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能很清楚地说明那种感觉,但选择上会有所软化下去...
一言蔽之,触动二字。
雪之下倔强地想要闯入他的战斗当中,其中所包含的东西太过炽热,像是太阳一般令人目眩。
下意识地,下意识地...
连他自己都会感到惊讶的行为,就那么自然地,不可自抑地从心底涌现出来。
这下好了...
把人家嘴唇都嘬了,能反悔吗?
羽生信长总觉得对雪之下的了解还不够深,她聪明、果敢、坚定...
以前或许会存有胆怯,但背负了沉重责任的现在,她已经彻底蜕变成了美丽的蝴蝶,敢于去做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了。
虽然稍微有点点点点招架不住就是了...
一想到那么多女孩,就深感罪孽深重啊...
明明玩游戏的时候,一艘接一艘地跳来着...
他摇了摇头,甩去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转移话题道:
“对了,还没问你,极道少女会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有没有出现伤亡?”
提到这个话题,雪之下雪乃脸上的表情迅速收敛,叹息一声头疼道:“有三名若众牺牲,十多名负伤后被其他人带出来了。”
“所幸的是,极道少女成员们提前撤离了,并没有受到影响,”
“最近的活动大概要停摆吧?”
“但事关才虎,他们一定会极力掩盖过去,不让事情彻底闹大,对现在的东城会来说算是塞翁失马吧...”
“你自己多注意。”羽生信长虽然在雪之下她们的手机上植入了软件,但是像类似的紧急事件还是很难预防的。
说到这里,他忽地想起康复的桐生一马,问道:“桐生哥怎么样?知道这件事了吗?”
雪之下雪乃听闻少年言辞中恳切的关心,微感喜悦道:“我已经通知过了,会长目前正跟着直系日侠连中的元老,去接待对岸来的大人物,没有办法脱身。”
“大人物?”羽生信长愣了下,心中一动道:“棒子?”
“棒...子?”雪之下雪乃不了解这个称呼所代表的含义,摇了摇头略带揶揄道:
“就是你设定里穿越前的老家。”
虽然羽生信长总喜欢说自己是穿越者,但被人当面一提这个设定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呸!才不是设定啊!
是真的!
他的嘴角抽搐两下,选择不去在意这样的细节:“你们接触真的没事?”
“官方的人相当忌讳吧?”
“据说是已经退居幕后的大人物,”雪之下雪乃注意到羽生信长的尴尬表情偷笑了下,樱色的唇反射着粉润的光泽,更加明媚:
“跟着友好交流使团一起过来的,官方的人也知道。”
“反正无论如何都会被防备,那不如大大方方地接触。”
“打从一开始,这条路就非常险恶呢。”
少女的话看似轻飘飘的,可羽生信长却能明白其中的艰难,他摆摆手道:
“随便你们吧,我也提不出有用的意见。”
“桐生哥的竞选演讲什么时候开始?”
雪之下雪乃也不多提,伸手拈去羽生信长肩上的花瓣,不知为何表情上有丝丝羞色:“这个月的三十号。”
羽生信长默默记下了时间,心中想着是不是该打电话去订花圈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停下了脚步,一指前方的类似道场的小院落道:
“到了,那两个人现在就在这里。”
羽生信长回过神来,活动了下身上的关节,率先走过去:“你注意点,防止他们两个对你出手。”
被他亲手抓回来的范马刃牙以及杰克·范马,一直寄放在东城会新本部的这间院落当中。
当时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让怪盗的形象衣着刻进比企谷八幡的印象中,最终导致他误判自己前去追踪由比滨了。
另外一小部分,也存着借由两名亲生子的惨状,去让范马勇次郎明白对他身边人出手的下场。
虽然那位已故的地上最强,压根就不在乎两个儿子的死活就是了...
父慈子孝.JPG
后来一直耽搁了,是因为没有太好办法去处理他们。
要说直接杀掉什么的,倒也不是羽生信长的风格,毕竟这俩货也不容易。
一个被爹杀了妈,一个天天接受药物改造,而且从这段时间的观察以来,也着实算不上什么坏人。
当然,杀了他俩爹的羽生信长这么说稍微有点讽刺就是了。
推开大门,滚滚的热量扑面而来!
雪之下雪乃捂住了脸颊,无奈地背过了身去。
只见范马刃牙赤着身体牢牢锁住自己的亲生哥哥,咬紧牙关恨不得整个人嵌入进去...
而杰克·范马被弟弟压在身下,拼尽全力地挣扎着,从喉咙里不断地挤出怪异地声响...
“嗯——”
“啊——”
“嘶——呃啊!”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
兄弟骨科,哲学摔跤。
佩服佩服...
第二更。
中午要出去吃饭,所以只有九千
不好意思了
第239章 交换生四宫辉夜
哲学与骨科,
禁忌的二重奏。
只需调整其中一方的性别,就可以达成精神污染的效果,如果再加上点肌肉的话...
羽生信长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本来今天高高兴兴地来东京,准备好好玩弄...看看金发钻头妹的表演。
先是遇见袭击暂且不提,现在又看见兄贵二人激情摔跤,简直了...
也就跟雪之下那啥啥有点点点点舒服,虽然她的胸实在是太小太小了,跟范马家的两位公子完全不能比就是了...
“咳咳!”
羽生信长重重地咳了两声,打住了两位兄弟之间的“友爱厮杀”,正色道:
“两位,以后打架的时候,请先穿好衣服,谢谢。”
沉迷于哲学无法自拔的两位好兄弟同时愣了下,而后迅速分开两边,一左一右隐隐呈现包夹之势,死死地盯住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才是绝对的力量!
以二敌一,原本在他们看来十分不屑的弱者行为,现在变成了拖延战斗时间的无奈选择。
当然,变化的只有一拳与两拳的分别而已...
“你终于又来了,”范马刃牙双眼微眯,微微躬下身子,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这一次,我不会再被你一击秒杀了。”
你每回都这么说。
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只是将雪之下挡在身后,连对阵的姿势都不肯摆出:“行了,今天我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
“除了战斗以外,我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杰克·范马相比较他的弟弟,敌意更加明显,若非是他清楚羽生信长的实力,恐怕早就扑过来了。
羽生信长也懒得跟这个脑袋有坑的肌肉兄贵多说废话,他今天有正事要办。
对着雪之下勾勾手指,后者心领神会,从怀中摸出两块木牌放在他的手掌中:
“这是拳愿比赛的参赛资格证明,”
“我准备让你们两个代表东城株式会社以及ruoge en rouge,前去参加拳愿。”
“胜了,我会放你们离开,并给予相当程度的报酬,虽然你们大概并不在意,”
“输了,我还是会放你们离开。”
“怎么样?”羽生信长挑了挑眉,他并不认为两位战斗狂会拒绝这样的提议。
“开什么玩笑!”杰克·范马冷哼一声,神情倨傲地说道:“这种无聊的比赛难道还比得上在东京巨蛋地下斗技场举行的比赛吗?”
呦呵,小伙子还挺狂。
也就是黑木玄裙伊耍不然就凭你,怕不是要被摁在地上爆锤!
在羽生信长的记忆中,这虽然是两部不同作品中出现的角色,但大致上还是可以互相比较的。
都是类似于无限制格斗的东西,排除掉其中不合理的BUG,比如范马勇次郎之类的角色,那么剩下的人基本上也相差不了多少。
就像是范马刃牙,完美继承范马勇次郎的血统,目前还在绝赞长成中,暂时与拳愿中的角色不相伯仲。
“少磕点药,都听不懂人话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比赛,我会让你们过去?”
羽生信长轻蔑地瞥了眼杰克·范马,这段时间要不是自己时常打昏他,他怕不是早就练到死或是因为药物的后遗症挂掉了。
范马刃牙相对于自己的哥哥要冷静许多,他深深地看了眼羽生信长,问道:“如果是这样,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要比我强很多。”
羽生信长两手一摊,老老实实道:“没时间。”
他说的不算是假话,当然原因也不仅仅是这个。
过高的曝光度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太过于不利了,也远远不到彻底摊牌的时候,更没有必要。
而且,东城会与rouge en rouge的目标,不过是趁着混战,攫取些可以立足的资源,不需要真正站到最后。
“可是这么做...”范马刃牙略微思索了下,好奇道:“...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要知道,你可是杀了我父亲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羽生信长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指出范马刃牙话中的漏洞:“你真的把那个怪物当作是父亲?”
在原剧情中,范马刃牙一开始更多的是将范马勇次郎当作追逐的对象,以及记忆中最符合强者定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