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也不成啊,这事儿都明摆着的,瞎子都能猜到。
“为什么呀!”二大爷继续问。
傻柱装傻道:“不为什么呀,想他们了呗。”
“不是,你那天开会,你没听见啊? ”二大爷追问道。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见啊,你们听着什么了? ”傻柱一口否认,疑惑道:“不是后来都去买花生瓜子了吗?说什么了吗?
“你这是胡搅蛮缠你!”二大爷指责道。
傻柱混不吝的在那磕着瓜子,一点儿都不以为意,小腿还颠颠的,看的边上的居易忍不住直摇头。
傻柱吧,小聪明有,但大聪明是真没有,也没什么大局观。
原著中,就说惩戒别人吧,污蔑许大茂那次,自己给搏下了,也没让许大茂最后得到什么惩罚。
要说最多的惩罚,可能就是许大茂和娄晓娥打了一架。
再说三大爷的车辂辘,你倒是直接扔了也行啊,或者掩着脸去卖去。
他倒好,虽然卖的远了点儿,都到东直门那了。
可是,他以为人家就查不到?
要不是一大爷给买了个车牯辘,把案子给消了,迟早能查到。
毕竟,警察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不去修车铺去查询的。
最后,还是一大爷给搭了十块钱给买个车牯辘,三大爷是一点儿损失都没有,最后自己反而给破坏了姻缘,你说这何必呢。 再说这次,钱没进自己口袋,反而得罪了一大帮子的人。
整个院子,可是有不少家都是给不起压岁钱的。
而给不起压岁钱的那些人,被破坏了团拜,心里能不怨傻柱吗?
这是啥都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骚啊。
就这,还洋洋得意的。
“算了,以后离远点儿吧,别把傻里傻气的传染给我了。”
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事情也和原著中差不多,最后整个大院的人都给气的不轻,直接就散场了,一大爷想帮忙都帮不上。
“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做什么事儿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和我商量一下呢。”一大爷头都痛了,这是被气的。
傻柱拉着他就往家走,一边走一边道:“行了行了,我就是专门来气阎老西和许大茂的,这事儿你别管。
“得,我还管什么呀,都成这样了。” 一大爷无奈道。“对了,中午的000时候,把我屋里的肉给做了,请居易喝杯酒。 整个大院里,也就居易能有点面子了。
三大爷被这么一气,之后指不定得怎么整傻柱呢。
还有那许大茂,本来就和傻柱不对付,现在,指不定在憋着什么坏呢。
现在可是傻柱的关键时候,这婚事马上都要谈成了,可不能在这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而也不出他所料,许大茂正在家里生着闷气呢。
晌午,何雨水兴冲冲跑过来敲了敲门。
居易开了门,道:“有什么事儿吗? ”
“走,去我家喝杯酒去,一大爷喊的。”何雨水兴冲冲道。
“别了,我马上要出去一趟,就不在家里吃了。”
媳妇儿可还在娘家呢,他不得去走走亲戚啊。
现在可不同以前了,自己可是有媳妇儿的人。
再说了,他还真有些不大想和傻柱他们一起吃饭。
不说怕被传染傻气,就说人家一家子,自己做上去吃,像什么样子啊,还是得了吧,陪自己女人吃饭它不香吗。
“你这大年初一的,去哪儿啊你。”何雨水疑惑道。
居易白眼一番:“管得着嘛你。”
直接出门,推着车就往外走:“看下门儿啊,我先走了。”
“行吧。”
人家都不在家里吃饭了,她还喊什么劲儿啊。
早上下的一些雪已经停了,路上零星还能看到一些白色。
呼哧呼哧骑到老丈人家的时候,一家子人正在那磕着瓜子聊着天呢。
看到居易过来,丁秋楠立马兴奋的叫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自家汉子怀里。
“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这个点儿就来了。”
“这不想你了嘛。”居易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将车子停好,礼貌说道:
“叔,姨,又来打扰你们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这里还不就是你家嘛。赶快进来河口热茶。” 丁母嗔怒的说道。
丁父乐呵呵的招了招手:“正好正好,我正无聊着呢,快来陪我下两盘。”
—大早起来,自己老婆和闺女就在那说话,还都是女人的话题,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实在插不上话。
正好,女婿来了,这不就好了嘛。
“女婿刚来,你就不能等等再下啊,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呢。” 丁母愤愤的叫了一嗓子。
“姨,没事儿,我也正好无聊着呢,正想和叔下下棋呢。”居易在边上连忙说着好话。
“瞧见没有,女婿也想下棋,你们两女人去聊女人的话题就成,给咱们倒两杯水去。” 丁父听到女婿挺自己,立马高兴的吩咐道。 丁母白了他一眼,不过还是依言倒水去了。
丁秋楠想自家汉子了,也不和丁母聊天了,坐在居易边上抱着胳膊,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下象棋。
当然,她也不懂就是了。
可不懂没事啊,陪着自家汉子就成。
这让丁母大叹女大不中留,让的丁秋楠脸红了好一阵,最后实在没法,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某人的胳膊,陪自家老母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