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先生的青春恋爱物语绝对没有中二病! 第623节

  “好久不见了,雨宫学长。”

  雨宫莲愣了下,露出有些羞涩但足以将欧巴桑轰击到空血的干净笑容,点头致意:“好久不见,羽生学弟。”

  羽生信长正准备进一步寒暄之时,忽然瞥见雨宫莲的脖子上,耳垂上,下巴上都有细微的抓痕,嘴角还能清楚地看见淤青,以为是他是遭到了霸凌,挑眉道:“雨宫学长,你的脸怎么了?”

  “呃...”雨宫莲的表情凝固住了,视线尴尬地左右扫视:“摔的、不小心摔的...”

  “呵,”佐仓贾卫衫湫σ簧,直接戳破了他的谎言:“昨晚上被女朋友中的六个抓到跟其他人约会,她们一起打的,我亲眼看见的。”

  “...”羽生信长嘴角抽搐了下,愣是说不出吐槽的话来。

  女朋友中的,六个???

  加上被抓包的,就是七个!

  而且听佐仓贾卫傻拿枋觯似乎远远不止这么点...

  该说不愧是原男主么?自己这边都快麻爪了,他倒是进化成时间管理大师完全体了,佩服佩服...

  “没、没有打架...”雨宫莲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下意识说出口的话却都是在维护女友:“她们...她们只是在帮我按摩...”

  “情侣之间的事,不能叫打的...”

  说着,他似乎是怕自己被爆出更多猛料,一股脑钻进厨房里不出来了。

  羽生信长的脸色分外微妙,心中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向雨宫·志祥·思醒·莲取取经了...

  啪嗒一声,干净的咖啡杯放到了他的面前,佐仓贾卫梢槐叨俗趴Х群往内倾倒,一边意有所指地开口:

  “年轻人,还是专一点好啊...”

  “否则哪天被捅死也不奇怪哦...”

  羽生信长这边还来不及表明自己对黄毛丫头没兴趣,佐仓双叶就先开口了,她一巴掌拍在羽生信长的胸口,莫名得意:“哼哼~”

  “羽生学长捅不死的!”

  这一句话同时让两个男人的脸黑了下去,羽生信长是觉得不太对味,而佐仓贾卫稍蚋想吐血,他没好气地瞪了眼好女儿,开口道:

  “好了,言归正传,今天怎么想起来来找我的妻子?”

  “而且话说回来,你这小子不是第一次了吧?”

  他的眼神逐渐狐疑,在羽生信长的身上来回逡巡,有种看贼的防备感。

  羽生信长嘴角扯了扯,感到深深的无奈,就算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像是那种喜欢吃母女S的人吧!

  人妻被天赋异禀的小男孩征服,只会在本子里很常见啊!

  他摆了摆手,替自己的清白争辩:“不,我只是单纯来找一色博士问一些专业问题的...”

  “对!我替羽生学长作证!”佐仓双叶挺起发育良好的挺翘胸脯,义正言辞:“经过我跟他玩游戏时的观察,我保证他只喜欢胸大的!”

  羽生信长听着这话,总觉得像是讽刺,因为回首细数过去,自己身边除去霞老肥算得上大胸,其他的好像都不怎么大...

  就连心心念念的黑皮辣妹,也已经成为终将被遗忘的初心了...

  想到这里,他咳嗽两声,将话题引导回正轨:“一色博士呢?还没有回来么?”

  “没有,”佐仓贾卫梢×艘⊥罚老脸上出现了一丝吃味的表情:“她最近太忙了,要发表论文,每天都会忙到很晚。”

  其实不只是女人,中年男人也有像这样爱吃醋的存在,不过羽生信长并没有兴趣看皱巴巴的大叔表达闺怨,抿了口咖啡顺便转移话题:

  “说起来,一色博士怎么又想起来重新回到学界了?”

  “因为有很多新成果咯。”佐仓双叶立即开口回答。

  “双叶?”佐仓贾卫尚表过去,怀疑道:“你是怎么知道有很多的?”

  “难道你又偷偷翻若叶的电脑了?”

  说到这里,他越发觉得女儿很可疑:“之前就听若叶说过,她以前保留的很多资料都被人翻过,难道是你...?”

  “呃...”佐仓双叶下意识地朝羽生信长投去求救的目光,毕竟上次从母亲那里偷研究资料就是为了他。

  羽生信长当然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轻描淡写地插话维护佐仓双叶:“一色博士不像是那种没有把握就做决定的人。”

  “你说有很多资料都有被翻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质问被带过去,佐仓贾卫芍缓枚悦飨猿岳锇峭獾呐儿摇摇头,语焉不详:“都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没什么好说的。”

  见佐仓贾卫刹⒚挥薪獯鸬囊馑迹羽生信长只得作罢,盘算着等会儿从一色博士那旁敲侧击...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咖啡厅的大门再度打开,疲惫的女声传入耳中:

  “我回来了。”

  穿着西装套裙的干练女人走了进来,刚抬起头的瞬间,就对上了少年冷静如水的眼眸,她愣了下,表情中却没有多少意外,只是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带着认命的无奈感:

  “你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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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宽阔的办公室,笼罩着一层朦胧舒适的黑暗,头顶上新装的吊灯透过花花绿绿的玻璃罩洒下迷离的柔光,造型小巧的香炉往外飘逸袅袅轻烟,丝丝若有若无的神秘迷迭香随之轻轻搔动鼻尖。

  啪的轻响,老旧收音机的播放键被按下,短暂的弦音过后,凄柔哀婉的咏叹调打破了安静:

  “Ah, non credea mirarti, si presto estinto ...”

  “o fiore passasti al par damore che un giornosolo cheun giorno sol duro...”

  羽生信长闭目倾听,有种陷入美梦的错觉,恍惚间好像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疼痛也神奇地减轻了几分,他挑了挑眉:

  “《满园鲜花凋零》...?”

  一色若叶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顺便丢给羽生信长一罐,露出有些惊讶表情:“你不太像是会听《梦游女》的类型呢。”

  “老牛偶尔也会嚼嚼牡丹。”羽生信长耸肩,并不过多争辩。

  一色若叶被他奇怪的比喻说得哑然失笑,她打开可乐灌了几口,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转了几圈,正色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做研究的人就是干脆利落,羽生信长自然也不会拐弯抹角,他略微斟酌着语句开口道:

  “我今天过来,有很多事情想要请教一色博士你,”

  “首先第一件,就是关于你曾经的研究内容,如果不需要保密的话。”

  “呼...”一色若叶即便早有预料,可是听到这个话题被提及,还是会感到无奈:“就像你曾经看过的那样,我的主攻方向为‘认知诃学’。”

  “除此以外呢?”羽生信长单刀直入。

  一色若叶轻笑起来,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羽生信长:“你都已经让双叶偷过我的研究资料了,还有必要细究么?”

  被戳破唆使未成年少女干坏事的羽生信长并没有多少愧色,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当初一色若叶博士本身并不想掺和进来的原因,他本来也不想惊扰对方,不过恰好遇见椎名真白的问题,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封存的研究资料上。

  有什么方法能让天真无邪的少女在短时间内拥有自保的能力呢?

  训练是其次的,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就让佐仓双叶去找找自己母亲的研究资料,没想到真的会有类似于‘巴普洛夫的狗’的实验记录,而且是切切实实的人体实验数据。

  “其实我并没有预料到你真的会有类似的资料。”

  一色若叶对这样的说法有些抵触,她做出微笑的表情,可是嘴角牵扯的弧度怎么看都有种苦涩的味道:“我也没办法,被威胁以不人道的方式进行实验,那可真是一段噩梦般的时光...”

  “研究员、助手、后勤的工作人员...”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失去理智,或是陷入很诡异的状态,然后在某一刻突然向身边的人下杀手...”

  “幸好逃了出来,不然再待下去的话,我恐怕真的会疯掉...”

  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好像之前的经历真的是堪称惊悚的片段。

  羽生信长能够明白为什么一色若叶之前那么排斥再与‘认知诃学’扯上关系了,有过这样的经历,要是一般人可能会自杀也说不定,但他还是要继续问下去:

  “可以告诉我,实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么?”

  “掌控心之海的力量?”

  “不,”一色若叶果断地否定了这个推测:“心之海是全人类的潜意识聚合,除非是神灵,否则不可能掌控。”

  她自然不知道面前的少年就是货真价实的神灵,不过距离全知全能还有很大距离,而羽生信长也不会提及这些,追问道:“那是什么?”

  “改变人类认知的方法,”一色若叶视线上移,紧盯向少年:“通俗点说...”

  “洗脑。”

  这个回答在羽生信长的意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因为掌控了印象空间的【盲目之主】,似乎并不需要以外界的手段刺激,k本身就可以从现实的镜面中扭转人类的认知,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比企谷八幡就是很好的例子,连心灵殿堂都是生造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有谁需要这样的手段呢?

  羽生信长眯细眼眸,沉吟着:“当时负责你项目的人,是谁?”

  “不就是被你杀掉的那个么。”一色若叶轻描淡写地提及这段时间的日本最大新闻,手指无意识地扣动着可乐罐上的拉环,好似在缓解惊慌的情绪:

  “狮童正义,也只有他能做到一手遮天,私下进行反人类的人体实验。”

  “是么?”羽生信长将这个线索记在心里,顺势将话题推进下去:“那么一色博士你是怎么逃离出来的?”

  “这件事说起来就长了呢...”一色若叶眨了眨眼,眼镜后闪烁着回忆的光芒:“当时有人侵入研究基地的系统,意图盗取资料,造成了很大的混乱,”

  “我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了出来,并带着双叶隐姓埋名,”

  “可是后来发现并没有人抓我回去,我就渐渐开始了重新回到学界的计划。”

  “盗取资料么...”羽生信长念叨着,在脑海中迅速梳理脉络:“那就是说成功了?”

  一色若叶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瞬间的狡黠,与她那位古灵精怪的女儿如出一辙:“我带走了绝大多数资料,并在临走时毁掉了数据库,现在应该没有几个人掌握。”

  “而且留下那些资料,未来某一天狮童正义的恶行公诸于世时,可以作为证据以及唤回被洗脑的人群的前提条件,”

  说着说着,她的表情又转向低沉:“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是遭遇了入侵,洗脑实验的资料被不明人士入侵了...”

  “两年前左右?”羽生信长回忆起之前佐仓贾卫商峁的事件。

  “你竟然知道么?”一色若叶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就是两年多前,距离我逃出来不久,”

  “但对方似乎对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复制完毕后就离开了,”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双叶从我这里拿去资料给你的时候,我没有阻止的原因,我猜想你似乎遇到了相关的麻烦。”

  说到这里,某些答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如果羽生信长猜的没错的话,当初攻击实验基地的应该是白银御行,他具有一切的条件,又恰巧具备需求,还没有伤及无辜。

  于是,他顺势说道:“一色博士,你的猜想并不完全错,我的确遇到了相关的事件。”

  “包括昨晚将彩羽送来我家?”一色若叶很聪明,只一瞬间就将两件看似无关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是,”羽生信长径直承认,反正他心之怪盗的身份一色若叶已经知道,更坦率些对大家都好:“我想知道这些被洗脑的人,还有得救么?”

  “没有那么严重,”一色若叶脸上的表情不那么严肃,思索着开口:“你把洗脑想象得太过魔幻了,”

  “实际上这仅仅是类似于驯化的手段罢了。”

  “而人类恰巧又是一种非常容易驯化的生物,比如爱情观、性癖好,甚至于你在学校里接受的教育,都可以算是驯化,”

  “又因为心理,或生理上的波动,出现更容易引导的时机,”

  “彩羽的情况,比较复杂,但不是没有希望清醒过来,只是时间上可能会比较长。”

  羽生信长这才放心下来,想到了被误导进歧途的叶山隼人:“事实上我有个同学也遭遇了类似的洗脑,可能要麻烦一色博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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