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尘中满意的去了,能挣钱,任何人感觉都是愉快的。
李影寿果然很犹豫,不敢说“可以”,我懒得做他的思想工作了,直接以镇党委的名义作出决定,任命宋金刚为平安村支部书记,顾雨为小桥村支部书记,原书记为副职。
班子搭建好,工作按部就班,顺顺利利走上了正轨。
财务清查还要几天,我借着回人民医院看完伤病员,回了一趟家,衣服已经穿了六天,有些味道了。
回到熟悉的房间,感觉一切都有了变化,家具重新摆放了一下,屋子里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好像天天有人过来打扫,“一定是郎燕。”我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洗过澡,把胡子也刮了,我出门去郎燕家。
只有刘姨一人在,她见了我,就像慈母突然见了久别的亲生儿子,眼睛里泪花闪闪。
我激动的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好,好,陆川你坐。”她急着给我泡茶。
我连忙站起来,“妈,我自己来。”
一种亲人般的温情在屋子里弥漫着,她提醒道:“给燕子说没有?”
“还没有。”
我立即给郎燕打电话,郎燕在电话那头十分惊喜,说要马上回来,叫我等着。
身在异乡,有两个女人天天在惦记,我心里异常亲切,如至家归。
刘姨急着要出去买菜,我要求跟去,她坚决不肯,叫我好好坐下休息。
她出去不到两分钟,郎燕就回来了,见面就扑过来,我双手搂住,长久的紧紧的拥抱着。
“担心死我了……”
我感觉她身体激动的颤抖,心里也十分感动,把嘴和鼻子埋进她脖子里,轻轻的吻着,闻着她略带汗味的体香。
她突然掀开我,“我看看你。”
郎燕前前后后把我看了一遍,重新又投入我怀抱,我们就这样抱着,相互感觉对方的心跳。
刘姨回来时我们还抱在一起,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郎燕分开,郎燕俏脸半是激动,半是羞涩,娇嗔道:“妈,你进来也不敲门?”
刘姨笑道:“敲什么门?这是我的家,我什么也没看见。”
郎燕撒了一阵娇,假兮兮的要帮母亲做饭,被刘姨赶了出来。
我呵呵一笑,她不好意思问道:“笑什么?傻呵呵的。”
“是啊,我傻呵呵的,见了老婆就找不到南北了。”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对我说:“陆川,你来。”
“干什么?”
我边问边起身进了她房间,见她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西装来,我一看那藏青色的面料就知道价格不菲。
“你来试试?”
“你买的?”
“是啊,我估计着买的,不合身可以退换。”
她把门关上,我穿着西服感觉很合身,赞道:“老婆眼光不错啊,特合身的。”
郎燕一脸得意的表情,说道:“妈妈已经看好日子了,你要觉得这衣服好,我们就在这家店里买礼服。”
“看好了?多久?”我差点搞忘这码子事了。
“五月二十八。”
“还有十九天,来得及。”
“什么来得及?你还有事吗?”郎燕担心问道。
我点点头,随即安慰道:“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老婆放心吧。”
她仍旧把衣服挂上,放进衣柜里。天气已经转暖,郎燕换上了连衣裙,身材楚楚动人,腰肢随着她双臂的晃动很有韵律的摆动着,十多天没近女色了,心里忍不住一动,上前从背后搂住她的胸脯,轻轻揉弄起来。
郎燕浑身发热,头向后仰,眼波流光,小嘴如绽放的花朵,我迫不及待的吻上去,耳里听得一声陶醉的呻吟,浑身血液“呼”的一声冒了起来。
感觉身上好热,对方的身体好柔好软。
脚下有些站立不稳,抱着她滚到了床上,我心里急切切忍不住,一只手从大腿处摸了进去,直到根部。
郎燕不停的喘息着呻吟,似乎完全被激情所控制,脸色如桃花般晕红。我用手指扒开短裤时她居然没有任何拒绝的动作,津液沁出,手指上湿漉漉,感觉脑子一阵昏眩。
我急急忙忙想脱下自己的裤子,突然想起这是在她家里,心里一惊,像鼓胀的气球突然被人刺破了,颓然躺倒一旁,心里无比遗憾,如果是住处,岂不就完成传宗接代的伟业了?看郎燕刚才的情形,似乎心理疾病已经愈合了。
郎燕懵懵懂懂醒来,迷惑的看了我一眼,眼睛示意我发生了什么?我哑然一笑,原来她激动得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们并排躺着说悄悄话,直到刘姨在外面喊我们吃饭。
经过这件事,我对结婚有了信心,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下午在回杨柳镇的路上,甚至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掏出电话和郎燕说了一阵话,司机符成坚不停的用余光看我,估计他第一次听身边的领导说肉麻的话,感觉特新鲜。
医院伤者只剩下最后三名,赔付标准已经谈妥,包括家属的陪护补贴都已发放到位,给村民一个明确的信号:党委政府是真诚的!
一切的反动势力没了群众这块土壤,如摧枯拉朽般被瓦解了,只等清查小组结论出来,两个村就可以启动村主任罢免程序,召开村民大会,选举心的村委会领导班子,那时候平安村、小桥村就算真正重新掌握在人民的手中了。
黄尘中推选的两人工作能力还真不错,短短几天就扭转了被动局面,现在他们已经在思考和规划下一步发展计划了。
“才子养生堂”如期开业,据说生意还不错,我一分钱没出居然有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张清芳电话给我说的时候,心里感觉有些滑稽:做生意原来可以不要本钱么?
呵呵,我日,做官的好处随时随地都可以得到最大的体现啊。
“陆书记,把合同手续还是履行一下吧,你那里有人么?我现在过来。”张清芳电话里一阵娇滴滴的声音。
“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