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锦山哥这个大男人还能被牛头人了?”羽生信长想到了锦山和大汉玩摔跤游戏的场面,扯了扯嘴角,一脸嫌弃地表情。
“可是真司曾告诉我,由美在我入狱后就失踪了,你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桐生一马在刚入狱的时候,他的小弟田中真司曾告诉他,泽村由美经历过那件...那件事后就失踪了,根本找不到,羽生信长又是从何得知由美的下落呢?
“小时候都跟你说八百回了,我是穿越者穿越者!你怎么就不相信呢?”羽生信长无语望天,为什么说真话总有人不相信?既然如此那些穿越者隐瞒自己身份到底为了什么啊!
桐生一马露出困扰地表情,皱眉道:“嘛...你从以前就很喜欢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呢...”
“别理他,全校知名的中二霸主,经常会胡言乱语,你只要知道这是一种发病于青春期,且相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病症就好,”雪之下雪乃略微对桐生一马解释了下,径直走入电梯问道:“几楼?”
我不是相信自己与众不同,我是真的与众不同。
我还有能把你欧拉成C CUP的替身使者呢!
羽生信长撇嘴懒得和胸平又没见识的雪女计较,默默靠在电梯里面:“最顶层,Ares酒吧。”
雪之下雪乃按下电梯按键,说道:“能在这样的地方开酒吧,你说的那个人很有权势?”
确实,在千禧塔这样的地标建筑里开酒吧,还是在最顶层,没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和人脉是做不到的,原著中虽然没说一个女人是如何做到的,但羽生信长大概能猜到点,跟着神宫这样的政治家,认识不少高官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
可怜的桐生哥啊...
背锅蹲苦窑十年,出来后兄弟背叛了,女人被睡走,养父被追杀,还要受到来自原帮会的围追堵截。
人生最惨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吧?
羽生信长眼神微妙地看了看桐生一马,看得后者更加莫名其妙,问道:“我怎么了吗?”
“没,只是好奇现实里的苦主都长什么样...”
电梯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到达了最顶层。
穿过窄窄的走廊,右手边便是两扇紧闭的红色装饰大门,旁边的牌子上写着几个英文字母——Ares。
“这里关门了,”雪之下雪乃试着推了下门,却纹丝不动,她转头望向羽生信长:“现在怎么办?”
“有发夹吗?”羽生信长上前一步,看看周围没有发现摄像头,又略微打量了下锁孔的样式,所幸不是什么麻烦的电子锁。
只是...好像有个很浅的呼吸声?
雪之下雪乃在口袋里摸索了阵,拿出黑色的发夹递给羽生信长,皱眉道:“你不会是要...”
“你猜对了,”只见羽生信长的手腕一抖,咔擦一声大门便被打开,他不着痕迹地擦拭门上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然后推开大门挡住雪之下和桐生,对着里面道:“打劫,乖乖举起手,不然就把你沉到东京湾去。”
“你、你们是谁!”
约莫八九岁的小凤姐...哦不,是小女孩,正举着一把银色的手枪,浑身发抖地指向来人:
“快、快离开!不然我就开枪了!”
咻!
轻微到几乎听不到的风声,手枪击锤处插上了一张黑桃ACE,死死卡住无法击发。
“单A,要不要?”
羽生信长恶劣的笑着。
第一更,
第二更在码。
第116章 儒雅随和的尼哥
千禧塔顶,Ares。
大厅内晦暗如墨,大理石铺就的地板反射远处的灯火,微微的光照亮了这里的发生的事。
小女孩发现扑克牌卡住了手枪,慌忙伸手去拔,却发现击锤死死地夹住了扑克,无论如何用力也只是纹丝不动。
然后某一刻手枪忽然消失,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便看见一双冷静的眸子,立刻吓得瘫倒在地向后爬去:
“你、你要做什么!”
“我、我会大叫的!”
这个台词...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羽生信长扯了扯嘴角,手指轻轻地拨动两下,银色的枪械便被分解成无用的零件,叮叮当当的散落一地:
“你叫遥,对吧?”
小女孩愣了下,接着愈发地警惕,躲到吧台的后面,探出半脸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来抓我的吗!”
抓你干嘛?带回去玩光源氏计划?
拜托,我对凤姐没兴趣,即使你长大会很标致,但不是什么大欧派的辣妹,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羽生信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走到一边打开灯,舒服地靠到沙发上:“我对抓你没兴趣,今天碰到你也只是巧合,不论你信不信。”
“信长,你认识这个孩子?”桐生一马被一系列突如其来的事件弄得措手不及,此时才反应过来,问道:“她是什么人?”
“你看看她的样子,眼不眼熟?”羽生信长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用手一指躲在吧台后的小女孩。
他在小时候曾经见过泽村由美,毕竟桐生一马他们都是在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小孩,长大后又一起在歌舞伎町讨生活,想不见到都难,只是出于个人的印象,他对泽村由美这个女人并没有太多正面的情感,所以没有深入接触。
原剧情里,泽村由美是桐生一马和锦山彰共同喜欢的女人,后来被堂岛组的组长强行带走那啥啥,然后锦山赶到枪杀了堂岛组组长,再后来就是桐生背锅,锒铛入狱。
这个女人在事件后失忆了,被风间新太郎找到并悉心照料,然后遇到了经常往来东城会的神宫京平,两人坠入情网并生下了这个小女孩——泽村遥,游戏里面给出的解释是,失忆的由美觉得神宫和她内心中模糊的桐生一马形象很像,简直令羽生信长感到无语,这种因失忆而牛头人的设定,最近连本子都没人愿意用了啊!
“她的样子...”桐生一马转头看去,总觉得这个孩子的眉宇间很像记忆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最初走进他心里,并愿意送出戒指的青梅竹马,他猛地惊醒过来,带着一丝不敢置信问道:“难道她...”
“别难道了,你想的对。”羽生信长直接承认,牛头人什么的剧情在现实中并非会像本子里那样虐心,也不存在恶堕之类完全扯淡的设定,更不会因为被绿就心理变态或是染上奇怪的XP,大多数人只是默默死心,然后彻底断绝关系。
何况桐生一马这样的男人,本来就生活在黑道这样混乱的环境之中,见过太多太多恶心的事情了,他不会被打击到彻底沉沦,只会坦然接受然后以自己的拳头来抗争,事实上他在剧情里也正是这么做的。
桐生一马的双拳骤然攥紧,身体也僵硬着出现轻微的颤抖,他的眼神迷茫,内心更是充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由美有孩子了啊...
也是,十年的时间,没有理由会等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
这一切明明都是自己的选择,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桐生一马是个内心柔软却并不狭隘的男人,儿女情长对于他来说,也许从一开始就只是不敢奢望的东西,他嘴角尝试勾起善意的弧度,那是连自己也无法明白的感情:
“你...叫遥是吗?由美的女儿?”
泽村遥看着这个面色凶恶的男人,内心却没有刚刚看到那个清秀但眼神可怕的少年时的胆怯,歪着头好奇地问道:“大叔,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我妈妈?”
桐生一马缓缓地接近,脚步轻轻地好像踩在易碎的玻璃上般:“我叫桐生一马,是你妈妈的朋友,”
他靠近了萝莉的身边,蹲了下来:“可以告诉我,你妈妈最近过得好吗?”
“我...”泽村遥张了张口,有些怯怯地说道:“我没有见过我妈妈...”
“没有见过你妈妈,那你是怎么过来的?这里的大门紧锁,别告诉我是穿墙术。”羽生信长打断了这或许很温馨的互动,在他看来泽村遥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是不符合正常逻辑的。
泽村遥见羽生信长突然出声,有些怯怯地躲在桐生一马的身后:“这、这里是美月阿姨带我过来的,她有事先出去了。”
跟原剧情里一样,泽村由美化名成美月?
可是她现在应该处于掌握了东城会金钱下落而被人追杀的境地才对,这时候还把自己的女儿带到店里,等着送给锦山彰砍死?
还是说剧情改变,她已经不知道这个消息了?
羽生信长一时间不敢确定,他想了想站起身来,在Ares的墙上四处敲打着,看看能不能找到藏着五千亿的密室。
“你在找什么?”雪之下雪乃蹙眉,淡淡的目光中难言好奇的意味。
“找通往人生巅峰的大门。”羽生信长用了很形象的比喻,虽然五千亿对于顶级财阀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是他穷啊,只要找到了瞬间就走向人生巅峰,黑皮辣妹的十二种色号能一次性娶全了!
雪之下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这话指的是什么,她皱眉不确定道:“你是指那五千亿,就藏在这里?”
羽生信长没有搭理雪女,把耳朵贴在墙上,用心地听里面传来的动静,可是环绕了一圈过来,连一丝丝异响都没有听到:
“不可能啊,我记得原剧情里就是藏在这里的,难道换地方了?”
他苦恼地坐到吧台的椅子前,自言自语道。
“就算找到你也拿不到,这样庞大的现金量,所用的安保措施一定超乎你的想象,说不定连炸弹都没办法炸开。”雪之下雪乃自然地坐到旁边,接着像是觉得有些不妥,略微向外挪了挪小巧的臀部。
炸弹不能,我就不能?
这两件事没有必然的联系,不要混淆了啊少女。
羽生信长不屑地撇嘴,正准备和旁边正在安抚泽村遥的桐生说话时,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瞄到吧台后面的台子上,有一封红色的帖子:
“嗯?这是什么?”
他拿了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私人酒会的邀请函,不具名的那种,地点就在歌舞伎町的附近,而发起人则是没听过的小野寺株式会社。
“小野寺株式会社?”雪之下雪乃的目光中带上些许回忆之色,然后说道:“我记得好像是知名的珠宝商。”
“你认识?”羽生信长讶异地看了眼雪女。
“嗯,”雪之下雪乃蹙眉颌首,似乎并非是什么好的回忆:“以前曾陪父母一起出席过对方在千叶发起的酒会,我认识他的女儿小野寺丽。”
小野寺丽?听起来好像有点耳熟,好像是哪个漫画里的角色来着?
伪恋?不对,那个女主角不叫这名,家里也没这么有钱。
记忆太过久远,羽生信长有些记不清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索性便放弃了思考摇头道:“按照你的意思来看,这封邀请函的主人应该颇具财势,怎么会邀请一个酒吧的老板娘呢?”
“商人的交际圈很复杂,政客、友商、作家什么的,都可能会在对方的交往范围内,这不是什么罕见地事情,想要做生意广阔的人脉是必不可少的。”雪之下雪乃倒是没有什么怀疑的样子,她从小就跟着家里人出入各种“上流社会”的酒会,见到过形形色色的人,有一大帮来自各个行业朋友的人并不在少数。
“是吗...”羽生信长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他沉吟着问道:“这封邀请函没有写受邀人,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拿着邀请函,无论是谁都可以进入酒会?”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雪之下雪乃的俏目中带上了警告之色:“一般来说,这种不具名的邀请函都是由发起者本人亲自送出的,也就是说他认识受邀人,或者说很熟也没有错,到时候一个生面孔突然出现在宴会上,很难不引起注意。”
大不了我跑不就行了?
羽生信长对雪女的警告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他倒也不是说就一定要过去,如果等会儿去赛之河源还是没有找到相应的线索,那么这个私人酒会就可以当作最后选项,怎么说泽村由美也是事件的中心人物,说不定就会从这里找到一点线索呢?
“我就问问,你不需要这么紧张。”
“不是最好,在东京这样的权利中心,最好要低调些,如果惹到某些上层人士的话...”雪之下雪乃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眉宇间出现了些许的惆怅之色。
生于政客世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隐藏在这片繁华之下的黑暗,
权力中心?或许叫权力漩涡更加贴切吧,能力不够的人贸然闯入,会悄无生意地被吞噬,连呼喊也不会有。
就连父亲他现在也...
她轻轻地叹息着,有淡淡郁结的思绪,萦绕在心间,久久不散。
羽生信长倒是一副没心没肺地模样,就算惹到了又能怎样,把自己沉东京湾?
拜托,到时候还不知道谁下海游泳,谁在岸上笑呢。
“信长,你有发现什么吗?”桐生一马牵着泽村遥的小手,和《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的组合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同的是里昂最后得到了萝莉玛蒂尔达的心,而堂岛之龙只能背黑锅背到死,五十多岁了还要抱着野生的孙子,和年轻的小伙子们打打杀杀,堪称当爹界的典范。
“没什么有用的,”羽生信长右手灵巧地一翻,邀请函瞬间消失,看得旁边的雪女一愣一愣的,他瞥了眼泽村遥道:“泽村由美等会儿会回来吗?”
“你是说美月阿姨吗?”泽村遥似乎能感受到羽生信长鬼畜的内心,始终都很警惕他,倒是才和桐生一马见到没多久就颇为信任对方:“美月阿姨她出去的时候没有说,已经过了十个多小时了...”
出去这么久还不回来?就这么不担心自己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