水,他又喝了酒,不吹干,明天一定会头痛。

  诗诗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

  于是,走到沙发上,微微提起浴袍,坐在梁灿文大腿上,贴近倒在他身上,双手绕过他的头,落在沙发后面,打开吹风,给他吹头发。

  这种穿着浴袍,坐在‘客户’大腿上,给‘客户’吹头发的方式,放在整个理发界,都相当炸裂。

  夜幕下,度假酒店,落地窗,沙发上。

  诗诗坐在梁灿文大腿上,娇躯倒在梁灿文怀里,一手吹风,一手揉发,很认真的给他吹头发。

  什么是好女人,这就是。

  男人喝醉酒回到家,回到港湾,女人贴心的照顾,而不是即便知道男人为何晚归,为何喝醉,也不管,反正一回来就抱怨‘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喝死在外面算了。’

  诗诗不会,诗诗只会先照顾,然后第二天好言好语说——以后在外面喝酒,喝高兴,但是别喝太醉,因为你太沉了,我抱不动你回床睡觉。

  语言艺术。

  夫妻相处之道。

  听着就很舒服。

  当然了,宁樾听着就很来劲,可以打沙包了。

  那个畜生已,死不谈也罢。

  此时。

  梁灿文迷迷糊糊中听到“嗡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嘟囔了一句:“直白HL908吹风机,10w转/min电机,1600w功率,34L/s风量,100g风压。”

  !!!

  诗诗一看吹风机的参数,惊讶道:“你听声音都能听吹来,灿文你真是个天生的理发师。”

  “呵、对,我天生就伺候人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很有理发天赋,行行出状元,最顶级的理发师也很厉害,你别多想。”

  梁灿文睁开眼,双手落在她浴袍下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诗诗裹着浴袍,坐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那个意思。”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

  “……我错了,你别生气。”

  诗诗哄道。

  梁灿文:“光说错了有什么用。”

  诗诗:“那你要怎么才原谅我口误。”

  梁灿文:“哦!”

  诗诗:“哦?”

  诗诗猜忌这个“哦”字,是不是可以分解的意思?

  “你讨厌!”

  “你想什么。”

  “我……才没多想。”

  “唉,反正我一个伺候人的理发师被你误会也就误会吧。”

  “我真没有,你要怎么才原谅嘛。”

  梁灿文不说话,看着她的嘴。

  诗诗秒懂,抿了抿嘴,道:“不可以亲嘴。”

  梁灿文:“呵、果然我一个理发师不配。”

  “你想什么呢,我是因为繁枝……”

  “好了别狡辩了,你就是那个意思。”

  “???”

  诗诗抓狂。

  梁灿文用女人的方式打败了女人。

  诗诗咬了咬唇,罢了,为了抚慰他内心,亲一次也没事。

  “说好了,只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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