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就是不给,有能耐你去找刘建设要,凭什么要我们家的内荐表。”
“阎埠贵,我今天就跟你把话撂在这,你今天不把表格给我,我就跟阎解成离婚。”
自家儿媳如此的不给面子,阎埠贵的脸色铁青起来。
“解成,你媳妇,你能不能管住?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阎埠贵开始逼迫阎解成。
一边是自己媳妇,一边是自己亲爹。
阎解成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沉思许久,阎解成做出了一个让于莉崩溃的决定。
“内荐表是我的,我说给谁就给谁,媳妇儿,让你表妹在等一年,今年的名额我给解旷了。”
“你别在这胡闹丢人现眼了,赶紧给我回去。”
“你要不回去,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于莉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阎解成,眼中有了泪水,指着阎解成,颤声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你妹,你自己听不懂人话吗?”
受尽委屈的于莉彻底崩溃,拉着阎解成的衣袖摇晃起来。
“你松手,赶紧给我松手。”
阎解成挣脱掉于莉的双手,结果用力有些大,一不小心就把于莉给推到在地。
“好啊!你们阎家合伙欺负我,你们等着,我去找刘建设,让他给我主持公道,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于莉站起身,抹着眼泪就跑走了。
阎解成张张嘴,刚要去追。
阎埠贵却拉住他的衣袖。
“你忘了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女人不能惯着,越惯他越过分,她要找刘建设就让她去找。”
“刘建设才不会管你们小两口的破事,无亲无故的他掺和进来干嘛?”
阎解成很想跟自己父亲说,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回来了,还给刘建设生了个儿子。
姐姐被姐夫给打了,于海棠肯定会让刘建设给她姐姐出气的。
这踏马造的什么孽啊!
阎解成无力的蹲在地上,眼睛都红了。
阎埠贵还以为他在自责,眉头一皱,不悦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真要离婚了,我在给你找。”
另外一边,刘建设领着儿子正在门口堆雪人。
本来打算堆个黄皮耗子皮卡丘出来,可奈何没有艺术天分。
堆得雪人有些四不像,一群孩子看了看丑不拉几的雪人,又看了看刘建设。
纷纷摇头,失望的离开,自己去堆雪人去了。
范宇也看了一眼雪人,无语道:“你堆得这是个什么东西?耗子不像耗子,猫不像猫的,看起来跟厕所里的粑粑似的?”
刘建设恼羞成怒道:“有能耐你来,别在这当键盘侠。”
而这时,于莉也哭着跑了过来。
“姐?你咋了?咋哭了呢?”于海棠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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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阎埠贵家被砸!
女人是一种神奇的动物,遇到委屈之后,别人询问她出了何事?
她第一反应不是诉说委屈,而是嚎嚎大哭。
于莉也不例外,不论于海棠如何询问。
她都是闭口不言,只是哭。
站在刘建设新家前,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悔不当初,再配上漫天飞舞的雪花。
刘建设有些觉得,自己又穿越了,这次穿越到秦朝。
正在目睹孟姜女是如何哭倒长城的。
就这样,于莉哭泣了半个小时后。
刘建设实在看不下去了。
让于海棠把于莉搀扶到屋子里,继续哭…
让范宇帮忙照看一下孩子,刘建设回到屋里,冲了几杯奶茶,送到几女的身边。
“来,喝杯奶茶暖暖身子,等会再哭。”刘建设道。
于莉几人接过奶茶,感受着手心的温暖。
于莉又情不自禁的哭泣起来。
不过这次情绪平复的很快。
一边抽泣,一边将阎解成的所作所为讲述了一遍。
一听自己姐姐被欺负了,于海棠很生气,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建设,我姐被欺负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找阎家要个说法。”
“开车,叫人!不把阎家收拾一顿,我念头不通达。”
于家没男丁,就只有姐妹俩,如今姐姐被欺负,当妹妹的肯定要为姐姐出气。
于海棠将目光看向自家男人。
刘建设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大过年的,不太好吧?要不等两天?”刘建设试探的问道。
大夏人,讲究一个和气生财。
再加上春节是一个传统的节日,过年期间找麻烦,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大过年的不至于。
“我管他过年不过年的,欺负了我姐,必须要付出代价,我这次一定要把他家的锅给砸了,让他过不了年不行。”
于海棠气愤的说道,眼看刘建设还有继续说话。
杏眼一瞪,刘建设顿时闭口不言。
砸锅就砸锅吧,反正砸的也不是自家锅。
于是乎,全体出动,只留下娄晓娥跟冉秋叶照看孩子。
刘建设开着车,浩浩荡荡的前往四合院。
车里不光于家姐妹,就连于父许母接到消息后,也领着几个后生,一同赶去。
大过年欺负自家姑娘,阎家这是在找死。
真以为老实人就不会发脾气了?
砸锅!必须砸锅!
车辆停在四合院胡同口,一群人气势汹汹的下车。
于家亲戚的几位年轻后生,更是手拿棍棒,恶狠狠的朝四合院走去。
“阎解成,阎埠贵,你们给我滚出来,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姐。”
“有能耐打人,就别装缩头乌龟,滚出来!”
于海棠一马当先,站在阎家门口吼道。
身后跟着的年轻后生们,同样吼道:“滚出来,滚出来!”
阎埠贵率先走了出来,笑吟吟道:“呦!这不是海棠吗?啥时候回来的?”
“你这一消失就是好几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这次回来多住几天,好好陪陪父母。”
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明面上说的都是客套话。
实则在指责于海棠不孝顺,出走几年音信全无,这次回来却是兴师动众的找人麻烦。
“阎埠贵,我懒得跟你废话,让阎解成出来,敢打我姐,他想干什么?”
“真以为娘家没兄弟,就可以随意欺负了?”
“厂里的内荐表,说好的是给我表妹的,他凭什么要给阎解旷?”
“你让他出来,他要是不出来给个满意的答复,这事没完!”
于海棠懒得跟阎埠贵逞口舌之快,领着人就要往屋里冲。
阎埠贵死死挡在门口,将目光看向于父。
“亲家,小两口闹点矛盾,这不是很正常吗?不至于带人上门吧?”
“有啥事咱们坐在一起不能商量吗?你这带人上门,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于父没开口,于母倒是气不打一处来。
走上前指着阎埠贵的鼻子骂道:“亲家?我们老于家没有你这样的亲家。”
“身为公婆非但不一碗水端平,反而算计自家儿媳,阎老抠,你自己说,我家于莉嫁给你家那么多年,这是第几次受委屈了?”
“以前算计点吃的喝的,也就算了,这次竟然动手打人,他阎解成想干什么?”
“阎老抠,当年房子的事,我们都没找你麻烦,这次你又惦记上内荐表,不给还偷,偷完还打人。”
“阎老抠,你好歹也是个学问先生,那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面对于母的痛骂,颇有些唾面自干的架势。
就仿佛骂的不是他,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亲家,您骂高兴没?有没有口渴?我让孩他娘给您泡杯茶,润润嗓子,您接着骂。”
“小两口闹矛盾,实属正常,咱们当长辈的不能瞎掺和,越掺和越乱,谁都想让小两口好好过日子,要真离了婚,对双方都不好。”
阎埠贵笑吟吟的劝说着,实则语气里都是威胁。
别太过分,要不然就离婚。
离婚后,女方的名声可就不算好咯。
这就是阎埠贵有恃无恐的底气。
这年月,男女离婚的很少,一旦结婚就是一辈子。
生产力低下的年代,男人其实就是一个依靠。
它不像后世,男女都能通过工作养活自己。
“离异?阎埠贵你在想什么?我姐只有丧偶,没有离异这个概念。”于海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