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吹嘘,只要一拳真的可以打死头神户牛,没得疯牛病的那种。
只是...
羽生信长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那从黑暗中冒出来的爪子,怎么看怎么是安艺伦也心灵殿堂里最后出现的东西...
敌人已经可以在现实中使用超自然力量了吗?
那么,自己的力量可就缺少点关键性的东西了啊...
比如埃德蒙·唐泰斯的复仇火焰,那可是抵挡混沌之火的唯一手段,即使效果并不那么理想...
美人教师见羽生信长不说话了,更加笃定内心所想,她温声劝慰道:“那个...其实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如果需要的话...我那里有点...”
措辞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青春期男孩子特有的强烈自尊心。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五百矣脖遥想了想觉得有点肉痛,换成了枚一业模在美人教师面前展示了下:
“你喜欢什么形状?”
“正方形?三角形?还是梯形?”
平冢静脑子抽了下,愣愣地回答道:“爱心形...”
你tm是来砸场子的是吗???
羽生信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美人教师,扯了扯嘴角不说话了,双手发力轻而易举地把一矣脖掖又兴嚎,然后揉搓几下,捏成爱心的形状丢了过去:
“你见过哪个病人这么强的吗?”
平冢静被这样的手段惊到了,大脑短路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矣脖遥徒手撕开...
这是哪来的热血漫画男主吗!?
“可是...力气大跟有病是两码事啊...”
美人教师小声比比...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行吧,你说的都对,”羽生信长选择不跟大龄单身女教师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从病床上下来穿好室内鞋,活动了下身体发觉并没有什么异样后,一看时间都临近十二点了,于是出声告辞: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等一下!”
“又怎么了?”羽生信长虽然很感谢美人教师的照顾,可是现在是他赚钱的时间,必须争分夺秒,补回昏迷时的损失。
平冢静的目光变得有些闪烁,扭扭捏捏的跟以往的作风大为不同:“那个...呃...就是...”
“你是说援X的事吧,我不会食言的,”羽生信长耸肩,勉强模仿由比滨那“援气满满”的笑容:“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
说完,留下“邪魅一笑”,实则很傻的印象,转身潇洒离去了。
哗啦一声大门关上,保健室里安静下来。
平冢静看了看做工粗糙的廉价一野心,捏在掌心自言自语:“连句谢谢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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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一点钟了。
袖珍的透天厝灯火通明,在寂静的黑夜中如同温暖的港湾,也许寄托着她的思绪,等待他的归来。
但羽生信长闻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不要问为什么,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确的,毕竟那是千万年来,狩猎野兽的先祖所流传下来的还未退化干净的直觉。
腥风血雨?
不对,应该是类似的别的什么东西。
“嘶!嘶!嘶!”就在羽生信长站在原地沉吟的时候,隔壁圣BBA家的窗户打开了小小的缝隙,独守空房的某怨妇在向他招手,充满了不伦的味道...
羽生信长眼神微妙地看了眼圣BBA,翻墙入院道:“这么晚不睡觉还嘶嘶嘶,你蛇精附身了?”
“臭小子!你大祸临头了还不知道!”飞鸟芽美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好心给这位气人的徒弟提醒,完了还要被挤兑,真是师门不幸!
“大祸临头?”羽生信长认真地思考了下,有些不确定道:“你是说宇宙帝王弗利萨来找我决斗了?”
除此之外,好像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
至于弗利萨能不能打得过他...试过再说吧。
“宇宙帝王弗利萨?谁啊...”飞鸟芽美眼中的迷茫之色一闪而过,连忙焦急道:“臭小子!你自己在外面招惹的风流债,还不承认!”
“我可提醒过你了!别说做师傅的对你不够好,你自求多福吧!”
说罢,她拽拽地关上了窗户,敷睡前面膜去了。
风流债?
别瞎说,我还是童贞。
羽生信长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一头雾水往家里走去。
刚一打开门,冰冷的气息滚滚而来,犹如北极的凛风,冻彻骨髓。
椎名真白拿着把刀站在走廊尽头,阴森森地望了过来。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一把夺过三无少女的菜刀,并用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下:“大晚上的不睡觉,拿着把刀做什么?”
椎名真白摸了摸被敲打的地方,淡淡地说道:“美D说过,修罗场和柴刀更配。”
这是建立在男主是菜鸡且女主体能不错的前提下才能成立的东西,如果自己是站在天台上的诚哥,言叶拿把机关枪都白给。
“这是菜刀,等哪天有空给你买把真柴刀,正好能防身。”羽生信长随手一挥,菜刀精准无误地插入收纳盒中。
“我不要,”椎名真白摇摇头,伸手在羽生信长腰间摸索:“我有信长的枪就好。”
行吧,也就看在你是个天然的份上才任你性骚扰。
要是换美人教师来,她不给个十万揖捅鹣肷熳Α
羽生信长从书包里拿出没有子弹的伪·白象牙递给三无少女:“拿去玩吧,等会儿再带你去练习枪法。”
印象空间现在还没有进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再度扩大来着?
说起来,今天没看到萨布雷来着,还是因为之前的事闹别扭了吗?
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他走进了客厅,沙发上褪去黑丝的霞之丘诗羽抖动着修长圆润的美腿,双手托住丰满的弧线,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微微抬起下巴颇为高傲且不近人情。
而在她的对面,雪之下雪乃拘谨地坐着,但气势上不亢不卑,只把面前的压力当作不存在,俏生生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清晰地巴掌印。
肥女人打的!
怎么可能,雪之下雪乃现在虽然对他来说是个弱鸡,可是等闲人物根本不是对手好吗,就凭区区腹黑阴暗宅女的学姐想动她?怕不是反手就被摁在地上摩擦了。
那么,剩下的原因就很显而易见了...
家庭纠纷,从雪女身边的大包小包就能看出来了。
桐生一马决定把雪之下培养成继承人这件事早就知会羽生信长了,他对于这件事实际上持坚决反对态度,毕竟一个可以说不谙世事的少女想要去混黑道,简直比肥仔不喝快乐水还要天真。
家世清清白白,名下资产也颇为丰厚,只要不浪以后是稳稳当当的上等人,除非脑子有坑才跑去混黑道。
但,雪之下雪乃还真就一根筋,不然绝对正义是嘴上说说的吗?
从小被做出各种非本意的决定,一直默默承受强势母亲的别样关爱,头上绑的那对红绳都旧得不像样了还舍不得扔,原因就是那是第一次由自己做出的选择,由此可见这位少女有多么倔强。
话说回来,如果一个人只单纯聪明是做不到雪之下这样的程度的,必须加上坚韧的性格,才能在他人的非议中保持优秀,最要命的是,这位虽然是女儿身,志向可一点都不小,要改变腐朽的社会,原著中最终决定走向政坛就是很好的体现。
只能说,这次神宫京平的事件,给少女的内心造成了一丝扭转,再加上那些无助地底层流浪者...
羽生信长叹息一声,大刺刺坐到茶几上,面对少女:“你真的决定好了?”
雪之下雪乃抬起头,眼中虽有一丝晶莹,但还是抿唇重重点头,像是很艰难地开口:“我想...”
“想搬来是吗?”羽生信长摇了摇头,只要不傻都能明白雪女的想法,他指了指身后的某个气呼呼的肥女人,像个无情地ATM机,只存不能取的那种:“交钱,跟她一样的价格。”
“我...”雪之下雪乃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愧色,偏过头去:“暂时没有...”
“没事,”羽生信长大手一挥:“桐生哥有钱。”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桐生一马不至于亏待雪之下。
“谢谢...”雪之下雪乃尝试挤出笑容,可是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情。
“先别急着谢,”羽生信长的目光陡然转冷,整个室内的温度都随之降低,让人不敢呼吸:“极道,是不归路,即使侠肝义胆的桐生一马也曾做过坏事,你又如何保证自己能在这滩烂泥中不染污秽呢?”
毫不留情面的质问,是铁血也是责任。
如若是之前的雪之下,他只会打晕对方,丢回那个安逸的家里,一事无成很多时候要比有所作为好得多。
鲁莽,会毁掉一生。
雪之下雪乃的脸色兀自苍白,失去血色的唇微微抖动,可是银牙死死咬紧,绝不肯露出半点惬意,脸颊上的掌印竟凭空增添了一丝不屈的美感...
良久,她抬起头展颜微笑,一如佛前盛放的莲花,无垢无暇:
“因为你说过,那很美,和我很配。”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告白了呢...
不解风情的羽生信长没好气地挥手,只图眼不见心不烦:“上楼右手边第一间。”
椎名真白欢呼一声,跑过来搂抱住雪之下雪乃:“今晚一起睡。”
雪之下雪乃点点头,回头再望了少年一眼,拎起大包小包的行礼跟着真白走上楼去。
羽生信长脸色微妙,因为春物GALGAME中雪之下和由比滨是有隐晦百合路线的,就是不知道在这里会不会出现点异曲同工的事...
“哼。”
肥女人要开始输出了。
“信长君追女孩子还真有一套呢,果然乱说情话的男人就该下拔舌地狱。”
人类是不知悔改的生物,总是不断重复同样的错误。
羽生信长走到学姐的面前,抬起隐隐作痛的麒麟臂,冷漠道:“自己转身还是我帮你?”
“你!”霞之丘诗羽啐了一口,脸颊红红地捂住臀瓣,嫩白的双腿蜷缩起来,有玫红色的丝质布料若隐若现,整个人不断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沙发靠背,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嘴硬继续攻击道:
“连解释都没有,只会使用暴力,这就是男人心虚的表...唔!”
啪啪!
羽生信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按住学姐就是两巴掌,臀部的丰满像果冻一样还在颤动着让人眼热的弧度。
被强压在喉咙中的痛呼,有种旖旎的味道,霞之丘诗羽眼眶红红的回眸,那是确确实实的委屈:
“打吧。”
你让我打我就打,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男人必须不羁放浪,还要让你捉摸不透。
羽生信长坐回沙发上没个正形,选择先倒打一耙:“说吧,为什么要给中二部的人写什么心之怪盗的剧本。”
半开玩笑半认真,他确实蛮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