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还玩,”赵青咬着汤圆,声音含糊不清,“还要这个陶制转盘,还要这些釉料卡牌。”
“还要雨釉当公证员!”阳阳摸着雨釉的头,雨釉舒服地眯起了眼。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得院子里的釉料桂树发亮,花瓣上的露珠像王奶奶的眼泪,也像她的笑。
赵青知道,王奶奶没有离开,她在他们的真心话里,在他们的大冒险里,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像这陶制的记忆,永远不会碎。
雨釉突然跳上桌子,爪子在空盘子里按了个印,釉料光闪过,印子里出现了王奶奶的笑脸,仿佛在说:“傻孩子,我一直都在` .。”.
客厅里的笑声和月光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歌,唱给天上的王奶奶听,也唱给身边的家人听,唱给这永不散场的团圆。
转盘中的釉料月亮慢慢变暗,星星却越来越亮,像无数个小灯笼,照亮了每个人心里的话,那些没说出口的,那些说过的,都在月光里,找到了归宿。
阳阳突然发现,每个吃过的糖纸都变成了王奶奶的笔迹,写着“我爱你们”,一张又一张,铺满了桌子,像一场甜蜜的雪。
“看!”冉冉指着糖纸,眼泪笑着流下来,“王奶奶听到了,她回答我们了!”
父亲拿起一张糖纸,轻轻放进记忆瓶:“她一直都在回答,用风,用雨,用月亮,用我们身边的一切。”
母亲擦干眼泪,笑着说:“好了,游戏结束,该吃汤圆了,凉了就不好吃了,王奶奶最不喜欢浪费粮食。”
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热乎乎的汤圆,月光透过窗户,在每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银辉,像王奶奶的手,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头。
赵青看着身边的家人,看着窗外的月亮,看着桌子上的陶制转盘,突然觉得,真心话大冒险最好的地方,不是知道了多少秘密,而是明白了,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家人的爱,永远都在,像王(得的的)奶奶烧的陶,历经岁月,愈发珍贵。
雨釉舔了舔爪子上的糖渣,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在月光下,它的影子和王奶奶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温馨而宁静。
这个中秋夜,没有输赢,只有真心话,和说不尽的爱。
转盘静静地躺在桌子上,釉料月亮和星星仿佛也累了,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下一次游戏,下一次团圆.
第398章 网友:求代购
赵青摸到枕头下的陶制闹钟时,指针正釉着米白色的光。春分上午九点零九分,陶制床头柜上的通讯器突然震了震,釉面亮起阳阳画的釉料墙纸图案,纸上还爬着釉料藤蔓。
“青哥——”阳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出来,带着釉料壁纸刀划纸的沙沙声,“我把陶制墙纸釉成爬山虎了!现在藤叶在墙上乱爬,掀掉了母亲釉的‘永固’腰线砖!”
赵青掀开陶制被子时,卿卿已经把嵌着防滑釉的手套递过来。手套掌心釉着会粘墙的胶纹,此刻正“黏黏”渗出透明的釉料黏液,沾得他指尖都是丝缕。
“我去看看爬山虎有100没有釉‘收边纹’,”卿卿的陶制发绳上,蝴蝶结釉纹被釉料墙灰染得发暗,“阳阳早上说要给藤蔓釉‘会开花的卷须’,王奶奶教的对齐釉纹怕是又没釉全。”
雨釉跳上衣柜,爪子按在陶制暗格里。抽屉弹出时滚出颗釉料装饰珠,珠体表面釉着百种纹样,其中回字纹的转角里还嵌着去年贴墙纸时撕的釉料边角。
“喵呜。”它用尾巴卷住装饰珠,釉料肉垫在上面按出个带爪印的定位纹,“它说父亲在陶制墙面釉了‘找平纹’,现在贴墙纸会自动弹出釉料水平线,歪了就发光。”
母亲端着陶制胶水瓶站在门口,瓶口漏出糯米胶的米香。陶制胶水瓶表面釉着千粘万贴纹,每种黏合剂都釉着不同的黏度,此刻正随着瓶身轻颤发出“咕嘟”声。
“青儿,先蘸点‘不粘手’釉料糯米胶,”母亲的陶制手镯发出咔嗒声,镯身新釉的卷尺纹正依次拉长,“你爸把陶制卷尺釉成蛇了,现在量尺寸会让釉料刻度跟着手走。”
父亲扛着陶制梯子走进来,梯脚还沾着釉料墙灰。梯子两侧釉着会变粗的承重纹,此刻正“咔咔”变宽,在梯身显露出王(ahab)奶奶写的“踩稳再爬”。
“阳阳把‘装饰图纸’釉成风筝了,”父亲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陶板,“刚才往地上铺,现在风筝全飘到天花板,还是雨釉用爪子釉了‘坠重纹’才落下来。”.
赵青接过胶水瓶时,一块釉料糯米糕突然鼓起,在他手心里展开成张小纸条。
纸条上釉着王奶奶的笔迹:“装饰房子要像釉陶,底色是家,花纹是爱,贴歪了能补,心歪了难圆。”那是去年春分装饰书房时她偷偷塞给他的,没想到被釉进了糕体里。
“王奶奶说过,刷墙要像上釉,”卿卿用釉料指尖轻点糯米糕,那糕面便冒出个小滚筒,筒身上釉着“匀力而行”,“得顺着一个方向推,急了会留痕,像陶坯上的指印,擦不掉。”
阳阳的脚步声从客厅响起来,他怀里抱着个釉料爬山虎模型,叶片上还沾着母亲腰线砖的釉料碎屑。
冉冉跟在后面,手里捏着张釉料材料单,封面釉着王奶奶画的“会量尺”的蜗牛,此刻正用釉料触角点着“墙纸区”.
第399章 老外排队抢红包
“青哥你看!”阳阳把爬山虎塞给赵青,釉面还带着胶水的黏性,“我给墙纸釉了‘自动补缝’纹,刚才掀掉的腰线砖自己就归位了,还多釉了圈‘防碰’护角纹赔给母亲!”.
冉冉从布包里掏出个陶制瓶子,瓶子釉着花纹。“这是‘家装记忆瓶’,”她把瓶子轻轻放进赵青另一只手,“每贴一块墙纸,每挂一幅画,就能想起一个和王奶奶装饰房子的回忆。”
雨釉突然窜到阳阳肩头,爪子按住爬山虎的卷须。卷须立刻喷出股釉料墙灰,在天花板釉出个旋转的平面图,图上分别釉着家人的装饰任务。
“喵呜——”它的尾巴扫过釉料墙灰,溅起的光点在墙上釉出“开工大吉”四个篆字,“它说父亲的梯子缺个‘扶梯人’,让青哥快去客厅,王奶奶的老挂钟该挂了。~”
母亲拎着陶制胶桶走进来,桶沿晃出釉料胶水。“客厅先贴墙纸,”母亲的声音像蘸了糯米胶的布,“我把胶桶釉成荷叶了,现在舀胶会让釉料胶液顺着叶边流,不洒。”
祖母拄着陶制拐杖走进来,杖头还挂着釉料软尺。拐杖表面釉着会发亮的直线纹,此刻正“嗡嗡”弹出细线,在墙面标出水平位置。
“青儿,试试这‘不打滑’釉料软尺,”祖母的顶针发出叮叮声,尺面上新釉的刻度正慢慢变清晰,“我把尺身釉成竹片了,现在量墙会让釉料数字自动变大,老花眼也能看清。”
赵青摸着釉料软尺的竹纹,突然发现尺尾内侧釉着行极小的字:“墙是房子的骨,爱是房子的魂,量准了尺寸,填满了心意,才算家。”那是祖母的笔迹,釉料历经磨损仍透着暖意,像她总在梯子下说的话。
“青哥你听!”冉冉突然指着客厅,陶制墙面的找平纹正发出嗡嗡声,“我给‘墙角线’釉了‘会提醒’纹,现在贴歪一毫米就喊王奶奶教的《对齐谣》!”
阳阳把爬山虎模型往墙上一按,模型立刻展开成墙纸的样子,叶片间还冒出釉料小花,开得正艳:“快看!它在自己贴呢!贴到‘窗户边’会自动拐直角,王奶奶说的‘横平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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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釉跳上窗台,爪子按在“定位”按钮上。整个窗台突然亮起来,变成个釉料水平仪,仪上刻着王奶奶记的最佳高度:挂钟离地面1.6米,画框离沙发30厘米,都系着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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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雨釉的爪子在挂钟位置按了下,釉料墙面突然显出个十字标,“它说该挂老挂钟了,再不来阳阳要把钟摆釉成秋千了。”
卿卿从包里拿出个釉料水平尺,尺上的水泡正用釉料水银自动居中,尺尾是王奶奶的釉料顶针:“这是‘准星尺’,用她的旧针线盒釉的,量啥都不差毫厘。”
父亲扶着梯子站稳,陶制梯脚在地面压出浅痕:“阳阳当递纸员,冉冉当扶尺员,我和你祖母当监工,卿卿跟你当贴墙工,雨釉当捡纸员。”一.
第400章 原唱现身合唱,瞬间破圈:这才是传承
阳阳抱着墙纸卷,在地上滚来滚去:“我队口号是‘纸卷滚得快,墙纸贴得帅’!”
冉冉举着材料单,笔尖在墙上画着记号:“我队口号是‘尺寸不能错,错了要重贴’!”.
母亲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块釉料米糕:“我们队负责调胶水,王奶奶说过‘胶黏房子牢,心齐日子好’。”
“一零零” 卿卿拿着刮板,轻轻压着墙纸边缘:“我们队贴主墙,青哥你看这花纹对接,王奶奶说‘花对齐了,家就齐了’。”
雨釉叼着个釉料边角料跑过来,料上釉着王奶奶的指纹:“喵呜——”
它把边角料往废纸篓里丢,釉料胶水在上面凝成小花,“它说王奶奶以前贴墙纸,边角料都留着做纸鹤,说‘废物也能变宝贝’。”
赵青举起墙纸卷,糯米胶的香气混着墙灰的味道,像王奶奶的厨房。光中浮现出王奶奶的笑脸,她站在梯子下,正对着他喊:“慢着点,气泡要刮出来,像揉泥时的气,不排干净会裂!”
“看我的‘速刮气泡’!”阳阳拿着小刮板,在墙上来回跑,“我给刮板釉了‘吸泡’纹,一刮一个准!”
冉冉举着水平尺跑来,尺子上的水泡稳稳居中:“按王奶奶的法子,每贴五十厘米就要量一次,斜了一毫米都要揭下来重贴!”
雨釉突然对着墙纸哈气,釉料胡须都竖起来了:“喵呜——”它用爪子扒拉赵青的裤腿,指着墙纸某处,“它说这里有王奶奶藏的小记号,是去年贴的‘福’字印!”
父亲爬上梯子,仔细一看,果然有个淡淡的福字压痕,是王奶奶的指印:“青儿你看,她早就知道我们会重贴,留着记号让我们找呢。”
母亲调着糯米胶,胶里飘着细小的金箔:“这是她去年磨的金粉,说混在胶里,贴的墙纸会发光,像日子一样亮。”
卿卿的手指划过墙纸花纹,藤蔓在她指尖下慢慢舒展:“青哥你看,这花纹连起来像我们一家人,阳阳是疯长的藤,冉冉是害羞的花,我们是缠绕的枝,爸妈是扎根的干0 .... ”
果然,墙纸的藤蔓花纹在阳光下连成完整的图案,顶端的花盘正好对着老挂钟,像在说“时光流转,根永远在”。
赵青突然明白,装饰房子和釉陶真的很像,那些看得见的花纹,都是看不见的爱凝固的样子。
“该挂老挂钟了!”阳阳突然喊,梯子下的祖母已经扶稳了底座,“王奶奶说这钟要对着大门挂,说‘钟声迎人归,福气进门来’!”
赵青爬上梯子,钟摆的釉料0.1铜球在月光下发亮,是王奶奶用旧铜钱熔的。挂钟敲响时,声音裹着釉料光晕,在客厅里转了三圈,像王奶奶在说“挂正了,真好”。
“家装记忆瓶亮了!”冉冉举着瓶子,里面浮着画面:王奶奶教阳阳剪窗花,王奶奶给冉冉量窗帘,王奶奶笑着看卿卿钉钉子,王奶奶偷偷往赵青兜里塞块水果糖.
第401章 帮偶像打赢官司获赔千万
贴到卧室时,阳阳突然把墙纸贴反了,藤蔓倒着爬。他急得要撕下来,母亲却拦住:“别撕,倒着的藤像瀑布,王奶奶说‘反着看有新意思’,留着吧。”
果然,倒爬的藤蔓在床头形成个天然的帘,像王奶奶的怀抱。冉冉指着帘上的花:“这像不像她织的披肩?花纹一模一样!”
装饰厨房时,雨釉在橱柜下找出个釉料盒子,里面是王07奶奶的食谱,每页都粘着对应的墙纸样本,标着“厨房用耐脏纹,卧室用暖花纹”.
“她早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父亲的声音有点发颤,“连我们会换墙纸都想到了。”
最后贴儿童房时,阳阳和冉冉非要贴成星空,墙纸的星星在夜里会发光。赵青贴到顶时,发现天花板正中央有个小孔,是王奶奶留的,正好能穿电线挂吊灯。
“王奶奶的眼睛,”卿卿望着小孔,“在看着我们呢。”
完工时,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每个房间的墙纸都闪着微光,老挂钟的声音在各个房间回荡,像王奶奶的脚步在巡视。
阳阳在客厅打滚,冉冉数着墙上的花,父母坐在沙发上喝茶,卿卿靠在赵青肩上,雨釉趴在新铺的地毯上,尾巴打着拍子。
“家装记忆瓶满了,”赵青举着瓶子,里面的画面像电影:王奶奶踩着梯子贴年画,我们在下面递胶带;她教我们用糯米胶,说比化学胶健康;
她把阳阳贴歪的画扶正,说“歪点才活泼”;她最后一次装饰房子,说“等我不在了,你们也要把家收拾得亮亮的”。
“该做饭了,”母亲站起身,“王奶奶说‘房子再漂亮,不如锅里的香’。”
阳阳突然发现,墙纸的藤蔓尽头都对着厨房,像在说“家的中心是烟火”。
赵青望着满屋子的新装饰,突然觉得王奶奶就坐在老摇椅上,正对着他笑,手里还拿着没贴完的墙纸边角,像在说“别急,慢慢弄,家是一辈子的活儿”。
雨釉突然跳上摇椅,爪子在扶手上按了个印,釉料光闪过,印子里浮现出王奶奶的笑脸,仿佛在说:“好孩子,你们做得真好,比我强。”
赵青摸到枕头下的陶制闹钟时,指针正釉着米白色的光。惊蛰上午八点零八分,陶制床头柜上的通讯器突然震了震,釉面亮起阳阳画的釉料吸尘器图案,吸口还卷着釉料灰尘。
“青哥——”阳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出来,带着釉料吸管吸灰的100滋滋声,“我把陶制吸尘器釉成章鱼了!现在触手在屋里乱缠,弄脏了母亲釉的‘永净’窗纱!”
赵青掀开陶制被子时,卿卿已经把嵌着吸灰釉的口罩递过来。口罩边缘釉着会呼吸的网纹,此刻正“呼呼”吸进淡灰色的釉料灰尘,滤出干净的空气。
“我去看看章鱼吸尘器有没有釉‘收触纹’,”卿卿的陶制发绳上,灰尘釉纹被釉料晨光染得发亮,“阳阳早上说要给触手釉‘会粘毛的吸盘’,王奶奶教的过滤釉纹怕是又没釉全。”.
第402章 00 后观众坐满影院:太好笑了
雨釉跳上衣柜,爪子按在陶制暗格里。抽屉弹出时滚出块釉料除尘布,布面表面釉着百种污渍图,其中猫毛纹的缝隙里还嵌着去年打扫时缠的釉料线头。
“喵呜。”它用尾巴卷住除尘布,釉料肉垫在上面按出个带爪印的清洁纹,“它说父亲在陶制地板上釉了‘吸灰纹’,现在拖‘死角区’会被釉料光晕裹三圈。”
母亲端着陶制清洁剂站在门口,瓶口漏出柠檬香。陶制清洁剂表面釉着千擦万抹纹,每种污渍都釉着不同的清洁法,此刻正随着瓶身轻颤发出“咕嘟”声。
“青儿,先蘸点‘不伤手’釉料柠檬汁,”母亲的陶制手镯发出咔嗒声,镯身新釉的抹布纹正依次展开,“你爸把陶制拖把釉成鲸鱼了,现在拖地会让釉料污水自动流进肚子。”.
父亲扛着陶制梯子走进来,梯阶还沾着釉料蛛网。梯子两侧釉着会变宽的防滑纹,此刻正“咔` .咔”变粗,在梯身显露出王奶奶写的“登高扶稳”。
“阳阳把‘清洁清单’釉成树叶了,”父亲的声音像被清水洗过的陶盘,“刚才往桌上放,现在树叶全卷成釉料筒状,还是雨釉用爪子釉了‘展平纹’才看清字。”
赵青接过清洁剂时,一块釉料柠檬糕突然裂开,在他手心里展开成张小纸条。
纸条上釉着王奶奶的笔迹:“打扫如釉陶,尘是浮,净是本,擦去了灰,显露出真,才见家的模样。”那是去年惊蛰打扫阁楼时她偷偷塞给他的,没想到被釉进了糕体里。
“王奶奶说过,擦窗要像抛光,”卿卿用釉料指尖轻点柠檬糕,那糕面便冒出个小刮水器,器身上釉着“一刮到底”,“得顺着一个方向走,留了水痕就像陶坯有了裂痕,看着不舒服。”
阳阳的脚步声从客厅响起来,他怀里抱着个釉料章鱼模型,触手上还沾着母亲窗纱的釉料线头。
冉冉跟在后面,手里捏着张釉料分工表,封面釉着王奶奶画的“会擦灰”的小松鼠,此刻正用釉料爪子点着“窗台区”。
“青哥你看!”阳阳把章鱼塞给赵青,釉面还带着吸盘的黏性,“` 「我给吸尘器釉了‘自动收污’纹,刚才弄脏的窗纱自己就变干净了,还多釉了圈‘防粘’蜡纹赔给母亲!”
冉冉从布包里掏出个陶制瓶子,瓶子釉着灰尘纹。“这是‘除尘记忆瓶’,”她把瓶子轻轻放进赵青另一只手,“每擦净一处灰,每扫完一片地,就能想起一个和王奶奶打扫卫生的回忆。”
(得的的) 雨釉突然窜到阳阳肩头,爪子按住章鱼眼睛。眼睛立刻弹出釉料投影,在墙上投出房屋平面图,每个房间都标着王奶奶画的小扫帚。
“喵呜——”它的尾巴扫过投影,溅起的光点在墙上釉出“大扫除开始”四个篆字,“它说父亲的鲸鱼拖把缺个‘掌舵人’,让青哥快去阳台,王奶奶的旧藤椅积了三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