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444节

  嘛,我不会比她们差,等着看吧...

  如此想着,她看见羽生信长手里捏着的零食,颇为惊讶地拿起来,一边塞进嘴里一边说话,根本不在乎嘴里吃东西时开口的失礼,或者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会显得生疏的繁琐礼节了:

  “你不是从来不吃零食的吗?”

  “我跟章鱼有仇,”羽生信长给了个看起来很无厘头的回答,夺过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花火手里的章鱼片:“你过来找我什么事情?”

  “谁说就一定是来找你的?”安乐冈花火对着羽生信长皱了皱鼻翼,停顿一会儿后还是开口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吗?”

  “去东京找阿姨?”羽生信长挑眉,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延后过去。”

  混乱的拳愿,恶心的财阀混战,谁知道疯狗一样的才虎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已,经,答,应,了,哟。”安乐冈花火伸出葱白玉指,一下下戳点着羽生信长的脸颊。

  “有我在喔,”加藤惠还是跟以前一样,突然插入对话,好像她原本就在那里一样:“我会陪着花火同学的。”

  羽生信长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点头答应下来,毕竟不能阻止花火去看母亲,唯一头疼的是花火跟家里另外女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反倒是一门心思贴在自己身上。不然的话可以塞入她们三人的中间,受到更好的保护...

  不过加藤惠嘛...

  他转头看向无聊划着手机的网瘾少女,将手里的章鱼足片递过去:“那就拜托你了,加藤。”

  加藤惠抬起头,看了看羽生信长,又看了看章鱼足片,淡然道:

  “学校里不准带零食。”

  羽生信长:“...”

  第一更。

  一觉睡到八点,我自己都惊了!

  夜里继续

第296章 第一步

  或许是临近初夏,最近几天的天气都不太好,乌云阵阵,偶尔间歇降下几滴急促的雨,随后便一整天阴沉下去,想必再放晴的时候,温度将会加倍炎热吧?

  羽生信长半坐在天台的阴影之中,有一句没一句回复着好奇宝宝四宫辉夜的提问,偶尔将食物塞进嘴里,看着天空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为什么心灵殿堂里的阴影恶魔们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你不是说过它们就像人类一样么?”

  “因为被盲目之主控制。”

  “盲目之主?为什么你不跟我仔细解释这到底代表着什么?”

  “有必要吗?”

  “没有必要吗?”

  “有、算了...”羽生信长收回视线的焦距,叹息一声提振精神为‘什么都不知道’的辉夜姬解读名词:

  “那是现实里的邪教,触角遍布政商界,你只需要明白我们动手就可以了。”

  敷衍的回答,在聪明的四宫辉夜耳中却没有忽略过去,反而利用自身的认知来补全:“你是指民间教派吗?”

  “虽然确实错综复杂,还有很多知名人士参与其中...”

  她沉吟了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不确定道:“你是说才虎...?”

  “也许?”羽生信长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语气听上去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什么叫做也许?”四宫辉夜蹙眉,没好气地白了羽生信长一眼:“这可是非常重要的情报。”

  羽生信长塞下最后一口免费蹭来的四宫豪华午餐,态度上没有变化,甚至还有点讥讽不屑的意味:“反正才虎就要完了,不如先想想心灵殿堂下一阶段的攻略问题?”

  昨晚上两人顺利进入了巨轮的下一阶层,粗略浏览了下相关的东西后就立刻动身离开了。

  四宫辉夜捏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似乎有些不解:“我们的身份卡提升等级,按说会有更好的待遇...”

  “可为什么下一层里见到的景象,却更加残酷?”

  下一层的目标说来要简单得多,打劫所有乘客,抢来它们的积分,最终达成下一阶段所需的数目完成晋升,而这一层所对应的阶级,被称之为——工。

  四宫辉夜非常清楚地记得羽生信长描述过地设定,心灵殿堂里的一切都是出于殿堂主个人的认知...

  “他是在讽刺底层民众互相倾轧,像街头野狗般夺取本就不多的利益么?”

  打定主意要化身心之强盗的羽生信长,反而觉得这样还蛮轻松的,毕竟比起第一层不断出千来说要轻松得多,鬼知道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弊经受了多大的考验?

  “不是他,而是你们所有财阀,共同缔造了这样的情景。”

  “先切走一大块蛋糕,然后留下点残羹剩饭,施舍给底层的劳动者,若是有敢于反抗的,多半还要被骂一句贱民,遭受白眼口水。”

  毫不留情面的指摘,让四宫辉夜如坐针毡,偏过脸去沉声道:“这是社会的规律,四宫家也曾是劳动者中一步步走出来的。”

  “从来如此,便对么?”羽生信长看似随意的话,却尖锐异常,像是能直击辉夜姬的内心深处从不曾思考过的境地。

  看着少女面对自己的侧颜逐渐失去血色,他将话题偏移到别的方向:“总共六层的船舱,我们到了第二层,”

  “更深处的情况姑且不提,就目前掌握的讯息来看,才虎恐怕从一开始就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阶层都看作是费拉不堪的货色。”

  他伸出食指,在天台的地板上刻画了两条平行的线,点着下面的一根道:“我们最开始进入的那一层,代表着社会阶层中的商,”

  “想想这个阶层晋升的手段是什么?是赌场。”

  “这说明在才虎的眼中,所谓的商人,不过都是群烂赌成性的货色,根本不配与他并列,甚至还被打成最后一层,极尽轻蔑之事。”

  “不过,才虎不也是通过战后灯塔的扶持才有了如今的模样么?或许他自己才是最废物的那个,”

  “要知道,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想展示什么。”

  “这位公子哥,扭曲的根源或许就跟这有关也说不定?”

  四宫辉夜眼眸闪烁了下,看向羽生信长的神色更加认真,她是越来越觉得对方并非只是挥舞拳头的莽夫,分明就有着对事物内核清晰洞察的本质:

  “所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下意识就想寻求对方的意见,这与她以往的性格决断稍有不同。

  “还能怎么办?”羽生信长折叠纸巾,擦拭着嘴角,活像个影视剧里故作优雅的变态犯罪份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不可饶恕的话:“当然砍死第二层里的人了!”

  “反正它们又不是真人,随便杀。”

  “正好斩龙剑到现在我还没用过,正好就在它们的身上做个试验。”

  四宫辉夜噎了下,觉得之前有所期待的自己还是太过天真:“注意你的用词,这还叫心之怪盗么?”

  “一副强盗的嘴脸,真是够了...”

  “这就是心之怪盗该有的行为啊。”羽生信长耸肩,根本没有心理负担,遥想前生玩游戏的时候,他还不是操纵主角合成全属性九十九的义经小哥,一路砍翻到最终BOSS?

  就这种行为,强盗都比不上,简直就是心灵殿堂里的恐怖分子啊...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捕捉仲魔,合成合适的Persona大杀特杀...

  或许他本来就没有关键性的不羁之力?所以才没有办法捕捉仲魔?

  不过羽生信长倒也不是那么在意,毕竟仅凭他现在的身手,连大后期的阴影恶魔雷神托尔都不是对手,再合成仲魔或许根本没有意义。

  “总而言之,会有很多的战斗,对吧?”四宫辉夜选择不与羽生信长争辩怪盗的定义问题,收好巨大的餐盒,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

  “我这就去安排需要的器具,尽快搞定这一阶段的事情吧。”

  鲜红缎带像只翻飞的蝴蝶,轻飘飘地离开了天台,只余残香留存,萦绕在鼻尖。

  羽生信长收回目光,遥望阴沉沉的天空,淡漠的表情中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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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到了放学后,

  铃声一响,羽生信长立即收拾好书包往校外出去,今天有件更加要紧的事,那就是纱仓响的出院!

  本来就没受到什么伤害的少女,终于是耐不住医院中的清冷,强行要求出院,回归平淡的日常活动。

  对此,羽生信长也没有什么好阻拦的,甚至还会觉得这个黑皮辣妹很体贴,帮自己省钱!

  什么?你说这是舔狗心态?

  只有舔不到的才叫舔狗,自己有十二万分的把握,把纱仓响骗怀孕好么?

  只会在心中大言不惭的童贞少年,跋山涉水(其实也就是转了一次地铁),四十多分钟后到达纱仓响所处的医院门口,然后就了解到了什么叫做舔狗不得好死定律。

  单人病房内的床铺空空如也,被褥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而名为奏流院紫音的女人就坐在黑皮辣妹原本躺着的床边上,举止风情地吸着香烟。

  我讨厌自认为是御姐的BBA。

  羽生信长在心中吐槽了句,立刻转身开门,准备将奏流院紫音当成空气一样无视。

  “纱仓同学的约会权。”

  奏流院紫音翘着腿,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一下下晃动着,像是吃定了少年。

  呵,你以为这对我来说有用?

  羽生信长冷笑一声,转过身双手抱胸,淡定地看着御姐: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作为拳愿斗技者,代表皇樱集团出战。”奏流院紫音直切主题,丝毫不拖泥带水,尽显女强人的本质。

  “打扰了。”羽生信长翻了个白眼,一步步向后退去。

  就算要成为斗技者,他也会成为学姐或是雪之下的斗技者,帮着外人狂揍自家女人,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品质。

  “那就...”奏流院紫音指间夹着香烟,看似沉吟实则早已准备好了条件:“替我打假拳。”

  羽生信长顿住脚步,嘴角勾起意义不明的笑,好像目的得逞时的雀跃:“拳愿比赛上打假拳?”

  “你不怕才虎跟四宫联合起来先摁死你?”

  “一半一半吧,”奏流院紫音耸肩,毫无自己正在刀尖上跳舞的自觉,又或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

  “到时候场面会很混乱,我有自信不被人发现,”

  “就算发现了...”她撇撇嘴,一脸不在意的模样:“风险与机遇并存嘛...”

  羽生信长也不开口答应,先提问道:“说说你的计划,如果与我的计划冲突,那么我不会帮你。”

  对面说话干脆,那么相应的他也就很干脆,互不询问真实目的,各自有所保留,这才是合作应有的常态。

  “海外盘,”奏流院紫音用食指敲击香烟,将上面积攒的灰白粉尘抖落进随身携带的烟灰缸中:“我在海外开了专门的盘面,赌拳愿比赛的胜负。”

  “只是赢才能得到利益的情况太狭窄了,我要无论输赢,都能攫取最大化的利益。”

  “那么,要做到这一步,首先就要有控制胜负的本事。”

  说到这里,她双眼微眯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紧盯着羽生信长,眸光深处有一丝狂热升腾旋转:“这是看见你以后,才突然想到的哦。”

  无与伦比的破坏力,根本不是凡人能达到的界限,名为奏流院紫音的女人,在面对学校后山如同飓风过境的可怕景象时,第一想法从来不是震惊恐惧,而是贪婪,是狂笑,是欣喜若狂!

  这样的力量,若是能掌握在手中,那么皇樱集团将会成为新的顶点!

  超越四宫财阀的顶点!

  或许会万劫不复,可是商人逐利的本性,不正是在一次次必胜的赌博中淋漓尽致么?

  “对冲啊...”羽生信长回以讥笑:“所以说,我很讨厌你们这些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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