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十几、几十年后,你回首高中时光时,会什么都没有,唯有一片空白,”
“那不是很可悲的事情吗?”
这样的说辞对别人或许非常管用,但是对羽生信长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说服力。
试问全日本、乃至全世界的高中生里,有谁像他一样,不但在夜里行使怪盗的工作,而且白天里也是各种离奇剧情掺杂。
推翻邪教、刺杀政客、捣毁洗钱公司、打击顶级财阀。
还有歌舞伎町里看‘烟花’,亲手拔掉天空树、一拳打碎东京巨蛋...
这已经不是用精彩可以形容得了的...
如此想着,他的脸色微妙起来,摆手拒绝:“我觉得已经不需要再添加任何元素了。”
“我的人生一片无悔...”
“可是可是...”藤原千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死心地说道:“你要是不参加,辉夜同学怎么办?”
“我和真妃同学都是红队哦,”
“只有辉夜同学一个人在白队,”
“你身为未婚夫不陪伴她的话,不是很寂寞的事情么?”
羽生信长粗略回忆了下,原剧情里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不过回家以后,四宫辉夜从不会跟自己说起不开心的事情,她这个人本身就是那种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的角色,也就是常见的牛头人本女主角类型。
或许是见到羽生信长的态度有所松动,藤原千花适时添柴加火:“呐呐呐!”
“羽生同学你也报名吧!”
“就当是陪辉夜同学度过美好的时光吧!”
羽生信长抬起眼眸,向着地球之癌投去狐疑之色:“你这么上心做什么?”
“那是我未婚妻,又不是你未婚妻?”
“还是说...”他站起身来,捏住开始后退的藤原千花的后颈,凑到自己的脸前:“你在盘算着什么?”
少年清新的吹息拍打在脸上,令藤原千花的心跳恍惚加速,她心虚地移开视线,同时隐藏脸上浮现的红霞,两根食指像是仓鼠一般在脸前一下下点着:
“我、我只是担心辉夜同学啦...”
“真的?”羽生信长一点不信,将脸更加凑近过去,只差一公分就可以唇与唇触碰。
掌握有利地态势,对观察真实心理活动有所裨益。
虽然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但他不喜欢干弱智。
藤原千花抿紧双唇,在逐渐逼近的清秀脸庞下节节败退,她有点害怕,除去过近的距离因素外,还有些别的东西,若是暴露,她受到的鬼畜待遇可想而知...
最为可怕的是,面对如此强硬的态度,剥离一切负面情绪后,似乎有一点点兴奋在生根发芽...
难道...我真是M!?
慌乱的眼眸四处乱晃,藤原千花根本没有注意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少年眼神清澈无比,像是能洞悉心灵。
就在下一刻,部室的大门推开,四宫辉夜的声音随之响起:
“信长,有事要...要... 要...”
她张大了嘴巴,望着好像在KISS的两人,眼眸中的光逐渐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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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暗流
“你们...”
“在做什么...?”
呼呼的冷风吹拂着四宫辉夜的刘海,鬓角的汗珠残余运动后的温度,她无神的眼眸凝视部室中央的狗男女,心中涌现出一股冲动,想要立刻回家拿出那把杀敌无数的S刀,活劈了他们...
藤原千花心中一惊,慌慌忙忙地推开羽生信长,她清楚四宫辉夜的脾性,露出那样表情的时候就说明是真的生气了:
“辉、辉夜同学,你听我们解释啊!”
“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子,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羽生信长打断地球之癌心虚至极,无异于坦白奸情的解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好像有些凌乱的衣服:
“我只是做了全天下男人都会做的事,”
“要怪就怪她的胸部太大吧。”
标准的人渣发言,配合上理所当然的表情,令四宫辉夜的血压飙升,恨不得当场揪住‘好闺蜜’的头发暴打!
不要问为什么不揍羽生信长,因为她打不过!
“呵呵,真是坦诚的发言呢...”
“作为未婚妻的我,是不是应该适当给你些放纵的自由呢?”
藤原千花欲哭无泪,这就好像是单纯为了按摩而买了个震动器,一旦被爸爸妈妈发现,就会认定是为了其他淫乱的理由而买的啊!
“真的不是这样的啊!”她揪住羽生信长的衣摆,恳求道:“羽生同学,你倒是解释啊!”
“解释?”羽生信长挑眉,一脸完全不清楚藤原千花在说什么的表情:“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的胸部还有屁股都属于我了,事实究竟怎样,还需要去解释?”
藤原千花愣住了,搜肠刮肚硬是找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来反驳。
她的胸部与臀部确确实实归属于对方,一切都要归咎于自身的好赌成性,可是...
这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啊!
她不死心地凑近到四宫辉夜的身边,手舞足蹈地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对方的下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她想要自证的念头:
“藤原同学,信长说的都是真的吗?”
锐利的眼神刺过来,令藤原千花心中一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等到她意识到不妙的时候,更加恐怖的注视落在自己的胸口,彻骨的寒意自尾椎直冲大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真是对弧线完美的器官呢?”四宫辉夜的声音不掺杂丝毫情感,却能令人发自灵魂颤抖:“即便是我,也会感到心动哦?”
“藤原同学,你...”
她竖起白嫩的食指,轻轻戳在藤原千花的胸口,带着一丝审视,一丝轻蔑,一丝愤怒,一丝意味深长,缓缓地打着圈:
“不如切下来...送给我吧?”
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的过激反应,瞬间扩散至藤原千花全身上下,她呜咽一声,掩面而逃:
“这种东西...”
“不可以送啦!!!”
部室重新归于安静,只余下老神在在的羽生信长,以及神情冷漠的四宫辉夜。
前者好像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腿,笑容恶劣,一如街边群聚的小混混。
后者缓缓关上了部室的门,单手抱住胸口,端着优雅冷笑的姿态,一步步走来,居高临下俯瞰少年:
“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羽生信长沉吟着,不确定地反问:“你来得太早,我还来不及脱衣服?”
“呵呵呵呵呵...”一连串空灵却又诡异的笑,自辉夜姬的檀口中蹦出,但那双鲜红的眸子里完全看不见任何喜悦,有的只剩下完全的冰冷:
“那么...”
“判处死刑。”
单脚点地,看似娇弱的身躯在这一刻绷紧,远超一般男性的肌肉强度迅速推动,迅捷的鞭腿掠过空气,发出啪的脆响,笔直击打向近在咫尺的少年!
羽生信长无语地看着突然暴起的辉夜姬,保持纹丝不动的态势,直到攻击临身前才随手抓住纤细的脚踝,顺势站起来往墙上一压。
战斗即刻偃旗息鼓。
“咕唔!”
酸麻疼痛的肌腱拉伸感从身下传来,四宫辉夜痛呼一声,勉强在墙上支撑着身体不倒,她的腿被整个压成一条直线按在头顶,另一只腿艰难维持平衡,即使想要反击,也被死死抵住自己的羽生信长扼杀在念头当中。
最令她感到羞耻的是,不可描述的地方,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那里,直欲令人昏厥...
“你!”
“你放手!”
已经了解了生理知识的四宫辉夜清楚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么YL,什么追究奸情之类的念头完全抛诸脑后,全没有当初刻意勾引时的大胆。
“是手机。”
羽生信长忽地这么解释了一句,让辉夜姬的脸瞬间后到耳根,更加拼命挣扎起来:
“我、我才没有想知道是什么呢!”
“快放开我!不然我、我就...”
你叫啊,你叫啊!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羽生信长很想这么说来着,但总归不是真实的强X,说这种老梗反而会有可悲的感觉...
他松开辉夜姬的长腿,拍了拍手坐回位置上:“你说你,非要跟我动手做什么?”
“有意义?”
四宫辉夜细长的眉毛拧动几下,扶着墙壁,脚下还有些虚浮,咬牙冷哼:“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还这么理直气壮,”
“真不知道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捉奸要在床,在我真的做之前,你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指责我,”羽生信长将‘狡辩’二字发挥得淋漓尽致,顺便无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来来来,坐下休息休息。”
“有话慢慢说。”
四宫辉夜投以不屑的白眼,一瘸一拐地坐到另一张凳子上,双眉轻蹙:“说认真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要用对藤原同学有不轨想法来搪塞我,我清楚你的性格,”
“一定又在盘算什么鬼主意吧?”
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毛,玩味地看着辉夜姬:“你又知道了?”
“藤原千花的胸比你大一百倍,我有想法也很正常吧?”
他耸肩表示不置可否的态度,好像刚刚的话都是在说别人一样。
四宫辉夜微眯着眼眸,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年,她怎么说得出口是因为自己的亲身体验所做出这样的评价呢?
在之前刻意献身的时候,即便自己不懂真正的生理知识,可是羽生信长是清楚的,他在那个时候有意动手的话,自己这边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
再加上近三个月来的同床共枕,看似轻浮的少年到底有多自律,她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