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梨梨!
才怪,是四条真妃。
看着莫名躲避自己,眼神中带着歉疚的小真妃,羽生信长挑了挑眉,正准备打招呼的时候,发现她主动走了过来,当面就是九十度的鞠躬:
“很抱歉,姨父,”
“是我愚蠢的弟弟给你添麻烦了...”
哦?
羽生信长挑了挑眉,他是没想到四条帝竟然会将昨晚上的事告诉四条真妃,难道说从一开始两姐弟就已经统一了意见?
如此想着,他试探着问道:“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
四条真妃抿了抿唇,可爱的虎牙伴随着嘴角的牵扯若隐若现:“擅自联合日本国内的人,对姨父你发动没有预告的攻势,”
“这是身为姐姐的我,没有监督好的缘故,”
“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说着,她又鞠了一躬,可是这么笼统的叙述,让羽生信长笃定了她并不知道详细细节的事实。
他思索了下,决定还是小小的报复一下:
“先问一句,你知不知道他跟我提了什么样的筹码?”
“诶?”四条真妃愣了下,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什么筹码...”
羽生信长只是微笑着望着懵懂的少女,并不说话。
四条真妃不明所以地思忖着,而后突然反应过来,那双瑰丽的紫瞳微微放大:“...我?”
微弱的声音中包含着不敢置信的情绪,紧接着浓重的血色涌上脸颊,她一把搂住自己贫瘠的胸部退后几步,慌张地喊道:
“才、才不会便宜你!”
这一声大喊,瞬间吸引了来往学生们的目光,他们察觉到了正在发生的八卦狗血剧情,有意无意地聚拢过来。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对四条真妃的说法非常不满意。
什么叫才不会便宜他?
说得好像他真的对这种平胸有特殊的情结似的...
“你的话有歧义,”
“不能便宜我,也就是说可以便宜任何一个人了?”
“谁都不行!”四条真妃咬牙辩解着,仍觉不够又添了一句:“就算真的会溃烂,我也不行!”
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硬是让她记到了现在,看来真的是造成了阴影啊...
羽生信长不想欺负傻子,于是径直擦肩而过:“放心吧,我已经拒绝掉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占你便宜。”
“哈、哈?”四条真妃的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就抓住了羽生信长的衣袖:“你凭什么拒绝?”
“要拒绝也应该是我来吧!”
羽生信长缓缓转过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双马尾死傲娇,伸手抚向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还是看不健康的网站看昏头了?”
感受到少年冰凉的手指,四条真妃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堪比‘江户四十八手’的YL画面,连日来在家中苦心钻研的本子剧情一一上演,她呆住了,脸上的温度像是能煮沸开水,猛地大叫起来:
“呀!”
“不要!”
这一句娇柔中带着抗拒的呼喊脱口瞬间,千百道目光齐齐射了过来...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扛起少女较小的身躯,非也似地跑向了小树林当中。
接着,带着哭腔,犹如遭遇侵犯的少女呼声,刺得每一个人的嘴角都在颤抖:
“不要啊姨父!”
“我们不能这样的!”
熬不住了,先睡一会儿,醒了再继续...
第405章 迷茫的少女
砰!
“咕唔!”
四条真妃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呼,她蹙着眉,一边揉着小巧的臀部一边对粗暴的某人怒目而视:
“难道你就学不会怎么对待淑女么?”
羽生信长打量着树林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声音后这才平静地望向地上的少女:“至少我不会对刻意毁坏我清白的女人客气,”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四条真妃刚才的行为过于反常,很明显就是想要远离人群然后单独对话,那么他只好当一回恶少强抢良家妇女了,至于外人的看法么...
‘第六天魔王’的外号又开始流行起来,就很能说明一些东西了。
有些踉跄地扶着树干站起来,四条真妃沉吟着开口:“喂,你到底想要拜托我做什么?”
“怎么?没有外人在就不喊我姨父了?”羽生信长饶有兴致地望着表情冷淡下来的少女,该说不愧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么?四条真妃现在的神态与四宫辉夜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这种称呼怎样都好吧...”四条真妃的面上浮现出些许的晕色,小声嘀咕着:“你说话的语气就像个大叔一样...”
不好意思,我还真就是个大叔。
羽生信长在心里吐槽一句,收敛了玩闹的心思正色道:“好了,言归正传,”
“我并不想拜托你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顺势而为就好,”
“正常地过高中生活,正常地交朋友,正常地与辉夜拉近关系,”
“至于那些无聊的争斗什么的,现在的你抑或是你的弟弟,都不能左右,至少现在还不能。”
“无聊的争斗什么的...”四条真妃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不对的味道,她微张了张口,试探性地询问:“难道你是在表达你并非四宫家阵营的么?”
“反正绝对也不会是你们四条家的,”羽生信长耸了耸肩,态度中颇有些对权谋商战的厌烦意味:“在我看来,你们四条家也没什么不同,”
“什么先进的资本,什么利益交换,我全都不感兴趣,”
“现在的我,仅仅是以一名同龄人的身份在与你对话。”
“我们四条家才不一样!”四条真妃的态度变得激烈起来,好像非常反感别人将四条与四宫放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腐朽守旧的四宫,早就成为了社会的癌症,我们、”
“好的,就此打住,”羽生信长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断少女的争辩,皱起的眉头间满是不耐烦:“这些话你的弟弟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身为姐姐的你没必要再重复。”
“唯有一点,你要认清,”他伸出一根食指,对着不忿的少女强调道:“我,没,兴,趣。”
“呵,”四条真妃嗤笑一声,冷漠的面容宛如四宫辉夜特有的高傲:“身为既定继承者的你,说没有兴趣,你以为真的能让我相信么?”
羽生信长无言望天,自己好说歹说就是没用,这个死丫头跟辉夜姬不愧是奶奶与孙女的关系,很好体现了什么叫做隔代遗传:
“你不乖哦,小真妃,”
“姨父我呢,要生气了啊...”
“哈、哈!?”四条真妃下意识觉得危险,后退几步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结巴起来:“少、少摆姨父的架子了!”
“恶心!”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羽生信长大步逼近过来,吓得闭上眼睛大喊:“你、你要干什么!?”
“我会叫哦!我真的会叫的!”
羽生信长用怜悯的眼神扫过四条真妃胸口的贫瘠,就连配合着说出“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狗血台词也没有兴趣,他双掌同时拍出,正好夹住少女地小脸,捏住柔软的腮肉用力地揉搓起来:
“来来来,继续继续,”
“再强硬一点啊...”
“让姨父我看看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
四条真妃的嫩白小脸随着他的动作迅速变形拉长,就算想要端起一贯冷冽的架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发出呜呜呀呀的委屈声音,若隐若现的小虎牙上沾染着透明的涎液,拉长成晶莹的丝线,莫名有种淫靡的气质。
“呜——呜呜呜...”
“放开我!快放开我!”
无论她想要怎么挣扎,可是面对力气强得不像个人类的羽生信长,都是徒劳无功的举动,不一会儿就眼眶通红,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约莫过了一分多钟左右,心满意足的羽生信长这才放开了少女,随手推开,四条真妃像个被玩弄过的布娃娃,一屁股又栽倒在地上,感受脸上火辣辣的余波,停顿了几秒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姨父你欺负人...”
“我、我要去告诉姨妈...”
有句很老套的话是这么说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只要女人一哭,绝大多数男人都会乖乖低头。
可惜的是,羽生信长作为一名擅于欺负女人小孩的鬼畜之王,倒是更像一袋水泥,眼泪只能让他变得更加硬梆梆(指拳头)。
他蹲了下来,望着梨花带雨、衣着凌乱好像被强X过的四条真妃,好像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那样无所谓地开口:“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试图挑衅,”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好好过高中生活,这不是更好?”
四条真妃吸了吸鼻子,用那双充斥水润的眼眸瞪过来,可是脸上的泪痕洗去了威慑力,让她看起来倒是惹人怜爱更多些:“不听不听我就不听!”
“我要去告诉姨妈!说你、说你...”
不知道她联想到了什么方面,说着说着脸就红了,嘴唇颤抖着愣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得更凶了。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他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脸皮薄得像层纸,却非要自寻死路。
胆子大一点,直接脱衣服,那他承认自己可能会怂。
唉,这个真妃啊,就是逊啦...
他摇了摇头,随手递过去手帕:“擦擦吧,都冒鼻涕泡了...”
四条真妃愣了下,瞬间脸红到耳根,一把夺过羽生信长的手帕死死得低下头,擦拭脸上的水渍,又花费了一点时间调整情绪,而后才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用一抽一抽的语气道:
“别以为,我就会,这样,原谅你的。”
“我求你别原谅我,”羽生信长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态度,将话题转回原来的方向:“第一次见面的事,你就当完全没发生过,”
“要怎么做,全凭你自己的想法来,”
“记住了吗?”
四条真妃瞪了他一眼,别扭地偏开小脸:“四条家已经准备要开战了,我做不了什么...”
“不是要你做什么,而是你自己决定,”羽生信长纠正少女话里的错误:“你已经十七岁了,难道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么?”
四条真妃愣了下,她听出来羽生信长话里的重点了,不在于她是四条家的女儿这件事,而是侧重于她这个人本身。
这是往日很少会有的对话方式,因为从她出生在四条家的那一刻,就决定她必须扼杀身为个体的绝大多数自由。
四条家开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