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非遗传承人拒绝 AI 复刻手艺
母亲拎着陶制水桶走进来,桶沿晃出釉料清水。“阳台先擦玻璃,”母亲的声音像浸了柠檬的陶碗,“我把水桶釉成荷叶了,现在舀水会让釉料水珠自动聚成球,不洒一地。”
祖母握着陶制鸡毛掸子走进来,掸子上还沾着釉料绒毛。掸子杆上釉着会发亮的除尘纹,此刻正“嗡嗡”弹出细毛,在家具表面扫出轻痕。
“青儿,试试这‘不扬尘’釉料鸡毛掸子,”祖母的顶针发出叮叮声,掸子上新釉的羽毛纹正慢慢变蓬松,“我把杆身釉成竹节了,现在掸灰会让釉料灰尘自动落进垃圾袋,不呛人。”
赵青摸着釉料竹节的纹路,突然发现杆尾内侧釉着行极小的字:“灰是日100子的皮,擦是日子的里,擦掉了浮尘,露出了旧痕,才是过日子的真。”那是祖母的笔迹,釉料历经磨损仍透着暖意,像她总在掸子旁说的话。
“青哥你听!”冉冉突然指着阳台,陶制地板的吸灰纹正发出嗡嗡声,“我给‘纱窗’釉了‘会自净’纹,现在风一吹就喊王奶奶教的《除尘谣》!”.
阳阳把章鱼模型往地上一放,模型立刻展开成吸尘器的样子,触手上还冒出釉料小刷子,转得正欢:“(ahab)快看!它在自己打扫呢!扫到‘墙角缝’会弹出釉料小镊子,夹出头发丝!”
雨釉跳上窗台,爪子按在“清洁”按钮上。整个窗台突然亮起来,变成个釉料放大镜,镜下显出王奶奶记的死角清单:衣柜顶的蛛网、床底的饼干渣、书架后的积灰,都画着小叉。
“喵呜——”雨釉的爪子在衣柜顶按了下,釉料墙面突然显出个灰团,“它说该清衣柜顶了,再不来阳阳要把吸尘器釉成玩具车了。”
卿卿从包里拿出个釉料橡胶手套,手套上的纹路正用釉料乳胶自动收紧,腕口是王奶奶的釉料布绳:“这是‘防滑手套’,用她的旧袜子改的,擦玻璃不打滑。”
父亲扶着梯子站稳,陶制梯脚在地面压出浅痕:“阳阳当提水桶,冉冉当递抹布,我和你祖母当擦灰工,卿卿跟你当擦窗工,雨釉当找灰员。”
阳阳立刻拎起荷叶水桶,釉料水珠在桶里滚来滚去:“我队口号是‘水拎得稳,擦得干净’!”
冉冉站在梯子下,釉料分工表在她手里轻轻晃动:“我队口号是‘死角找得准,灰尘逃不掉’!”
母亲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块釉料薄荷糖:“我们队负责洗抹布,王奶奶说过‘抹布净,家才净,心里也亮堂’。”
卿卿蘸着清洁剂擦玻璃,泡沫在玻璃上划出弧线:“青哥你看,这泡沫的纹路像王奶奶教我们釉的‘涟漪纹’,擦掉后玻璃亮得能照见人影。”
果然,玻璃上的泡沫被刮水器一刮,露出后面的蓝天,像块巨大的釉料,连远处的树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赵青突然明白,打扫卫生和釉陶真的很像,那些被忽略的灰尘,就像陶坯上的小瑕疵,擦掉了,才见本来的光.
第404章 粉丝发现偶像作品被抄袭,自发整理证据链
“该擦王奶奶的藤椅了!”阳阳突然喊,椅子上的灰厚得能看出坐过的痕迹,“我给章鱼吸尘器釉了‘温柔吸’纹,不会吸坏藤条!”
赵青蹲下来,用抹布轻轻擦藤椅的缝隙,指腹触到粗糙的藤条,像摸到王奶奶的手。
光中浮现出王奶奶的笑脸,她坐在藤椅上,正对着他摆手:“慢点擦,藤条脆,像老人的骨头,经不起硬搓,得像给婴儿洗澡,轻轻的。”
“看我的‘找灰绝技’!”阳阳钻进床底,摸出个釉料玻璃球,“我给眼镜釉了‘透视’纹,床底的灰看得一清二楚!”
冉冉举着放大镜跑来,镜片里的灰尘在跳舞:“按王奶奶的法子,床底要每月扫一次,不然会积成‘灰尘山’,招虫子!”
雨釉突然对着书架后哈气,釉料胡须都竖起来了:“喵呜——”它用爪子扒拉赵青的裤腿,指着书架缝,“它说这里有王奶奶藏的糖纸,去年中秋的,包着釉料桂花糖!”.
父亲挪开书架,果然露出张皱巴巴的糖纸,上面还沾着点灰,糖早被阳阳偷吃了。“你王奶奶总爱藏点小零食,”父亲笑着说,“说打扫累了,吃块糖才有劲。”
母亲拧着抹布,水珠滴在地上汇成小水洼:“她擦灰有个规矩,先擦高处,再擦低处,说‘灰往低处走,省得返工’,像她做人,一步一个脚印。”
卿卿的手指划过窗台的花纹,灰尘在她指尖下慢慢聚成小团:“青哥你看,这窗台上的刻痕,是阳阳小时候量身高刻的,王奶奶总说‘灰尘盖得住刻痕,盖不住长大的痕迹’。~”
果然,窗台上的刻痕深浅不一,记录着阳阳从矮到高的变化,最深的一道是去年刻的,已经到赵青的肩膀。赵青突然明白,灰尘会积,人会长大,只有爱像藤椅的纹路,越磨越清晰。
“该拖地板了!”阳阳喊着,鲸鱼拖把在他手里像活了一样,“王奶奶说拖地要倒着走,别踩自己拖干净的地方,像人生路,别回头踩自己走过的脚印。”
0 ·······求鲜花0 ·
赵青推着拖把,水渍在地上画出花纹,像王奶奶教他们画的“水波纹”。阳阳的脚印偶尔踩进去,留下小鞋印,卿卿笑着骂他,又赶紧擦掉。
“除尘记忆瓶亮了!”冉冉举着瓶子,里面浮着画面:王奶奶教阳阳拧拖把,他力气小拧不干,她就笑着帮他;她给冉冉戴口罩,说“灰尘进肺不好”;
. 0 0
她笑着看卿卿擦镜子,说“照出人影才算干净”;她最后一次打扫,说“等我不在了,你们也要把家扫得亮亮的,心里才舒服”。
打扫阁楼时,阳阳在旧箱子里找出个釉料鸡毛掸子,是王奶奶用了三十年的,掸子杆上刻着每年的打扫日期。
“1998年3月6日,除尘”“2005年3月5日,大扫”“2020年3月4日,阳阳会拧拖把了”……
“最后一行是2022年,”卿卿的声音有点抖,“她说‘明年换你们记了’。”一.
第405章 却被小学生指出:缺了笔锋的劲
祖母拿起掸子,轻轻扫着箱子上的灰:“今天也记上,2024年3月6日,全家大扫除,青儿、阳阳、冉冉、卿卿都长大了。”
完工时,夕阳透过干净的窗户照进屋里,每个房间都亮得晃眼,地板能照见人影,玻璃像不存在一样。
阳阳在客厅滑来滑去,冉冉数着窗台上的刻痕,父母坐在藤椅上喝茶“一零零”,卿卿靠在赵青肩上,雨釉趴在光溜溜的地板上,尾巴打着拍子。
“除尘记忆瓶满了,”赵青举着瓶子,里面的画面像电影:王奶奶踩着梯子擦吊灯,我们在下面扶着;她教我们用柠檬汁擦不锈钢,说比清洁剂亮;
她把阳阳扫歪的灰堆扶正,说“歪点才像小孩子做的”;她最后一次擦自己的相框,说“别总擦我的像,多擦擦你们自己的日子”。
“该做饭了,”母亲站起身,“王奶奶说‘屋子再干净,不如锅里的香’。”
赵青摸到枕头下的陶制闹钟时,指针正釉着棕褐色的光。处暑傍晚六点零六分,陶制床头柜上的通讯器突然震了震,釉面亮起阳阳画的釉料吉他图案,琴弦上还飘着釉料音符.
“青哥——”阳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弹出来,带着釉料琴弦振动的嗡嗡声,“我把陶制吉他弦釉成橡皮筋了!现在弦在琴身上蹦,弹断了母亲釉的‘永鸣’共鸣箱,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赵青掀开陶制被子时,卿卿已经把嵌着防滑釉的指套递过来。指套指尖釉着会生茧的纹路,此刻正“沙沙”磨出淡金色的釉料粉末,沾得他掌心都是细痕。
“我去看看橡皮筋弦有没有釉‘定音纹’,”卿卿的陶制发绳上,音符釉纹被釉料松香熏得发亮,“阳阳早上说要给琴弦釉‘会跳舞的音波’,王奶奶教的张力釉纹怕是又没釉全。”
雨釉跳上书架,爪子按在陶制琴盒暗格里。琴盒弹出时滚出颗釉料拨片,片身表面釉着百种和弦图,其中C和弦纹的指位还嵌着去年练琴时掉的釉料指甲屑。
“喵呜。”它用尾巴卷住拨片,釉料肉垫在上面按出个带爪印的节奏纹,“它说父亲在陶制琴凳釉了‘共振纹’,现在弹‘分解和弦’会被釉料声波裹三圈,声音更柔和0 .... ”
母亲端着陶制松香盒站在门口,盒盖缝隙漏出松脂香。陶制松香盒表面釉着千音万律纹,每种音色都釉着不同的振动频率,此刻正随着盒身轻颤发出“滋滋”声。
“青儿,先擦点‘不粘弦’釉料松香,”母亲的陶制手镯发出咔嗒声,镯身新釉的琴桥纹正依次垫高,“你爸把陶制调音器釉成蝉了,现在拧弦会让釉料蝉翼跟着音高振动,准了就不叫。”
父亲抱着陶制吉他走进来,琴身还沾着釉料木屑。吉他指0.1板釉着会变色的品位纹,此刻正“缓缓”从红变绿,在指板显露出王奶奶写的“按弦要轻”。
“阳阳把‘乐谱’釉成树叶了,”父亲的声音像被琴弦擦过的陶碗,“刚才往琴架上放,现在叶片全卷成釉料筒状,还是雨釉用爪子釉了‘展平纹’才看清符。”.
第406章 群演自发组成 “护星团”
赵青接过松香盒时,一块釉料松脂突然软化,在他手心里展开成张小纸条。
纸条上釉着王奶奶的笔迹:“弹琴如釉陶,指是笔,弦是釉,按准了音,揉对了情,才出真滋味。”那是去年处暑学和弦时她偷偷塞给他的,没想到被釉进了松脂纹路里。
“王奶奶说过,按弦要像捏陶泥,”卿卿用釉料指尖轻点松脂,那脂面便冒出个小吉他,琴身上釉着“轻重得当”,“得找对发力点,太用劲会疼,太轻了没声,像给陶坯塑形,力道得07刚好。”
阳阳的脚步声从客厅响起来,他怀里抱着个釉料橡皮筋模型,弦上还沾着母亲共鸣箱的釉料碎木。
冉冉跟在后面,手里捏着张釉料练习表,封面釉着王奶奶画的“会识谱”的小鸟,此刻正用釉料喙尖点着“C大调”。
“青哥你看!”阳阳把橡皮筋塞给赵青,釉面还带着弹性的张力,“我给琴弦釉了‘自动调音’纹,刚才弹断的共鸣箱自己就拼好了,还多釉了圈‘护弦’棉纹赔给母亲!”
冉冉从布包里掏出个陶制瓶子,瓶子釉着音符纹。“这是‘乐声记忆瓶’,”她把瓶子轻轻放进赵青另一只手,“每练会一个和弦,每弹对一段旋律,就能想起一个和王奶奶学琴的回忆。”
雨釉突然窜到阳阳肩头,爪子按住橡皮筋的弦轴.
弦轴立刻弹出釉料投影,在墙上投出吉他指板图,每个和弦都标着王奶奶画的小窍门:“Am和弦无名指可以偷懒”“G和弦食指要斜按”。
“喵呜——”它的尾巴扫过投影,溅起的光点在墙上釉出“练琴开始”四个篆字,“它说父亲的蝉形调音器缺个‘按弦人’,让青哥快去客厅,王奶奶的旧吉他该换弦了。”
母亲拎着陶制弦轴扳手走进来,扳手齿还卡着釉料弦头。“旧吉他的弦锈了,”母亲的声音像浸了松脂的棉布,“我把扳手釉成钥匙了,现在拧弦轴会让釉料螺纹自动对齐,不滑丝。”
祖母拄着陶制拐杖坐在琴凳上,杖头还挂着釉料拨片。拐杖侧面釉着会发亮的节奏纹,此刻正“咚咚”打出拍子,在地面标出强弱规律。
“青儿,试试这‘不磨手’釉料拨片,”祖母的顶针发出叮叮声,拨片上新釉的防滑纹正慢慢变粗,“我把片身釉成贝壳了,现在弹扫弦会让釉料音色更亮,像海浪声。”
赵青摸着釉料拨片的贝壳纹,突然发现片尾内侧釉着行极小的字:“弦是紧绷的线,心是松弛的弦,张弛有度,才能弹出好调子,过日子也100一样。”那是祖母的笔迹,釉料历经摩挲仍透着暖意,像她总在琴凳旁说的话。
“青哥你听!”冉冉突然指着客厅,陶制琴凳的共振纹正发出嗡嗡声,“我给‘琴箱’釉了‘会跟唱’纹,现在弹《茉莉花》会传出王奶奶教的和声,一句一句的!”
阳阳把橡皮筋模型往旧吉他上一装,模型立刻变成琴弦的样子,弦上还冒出釉料音波,随着振动变密变疏:“快看!它在自己调音呢!调到‘标准音’会弹出釉料小音符,围着琴颈转!”.
第407章 挖掘机司机拍工地 vlog,被导演看中拍硬汉电影,票房破 10 亿
雨釉跳上吉他琴头,爪子按在“空弦”按钮上。整个琴头突然亮起来,变成个釉料音叉,叉上刻着王奶奶记的空弦音:“1弦E,2弦B,3弦G……”
每个音名旁都画着对应的小动物,E是大象,B是小鸟。
“喵呜——”雨釉的爪子在1弦上拨了下,釉料音叉突然发出“嗡”的长音,“它说先练空弦音,王奶奶说‘地基打牢了,楼房才稳’。”
卿卿从包里拿出个釉料护指套,套上的花纹正用釉料硅胶自动塑形,指尖是王奶奶的釉料补丁:“这是‘防疼套’,用她的旧袜子拆的线,按弦不磨泡。”
父亲调整着琴凳高度,凳面的釉料波纹跟着起伏:“阳阳当节拍器,冉冉当翻谱员,我和你祖母当听众,卿卿跟你当学员,雨釉当音准监督员。”
阳阳立刻用手拍着大腿,嘴里“嗒嗒”打着节奏:“我队口号是‘节拍打得准,弹琴不费劲’` .!”
冉冉把树叶乐谱摊在琴架上,风一吹发出沙沙声:“我队口号是‘音符认得清,旋律弹得明’!”
母亲往每个人手里放了块釉料润喉糖:“我们队负责递水,王奶奶说过‘弹琴费嗓子,哼歌也费’。”
卿卿翻开自己的练习本,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和弦图:“青哥你看,这是王奶奶帮我标的按弦位置,她说‘无名指短,就把中指挪过去点’,你也可以试试。”.
果然,按王奶奶标的位置按Am和弦,无名指不用伸那么远,舒服多了。赵青突然明白,学吉他和釉陶真的很像,那些看似固定的规则,都藏着灵活的温情。
“疼!”刚按了三分钟C和弦,赵青的指尖就传来刺痛,像被细针扎。
雨釉突然跳上他的膝盖,用爪子按住他的指尖,釉料光闪过,疼痛立刻减轻了:“喵呜——”它晃了晃尾巴,“它说王奶奶以前按弦也疼,就把手指泡在温水里,泡完抹点凡士林。”
祖母笑着说:“她的右手食指有个硬茧,就是年轻时练扫弦磨的,说‘茧子是琴手的勋章’。”
父亲拿起旧吉他,轻轻拨了个和弦:“你听这音色,像她的声音,有点哑,却暖得很,得慢慢品。”
练到分解和弦时,赵青的手指总跟不上节奏,要么快了半拍,要么慢了半拍。
阳阳的节拍打得越来越急,被母亲按住了手:“` 「别急,王奶奶说‘节奏就像走路,得跟着自己的步子,别人快你不慌,别人慢你不催’。”
卿卿握住他的手腕,一起在琴弦上移动:“青哥你看,手腕放松,像甩绳子一样,不是手指在动,是胳膊带着手在动,像王奶奶揉陶泥时的样子。”
果然,手腕(得的的)放松后,音符像流水一样淌出来,虽然还不连贯,却有了流动的感觉。琴箱的釉料音波裹着声音,在客厅里转了三圈,连窗外的麻雀都停在枝头听。
“乐声记忆瓶亮了!”冉冉举着瓶子,里面浮着画面:王奶奶教阳阳弹《小星星》,他总把“sol”弹成“la”,她就笑着捏他的耳朵;她给冉冉画音符,说“像小蝌蚪,跟着线跑”;.
第408章 选秀节目按 “资本排名” 出道,素人选手直播唱原创
她笑着看卿卿弹唱,说“女孩子唱歌要像黄莺,不用太响”;她最后一次教赵青,说“等我不在了,听到吉他声,就当是我在跟你说话”。
练到《送别》时,赵青的指尖已经磨出红印,却突然弹得流畅起来。
琴箱里传出王奶奶的和声,像她就坐在旁边,跟着旋律轻轻唱。阳阳的节拍声停了,冉冉的翻谱手也停了,全家人都静静地听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后一句弹错了,”赵青100放下吉他,声音有点哑,“王奶奶以前说这里要弱下来,像叹气。”
祖母却摇了摇头:“没错,你加了自己的叹气,比原曲多了份心意,她会喜欢的。”
雨釉突然跳到琴箱上,爪子在弦上拨了下,弹出个泛音,像颗流星划过夜空:“喵呜——”它望着窗外,仿佛在说“王奶奶听到了,她在笑呢”。
夕阳西下时,金色的光透过窗户照在旧吉他上,琴身的釉料木纹像流动的河。阳阳突然要学扫弦,被父亲拦住:“今天够了,留着点念想,像王奶奶的茶,总留着半杯,等下次再续。”
赵青望着墙上的投影和弦图,突然觉得王奶奶就站在那里,正对着他笑,手里还拿着那把贝壳拨片,像在说“明天教你揉弦,那才是吉他的魂”。
雨釉突然跳上琴谱,爪子在《茉莉花》的音符上按了个印,釉料光闪过,印子里浮现出王奶奶的笑脸,仿佛在说:“好孩子,琴是心声,弹给自己听,也弹给心里的人听,就够了。”
客厅的挂钟敲响了八点,晚霞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和琴弦的影子缠在一起,像无数个温暖的音符,谱成没有尽头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