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男友。”羽生信长给了四不像的回答。
要真的较真的话,还真不好形容...
毕竟现在纠葛太多这点,他姑且还是有点自觉的。
“哦?我闻到了八卦的气氛哦!”大宅一子忙不迭地记下这句微妙的回答,下一刻便看似无意地直指核心:
“神宫京平的死亡,你们知道点什么?”
话音刚落,她的眼神锁定了少年,只要表情上出现一丁点变动,立即就会被发现。
“知道啊,”羽生信长的回答,却出乎女记者的预料,他眼神玩味地一瞥,轻描淡写道:“我敢说,你敢报导吗?”
记者追求的是可以成为新闻素材的消息,神宫京平事件的内幕颇为敏感,才虎财阀反被狗咬是个污点,不会放任底下人抹黑的,而且官方的态度也差不多。
这种时候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染指这种新闻,怕不是觉得东京湾太浅,不够再沉一桶水泥罐。
大宅一子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她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敏感的问题试探少年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此时见到对方的表情,不禁心中一喜,暗叹自己找对人了:
“那就换一个问题!”
“你知道心之怪盗吗!”
她的脑子转得非常快,在信息交互间,拼尽全力地运转思绪,将以前所得到情报统筹到一起,最终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神宫京平的死亡有心之怪盗出手,这是很多民众都知道的算不上秘密的秘密,结合歌舞伎町事件,东城会是当之无愧的事件中心,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
而眼前的少年跟东城会联系颇深...
大宅一子脑海中的八卦雷达正呜呜作响!
“当然知道,”羽生信长还是不按常理出牌,屈指在看不见的地方弹了下身边的肥仔,凑近女记者低声道:“我就是。”
“噗嗤!”材木座义辉好似没忍住笑,捂住嘴脸憋得通红,对着望过来的女记者点头道:“他真的是!我们全校都知道!”
“呃...”大宅一子愣了下,眼神迷茫地转向吧台内的海藤瞬,用疑惑的表情询问着。
小天使海藤瞬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了少许中二时的深沉:“羽生同学在去年学院祭的时候,曾出演了心之怪盗一角,”
“广受学生的好评哦!”
羽生信长配合着海藤瞬的介绍,“邪魅一笑”,打了个响指变出朵殷红的玫瑰,递到大宅一子的手上:
“心之怪盗羽生信长,”
“将要偷走你的心。”
“呵呵呵呵呵...”大宅一子发出附和式的干笑,也不伸手接玫瑰,有些苦恼地摇头道:
“羽生小弟,这种时候不适合开玩笑吧?”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因为少许因素就改观的生物...
达成目的的羽生信长摊手,随手又把玫瑰收了回去:“你都说是怪盗了,我怎么了解?”
“我就不信你一点点消息都不知道!”大宅一子的怀疑悄悄转变了个方向,一口喝干杯中的鸡尾酒,将杯子推往吧台的方向示意续杯,撑住额头道:
“跟我说说吧,拜托拜托!”
“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她现在急需篇独家新闻挽回事业上的颓势,不然鬼知道讨厌的编辑会怎么整自己。
这下轮到羽生信长反过来吊胃口,他单手托腮,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可乐:
“你的内幕。”
“哈...”大宅一子烦恼地呼出一口气,认输一样地说道:“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
“真是的,这种讨价还价的手段怎么学得这么快...”
她略微停顿了下,似乎在整理脑海中的线索,咳嗽两声正色道:“根据警署内部的线报,在失事的飞机上发现了爆炸物的残留哦。”
“DLE-C038,似乎是叫这个名字来着?”
“至于来源嘛...”
大宅一子不屑地笑了下,有些兴致缺缺:“据说落后的国家可没有这玩意哦。”
羽生信长虽然对专业的名词不甚了解,但话还是能听懂点的,大宅一子分明就是在讽刺大洋彼岸的灯塔。
那么,问题来了。
人家有头有脸,好歹也是地球第一,吃饱了没事干来暗杀个暗杀者做什么?
难道黑木玄纫丫强到让民主的灯塔忌惮了?
亦或是说...
似乎是见羽生信长的表情有异,大宅一子压低了声音补充道:“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大概是正确的哦。”
“才虎财阀背后的支撑者可能是出手救场了呢。”
“难道是拳愿比赛?”羽生信长瞬间联想到这一点。
“答对啦!”大宅一子对他眨了下眼睛:“据说这个黑木玄龋就是此次拳愿比赛中,四宫财团的斗技者哦。”
果然如此啊...
羽生信长也不是什么蠢人,在听到灯塔国出手的刹那,就明白绝对是因为才虎的了。
可是这么一来,问题就又出现了。
黑木玄任什么不直接飞离东京更近的羽田机场,而是飞往成田机场呢?
要知道,四宫家在东京,掌控力最强的地方是东京,拳愿比赛举行的地方还是东京。
甚至给私人飞机在东京找片合适的地方降落也不是难事,干嘛要脱裤子放湿屁?
“他既然是四宫的斗技者,为什么要飞千叶?”
“呃...”大宅一子还真就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道:
“大概是顺道接了个暗杀的生意?”
这种事是顺道能解释的吗!?
那可是杀人啊!不是买、春!
在比赛临近的时间点里,难道不应该尽量不惹是生非吗!
羽生信长没有再问下去,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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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多事的大宅一子纠缠到快要十二点,羽生信长才坐上对方付钱叫来的出租车中,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这次的会面可以说是收获多多,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才虎财阀真的已经穷途末路了,开始寻求背后的强大存在,用以挽回目前所面临的困境...
果然不出他之前所料,这次拳愿比赛的召开,其中的水很深很深。
之前还疑惑才虎财阀为什么知道本土的财阀们要对他不利,还要举行这样不利于己方的赛事,原来是找爹来帮忙了。
但四宫财团不可能没考虑到这点,敢肆无忌惮地挑衅,就能说明很多东西。
而且,才虎也不可能没考虑到这点。
那为什么又要做出暗杀的行为来呢?
总不至于要走同归于尽的路线吧?
掌握的线索还是太少,羽生信长有些头疼地按揉着眉心,他现在唯一敢肯定的,就是盲目会绝对掺和进来了。
“信长,”副驾驶座上的材木座义辉回过头来,不无担忧地说道:
“我总觉得,这次的事件有些危险了。”
羽生信长当然明白肥仔的担心很有道理,顶级财阀间的碰撞,要说不危险那才是骗鬼的,可是他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否则,潜藏在暗处的盲目会到底会做出什么来,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这可是一整个发达国家的根基啊...
他现在看谁都像是在看敌人,都像是盲目会的走狗。
“别想那么多,你现在只需要谨记我之前的警告就好。”
新岛昴歉龃琅人绝对会不死心地在他身边排查,不彻底排除自己这边的嫌疑她是不会罢休的,哪怕自己已经利用他人造成了有利的假象。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材木座义辉捏了捏拳头,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我这边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先弄清你自己的取向吧...”羽生信长嘴角抽搐着吐槽道。
肥仔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连忙争辩道:
“我、我喜欢n、女人啊!”
第一更!
第236章 扭曲者?
昨夜下了场大雨,
推开通往院落的玻璃门,迎面扑来凉爽的风,夹杂着一股草叶被水洗过的清新味道,屋檐上点点滴滴的积水落在地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羽生信长站在檐下,伸展鏖战一夜后些微疲倦的身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些麻木的大脑瞬间清醒,思绪再度流畅起来。
萨布雷半依偎着他的小腿,两爪极力前伸,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迷糊道:
“不行了,爷要熬不住了...”
“我先去睡觉啦。”
连日不休的攻略,虽然羽生信长本身没什么大问题,但对尚有缺憾的萨布雷来说,实在是强狗所难了些。
加之它刚刚与主人离别,心情上还残留着低落的情绪,这两天一直没什么精神头。
至少它本狗是这么说的,其中有没有偷懒的想法...仍未可知。
羽生信长搡开粘过来的狗子,左右活动者着脖颈:“你先去睡吧,我还得出去一趟。”
今天是三浦优美子出演的日子,之前就约过今天必须要去,还得顺便解决暗金公司事件里遗留下的小问题。
连休息日都要自我压榨,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在将来的某天猝死,并且让一堆女人哭丧。
“出去找女人吗?”萨布雷忽闪着乌黑的大眼睛。
瞧这TM问的...
你是哪来的抓奸小能手吗!?
“不全是。”羽生信长说得不算假,毕竟他今天的目的确实不仅限于女人。
萨布雷歪着脑袋原地思索了会儿,忽地蹦出来句:“双向插头?”
你tm怎么不说是多边形恋爱战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