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修仙:我为黄皮道主 第114节

  “所以,它是劫还是什么?”

  “都不是,它是佛,邪佛。”

  “邪佛?”

  陈黄皮不懂,究竟邪佛代表了什么。

  为何能让黄铜油灯如此绝望。

  “仙,你可以当做它是一尊仙,虽然它此刻只剩一颗脑袋,可本质上也是仙。”

  黄铜油灯惨笑道:“若我是黄一就好了,定能杀杀它的威风,可我不是,陈黄皮,这下咱们俩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而就在这时。

  邪佛之首睁开了那细长的双目,两只眼睛就像是两扇门一样大小,绿色的瞳孔,灰色的眼白,里面满是血丝,再加上脑袋后面的诡异光环。

  不仅没有任何的肃穆之意。

  反倒是处处邪气凌然。

  它彻底的苏醒了。

  并且嘴角忽然向上一勾,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四周的青雾就像是冬雪遇骄阳一般,立马飘散一空。

  嗡……

  邪佛开口,道出一个晦涩难懂的音节。

  陈黄皮从未听过这声音。

  却立马明白了其意思。

  他回头一看。

  在更远的青雾之中,黄铜油灯其余被另外七只不知名邪异抓住的手臂,顿时缩了回来。

  不是黄铜油灯挣脱了。

  而是那七只邪异松手了。

  更诡异的是,邪佛那卷着黄铜油灯的血红舌头,却同样松开。

  好似它醒来以后,真的就成了一尊吃斋的佛陀。

  但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因为黄铜油灯早在它松开舌头的瞬间,就立马发动了遁一神光,毫不犹豫的带着陈黄皮就跑。

  凄冷惨绿的灯光将青雾散开的周围映照的恍若地狱。

  光有多快。

  遁一神光就有多快。

  那邪佛之首却更快。

  无论黄铜油灯怎么带着陈黄皮逃遁,无论快到什么程度,那邪佛之首始终都在他们面前。

  面露微笑,血盆大口一张一合,便吐出道道梵音。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

  “苦海无涯,众生难度。”

  “入我佛门,可登彼岸。”

  这邪佛,要度化陈黄皮,完成曾经未完成之事。

第71章 钟声 紫火 舍利

  邪佛之首一开口。

  陈黄皮便感觉不对劲了,他脑袋头痛欲裂。

  竟然生出削发为僧的皈依之念。

  而在此之前,他脑海中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更没有见过所谓的僧人。

  “啊啊啊啊!”

  陈黄皮捂着脑袋痛苦的惨叫。

  师父是道士。

  他才不要做什么僧人。

  “陈黄皮,你怎么了?”

  黄铜油灯不敢停下遁一神光,却又心急陈黄皮此刻的状态。

  它听不懂那邪佛道出的梵文。

  就好像皈依也是有门槛的一样。

  陈黄皮痛苦的道:“黄二,我好难受,我不想做僧人,师父是道士,我也要做道士。”

  “什么?”

  黄铜油灯这才意识到,这邪佛竟然要度化陈黄皮。

  它心中惊怒交加。

  观主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徒儿要做僧人。

  岂不是要气的七窍生烟。

  对,观主!

  黄铜油灯像是想到了什么。

  “陈黄皮,只有一个办法了。”

  “你快喊,用尽力气去喊,喊三观主救你。”

  三观主还未出旧观。

  他一定还在这旧观之中。

  只要陈黄皮求救,他就算再疯,也不可能不管不顾。

  听到这话,陈黄皮抬头看向头顶,却没有看到三师父,只看到了浓郁到化不开的青雾。

  他早就想过喊救命。

  可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带走金角和银角其中之一,为下黄泉找还魂宝玉救大师父和二师父的神魂。

  是为了阻止三师父离开旧观。

  喊救命,三师父真的会出手吗?

  陈黄皮不知道,他不想皈依邪佛,因为他只有一个师父。

  “三师父,救我!!!”

  “我不要削发为僧!”

  “我不要皈依!”

  “三师父,它要剃我头发!!!!”

  陈黄皮用尽了力气大喊。

  可就像上次一样,却没有任何回应。

  黄铜油灯怔住了:“怎么会这样?三观主为什么不出手?”

  陈黄皮顿觉心中一片酸涩,高高扬起的脑袋也低了下来,呢喃道:“师父,难道伱不管我了吗?”

  说着,陈黄皮更觉悲伤。

  “不,师父不会不管我,是三师父不管我。”

  “如果换做大师父和二师父,他们一定不会见我受欺负。”

  话音落地……

  突然,陈黄皮顿觉四周猛地安静了下来。

  那邪佛之首口中一张一合,传不出半点声音。

  因为九离钟被敲动了。

  通天彻地,直入云霄,夹杂着痛苦、扭曲、疯狂的钟声响起!

  咚!!!!!!

  九离钟响起的那一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邪佛之首道出的度化梵音,在九离钟的钟声面前,完全黯然失色。

  每一次九离钟被敲响的时候。

  旧观之中都会无比安静。

  任何躁动的邪异,或是匍匐在地上,或是钻进角落里,或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九离钟被敲响之前。

  旧观内任何声音都可以存在,邪异们想怎样就怎样。

  可九离钟敲响以后。

  它们只能保持安静。

  因为旧观之内只能存在一个声音。

  黄铜油灯欣喜若狂,赶忙说道:“陈黄皮,你别难过了,咱们有救了。”

  陈黄皮道:“我为什么要难过?”

  “啊?你的话那么悲伤,我听着都要为你感到不平,难道你不难过吗?”

  “我故意的,干嘛难过。”

  陈黄皮一抬头,脸上那有半分悲伤。

  就像在大师父和二师父面前提起三师父的时候,他们会出声诋毁,并且痛骂三师父。

  在三师父面前自然也应如此。

  陈黄皮太了解师父了。

  三师父也是师父。

  一句如果是大师父和二师父肯定不会见我受欺负、三师父就算是有天大的要事,一心要从旧观里出来,也顶不住如此大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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